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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加更-违抗命令的处罚(走绳、3P、双龙)

    冬天,命主与死神神殿被皑皑白雪覆盖,琰无聊的坐在後花园凉亭中,身上被包裹厚重衣服俨然像个小雪人。

    他今天不大高兴。

    先是外出禁令好不容易解除,他不过想稍微外出活动赏个雪,没想到被套上厚重衣服就算了,还被命令不能让身上沾染到雪。

    着样到底算什麽赏雪?

    气呼呼的琰在心底小小抱怨。

    仰头,看见如同棉絮般轻柔的白片片落下,从小被囚禁在神社,没好好在雪地玩过的巫,再也压抑不了玩心,「不管了,我要玩雪!」

    站起身,琰直扑雪地而去。

    已经是神的琰,理论上应该不会生病也不大会受伤,可是前几天他却病了一场。

    高烧,让命主跟死神吓坏了,还让荒向药神求了些药,到前天才终於完全退烧,又再多过了一天,两位主神才许可这孩子稍微外出活动。

    白皙的琰站在雪地中,感受着雪落到身上的冰凉,感受着足下积雪的柔软。他好喜欢在这座神殿中享受四季带来的每种感受,好喜欢被他的日主人及月主人细心保护、呵护着。

    「琰,你真的是…太久没挨罚了,所以极尽所能的作死吗?」日曜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宠溺声调中带有一丝冷冽。

    听见叫唤转身,琰知道自己死定了。命主的这种皮笑肉不笑表情,几乎都是出现在他气炸的时候。

    如同做错事被逮住的小动物,琰尴尬笑着,并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凉亭下,他脸上无辜表情彷佛在说“不,刚才那个是幻觉,我一直在这里。”

    很可爱,可是日曜更加生气了。

    最近琰越来越活泼是好事,只是他的真希望这孩子不要老在危险边缘试探。

    迈出步伐,命主来到凉亭像抓小动物般拎起了他们的巫,直接带到游戏室中。

    「你为什麽不肯听话?」调整着室内温度,日曜边压抑下直接抓着人揍一顿的冲动询问。

    这麽调皮的可爱孩子,当然还是得好好处罚到哭唧唧才能放过。

    琰边脱下衣服,边张大眼一副委屈表情,声音带点嗫嚅软软开口,「我只是…我好想要玩一下雪,以前都没碰过雪花、没踩过雪地,我…」

    「你记得你的烧刚退吗?」日曜感到胸口一窒,稍稍放软了声音。从以前,他对琰的这种理由最没办法了,怒气立刻消散了一些。

    每次,只要想起这孩子从小过着被监禁、被当成性玩具养大的生活,他总有点无法继续生气。

    身上只剩最後一件贴身服,琰快速解开衣带脱掉,接着走到日曜身旁跪下,「我…记得…可是,可是荒说应该只是我的神格还在适应,身体没完全忘记身为人类的事,所以才会生病…」他想说,那个大概只是适应过程的偶然。

    「但是,你还记得荒说过在你的神格完全稳定前,还是有可能像上次一样生病,你为什麽不肯好好珍惜自己,你知道我们有多心疼吗?」辩解让命主不大高兴,想了想,他还是觉得该好好责罚一顿这个不爱惜身体的孩子。

    等死神执勤结束时,游戏室内已经盈满细细碎碎、好听不已的可爱哭声。刚才日曜已经用心音说明过他们的巫又调皮了,对於这阵哭声他并不感到惊讶。打开门,房间中央架起一条粗糙多纤维的麻绳,每隔一小段距离绑有一个绳结,琰在绳子的右侧,边哭边艰难抬起腿往前走。

    绳子从可爱的巫腿间穿过,绳上及琰的腿间泛着一层晶莹,那是日曜刻意淋上的润滑剂,带有让皮肤搔痒作用的那种。

    「怎麽哭成这样呢?」月曜走进房间关上门,密闭空间让哭泣声染上回音更加好听,「有乖乖反省吗?」

    「呜…有…对…对不起…」

    啪──

    「啊啊啊──」

    趁着回答死神问题,琰停下缓满移动的脚步。可这一停下,立刻被站在一旁的命主用马鞭狠抽臀瓣,「反省可以,但脚步不准停下。」他的声音已经有浓浓不满。

    从中途开始,这孩子做了各种企图逃躲的动作。

    像是想偷偷避开绳结对股间的责罚、像是刻意放慢脚步,本想在死神值勤结束前完成来回五趟的处罚,然後两人一起享用哭唧唧的琰。但是从开始到现在,已经将近一个小时了还走不满三趟,日曜不大高兴。

