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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欢愉【钉十字架h、画十字、抚摸心脏】

    康斯坦丁被绑在十字架上回想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时候,清晨的寒气在周围逡巡,白色的微霜结在十字架上,接触到的手显得有些许凉意。

    路西法坐在他旁边的石头上,哼着小调,用荆棘编着一顶花环。"约翰,我的男孩,你希望我给上面我插几朵花吗,光秃秃的似乎太单调了点"

    荆棘上的刺并没有伤到编花环的路西法,这让康斯坦丁忽略了两人的差异,而使得魔王将荆棘王冠戴到驱魔人头上的时候显得格外的疼,人类的皮肤被荆棘划开,红色的血液显现。

    若不流血,罪就不得赦免*(希伯来书 9:22)

    路西法并没有如他所说的给光秃秃的花环上插上装饰的花,他原本的确不知从何处搞来了一大堆花,拿那些花的花瓣花茎去戳可怜的约翰的脸,问他你喜欢这个白色的还是喜欢这个红色的。

    拒绝跟这个老疯子讲话的结果是,那些花现在都堆在他身上,插在他的西服口袋、衬衫领口、腰带里。路西法还随手撸了一束花的花瓣从约翰的领口塞了进去。相信我,衣服里面塞一堆花瓣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好,它们接触皮肤的感觉像是会动,让你痒,不光是皮肤上的痒,好像恶魔在人心上撒了一把会动的虫子。康斯坦丁一度怀疑他他怀里的花瓣被恶魔变成了别的什么东西。双手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他并无从查证,光靠些许的扭动身体也并不能缓解这种处境。

    于是物尽其用的恶魔像是失去了对花的兴趣,放弃了插花的念头,对康斯坦丁说:亲爱的,看看你,真像一个花瓶,我希望我的宫殿可以拥有几个这种类型的花瓶,该换种装修风格了,尤其是它不久将迎来它新的主人,新的主人,新的气象,不是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的路西法呲呲的笑了起来。

    听着这些不知所谓若有所指的话,康斯坦丁觉得自己的头很疼,倒也不是单纯为自己处境的担忧,路西法随手带上的黑色荆棘装饰并不是无害的,它刺破了他的头皮,划伤了他的脸,红色的鲜血由着地心引力的作用淙淙留下,鲜血甚至模糊了他的眼睛,他眼前的路西法也像是变成了红色。

    钦崇赞美吾主耶稣的圣伤,治愈我们的罪恶创伤。

    钦崇赞美吾主耶稣的圣血,洗净我们不洁的罪过。

    红色的路西法捧起他的脸舔舐他的髯角,他流下的血浸染在了他的头发里面,使他的头发湿漉漉的,使他根本感觉不到任何路的口水将他头发润湿的变化,路西法说:那么现在神奇的基督先生,我们有三天时间在这里狂欢,你准备好了吗?

    神奇的康斯坦丁先生表示:如果我们处境交换一下,也许我就准备好了。可惜恶魔没有易地而处、舍身处地为他人着想的好优点。而如果路西法被绑在十字架上,机敏的驱魔人早就树个中指,跑的远远的,远到可以去地球对面度个假。三天,是呀,恰好足够基督死了又复活一次的时间。在这期间,他能经历的事情总归比这要多的。

    地狱之主,七罪中的傲慢,康斯坦丁看着急吼吼舔着他的脸上鲜血的傲慢,偏着头觉得这个家伙没准是因为暴食才被赶下地狱的,希望我活着回去的时候身体不会少一个零件,半个也不行,该死的。路西法一只手拿着一个花瓣想帮约翰擦掉流进眼睛的鲜血,眼睛进入异物的不适感让他拒绝这种行为。而因此换来的是恶魔的舌头,恶魔将没发挥用途的花瓣塞到嘴里,嚼了嚼吐出了舌头,对他说:果然还是没有sonny的味道好。然后捧起他的脸,用舌头舔他的眼睑,强制他张开眼睛,舌头舔过眼睛的感觉更加不适。生活就是这样,你拒绝了糟糕的东西,反而迎来了更糟的。

    但是可怜的康斯坦丁又能做什么呢,他身上肉眼可见所有的驱魔用品都被拿走了,缝在衣服各处的小物件倒是有几个但是被绑住的他也无计可施,咒语念起来花费时间不说,在路西法面前他还能念什么咒语把谁召唤来呢。而且上次试图施咒,被对方卸掉了下巴。

