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对温柔的渴望(臀缝挨罚-2)

    房间内规律的响起鞭子落下带来的咻咻声，及鞭子吻上臀缝、肛口时的清脆啪啪声响。鞭打以缓慢的速度进行，每次落下鞭子时，祈都只是身体一颤，便立刻恢复姿势。两鞭中间停顿的时间，足够挨罚的人完整消化完疼痛後，再继续承受下一波的折磨。

    5鞭後祈双腿的颤抖明显了起来，抓住臀肉的双手已经用力到指节泛白。观察了下祈的表情，眼眶已经盈满了泪水，但仍很努力的忍着，没有流出眼泪，也没有发出哭声。

    走到祈的视线范围，霜月伸手替他抹去额头上的汗水。「祈，你做的很好。热身结束，接下来会以五鞭一组的速度进行。希望你的表现能跟现在一样好。」说明的声音很轻，很温柔，擦去汗水後，手指顺起略微凌乱的发丝。

    好痛，才5下而已，怎麽痛成这样？虽然还在能承受的范围，但是接下来的20鞭…想到这里倒抽了一口气。但是这时候霜月给的温柔好舒服，为什麽他不恶狠狠的一口气打完，这样才能有理由憎恨他的残忍。施虐中给予温柔，到底是什麽意思？

    被施予疼痛後的温柔，让祈无法产生恨的情绪。这也让他困扰着，明明带着恨会比较简单，怎麽从开始到现在都无法真正的去恨。闭上眼睛享受抚摸，也藉此逃避霜月的视线。直至微凉的温柔手指离开了发丝，他才紧张的张开了眼。

    短暂的休息结束後，霜月走回祈的身後。再次扬起鞭子，出现了一下下可怕的划破空气声，及接连5声轻脆响亮的臀肉击打声。这一组鞭打的过程，祈耐不住痛的垫起了脚尖，背部及腿部的肌肉也紧绷着。结束时，只听见了他大口喘息着的声音，仍没听见哭声。

    再次走到祈的头侧，依然温柔的抚摸，轻轻的抚去眼角溢出的少许泪水。霜月有点佩服祈的疼痛忍受程度，这次的处罚他依照着平时的标准进行，完全没放水，如果是葵早就哭到不成人型了。「後穴的鞭打比较难熬，鞭打面积小，只能一下下不停堆叠在相同部位上。还有15下，如果结束後你不太能走，明天再带你回村里。」至目前为止，祈对处罚的顺从度够高，让霜月的心也跟着软化了些。不过就是到村子去一趟，等他伤好点再带他去也不是不行。

    「是…谢谢主人。」祈用略带哽咽的声音道谢。处罚都还没到一半，已经疼的彷佛臀缝被撕裂开般，无法想像结束後会痛成什麽样子。如果霜月这时候说出今天不去就失去机会，那麽一定会恨他。而实际得到的居然是这麽温柔的安抚及体谅，祈对於找不到憎恨的理由有点慌，但也很感谢他这时的体贴。

    满意祈的反应，再次走回他的身後。但这次尚未挥鞭，他的身体已经完全紧绷了起来。霜月皱着眉看着这个反应，忍不住开口，「身体放松一点，过於紧绷会受伤的。」

    「为…为什麽？不就是要我受伤吗？」不懂霜月的意思，用着半嘲笑的悲伤语气询问。再被这麽对待下去，会沦陷的。不能再狠一点吗，所谓的处罚不就是用疼痛跟恐惧让人折服吗?

    霜月走回祈的头旁，这次蹲下了身，与他近距离平视，「祈，我知道你是一般人，你一定无法理解我跟氏神们的相处方式。很抱歉我用这样的方式，将你拖进我的世界。但你是被送给我的祭品，是我的所有物，除了食物以外，你不具备其他的身分。如过不希望立刻被吃掉，就必须遵守我的规矩，对於我的所有物，我无法采取放纵的态度。我会对你进行调教、处罚，以让你符合我的喜好。」轻柔缓慢的语气稍微停顿了下，等祈稍微消化後，「我会处罚你，是要你接受并反省，不是要对你造成伤害。而且，处罚是建立在你不是极度抗拒的状况下，也会是在你身体能承受的范围。」紧盯着满是泪水的双眼，解释着的声音很温柔，手也不停的抚摸着祈柔软的头发。「如果你不是这样的身份，或者你一开始便坦然接受，我也不会这麽对你。」

    祈看起来坚强又脆弱的模样让人有点心疼。霜月温柔的抚摸着，如果他直接的痛哭出声，对两人都会比较轻松点。霜月会坚持这样对他，有一部份是因为被他所吸引，除了日常太过无聊以外，还有不知哪来的，一种想要试着留他在身边的小小执着感。

