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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番外:满员地铁(下)

    裴嘉汐和红毛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两人的阳物却生得很不一样。和红毛那根镶了玛瑙珠的狰狞鸡巴相比,裴嘉汐由于缺少性经验,即使分身已经硬得贴近小腹了,色泽还是白里透粉,瞧着非常稚嫩。

    那根粉嫩可爱的肉棒被递到了顾书轶嘴边,在他紧闭的唇上搡来搡去,硬逼他含进去。然而顾书轶用赤红的眼睛瞪着裴嘉汐,并没有乖乖听话的打算,反而像在蓄谋着要一口咬断对方的命根子。

    “顾哥,您就帮我含一会儿吧,这样等我进去您里面的时候,您也能轻松一点……”裴嘉汐眼巴巴地望着顾书轶略显丰厚的唇肉,那上面已经被他的前列腺液涂得湿漉漉的了。

    “他后面全是我的东西,已经够湿了,直接插进去也没问题,”红毛掐住了顾书轶的下巴,用大拇指在那轮廓锋利的下颌上磨蹭了几下,琢磨着怎么才能撬开他的嘴巴,“我总觉得,顾大哥似乎是不爱吃敬酒,只爱吃罚酒,更喜欢被粗暴地对待?”

    等到顾书轶被皮带捆住手脚,被迫跪坐在马桶上的时候,他终于明白红毛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的四肢都无法活动,只能像个性爱玩具似的同时接受两人的操弄;他的后穴被裴嘉汐的肉杵贯穿着,唇舌则接触到了红毛那根肉茎上的冰凉珠粒,当然这是被卸掉下巴后的结果。

    “嗯呃……唔啊啊……不,呜哼……”顾书轶难以忍受地摇着头,想要摆脱被前后夹击的状态,然而红毛拽紧了他的短发,强迫他吞吐着阴茎,甚至将茎身插进喉咙深处。

    清晨出门时那一身整齐的西装,早就彻底从顾书轶身上扒了下来,外套和长裤都委顿在地上,皱巴巴的没了样子。只剩一件将脱未脱的衬衣,被汗水染湿了一大片,半透明地贴合在深麦色的肌肤上,引得裴嘉汐一面操他,一面在他后颈处啃咬着。

    裴嘉汐亢奋地做着推进活塞的动作,每次都要抽出到穴口,再不遗余力地顶撞进去。顾书轶塌腰跪坐在马桶上,整个臀部都在受到撞击,又紧又嫩的肉穴根本就抗拒不了如此用力的深插,在惯性的作用下,媚肉甚至会依依不舍地缠裹着撤出的性器。

    “顾哥,你里面别绞着我,你一夹,我就想射了,呼……”裴嘉汐只觉得每次捅弄,自己都有精关失守的危险,便失去节制地越插越凶、越插越深。面对着这样一个肖想已久的前辈兼上级,他的脑袋里除了急需宣泄的性欲,再也装不下别的东西。

    肏干得最为激烈之时,裴嘉汐一口咬住了顾书轶的后颈,就像发情时的犬科动物为了确保交配能够顺利进行那样,一面用牙齿固定着自己的雌兽,一面凶悍暴力地挺送着。之前红毛射进去的精液全都“滋、滋”地溅了出来,沿着顾书轶的大腿内侧流下,情色得让人不敢细看。

    又因为裴嘉汐并未真的用力咬合,在进入顾书轶时也细心留意着有没有伤到对方,所以他的动作虽然凶却不狠,只是一只虚张声势的奶狗。

    在厕所隔间的狭窄空间里,上演着如此香艳刺激的欢爱,连空气都为之变得炽热而黏稠。红毛出了不少汗,颜色艳丽的鬓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张狂的痞气:“呵呵,你这口活儿,我看还得练练……大哥,我把你的嘴堵得还不够严实么?虽然我们在厕所门口挂上了清洁中的牌子,可你叫得这么大声,又这么勾人,外面的人要是也想进来肏你怎么办?”

    顾书轶气得发抖,非常想把口中这根滚烫勃动的鸡巴给咬断,但他的下巴脱了臼,只能乖顺地张着嘴,任由红毛使用着自己的口腔。来不及吞咽的涎液沾染在紫红的阴茎上,拉出极其淫靡的丝线。

    就连快要射精的时候,红毛也不允许他挣脱,直接把浓精灌进了他嘴里。顾书轶被呛得直咳嗽,一大半的咸腥体液都被他稀里糊涂地咽下去了,还有几滴挂在红肿的嘴角上,看上去狼狈得不得了。

    裴嘉汐在内射的时候,更是掰着顾书轶的两条大腿,把他的臀部死死地抵在自己的腹股沟上,往深处注入了一股股浓精。高潮完之后,他依旧不依不饶,用粗壮的柱身堵着不让精液流出来,好像这样就能能让顾书轶受孕似的。

    “呜、唔……嗯哈,嗯嗯唔……”后穴那种湿热黏腻的感觉让顾书轶难受不已,射进了肠道的精液不仅难清理,还让他发自内心地厌恶反胃,仿佛自己成了一个男精的容器。

    “呼、呼,顾哥好厉害,全部都被你榨出来了。”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运动,裴嘉汐的胸口一起一伏,可爱的狗狗眼里沁出了一层生理性的水雾。顾书轶完全无法理解,对方在地铁站里干完了自己,居然还能用这种撒娇发嗲的语气说话。

    没过几分钟,两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就再度有了反应。他们默契地交换了位置,用两根鸡巴轮流折磨着男人。直到顾书轶的腮帮子酸痛得实在受不了了,其中一人不再逼迫他口交,转而让他用手圈住自己的性器,替自己撸弄泄火。