    俩人处在一个空旷的废旧教堂,周围没有任何生命迹象,到处堆满了残破的墙壁和瓦楞,只有这个十字架依然坚挺,康斯坦丁仿佛听到了渡鸦的叫声,又仿佛只是幻觉。

    "集中你的注意力,我的男孩"路西法不满足于只得到一个康斯坦丁的躯壳,他要约翰看着他,集中注意力在两人正在发生的事情上。他用手抚摸着约翰的领口,开始拆掉自己花了好长时间插上去的花,随意扔到地上。恶魔的兴致总是这样来了又去。康斯坦丁看着地上的花想着为什么路西法就是不肯放过他呢,如果他表现的再无趣一点,顺从一点是不是也会像丢在地上的的花那样使路西法失去兴趣呢,如果代价是被丢在地上,爬起来他肯定跑的远远的。但是去他妈的路西法,去他妈的变态。康斯坦丁对他的脸啐了一口,他没有躲,任由唾液落到他脸上,用右手刮起脸上的液体,塞回了驱魔人嘴里,并用手指在他嘴里搅动,把他把自己的唾液再咽回去,抽出手指时,拉出一道银线,又放进了自己的口中,路西法像吃手上的糖霜一样把康斯坦丁沾在他手上的唾液舔舐干净,看的康斯坦丁一阵恶寒。

    你知道吗,你的味道比你从下水道淘来的圣水好多了。对康斯坦丁的过激举动他似乎显得没有什么情绪。哪个猎人又会对自己手中无法挣脱的猎物产生太大的苛责呢。

    康斯坦丁的血液将黑色的荆棘花环染成了黑红的颜色,血液的浸染使他看起来脏兮兮的,干涸的血在他脸上结成了痂,还在向下流的滴落在他的衬衫上跟花瓣的味道搅在一起,闻起来又腥又咸,有着来自大地泥土的花的腥味也有来自自己血液的。康斯坦丁觉得自己糟透了,但是对面的恶魔却看起来越来越兴奋,恶魔的一只手顺着他的手指一点一点的附上他的手,与他双手相握,另一只手则就着他的领口,把自己贴向他的脖子。

    由于路西法对自己要害部位的贴近,康斯坦丁忍不住干咽了一下口水,这个下意识的动作使得路西法高兴起来,他轻轻撕咬着康斯坦丁的喉结,用自己的牙齿轻咬。这倒不是一种很疼痛的体验,甚至可以说有点让人心痒,就像是在温暖的阳光里初生的猫仔被自己的长辈或者主人叼着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更加温暖的地方,那种没有刺入皮肤的疼痛是带着温暖的阳光和错落的安全感的。这明显与现在的处境不符,尤其是散落着各处的自己的血和埋头在自己颈部的恶魔更是提醒着他这种错觉的虚假性。

    恶魔抽出与康斯坦丁相握的手,摸着他略带薄茧的手心,抚摸着他手掌的纹路。对他讲:我们似乎少些什么。康斯坦丁意识到他的言外之意。这场受难还没有正式开始,他仅仅只是带上了荆棘被绳子绑在十字架上而已。我们都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康斯坦丁试图动用自己的巧舌如簧逃避掉这一切,当他的"路,"刚刚出口,就被他语言指称的对象用手指抵住了嘴。对方靠近他的脸,隔着那根手指,咧开嘴笑了起来,连他脖颈上的黑色图腾也跟着颤动。

    孩子,虽然我很喜欢你开口,但不是现在,我想听到你饥渴的呼唤和放荡的呻吟,而不是你此刻的求饶,你要我堵住你的嘴吗

    也许是在路西法的威胁和接下来他的手要遭受的待遇之间权衡了一下,结果是康斯坦丁衬衣上的黑色领带被对方扯下来塞到了他的嘴里。

    你总是这样不乖。路西法凑近他的耳朵对着他的耳朵低语。但是即使这样,我还是有礼物送给你

    路西法在康斯坦丁的耳侧打了一个响指,这里什么都没有,但马上你的礼物就会出现。康斯坦丁知道路西法在故意折磨他,打交道这么久了,对他的恶趣味依然十分嫌弃。路西法双手摸了一下康斯坦丁的耳侧,从他耳后拿出一对金属长钉和一把小锤。

