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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我一定要插在你身体里守岁,操着你跨年(蛋是剧情)

    左佑开着赵云岭的车一路向南,冬日里的阳光打在他右侧半边儿脸上泛起金光,把他的侧脸勾勒得更完美。

    樊季坐在他斜后边儿看着他,有些出神。就现在他都承认他喜欢这张脸、这个身体,初看的时候惊讶于美丽,耳鬓厮磨以后就是对力与美完美结合产生的致命诱惑力的臣服。曾经的左佑就是他的鸦片,明知道陷进去就是沉沦,却不能避免地被不断地诱惑着靠近,不出意外地把自己都输进去。

    左佑勾起嘴角,含着笑问他:“樊樊,左哥哥好看吗?”

    樊季毫不掩饰地回答他:“你好不好看用不着我说,我马上30了,没那么肤浅了。”他不会再像年轻时候那么傻逼,被这人一张脸迷得七荤八素、被他几句甜言蜜语砸得晕头转向。

    左佑的笑意僵在脸上,从樊季毅然决然没留任何余地就离开他的生活那天起,他就知道自己玩儿不转他了,那个曾经那么迷恋他、依赖他、好像没他就不知道怎么活的Omega猝不及防地脱离了他的掌控。

    这个时节的京城颇有些像一座孤城,尤其是青龙湖边儿上,左佑往那儿开,樊季听之任之,反正也跑不了。

    左佑把车停在一片空旷的停车场,拉开后边儿车门等着樊季下车,同样冰凉的手想去拉樊季,被躲开。他这次没再妥协,不容抗拒地握住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说:“樊樊,你不要跑,你不认识路的,左哥哥就想安安静静跟你说会儿话。”

    樊季根本挣不开他,左佑到底有多大劲儿他知道:“在这儿说吧,说完我要去过年。”

    左佑摇摇头:“这儿不行,赵云岭会找过来,你必须跟我进去。”

    说话间就到了湖边儿,早就有快艇等着了,破开水花停在一个私泊码头上,岸上是独栋的水上别墅,这个项目樊季听说过,叫“西海”。

    他好像又回到十年前悸动、疼痛的年月,他坐在左佑腿上听着上官非弹唱着悲伤悠扬的,被左佑搂住缠绵地亲吻,他们那时候十指交缠,一分一秒都不曾离开对方的身体,他以为那就是爱、就是永远,却想不到左佑也会同样抱着别人,跟人家你侬我侬。

    “我知道你不愿意去西四环,这儿你喜欢吧,樊樊,你原来说过......”左佑站在岸上搂着樊季,看着苍茫的青龙湖,眼里满是期待。

    “你说我翔哥的事儿到底是什么意思?”樊季直切主题,他对左佑我行径除了无力感就没别的了,这人能在大马路上把他拐走,一声不吭给他弄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西六环外边儿,他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左佑凑近了他轻轻地说:“你让左哥哥亲一口我就告诉你。”

    樊季看着他,心里觉得真他妈可笑,他都没避开左佑那双眼睛直接拒绝:“你要不想说就让我走,我要去云家过年。”

    左佑突然一把就给樊季抱起来,这种侧抱还是让樊季怒了:“操你妈,你是不是神经病?放老子下来!”

    左佑把人抱进花厅才放下来,自己掩住大门,直勾勾地看着他问:“你跟云赫睡过是不是?”

    樊季也毫不示弱地瞪着他,他觉得可笑:“我跟谁睡,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左佑逼近他,捏起他下巴直视着他逼问:“赵云岭、展立翔、秦冲、韩啸、连云赫都上了你的床,樊季,我他妈为什么还这么贱?还就认你?”

    这话实在戳樊季的心窝子,左佑说的基本没毛病,他自认为不是左少爷那种人,见一个玩儿一个,就算不爱也不妨碍他操人,可事实真他妈可笑,他确实是跟这么多Alpha纠缠不清,抛开初衷和客观条件,他也是那个水性杨花的人。

    他猛地别开脸,下巴生疼:“谁让你认我了?我让了?我巴不得永远看不见你。”被戳中痛处,他不能再保持彻底的冷静和淡漠,跟左佑针锋相对:“我跟韩啸什么都没有,赵云岭、翔哥、还有云叔叔,这些人都是在我跟你左佑上床之前就操过我了,你现在才问?你他妈反应弧真够长的,还是说你从前玩儿我的时候根本没在乎过?”