    对祈好一点不好吗？

    宠着他当然很好啊，但是他的心中有其他归属。就算一开始很温柔，但相信当他一知道那个归属再也无法回去时，一样会崩溃的。与其真相被发现时，两人的关系骤变，不如一开始就维持这样的相处方式。再糟也不过就刀刃相向，还能坏到哪里去？

    「不是伤害...吗？」带点迷乱眼神的祈小心翼翼的询问。

    「不是，只是处罚，目的是让你反省。你这麽乖，我不会刻意做出会对你造成伤害的事。所以，配合我，放松身体好吗？」霜月以温柔的方式询问，引导祈自主配合。对於对疼痛产生怀疑的受罚者，如果不是严重错误时的严厉处罚，他都会好好的陪伴面对情绪。

    「…好…我会配合，可以…可以再摸我一下吗？主人...」突然贪恋起现在这样的温柔，眼泪再也忍不住的夺眶而出。挨打部位好痛，比起任何一次在狩猎时受的伤都要痛上许多。而且现在还不能逃躲，只能硬生生承受一次次的疼痛袭来。这样的处罚方式，除了身体上的折磨，也像心里隐藏起的脆弱部位被残忍的直接扒出来般。

    「好。」霜月继续抚摸着祈的头，以温柔的碰触方式。一下下的，温柔梳理着被和湿透了的头发。当动作停下时，祈显得慌张了起来。

    「乖孩子，还有15下，结束後我会好好摸你。现在，处罚时间还没结束。」霜月的声音依然温柔，站起了身，改用手掌在光滑的背上轻轻拍着。

    虽然是预告苦难还要继续的话语，但这样的宣示方式，却让祈觉得似乎都没那麽难受了。「嗯。」轻声的简单回应，身体也跟着稍稍放松了下来。

    接收到回应後，霜月停下抚摸的动作，再次走到祈的身後。他依然认真的死死抓着臀瓣，检视下红肿部位，还在预期的范围内。一道颜色鲜艳的美丽红痕，就这麽突兀的浮现在祈的两个臀瓣中央，可以预期处罚结束後，双手放开时，若隐若现的痕迹会多麽诱人。也可以预期这几天这样的伤会让他有多难熬。

    站稳身体，确认了挨罚的人确实的放松下了肌肉，再次扬起鞭子准确的连续落下5鞭。这轮结束後，可以明显的听见啜泣的声音。刚才他还只是静静的流泪，现在疼的再也压抑不住声音。

    霜月第四次走至笼子旁，祈以为会再有温柔的对待，但只见霜月换了藤条後便准备离去。「主…主人…」下意识的低声叫唤了霜月。但唤出口後，连自己也吓了一大跳，此时怎麽会这麽想要他给的温柔？

    「怎麽了？想再休息下？」霜月停下脚步轻声询问，但没再伸出祈所渴望的手。刚才确认了他的身体、心灵状况都足够承受这样的处罚，於是决定最後再来好好哄哄这惹人怜爱的小猎人。忍耐过後的糖才比较甜，也比较能够刻进记忆深处，不是吗？

    「可以吗？」看着站在原地的霜月，有点不安的询问。如果可以他刚才应该就不会直接转身离去了，有点失落的想着。已经15下了，懊悔起刚才为什麽要迟到。如果准时抵达调教室，现在已经结束了。往後伸打开臀瓣的双手已经非常酸痛，菊穴应该也已经破皮了吧，正如同被火烧灼般的疼着。想着等会挨完藤条後，肛口差不多也会血肉模糊一片。难怪刚才被会被做体内清洁，血肉模糊的後穴，解手时多可怕。心里有点感谢起霜月对於处罚，及後续的考量是这麽的周全。

    「可以，但是已经快结束了，我想要结束後再好好让你休息。这样的姿势其实很不舒服吧，双手应该已经开始麻痛了，让你承受处罚外的折磨不是我的本意。」稍早就发现他的双手已经颤抖不止了，这不只是因为疼痛而颤抖，更多的应该还有肌肉过度施力的酸痛。「而且处罚结束後的抚摸，在你觉得够了之前我都不会中断，你想怎麽选呢？」

    「是，请…请继续。」好诱人的提议，不会中断的温柔，好想要。

    「乖孩子，接下来细藤条会让你很难熬，我会改变鞭打的方式。」霜月走回祈背後，声音一样的轻柔。

    藤条划破空气时，传来的是与皮鞭截然不同的声音。当藤条吻上已经红肿的臀缝时，祈惨叫了起来。超乎预期的疼痛，让他的双手放开了臀瓣，但突然放手的瞬间，合拢的臀肉也让祈疼的再次惊叫了声。