    一开始的时候,裴嘉汐还会在操弄顾书轶之余,照顾一会儿对方的分身。而到了后来,那根可怜兮兮的硬物根本得不到任何触碰,只能一直靠后穴高潮。当顾书轶的前列腺被摩擦到,或是被干得又猛又深时,他就会控制不住地喷精,引发另外俩人的啧啧赞叹。

    整整几个小时的操弄,以及反复的高潮,把顾书轶的体力折腾得所剩无几。他被操得几乎脱力昏厥,到了意识再度回笼时,貌美的青年们仍然伏在他身上挺动腰肢,发泄着无穷无尽的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安静了下来,赤裸的皮肤也感受到了凉意。被蹂躏了许久的肉穴传来麻木的钝痛,酸痛的双腿完全合不上。

    “那两个混蛋呢……?”等到开了口,顾书轶才发现自己的下巴已经被重新装上了,他终于可以咬牙切齿地咒骂那两个不分场合发情的小畜牲。“操,干完老子就这么跑了!”

    外面就是人流密集的地铁站,随时都有陌生人误闯进这个洗手间的危险。顾书轶知道自己应该捡起地上皱巴巴的衣服,赶紧穿好了出去,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昏昏沉沉地靠着塑料隔板,不知不觉地又昏睡了过去。

    直到面前忽地一亮,顾书轶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发现是有人打开了隔间的门,外面的灯光毫无阻碍地照了进来。逆着光站立的两个修长身影,有着三分相似的容貌,和迥然不同的气质。

    “哥,你好好看看,他都快被干烂了,屁股里全是野男人的精液。”舒致虽然面上带着笑意,眼里却连愉快的影子都没有,反而酝酿着一场气势汹汹的风暴。

    舒唯则是面无表情地走进了隔间。他的鞋底在瓷砖地面上敲击出轻响,一张柔美的脸白得骇人,两只眼睛像是深不见底的漆黑幽潭。

    盯着浑身都布满了青紫吻痕、甚至连股缝里都满是干涸精斑的顾书轶,舒唯低喃道:“书轶,你不会是……又背叛我了吧?”

    接下来发生的,是一场毫不手软的惩诫。无论顾书轶怎样挣扎、怎样嘶吼、怎样带着哭腔求饶,舒唯和舒致还是同时进入了他,两根壮硕勃发的肉杵几乎将娇嫩的后穴撑破。

    和裴嘉汐以及红毛那种带有嬉闹、狎昵性质的欢爱不同,舒家的两名青年通过强制交合,来确认他们对于男人的所有权。

    激烈的肉体征服,把舒唯那种近乎疯魔的情绪发酵到了极致。他用下腹那根火烫的肉棍,在男人柔嫩易感的内部捅插着,双手则握住了对方健壮的右臂,声嘶力竭地说道:“书轶,你为什么总是让我伤心、让我失望?是不是只有当你哪儿也不能去了,才能乖乖地属于我一个人?这双腿,这条手臂,都没有再留着的必要了,对吗?”

    难以想象的剧痛冲击着肩关节,顾书轶目眦欲裂地望着舒唯,眼看自己的手臂就要被硬生生地折断——

    顾书轶大口喘息着,惊恐地睁开了眼睛。

    舒唯的睡颜近在咫尺,尽管那张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双颊透出了微微的粉意,看上去恬静又安宁,丝毫没有梦中那种极其偏执和疯狂的神色,却还是让顾书轶感到惊魂未定。

    顾书轶深吸了几口气,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挣脱了出来。

    他身处的不是那个倒霉的地铁站,而是自己现在的住处。这只是一个一如既往的平凡早晨,唯一有所不同的,是他在醒来之前做了一个荒诞、怪异又色情的梦。

    顾书轶试着动了动右手臂,发现那条胳膊整夜都被舒唯枕在脑袋底下,此时正像针扎一样又麻又痛,完全不能动弹,也难怪他的梦境中会出现那样的内容。

    这样微小的动作牵动了全身,让顾书轶难堪地发现,身后之人的分身还插在他的后穴里。他懒得去回想昨夜的事,包括那兄弟二人是怎样在他身上发泄过剩的欲望的,只盼着能安稳地睡个回笼觉。于是他费力地挪动着臀部,试图在不惊醒舒致的前提下,让对方的肉棒从后穴里抽出来。

    在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屁股时,那根原本蛰伏着的性器,在肉体摩擦的刺激下再度变得硬挺粗长。等到连男根的冠部都快完全滑出顾书轶的身体了,身后的舒致故意向前一撞,竟然又将整根性具原原本本地捅了回来。

    “呜——!”顾书轶被他插得一哆嗦,快感像电流一样在脊背上鞭笞而过,彻底驱散了睡意。

    连舒唯也睁开了眼睛,不甚愉快地盯着一大早就不安分的男人,以及在后方趁虚而入的弟弟:“你们太吵了。”

    他撑起身体,俯在床上,把正在挨操的顾书轶困在了自己的双臂之间,充满占有欲地低头啄吻着男人。

    被清晨那股躁动的欲火驱使着,这对堂兄弟开始抱着顾书轶白日宣淫。男人那身本就不太蔽体的睡衣被扒了下来,有张色彩鲜艳的小卡片从里面掉落,在地板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舒致停下了动作,弯腰拾起了卡片,疑惑地端详了一会儿。

    “这是什么?你什么时候去坐过地铁?”

    顾书轶愕然地望着那张地铁乘车卡,不知该如何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