    「我接着督促这孩子吧,你休息下。」月曜走到两人身旁,伸手接过马鞭,「还剩多少?」

    「再让他来回走一趟就结束吧。」日曜轻叹口气,将位置让出,情绪有点失控的他,决定冷静下也好,便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

    绳上的人双眼焦急,处罚中被任何一个主人撂下的情形从没发生过,这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继续,想让日回来先把处罚完成。你今天似乎很捣蛋,竟然能把你的日主人气成这样…琰任性很可爱,可是不包括任由你做出会伤害自己的事。」

    啪──

    「啊啊…」

    才刚说完,月曜立刻朝早已红透的臀瓣挥鞭督促,今天这孩子哭得太撩人,他已经想快点结束处罚好好操一顿那被麻绳彻底疼爱过的小穴。

    被督促着,琰抬起脚继续往前迈开步伐,才一小步,腿间已经疼到不行。他企图用婆娑泪眼求饶的看着死神,但换来的只有继续高扬的马鞭。

    琰上身被以龟甲缚捆起,坚挺性器往上翘起固定在下腹,身下的麻绳在行走时会狠狠摩擦着阴囊、会阴及後穴口,即使绳上淋满了润滑液,没修整过布满纤维的粗糙麻绳还是扎到他痛苦不堪。

    每一步,都像下身被刀刃不停画着般,每一步股间皮肤都像被撕裂开般,很疼。而让他感到崩溃的,还有另一种痒的感觉,在每一步的疼痛之後,伴随着一起侵袭神经。

    月曜从接手马鞭已经挥舞了无数下,他享受着琰的喘息及走过绳索时的哼声、哭声,也享受鞭打臀肉时的惨叫声。

    多麽悦耳。

    脱离了淫糜处罚,日曜一个人走在屋外雪地,冷冽空气钻入皮肤,让他有点燥热的脑袋冷却了些。只身来到到後花园,稍早琰留下的那一个个小脚印还在雪地上飞舞,他能看出这孩子刚刚有多开心。

    也许太严厉了…

    命主不知不觉在雪中发起呆来,直到被死神的处罚结束心音唤回思绪,他的身上沾染了一层薄雪。

    过几天陪着出来玩吧。

    宠溺微笑在日曜嘴角绽放,抖落一身白雪,他优雅转身走回游戏室。推开房间门,一股暖意扑面而来,琰已从绳上下来,抽抽噎噎地跪在墙边反省,跪姿很标准,但他的双腿狂颤不止。

    日曜猜测大概是没了绳子赋予的痛,只剩润滑剂中药液的痒啃噬着琰,他那看起来像想偷偷磨蹭双腿内侧又不敢的动作非常可爱。而臀肉上,也布满了许多督促下的红痕,像熟透的番茄般好看。

    「结束了?」是明知故问,但命主的用意只是出声提醒琰他已经回来。

    「嗯,很可爱呢,在绳子上竟然能哭成那样。」回想起刚才的画面,月曜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轻笑。

    甚至他第一次这麽喜欢琰在处罚时拖延,要是按照命主的进度完成,大概他就没办法欣赏到这麽棒的姿态了。

    「琰,过来。」

    到一旁大床上坐下,日曜轻唤祭品的声音已经没了处罚时那般冷冽。

    听见叫唤,在墙边反省的琰不自主缩瑟了下身体,接着才缓慢转身。身上红绳还在,双手也被束缚於身後,他只能挺直身体膝行。这种感觉与刚才的走绳不大一样,每迈出一步他都快爽翻了。

    月曜从背後看着,能看见琰被绳子分开的臀瓣间,鲜红小巧花穴饥渴缩放着。日曜在床边等着这孩子靠近,他看见双腿抖到不像话,膝盖每迈出一步,仍往上翘固定在下腹的肉棒顶端会跟着冒出一些淫液。