    好痛，接下来的都是如此剧烈的疼痛吗？祈的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不停流出。

    「接下来，只要你放手，我便会停止。直到你再摆好姿势，才会继续。要休息多久你自己决定，但如果想处罚快点结束，请尽力咬牙忍耐吧。」霜月的声音恢复清冷，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待。

    觉悟，在调教中很重要，如果接受调教者没有觉悟，再多再重的处罚效果都有限。给予祈足够的时间消化疼痛，调整思绪。从现在开始的，会是比刚才难熬许多的处罚，如果没有足够的觉悟，做不到不反抗主动配合。

    听着霜月稍微恢复冰冷的声音，祈有点失望。以为他会再多给予一些温柔，但似乎这次不到结束，不会获得任何的怜悯。不知道什麽时候起，原本一直为妹妹担心着急的心，变成了迫切的渴望温柔对待。深呼吸，颤抖着的双手再次往身後探去，分开臀瓣露出挨罚中的部位。

    等待时间比霜月预期的短很多，对於祈这样的表现，他很满意。眼前趴在笼子上的人，分开的双腿、臀部已经不停发抖，但看的出来很努力的在执行着不要紧绷身体的建议。

    祈的觉悟非常的足够，做好了心理准，这次再承受了三次的鞭打，才忍受不了的放开了手。改成藤条之後，就不再是5下一组，而是换回了一下下缓慢进行的方式。每迎接一次疼痛，在完全消化後，下一鞭才会在打上来。霜月将间隔控制的很好，彷佛对於祈的身体了若指掌般，没有过多的空白，也没有过度的责打。

    到第四下结束时，祈再次疼的松开了手。但这次没有让处罚暂停太久，他立即将手放回原来的位置，准备好姿势。这几下，祈没再传出过哭声，只是身体不停的伴随抽打，剧烈的颤抖。

    应该已经哭到满脸泪水了吧？霜月猜想着。不再大叫或哭泣的祈只剩下闷哼，这种极度忍耐下的痛苦声音，也让霜月满心的不舍。但当这样的感觉涌上时，他非常的困惑。为什麽？孩子们受罚时哭泣或是惨叫也从没心疼过，怎麽这一点都不软萌的对象，极度忍耐受苦的模样，居然让他有点舍不得。不解。

    确认了祈的身体反应，已经可以承受下一鞭了，霜月却犹豫了起来。该不该走到他的面前确认一下现在的状况？他会不会为了硬忍着不发出声音，而弄伤自己？明明已经说过可以哭也可以叫了，为什麽还是一直强忍着？

    一番犹豫後，霜月有点吃味的想着，难道就真的这麽在乎妹妹？为了妹妹，这种扒开臀部任人施虐的事情也能吞忍？惊觉到自己居然产生了点忌妒的念头，他真的吓到了。这种情绪是以前没有出现过的。摇了摇头驱散萦绕在心里的念头，还有六下，处罚结束後再来好好思考这件事。

    继续挥下手中的藤条，烦躁的感觉令霜月没抓好力道。等霜月被空气中弥漫的细微血腥味拉回神时，才惊觉现在挨罚的对象不是那三个孩子，这样的力道及速度对初次接受罚的人太重。

    还剩两下，确认了鞭伤没有太过严重，霜月才稍为放了心下，也大概能猜到血腥味从哪而来。突然增加了力道，应该很害怕吧。但祈仍强忍着，即使手指已经用力到没了血色，仍努力的维持着姿势。霜月的伸出左手覆上了祈的右手，轻轻的握住。

    右手被这麽轻握住时，祈立即涌现了许多的情绪。突然的温柔，让他再也忍不住的哭了。

    「还有两下，你还可以吗？」霜月不对祈的哭泣批判或是责骂，只是接受。刚才几下确实力道有点大了，如果他说无法再承受更多，那就停止吧。这还真的是第一次动了减少预定处罚的念头。

    祈没有立刻回答问题，边思考着，边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过就是挨打，怎麽会连心灵深处也被触动？怎麽会因为施罚者给予的温柔，而卸下了所有的武装？

    短暂的沉默後，祈缓缓开口，「我…呜…可以，我可以，主人。」有点讶异，现在最在意的竟然不是妹妹的问题。也许是因为霜月有答应过他，所以对这个部份感到安心的缘故。抛开了复杂的想法，现在只担心求饶或要求中断，会得不到霜月的温柔对待。都已经快结束了，害怕如果现在放弃会让前面的辛苦全部付之一炬。而且，祈认为只剩两下，他身体应该还可以承受的了。

    放开了祈用力到冰凉了的手，霜月皱起了眉。他是为了什麽而想支撑下去，已经觉得不再重要。现在只想快点结束处罚，好好的抱抱他。往後退了一步，放轻了力道给了最後两次鞭打。当最後一下结束时，霜月丢下藤条，立刻走到了祈的面前。