    我特地选了一对趁你的,配着你的皮肤肯定非常别致。路西法摇晃着手中的物事,炫耀的口吻让康斯坦丁失神的看着那对长钉,口中的领带让他下颚酸麻,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接下来会比较疼,你忍一下就结束了,宝贝儿,这是不是比起你的烟更像棺材钉呢,你去地狱以后,没准可以用我送你的这对礼物来钉存放你尸体的棺材。

    路西法手中拿着长钉,用尖端划着康斯坦丁绑在十字架的手臂,隔着衣料,康斯坦丁感觉着尖端细微的移动,划到手腕时因为失去了衣物的保护,划痛开始明显起来,而他由于即将到来的伤害身体变得紧绷。路西法看着如临大敌的约翰:放松,你放松的话就不会那么疼了。路西法用力掰开对方因为紧张蜷起的手,亲吻他的手指,并抵住它们:放松,亲爱的,就像打针一样,一下子就过去了。康斯坦丁对他翻了一个白眼,然后闭上了眼睛。

    直到康斯坦丁等待到足够久,久到幻想路西法已经放弃要这个愚蠢的念头的时候,康斯坦丁听到了锤子敲击金属和自己手骨碎裂的声音。他想叫出声但是口中堵着自己的领带,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在疯狂尖叫,但是就连自己也听不到。听到对方绕到另一边说还有一个的时候,他的耳朵已经出现了耳鸣,就像无数只蝉在他耳边悲鸣,他听到自己因为疼痛流下的汗水掉在地面上的声音,他听到了风吹动花瓣的声音。当路西法将第二个长钉钉到他手心时,他已经咬着领带疼晕过去了,感谢这条领带,不然约翰可能已经去地狱做了一个没有舌头的灵魂,失去了骗术工具的约翰 康斯坦丁,到地狱的结果可想而知。

    你得到一个昏迷的康斯坦丁,你要

    a把他吻醒

    b开胸心脏复苏

    康斯坦丁醒来的时候,发现路西法的舌头在舔自己的手心,两只被长钉钉在十字架的手已经结痂,路西法的舔弄和伤口的结痂时的痒感使得康斯坦丁打了一个寒颤。路西法感受着他手掌的震动,回头看他。

    你知道你怎么醒来的吗,我为你做了心脏复苏,你用什么来答谢你的医生呢,康斯坦丁先生。为了我的回报,我想我有必要向你演示一下当时的过程。

    康斯坦丁发现自己的衬衣在晕过去的时候被解开,而恶魔过来简单的把他的衬衫拢好,扣上扣子,又撕开。

    对着他耳后吹气,说我就这样撕开你的衣服,把手放在你的心脏上,现在你的心脏上有我的痕迹,你看呢,我得到了你的心,约翰。恶魔穿过驱魔人的皮肤和他的肋骨,用手握住他的心脏。在说话的时候随着心跳的节奏握了一下,康斯坦丁觉得自己的心脏漏跳了一拍,是物理上的漏跳了一拍。这是一种诡秘的体验,康斯坦丁无法用感觉得知到自己的心脏在对方手里跳动,只能感觉到一种无法抑制的被掌控感,这事他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康斯坦丁口中的领带早在他醒来之前又挂回他的脖子上。嘴巴得到自由的他由于心脏握在对方手里,只想生理性的干呕和深呼吸,他的眼前产生了五颜六色的色块,耳内的噪音又开始出现。以至于他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这真是一场噩梦,约翰。

    不说话吗,嗯哼,看来我们有神庇佑的圣人,我们的救世主,不需要我的帮助咯。路西法弹了弹康斯坦丁的耳朵,解开绑在康斯坦丁他腿上和手腕上的固定他与十字架的绳子。康斯坦丁仅靠钉在手心的两个钉子固定在十字架上。地心吸引力的作用使他下滑但脚并不能接触到地面。康斯坦丁的理智知道自己应该保存体力,而乱动会使他更疼,但是去他妈的理智,他现在只想踹路西法的蛋。

