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言情小说 - 神君的宠姬在线阅读 - 第二十回(四)(高H口交玉势语言调教)

第二十回(四)(高H口交玉势语言调教)

    院子里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廊下石栏杆上坐着两个相拥的身影,显得甜蜜又温馨。只是男子说的话过分露骨,让少女全身的血液都烧了起来。

    她吃过神上的肉棍儿,可那是在房间里,真正的闺房乐趣。要在神仙的地盘,这样大白天的,做这么羞耻的事,完全突破了她的想象。

    萱蕙瞪大眼睛看着他,见他是认真的,顿时慌了。

    真的要这样做么……

    司墨含笑与她对视,手上却没闲着,迅速解开腰带,扔到一边,三两下掀开衣摆,褪去亵裤,一根可怖的昂扬巨物就这么弹出来,映入她眼帘。

    “不试试么?”

    司墨沉声问道,语气里带着危险的诱惑,指腹轻轻抚摸她的唇瓣,似乎已经看到了她吞咽肉棒的模样。

    “真的不想试试么?”司墨又问。

    萱蕙愣了一会儿,连忙摇头,红着脸,小声说:“不、不要……”

    “为何?”

    玄龙的气息无形中压过来,萱蕙硬着头皮乱找理由,“神上每回都、都把我脱光,自己偏就不脱,我才不要……”

    娇憨的话语有几分道理,说的也是事实。

    萱蕙被他看得坐立不安,忽然见他点头,“也对。”

    司墨让她站在一旁,一边微笑地盯着她,一边站起身来,开始脱衣服。

    外袍被他扔到院子里,然后是较轻的中衣,被他扔出漂亮的弧线,挂在了院中的桃树上。

    中衣之下,应该就是亵衣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中衣一脱,就是他紧实发亮的肌肉,腰身精瘦有力,棱角分明。充满爆发力的精壮上身出现在她眼前,萱蕙无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两人滚在床上时,萱蕙鲜少注意他的身体。阳光懒懒地投过来,照在他的肌肉上,她才意识到,神上有怎样的本钱。

    天界战神。

    萱蕙脑中闪过这个词。

    只有经了人事的女子才知道,这样充满阳刚气概的身体,会给女子带来怎样的极乐。

    小哭猫看呆住了。

    意料之中。

    司墨笑了笑,长腿一伸一踢,将半挂在腰上的亵裤也踢到一边,便完完全全光裸着身体,站在她面前。

    他前进一步,萱蕙下意识后退,心底却不由自主地渴望与他贴近,想感受他温热的怀抱。

    “阿月,该你了。”

    萱蕙陡然惊醒,半天才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小脸就像熟透的果子,由着他解开自己的手腕,又将她最后一件衣裳扔得老远。

    光天化日之下,两人在廊下裸裎相对,四目对视,气氛变得极度暧昧。萱蕙感觉呼吸都困难起来,几乎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低着头,一手捂着胸乳、一手托着腹部的模样,有多么令人遐想。

    司墨显然已经遐想到了某些场景,眼神渐渐危险起来。

    他后退两步,跨坐在栏杆上,双腿间的昂扬格外显眼。

    “阿月,过来,乖乖吃下去。”

    在司墨的注视下,萱蕙小步挪到石栏杆边,犹豫片刻,因为下身插着两根玉势,没有跨坐在栏杆上,而是跪在了司墨右脚边,扶着栏杆,小嘴慢慢贴近了他的肉棍。

    滚烫的欲根终于贴在了她唇边,萱蕙红着小脸,闭上眼睛,先是轻轻含住了龙首,听见司墨在头顶发出满足的喟叹。

    然而司墨偏偏不转过身配合她,萱蕙两三次含住了龙首,因为姿势不对,怎么都无法尽根吞下去,反而让龙首把小脸戳了个遍。

    怎么办,神上会不会惩罚她……

    “地上凉,坐上来。”

    她看着欲根,束手无策时,司墨忽然弯腰,抱住了她的腰身,将她跨坐式地放在了栏杆上。

    “呜啊……嗯……”

    身体的重量压在了两根玉势上。她跨坐在石栏杆上,双手握着栏杆,大腿夹紧,光洁的双足死死踩住地面,秀项后仰,竟然就这样到了一回高潮。

    两根玉势一齐往里捅,快感究竟有多凶猛,看她久久无法恢复的眼白就知道厉害。

    司墨耐心等待,直至她东倒西歪,几乎坐不住时,才扶着她的肩膀让她俯身,她的小嘴不偏不倚,恰好含住了整个欲根。

    他忍了这么久,龙首已经溢出一些浊液,浓烈的麝腥味顿时充满了口腔。而他的长度足够顶到她喉眼,司墨轻轻摇晃腰身,就在她的小嘴里肏弄起来。

    “舔。”

    太久没用小嘴吃他的肉棒,萱蕙有些不适应,听见这话才想起来该怎么做,便乖乖用丁香小舌舔他的欲根。

    小舌在根部轻轻拨弄一会儿,再沿着欲根上下舔动,偶尔吮吸圆硕的龙首。不多时,少女便将他的欲根吮得干干净净。

    万事开头难。这么伺候一会儿,后面的就简单了。

    她微微张嘴,只让唇形比肉棒大一点点,便开始上下套弄,时而发出嘬吸龙首的声音。司墨一只手抚摸她的脸,另一只手深深插入她秀发间,盯着她乖顺卖力地舔弄肉棍的动作,发出异常满足的叹息。

    他的小哭猫,乖丫头,坏丫头……

    她才经历过高潮,身子都是软的,每回后撤,都因为撑不起身子,无法吐出肉棒,只好继续用小嘴套弄,中途再累都不曾停下。

    “再快点。”