    不管从正面还是背面欣赏,这孩子都诱人极了。

    「日…主人…」抵达床边,琰仰头凝视着的双眼盈满了泪水。

    「知道错了吗?」伸手轻抚哭唧唧小脸,脸庞在手心蹭了蹭并点了点头,日曜才接着开口,「不是不让你玩雪,你可以等我到了再试着恳求看看。我们会不听你的想法、不跟你沟通吗?」

    这大半年,两位主神给了祭品很大的自由。虽然会用主人身分牵制命令,但大多数时候还是会尊重这孩子。不是不能沟通,但他却直接选择违反命令不试着徵询许可,这才是让日曜生气的主因。

    「对…呜呜…对不起…」

    随着道歉,琰又大哭了起来,死神从背後靠近轻抚了抚颤抖肩膀,「下次不要任意违背命令,试着先将愿望说出来看看。」可爱孩子处罚後的哭着忏悔最让他没辄,一个不小心在还没宣告处罚结束前,他用了很温柔的声音哄着。

    然後被命主白了一眼。

    「那麽,处罚结束了,虽然今天表现不理想,但你的月主人挺高兴的,所以算了。」宣告了结束,接下来是三人的享乐时间,「给你选择权吧,想要解开绳子挨操,还是这样子上你?」

    他知道这孩子不会选择洗澡休息,所以直接省略了那个选项。

    「我…我想要…这样直接…」琰的泣音逐渐缓和,朦胧双眼尽是慾望,他不想等拆绳子,想就着这身上的这份束缚、疼痛挨操,更何况拆绳子还需要一些时间,他觉得现在连一刻都等不了。

    「乖孩子,被绳子紧缚的你多可爱,操起来更加带感。」月曜从背後将人抓起放到日曜身上,「我看看伤严不严重,太严重就不做了。」

    假装担心,但月曜也只是想再多看些琰焦躁求操模样,毕竟褪去人皮直接由神格构筑的身体不大容易造成严重伤害。

    「呜呜…月主人…我…我可以…」一下子就上勾的傻孩子,胸膛贴在命主身上,焦急转头渴求挨操。

    啪──

    「头转回去,屁股撅起来。」

    重拍了下红臀,趁着琰听话的将脸转回时,月曜脸上挂着笑容假装笑冷声命令。

    可怜祭品发出嘤嘤声蹭上命主胸膛,乖巧的努力往後撅起屁股。在动作牵扯下,身上绳索嵌入了肌肤中,疼痛与爽相伴,他那连根部一起被捆紧的肉棒开心到不停抽蓄。

    红肿臀肉高高翘起,死神用双手揉上并用力将臀瓣分开到极限,从囊袋下方、会阴嫩肉到後穴口,全都微肿着染上一层鲜艳颜色,「红的很漂亮,颤抖成这样,是痛还是痒呢?」边询问,他边哈了几口热气在臀缝间。

    「啊啊啊…痒…好痒呀…求求主人们…替我解痒…」热气在穴口的刺激让琰的身体不停不自主收缩,可一缩紧,红肿括约肌上的痛及痒更加疯狂侵袭着脆弱神经,让他爽到都快射了。

    怀中男孩太过於可爱撩人,命主再也不想忍耐。他不想管月曜是不是还想做什麽,直接亲吻了下那早已因快感红透的耳廓,并柔声轻语,「好,如你所愿。」

    日曜一手搂着巫的纤细腰际,另一手快速解开浴衣腰带,才刚脱光衣物,硬挺肉棒立刻抵上红肿後穴,确认好了位置,他轻声哄着跨跪在身上的人缓缓坐下。

    「啊啊啊──」

    身体一被撬开,快感强烈到令琰的身体抽搐不止。他无法自控的绷紧了全身肌肉,将头埋在命主肩上狂乱呻吟。明知道到日曜的肉棒才进入不到一半,可他已经没办法再出力让身体吞下更多。

    被可爱泪眼求饶似的凝望,日曜喜欢不已,想看更多这孩子可怜兮兮表情,他朝站在琰身後的月曜使眼色。

    一起享乐吧!