    屈膝踢过去的腿并没有什么力道,反而把自己送到了恶魔手里。恶魔把他的两条腿提起来盘到自己腰上,然后咯咯的笑了起来。这缓解了康斯坦丁向下坠的处境,使得他多了一个支点,他背靠着粗糙的十字架,紧紧夹住路西法的腰不让自己下滑。他知道路西法的意图,但是人类的身体那么脆弱,精神那么不坚定,他是康斯坦丁,即使现在钉在十字架上也不是耶稣,他死了上帝也不会复活他的,他不是上帝最钟爱的那个,他一向都懂。他就像在水中溺水的旅人,知道有一个可以让他浮上来的浮木,哪怕上面站着一个恶魔,也只能爬上去再说。

    那么现在我们的耶稣先生攀上了恶魔的腰,你要勾引我吗,我们假冒的上帝之子,我可以做你假冒的父亲呀。是啊,他不是上帝最爱的,却是眼前这个地狱之主最想得到的。

    康斯坦丁不想跟他玩这种老掉牙的角色扮演游戏,但主动权并不在他。当他皱起眉头表示对路这种做法的质疑时,路西法向后迈了一步,支点的消失使康斯坦丁重新陷入了惊慌,他迅速主动而又慌张的用腿把路西法勾了回来,用自己嘶哑的声带缓慢又模糊的念出了"天父",求生的本能总是能快过他的尊严,过分的疼痛也能。作为猎魔人的康斯坦丁知道你跟恶魔玩游戏的时候要把游戏规则掌握在自己手中,但是做不到的时候,战略性妥协也是无奈之举。"宽赦我们的罪过,恩赐我们免于地狱永火,求赐一切灵魂,尤其特别是需要得到你怜悯的人们,导引升入天堂。阿门。"况且他浑身疼,这超出了他承受的范围。促手不及的魔王险些倒在康斯坦丁身上,用手支住身旁的十字架。

    哦,我的约翰,我的男孩,你总是这样让人惊喜。

    路西法闻着康斯坦丁的味道,他闻起来更加接近地狱了,他的味道里有被迫的妥协和言不由衷的谎言,这些好的东西。

    你经常抱怨地狱没有烟抽,介于你良好的表现,我的儿子,你的父不会赐予免受地狱之火,但会赠予你你渴望的尼古丁、焦油还有精液。

    路西法抱住康斯坦丁向上颠了颠,遏制住了他下滑的趋势。一只手拖着康斯坦丁的屁股,另一只手从自己口袋里摸出了香烟,打开划出一根塞到了他的嘴里,又从康斯坦丁的口袋里摸出了他的打火机,看了看又随手扔到了地上,自己咬着他嘴里香烟的另外一头然后撤离,康斯坦丁感觉到了香烟燃烧起来,这恶魔唯一的优点就是随手都可以点烟了,但是他明明带了打火机!就在地上。

    吸了一口烟的康斯坦丁感觉浑身舒爽,那种瘾君子得到他想要的东西的满足感是超越了很多事情的,使人感觉一切都很虚幻,眼前的人和发出的声音好像来自很遥远的地方,耳边充盈着温和而又杂乱的白噪音,就像一台收不到信号的电视剧。康斯坦丁甚至用腿蹭了蹭路西法的腰使自己的身体找到一个更合适的位置,要不是手掌被钉在十字架上他或许会抱住恶魔以获得更好的支撑,但是如果他的手是自由的,也就不需要恶魔的支撑了。

    康斯坦丁的头上荆棘花环的刺让他无法将头靠在十字架上,只能微低着。路西法亲吻着他的额头。

    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在地如同在天,赠我们每日饮食,免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别人的债

    用舌头舔过额上的汗迹。康斯坦丁的味道是咸的,恶魔神经质的满意的点了点头。他需要时不时的帮康斯坦丁取出口中的烟,不然没有双手协助的康斯坦丁只能把烟从鼻子里面吐出来,就像一个烧开水的水壶壶嘴在一直冒气,那场景就很可笑了。康斯坦丁把烟吐在路西法脸上,路西法深深的吸了一口,这是康斯坦丁原罪的味道。路西法也是一个瘾君子,只是他上瘾的对象是眼前这个烟鬼灵魂的味道,这个抽了十来多年烟的老烟枪已经把香烟的味道刻入骨子里。

    路西法享受着他最钟爱的灵魂呼出的二手烟,而属于他的灵魂主动把腿勾在他的腰上蹭来蹭去,内心膨胀的占有欲和满足感使他的眼睛由绿转红,身体某处的欲望也发生了变化。最直观感受到这点的就是挂在他身上的驱魔人。