    左佑已经紧紧搂住他,勒住他胳膊固定在自己怀里侧过脸亲着樊季的耳朵和头发,轻轻说:“樊樊,我错了,我不是不在乎,我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当年轻易就喜欢你了,毕竟我.....”

    “毕竟你一开始只想玩儿我,你想恶心秦冲,也是难为左少爷,还要上一个被人上烂了的屁股,这话不是你说的吗?”樊季也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心平气和地说完这段话,曾经以为永远不能面对的,现在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没有,樊樊,我他妈没说过,我原话不是这么说的。”左佑更紧地抱住樊季:“我是想能跟你断了关系,可他妈我做不到,我甚至......甚至想跟秦冲妥协让他替我保密......”

    “无所谓了,你们无论谁我都惹不起,不然我现在不会在这屋里。”樊季头被埋在左佑肩上,能感受到他微微的颤抖。

    左佑松开他,两只手攥住他胳膊,目光疯狂:“如果我比赵云岭更早把展立翔办回国,他想回部队就回部队,想听他们家的话去宝荣集团也随他的便,你会感谢我吗?”

    樊季怀疑和戒备的眼神儿让左佑心里难受,可这似乎是他唯一的筹码挽回这个人,哪怕是分毫,曾经眼前这个人是多喜欢他,掏心掏肺地对他,他还没来得及接受和回应就已经失去了这份没有杂质的爱,他也不是没想过放弃,可那都他妈是徒劳。

    “会,光感谢就行?让我给你跪下都行,左少爷。”樊季显然没全信了他,左佑骗他的事儿多了,不管是原来嬉皮笑脸无所谓似的解释还是现在这样一脸凝重生怕得不到信任,都没法让他照单全收。

    左佑摸着他脸,笑得别提多僵硬了,还得是一副我心甘情愿的表情:“不需要,你现在可能不信我,但你可以试探赵云岭,总能有机会。我会帮着展叔叔,尽我可能把展立翔给你接回来,我确实有条件,只有一个。”

    樊季轻蔑地看着他,就等着他说出自己心里想的条件。

    左佑盖住他的眼睛亲着他凉凉的脸蛋儿:“你以为我好容易有机会翻身,还能继续犯傻逼吗?我只希望等展立翔回来,你给我个机会追你,我们各凭本事。”

    “左佑,我从前没觉得你是这么不切实际的人。”听他说完,樊季只觉得累,甚至觉得自己当年就不该走,也许左佑早就能彻底玩儿腻了他了。

    左佑看向他的眼光变得更深沉,瞳孔印出樊季的样子,他贪婪地嗅着樊季因为服了抑制剂而只有沐浴露味儿的腺体,喃喃地说:“我还有更不切实际的。”

    鼻息间飘起淡淡的奶香味儿,随着樊季急促的呼吸而逐渐浓重,他连忙退后,挥起手打上左佑的脸,只是他根本没劲儿。

    左佑头都没歪,火辣辣的目光在樊季脸上、身上逡巡,他并没靠近,只是说:“樊樊,你又白回来了,这才两个多月,好多东西变不了,就好像你抵挡不了左哥哥的信息素,因为你骨子里还是喜欢我。”

    樊季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他浑身酥麻、腺体发胀、淫水儿已经浸湿了裤子、他仅剩下不可思议,他不明白左佑为什么对操他这件事儿这么执着,他当年也不是没见过左佑的炮友,一个赛一个都比他漂亮不知道多少倍,现在就更别说了。

    而且这是大年三十儿下午不到6点,他能感受到左佑对他的讨好和小心翼翼,怎么也想不明白他这么自掘坟墓是为什么。

    他明明刚服过抑制剂,这么来势汹涌的情潮又他妈是怎么回事儿?他早就想开了,所以他不怕一会儿会在左佑身下求操,他是怕自己这个该死的体质还有什么他自己完全不能掌控的东西。

    而恰好左佑可以。

    左佑抱起他,一边儿亲着一边儿放在柔软的塌上,把他压在身下,手温柔地撩着他头发不停地亲吻光洁饱满的脑门:“他们真疼你,你用的都是国内顶级的抑制剂,可都是我制出来的。”