    果然血腥味是从这里传来的。祈的嘴唇被自己咬破了，唇上布满的不少的血迹。霜月伸出手，试图抹去唇上的鲜血，却发现伤口也许比想像中严重。擦掉仍继续缓缓流出的血液，让他的心揪了起来。

    「结束了，祈做的很好。手可以放开了，但我建议你慢慢松开手就好，否则会很痛的。」静静的等待祈的动作，等手的力道完全放松时，霜月轻柔的按摩起两只手臂。

    手松开的过程也是种煎熬，慢慢合拢的臀瓣，压上了肿胀不已的臀缝及肛口时，疼的再次紧绷起身体的肌肉。直到手完全放开，仍然是疼到祈不停的喘息。但令他惊讶的是，双手才一放开，霜月立即温柔的按摩起他因用力过度，而酸涨不已的手臂，心头扬起一股淡淡的暖意。

    在等待祈的身体适应疼痛时，霜月没说话，只是轻柔的进行按摩。双手从祈的肩膀沿着手臂接替揉捏到手腕，再长推轻抚的回到肩关节。

    轮流按摩完两只手後，检视了下。见祈仍在适应中，仍未完全放松身体，於是改按摩起手掌。手掌由许多的骨头及肌肉束组成，也是身体最复杂精细的部位之一。按摩起手掌时，祈不禁敬佩着霜月的细致。他就这麽仔细的，沿着每个部位变换各种按摩手势。如果不是被强烈的疼痛感提醒着，他一定会立刻沦陷在这份体贴中。

    直到祈的身体完全放松了下来，霜月才放开了他的手。「试着起身看看，有办法走吗？」平静的声音，不再冰冷。

    听见霜月的话，祈艰难的起身。只要稍微压迫到，疼痛感便会沿着脊椎直直窜入脑部。很痛，却恨不了施加疼痛的人，这种矛盾让他的心也微微的刺痛了起来。如果恨，也许一切都会好一点。如果能够不顾一切的憎恨，心里就不需要跟着承受煎熬。

    但该恨的是我自己。祈的内心充满了悲伤，如果不是轻率的答应了这次的活动、如果能早点拿出带梦梦离开这座山的勇气，现在不需要经历这种折磨、不需要跟梦梦经历这种如同死别般的生离。

    「很痛吗？但你的表情透露出的是悲伤，我不懂…」看着站定的祈，他所露出表情中，有很大一部分不是因为疼痛。为什麽人类的感情能够这麽复杂，实在不明白。

    「我…」祈开了口，想将所有的想法情绪倾泻而出，但这样矛盾的心情，连自己都不懂了，该怎麽告诉眼前的人？

    「晚点再说吧，我先替你上药，跟我来。」察觉到祈的情绪又变成了迷惘，决定让他先好好的自己消化下情绪，至少他现在看起来没什麽大碍。霜月转身准备带着他走出房间。

    霜月走到门口後回头，看见祈只移动了一小步，便靠在一旁的笼子上。表情痛苦，眼中泛着泪。霜月摇头轻笑了声，果然还是很痛吧。这也让他更加的好奇，刚才祈的心里涌起的会是多大的悲伤，可以让他忽略掉身上的痛。

    回到祈的身旁，霜月将热泪盈眶的人轻搂入怀中。「需要帮忙可以告诉我，处罚已经结束了，你可以试着依赖我。」凝视着怀中人，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吻。「祈，需要我帮忙吗？」附在祈的耳旁，声音轻柔的说着。

    摇着头，祈想要倔强的拒绝，想要保有最後一点点的尊严。本也想再痛应该都能硬撑过去，就如同以往工作中受伤时那样，忍着，总是会好。但好听温柔的声音却能轻易的卸下伪装、突破心防。突然被这麽温柔的问着，好想要，想抓住那双伸到自己眼前的手。虽然那双手才刚赋加疼痛在自己身上，但现在仍不顾一切的想要紧紧抓住。

    抬起头与霜月的眼神接触，发现那双总是冰冷的眼睛，现在温柔的彷佛能将寒冰溶化般。这样的眼神，祈非常喜欢。改变了一开始倔强的念头，轻声回覆，「是，请帮我，主人。」已经可以不用再一个人面对疼痛的煎熬了吗？祈的心头迅速闪过了一个小小的念头。

    「好，但可能还是会有点痛，我尽量不弄疼你。」祈带点倔强的顺从模样真的很可爱，笑着再次吻上他的额头。两人分开时，霜月顺势将祈打横抱起。已经尽量放轻了力道，但这样的动作还是免不了牵扯到伤处，怀中的人疼的皱眉闷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