    事情就是这么回事,约翰已经三十多了,又不是纯情小男生,他当然会知道现在在他屁股底下竖起来的是什么,他为了避免短期的疼痛,陷入这种处境他也并不是没有想到。但他现在只想骂人。他想去住豪华的酒店,睡一万块钱一万的妓女,而不是在这里,在荒郊野外,被一个地狱来的老变态上。但是他妈的,他有选择吗?现在的他脖子上挂着沾满他口水的领带,上衣全部敞开着,衣服上沾满了花瓣花蕊还有自己的血,皮鞋在挣扎中掉了一只,另外一只正在被路西法脱下来扔在了地上。路西法脱下他的鞋袜后用手捏着他的脚踝,不轻不重的按压着脚踝的骨头,正当康斯坦丁觉得路西法可能要把他骨头捏碎的时候,路西法放过了他可怜的脚踝,用手轻轻的抠挖了他的脚心,这使得他一阵寒战。路西法向上提了一下康斯坦丁的腿,将注意转移到他的腰带上,抽开他的腰带把它挂在了十字架旁边。康斯坦丁希望他的皮带在接下来不会发挥任何用处。

    由于两人的体位和十字架的限制,剩余的衣物并不好直接脱下。于是路西法打了一个响指,康斯坦丁衣物上的线自己像是有了生命从衣服上爬了出来,环绕着他的身体,在身上游走,甚至依恋的蹭了蹭他,最后掉在了地上停止了活动。康斯坦丁想:非常好,反正这身衣服也穿不得了。失去了线的牵引,他身上挂着的布片,有的已经掉在了地上,有的被路西法随手拂下,也跟随它的同伴而去。

    路西法用手抚摸着康斯坦丁因少见阳光苍白的身体,抚摸着他的胸,他的小腹,揉搓着他的屁股,将他牢牢抵在十字架上,用牙齿撕咬着他的脖颈。路西法的手移动到康斯坦丁的要害,轻轻的弹了一下,便用手裹住上下撸动,康斯坦丁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想抓住什么,但由于双手受限,只能虚抓。路西法卡住康斯坦丁的身体,把另一只手的手指塞到康斯坦丁嘴里

    舔湿它,为你父亲舔湿它,否则,我们就要用你的血来润滑了,为了你好

    康斯坦丁脾气上来的时候是很桀骜的,但怕死的时候是真的怕死。他还年轻,刚刚治好了肺癌,他不想因为惹恼了路西法,被恶魔日死在这个十字架上,况且能让自己好受一点为什么不去做呢。康斯坦丁含着对方的手指,任由对方在他口中肆意横行。他跟小警察说的不是真话,接触多了,他也依然不能适应地狱的味道,尤其是现在,口中的异物外加硫磺的味道使他生理性干呕。对方把手指从口中抽出,让他松了一口气,接着放入了另一个地方,康斯坦丁高悬在空中让他完全无法放松容纳路西法的手指的进入。

    放松,亲爱的,接纳你该接纳的

    康斯坦丁深吸了一口气,路西法照顾他要害的手转而去揉搓他的屁股 这的确很有效,在路西法咬着康斯坦丁嘴唇的时候,他已经伸进去了两个手指。康斯坦丁觉得自己浑身热了起来,不知道是由于身上的伤口发炎发烧,是因为恶魔施了什么魔法,还是单纯的生理反应。这使得路西法手指的侵入变的更加容易。路西法将自己硬物抵在康斯坦丁的屁股处摩擦。

    想要我吗,康斯坦丁

    上位者一直有这种毛病,他只在乎他想说什么,他们总是发问,却从不倾听。路西法根本没也并不在乎得到康斯坦丁的回答,便挺身进入了对方的身体,他向上挺弄使康斯坦丁结结实实的撞在十字架上,身体晃动的幅度使得约翰的头前后摇摆不可避免的会撞到十字架上。疼痛让康斯坦丁咬着自己的嘴角。他觉得他头疼欲裂,屁股也裂了,像一个装鲜血的漏斗一样到处在流血。路西法不充分的润滑和粗暴的动作像是把康斯坦丁放在了海面惊涛骇浪的小木板上。他随着风浪的动作被迫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并希望自己的木板不要散架。鲜血的出现让润滑变的更加充分,虽然不想承认,但康斯坦丁的身体正在接纳恶魔的入侵,并起了反应。痛楚和快感是同时存在的,双重的刺激把康斯坦丁搞的错乱。他发出轻声的呜噎也被恶魔堵在了口中。