    樊季这次的发情特别猛烈,他已经顾不上去质问左佑的所作所为,至多只是能控制住自己的手不去撕扯左佑的衣服。

    左佑微微直起身,急切地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强壮的上半身,那泛着健康光泽的、肌肉饱满的身体彰示着他的力量和美好,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挑开皮带,拉开拉链,黑色的内裤勾勒出大鸡巴勃起的形状,龟头已经迫不及待地探出来,那是在炫耀傲人的尺寸。

    他原本是想挑逗已经发了情的Omega,毕竟在性事上Alpha先天就占据优势和主动,可越来越香甜的奶味儿缭绕包围着他,刺激得左佑提早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与其说是压制Omega,倒不如说是被Omega引诱。

    左佑一把撕开樊季上衣,急急地俯下身把脸扎在他温润的身体上,贪婪地、变态似的用脸蹭着、用嘴亲着、用牙轻咬,细碎的舔吻从脖子蜿蜒而下,到内裤边缘。

    拉链被牙咬着拉开,鼓包被俊脸和薄唇磨蹭得快要把布撑破了,樊季不断地挺起跨去撞左佑的脸,他不断地跟自己说:“他只是发情了渴望一个Alpha,谁都行。”

    左佑不会给他这个自我安慰的机会,他咬下内裤,一边儿亲舔一边儿褪下樊季的裤子,从阴囊重重地顺着柱身往上舔,在龟头打着圈儿,手指轻松地插进湿漉漉、软绵绵的小屁眼儿里,那淫荡的小骚洞早就做好了挨操的准备,手指一送进去就吸住了狠狠嘬着。

    左佑偏偏停了,强压住性欲用刚刚亲过龟头的嘴去吮吸樊季的嘴,激吻间断断续续地说:“我不想这样儿的宝贝儿,但是今天左哥哥必须操你,我一定要插在你身体里守岁,跨着年操你。你是左哥哥的。”

    我会补偿你、只对你一个人好、对你一个人发情、同时也让你在我手里随时随地的发情,樊季,你他妈最好别再逼我。

    天已经黑下来,星月的光透过玻璃的穹顶打进西海1号的独栋里,屋里到了两个人已经昏天黑地地不知道干了多长时间了。

    破布似的堆在地上的衣服兜里手机还在响,明明特他妈烦人,左佑就是没给关了,他心里爽,他这儿做了最先进的隔离措施,不管是姓赵的还是姓云的,都他妈别想说找到就找到。

    被操得浪极了的小屁眼儿像抽搐一样地颤动,淫水不断地往外涌,大鸡巴猛烈抽动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儿。

    樊季柔嫩脆弱的生殖腔已经包裹住半根的大鸡巴,时松时紧地吸吮,他手死死抓住左佑几经满是抓痕的后背,随着Alpha猛烈迅速的抽送,小屁眼夹住鸡巴的力量也越来越大。

    左佑有点儿粗鲁地挣开樊季的束缚、微微抬高了上身,眯窄了桃花眼重重地呼吸,轻轻掐着他脖子又开始耸动:“小樊樊,小骚货,要给左哥哥夹折了吗?”他的大肉棒子在火热湿润的直肠里每动一下都特别费劲,又看着樊季闭着眼痛苦的表情就知道他又要高潮了。

    左佑有点儿无奈,他怕樊季照这样射下去,他们可能跨不了年了,他只能放缓了抽插的动作,轻轻抚摸着他一身的细皮嫩肉,感叹于老天爷对他的偏爱。俯下身,温柔又霸道地舔遍了他的嘴唇、下巴、喉结,哄着他的Omega:“樊樊,你忍忍,别老射行吗?”

    樊季使劲摇着头,粗喘着说不出完整的话:“我......我忍不了,啊.....”

    左佑原本盛满了情欲的漂亮眼睛里忽然掺进去了忧伤、痛苦和悔恨,他把脸迈进樊季颈窝蹭着,湿湿热热的东西和樊季身上的汗水有着一样的味道,他胯下一下下抽动着,说话声儿带着哽咽:“我就能忍......我只想睡你,十年的量都他妈射给你,我要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