    死神原本还思索着该何时加入战局,在这个邀请眼神下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日曜还真是坏心。

    琰可爱的哭泣喘息着,趁着他的後穴含着肉棒不上不下时,月曜脱下身上衣物,胸膛紧贴了上去,「我要进去了,可能会让你不大舒服,稍微忍忍。」红舌舔上耳背,他以性感嗓音带着强硬宣示。

    「呜呜…好…哈啊…」落在耳廓的吐息让琰又痒又舒服,这一阵挑逗下,他的身体又不自主紧绷,後穴跟着收缩的瞬间他倒抽了口气,原想求操的话全锁在喉间、爽到都丧失了语言能力。

    肉棒抵在已吞了一根巨物的穴口,月曜腰部用力一顶,操开後穴的瞬间,琰陷入疯狂。被强烈快感占据全身,後穴不管是收缩还是放松感觉都很强烈,他甚至觉得身体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

    整个下身红着、肿着,两位主人操到底时的狠狠压迫,及两根硕大一起抽插时,对於穴口的辗压像是没有止尽的责罚。可怕,但也令他爽到都翻起了白眼。

    突然,琰被肉棒上传来的剧痛侵袭,在极限边缘却无法释放,让他难受的挣扎起来。可身体才刚想逃离,却也立刻被死神从背後紧紧搂了、被命主双手压制住大腿。

    无法逃脱,又无力承受,琰爆哭求饶,「好…啊啊啊…好疼…求求您…啊啊啊…求…啊…想射…我…想要…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中的请求很好听,月曜仍维持从背後抱紧身体紧贴姿势,唇舌缠上被红绳缠绕的肩膀轻舔,皮肤上泛着的细细汗珠微咸、也很香。持续的猛烈进攻,日曜轻啄了下眼前狂乱呻吟唇瓣,双手探到两人紧贴的身体间,轻柔拆卸肉棒上细绳。

    绳结一松开,琰那秀气肉棒跟着喷洒出白浊慾望。

    高潮中,体内两根巨物仍狂暴抽插,早已习惯这样性爱的琰很快又扭起身体。高潮中的狠操,让他的射精持续着就像小失禁般,也让纤细身体抽搐不止。

    直到命主及死神满足前,琰经历了四次射精及无数次的乾性高潮,早被走绳磨红的後穴,更是肿到连体内肉刃细微动作都能带起身体止不住的颤栗。

    「琰…好棒,再…稍微撑一下。」死神微喘着从背後紧搂祭品,在美味肉穴中做最後一阵猛攻,今晚已经不拔出连续宣泄了两次,现在又是一阵快感涌上了全身。

    「这次结束…真的得让他休息下了…」深操着的後穴又一波的痉挛,命主察觉到三人都在高潮边缘徘徊。很想好好品尝美味孩子一整夜,可让他一次应付两人还是负担太大。

    虽然稍微休息就能快速恢复,可现在琰都不知道第几次晕厥又被操醒,日曜有点不忍。

    「好…」轻应了声,快感像电流般从肉棒快速流窜到全身,月曜发出了低吟。

    差不多同时间,三人一起攀上顶点。琰凄惨哭着摇头、日曜低吼,在三种不同声音互相碰撞融合下,剩下的慾望全数宣泄而出。

    余韵缠绕着才刚从亢奋中冷静下的神经,琰的哭声渐渐转弱,日曜及月曜贴在琰身上调整紊乱呼吸。

    「啊啊啊──」

    突然,纤细身躯又激烈挣扎,日曜赶忙按住腿上的人柔声轻哄,「别动,你的月主人只是要退出。结束了,等等洗个澡就休息了。」

    「呜呜呜…」体内肉棒暂停了动作,琰的惨叫也跟着停止。他窝在命主怀中不停轻颤,拼命想止住眼泪,「好…我…别动…」

    「乖孩子。」死神在琰美丽颈项上落下轻吻,边柔声称赞边接着缓缓抽出性器。侵犯着的身体不再紧绷抗拒,退出过程顺利多了。

    接着日曜退出时,被操软的身体也是可爱缩瑟着。

    琰已经不大需要睡眠的现在,偶尔还是会像这样被操晕。大浴池中,他意识断线的趴伏在死神身上,命主则体贴的在他的腰际轻揉。

    冬季被严厉处罚的小插曲,让琰好一段时间不敢独自外出,还是在季末最後一场雪时,才被两位主人领着到雪地中玩。

    那天,琰的笑容如同东昇旭日般耀眼,又像燃烧星辰般灿烂,是深深烙进命主与死神脑海中的美丽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