    康斯坦丁是什么时候回吻的呢,我想是他发现恶魔的舌头有麻痹疼痛的功效。这是地狱之主的小技巧,他总能成功。怕疼的爱人总会超出他意外快的爬回他身边。

    父,请治愈我的疼痛,消除我的罪恶,恶魔强迫我,引诱我,迫使我,请解救我

    孩子,都是谎言,你沉浸在这其中,你永远也去上不了天堂

    路西法钟爱这具身体和里面的肮脏灵魂,他永远上不了天堂,路西法在康斯坦丁身体里抽插,疼痛和紧张同样会使康斯坦丁变的可口又紧致。而背抵十字架的康斯坦丁仅靠着路西法作为支点,这使得路西法能进入很深的地方。

    约翰享受它吧,既然你现在无法反抗

    康斯坦丁开始随着路西法的节奏摇晃,使自己更适应这场粗暴的性爱,这使得路西法更加兴奋,而松开了揉搓着康斯坦丁屁股的手,失去支撑的康斯坦丁把恶魔夹得更紧。这引得恶魔发出满足的叹息

    强尼,我的孩子,我想我们以后可以多来这么几次

    路西法轻咬着驱魔人的乳头,语意模糊的说,双手则抚摸着对方的腰际,向上用手来回抚摸数着他肋骨的数量,恶魔并非不知道人类有多少肋骨,他熟知人体构造,只是他对这项活动乐此不疲。康斯坦丁消瘦的身体不知道对路西法有什么魔力,他渴求着,永远也觉得不够。路西法没有食人的低级趣味,但有那么一次或者两次,他想生吃了康斯坦丁,以致他们可以融为一体,约翰将再也逃不掉,但每每想到这样做的结果,无尽渴望却更加无法满足。我们只能慢慢来了,康斯坦丁,我们的时间还很长。

    恶魔不知疲倦的的深入,这是极乐吗,是痛苦吗,是罪恶吗,是无法逃避的宿命吗,没有人可以回答。康斯坦丁希望恶魔可以照顾到他前面,恶魔的恶趣味总是这样,他希望看见他求他,无论是因为什么事情,无论是自愿还是强迫,他喜欢看见康斯坦丁的哀求,他喜欢听到康斯坦丁的呜噎。

    我求你,路。

    路西法从善如流,一边顶弄着他,一边用手帮他撸动。

    康斯坦丁,地狱神探康斯坦丁,你看到你想去的天堂了吗?还是看到了地狱呢?路西法在他耳垂边低语,咬住他的耳垂,将舌头伸进他的耳朵,那种黏腻的触感让他想到了夏天暴雨后的地上的蜗牛留下的痕迹。路西法在用舌头操他的耳朵,他却在想蛞蝓、牡蛎和章鱼的触脚。

    无论他承认与否。路西法唱着地狱的歌谣,用地狱的老二,将康斯坦丁带上肉欲的天堂。

    康斯坦丁射在了路西法手上,俩人身上都不由的沾上了一些。路西法用沾满精液的双手抚摸着康斯坦丁的脸,准备好迎接我的赠予了吗?随后的插入变的更加激烈,粗糙的十字架磨着他的背部,穴口被对方的肉刃进进出出。康斯坦丁用身体感受着恶魔的律动,感觉着地狱的嘶吼。肚皮上的凸起显示着他容纳下了什么。看见这一幕的他不由得吞咽口水,他甚至想用手去抚摸那个跳动的凸起。恶魔最后的冲击将这个想法泯灭在了他的低吼里面,恶魔邪恶的种子撒在了驱魔人体内。

    路西法退了出来,松开康斯坦丁的腿,看着他被操弄的穴口暂时还不能闭合,将他的腿垂下,把自己的白色西装围在他腰上,这样才像话嘛。驱魔人体内的精液由于没有阻挡,顺着大腿内侧潺潺流下。

    一个受难完整的圣子出现了。

    被恶魔强迫堕落的我主耶稣嘛,你可以把你身上的精液变成酒吗,血液也可以,恶魔最大的优点就是在这方面不挑食了。

    路西法对着他的杰作满意的对着上空点了点头,他永远是我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