    少女轻轻嗯一声,小脑袋上下起伏,飞快地套弄起来,不时用牙齿轻刮根部,博得司墨也一个激灵,捏住她的下巴:“坏丫头,存心的是不是……”

    他配合萱蕙的动作,跟着轻轻挺动腰身,将肉棒往她喉咙深处肏去。萱蕙被顶得难受,想要后退,可是两根玉势就在身下顶着,一头戳着她体内,另一头做成肉囊的样式,牢牢顶在石栏杆上。她一想后退,玉势就紧插一分,提醒她再无退路。

    然而司墨依旧在往前顶,萱蕙被迫直起腰,司墨也跟着站起来。两人都跨在石栏杆上,或站或坐,继续肏弄。

    萱蕙扶着他的大腿,已经没了力气,换司墨主动。司墨捧着她的头,将她的小嘴当成了花穴,急促地肏弄着。

    欲根根部的黑色毛发扎得她脸上痒痒的,还有些疼,萱蕙呜呜呻吟,想要挣扎,司墨就按着她肩膀往下压,让玉势来收拾她,甚至压得她抵着玉势往后退,直至她背靠廊柱,退无可退。

    石栏杆并不平整,她顶着玉势往后滑动,玉势虽然有底下的肉囊形状卡住,却能毫无阻碍地在小穴里高低起伏,她想哭叫,可是上面的小嘴吃着肉棍,连话都说不出来。

    大量快感郁积在体内,没有发泄的通道,让她几欲疯狂。

    快感上头,司墨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她。萱蕙蹙眉,便一手捂着胸乳,另一手托着肚子,以免起伏太大,颠簸得难受。

    “阿月,阿月……”

    司墨深情地呼唤她,动作却十分凶狠。萱蕙困难地呜呜两声,算是回应。

    “玉棍儿在肏阿月的小屄……”司墨咬牙,用欲身来回刮弄她的上颚,惹得她呜咽不停,“阿月在吃肉棍,吃得这么深……”

    不止根部的毛发扎在她脸上,两个硕大的肉囊也持续不断地拍着她的小脸,拍得她两颊下巴红彤彤的。

    司墨再往前一步,一手握着她的头,让她绷直身子,脑后牢牢顶住廊柱,继续肏她的小嘴。

    “阿月的奶子真大,又白……一直在响,你听……”

    司墨哑声调笑,玉乳跳动的啪啪声和他的话一齐传入耳中,萱蕙呜呜地呻吟,根本不想听,却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司墨抬起一条腿,用膝盖慢慢顶压她的肚子,在肚皮上滑动。萱蕙惊慌地呜咽,想推开他,反被他捉着手腕,也按在了廊柱上。

    “阿月吃了我的精水,根本泄不出去,还被我肏这么狠……嗯……”司墨盯着她硕大的肚皮,似乎想看出点什么,“阿月吃了精水,就要给我生儿育女……要生好多个,好多个……”

    萱蕙恍惚了一瞬,捧着肚子的手有些颤抖。

    可以吗?她一介凡人,能和神上在一起,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还能为神上生儿育女吗……

    “你是我的人,不许跑,留下来给我肏,给我生孩子……”说到生儿育女,司墨插在她发间的手有些用力,似乎扯痛了她,复又心疼地用手掌安抚,“每天肏你,肏死你……”

    龙首次次深入到喉眼,她的牙齿几乎要撞到他的肉囊,嘴唇都被挤压得麻木了。

    “阿月肚子这么大,是不是有了?嗯?”

    已经很快的动作变得更快,萱蕙被他顶在廊柱上肏,连呻吟都发不出来。

    司墨忽然停了一瞬,径直望进她眼底,似乎在等她的答案。

    他的眼神如此热切,萱蕙含着泪,软软地“嗯”了一声,“有……”

    司墨当然知道这是床笫情话。虽然两人现在的地点姿势算不上床笫。

    然而萱蕙一说有了,就像挑断了他脑海中理智的弦,嗡的一声,让他喜不自禁,甚至开始畅想久远的生活。

    萱蕙连连喘气,以为他要结束了,没想到反而被他按得更紧,欲根继续往她嘴里肏弄,动作更狠。

    “阿月是坏丫头,淫娃娃……有了身子还要夫君肏你……哦……”司墨捏着她的脸,强逼她抬眼,与自己对视,“还往小屄里插玉棍儿……淫娃娃……不想让孩子看见我怎么肏你……是不是……”

    萱蕙委屈地呜了几声。

    神上太坏了,玉势明明是他插进来的……

    然而情到浓时,萱蕙当然不会和他较真,只是被他的情话说得羞涩难当,但细细品味,却让她遐想联翩。

    孩子,孩子会看见吗……

    她不敢往下想。

    “偏偏让孩子看玉棍儿肏你,哦……调皮的坏丫头……”

    司墨捧着她的脸,见她露出疲色,又用手指顶开她的牙关,避免她刮伤自己。

    “生不生?要不要孩子,嗯?!”

    “呜嗯……”

    司墨咬牙说了句“张嘴”,一手压着她肩膀,让她全身往下坐,将两根玉势裹得死死的,一手抬高她的下巴,腰身往前顶,让她的头顶住廊柱动弹不了。欲身这才一颤,将一股白浊射入她口中。

    强烈的麝腥味几乎让她无法呼吸,白浊很快就满了,几乎要从嘴角溢出。她皱着眉,难受地扭头,身子因强烈的快感而震颤着,又被司墨压住,不许她乱动。

    “乖丫头,咽下去,就这样……”

    司墨耐心哄她,萱蕙仰着头,艰难地将白浊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