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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失控下(大荤,玩弄nd,洞房结束)

    虽说薛澜只是单纯的检查,可欧阳霄的感觉却大不一样——自家雄主仔细的翻动着自己的男根,扯的上面磨破皮的伤口微微发疼。刚取下网套时还不明显,随着时间的推移,血液恢复流通的男根上每一道瘀痕都又麻又痒,仿佛有小虫子在上面爬行啃咬一般简直令人痛不欲生,恨不得狠狠地抓挠,哪怕抓破流血也好过这般煎熬。

    青年咬牙反手抓住了头顶上的床单,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在雄主面前失控,以避免自己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使雄主厌烦,但他的喘息声还是不可避免的加重了很多。

    薛澜的单纯检查模式在看清青年尿道中的金属棒后变了味——他呼吸也开始粗重起来,这种完全迎合了他性癖的小装饰全面的激发了他的施虐欲,导致苦苦维持了近半小时的理智终于告罄——他第三次失控了。

    “啊……”在尿道里安静了一下午的金属棒被突然拔出大半又重重插了回去的刺激让猝不及防毫无准备的青年惨叫出声,本来多少习惯了的饱胀感再一次分明起来,被快速的摩擦过的尿道内壁泛起了火辣辣的疼。青年艰难的克制着自己想要蜷成一团的本能,顺从的展开身体承受着再一次转换成了变态模式的雄主所施与的一切痛苦。

    果然,这一次抽插只是一个开始。剧烈的刺激使得青年不由自主的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带动着夹紧了身后雄子已经蠢蠢欲动多时的肉棒,使得他家雄主十分享受。薛澜仿佛找到什么有趣的玩具似的,开始专注的玩弄这根小小的金属棒。

    青年忍耐着尿道被玩弄的难熬的感觉,有了心理准备后他的反应却明显没有刚开始那么剧烈了。薛澜对此显然不太满意,湿淋淋的雌子偏着头,微微低垂着眼睛咬紧牙关隐忍着不出一声的样子相当诱人,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汗珠,如蝶翼般轻轻颤动着,仿佛被欺负哭了一般,给人一种柔弱的错觉。这副极力克制样子更能激起薛澜的变态施虐欲,让他只想打破这脆弱的平静,狠狠地把自家雌侍肏到哭泣求饶。

    事实上薛澜也这么做了——他不再沉迷于玩弄青年尿道里的金属棒,而是打桩般的让自己肉棒在青年紧致的肠肉中动了起来。之前一直安安静静的卡在子巢口的龟头猛然抽出,在青年反应过来之前又重重的撞了回去,细嫩柔滑又紧致的子巢口摩擦着敏感的龟头,给了薛澜极为舒爽的体验,让他不由得眯着眼睛发出了叹息。

    可是这种行为对于青年来说分明是另一种残忍的刑罚——被撑开了小半个小时的子巢口刚刚得以闭合就又一次被暴力破开,虽然子巢蕴养成功后再次被进入并不会像第一次一样疼到痛不欲生,但这种毫不顾忌的蛮横动作带来的感觉也绝不好受——尖锐的疼痛却在极速摩擦中捕捉到一丝背道而驰的快感,青年仰起头,大口的吸气,发不出一点声音,可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他家雄主便在身后快速的动了起来。

    薛澜此刻几乎是完全凭着本能动作了,他以一种只顾自己爽的姿态大力的抽插着——阳根在青年水润的蜜穴中近乎全部抽离又迅速的整根没入,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响声。许是嫌弃这个姿势不够尽兴,他用力的拎起青年的双腿强迫性的让其屁股朝天,随手把自家雌侍的小腿架在了自己肩上,就着这个姿势更加顺畅的大力进出,胯下的囊袋啪啪啪的拍打着青年的屁股,不一会就使身下的古铜色肌肤泛起了红色。

    他沉醉的享用着自家雌侍完美的身体,每一次当他退出时欧阳霄都会不自觉的收缩肌肉,使得肠道中的软肉好像挽留一般收缩纠缠着,再一次进入时又会破开挤挤挨挨的肠肉,在这紧致的软嫩湿滑中如临仙境。偶尔角度对上,巨龙还会撞进子巢口,感受着更加紧致细嫩的软肉抚慰的同时,享受青年因为过大的刺激引起的肠肉痉挛带来的额外福利。

    可这种频率过快的性爱对于青年来说就不是那么美妙了。臀部骤然悬空使得肩背压力激增,雄子猛烈的向下撞击更是加快了腰部肌肉的疲劳,蜜穴中的巨龙一下一下像打桩一样快速的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给今日才初经人事的小穴带来了很大的考验,被囊袋不断拍打着的浑圆上传来一片细细密密酥酥麻麻的疼痛,更别说那清脆的啪啪声多么令人羞赧。

    更令他难受的,是雄主偶尔会撞进敏感的子巢口或重重的撞上微微凸起的前列腺,每当这时,浪潮般的快感仿佛要将他淹没,他只能无助的咬紧牙关蹂躏头顶上那块床单。双手因为过于用力而青筋暴起,他却只能在雄子的一次次攻击中无力的喘息着,时而因为澎湃的快感痉挛着泄出零星的呻吟。本来丝滑柔顺的床单在他的手下变得皱巴巴的,捆缚着腕间的红绸也在他双手不断运动的状态下纠缠着缩小了受力面积,在他坚实的手臂上留下淡红的勒痕。

    很快的,薛澜不再满足于这种机械的活塞运动模式——身下的青年仍然很隐忍,给出的反应并不能满足雄子恶劣的嗜好。三王爷突然想起了最初挑起自己兴味的那抹金属色,他再一次将自己的罪恶之手伸向了青年的胯间。

    当他的手握上那灼热的肉棒时青年明显浑身一震,睁大眼睛却刚好对上了他满眼的恶意。被这恶意所惊,欧阳霄不由得哑声道:“雄主……”话音里有了哀求的意味,却因为婚前一个月内被教导着牢牢刻在脑海中的雌侍守则没能说出什么,近乎绝望的消了声。

    薛澜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仔细的从下到上的抚慰着青年的阳具。由于刚才这段时间的情欲刺激,之前被雄子完全插入的金属棒竟然被青年不断涌出的前列腺液顶出了小半截。注意到这一点,薛澜不由讽笑到:“啧啧啧,很厉害嘛,我再晚点注意到你是不是就把它排出来了?”一边说着,一边在青年惶恐的目光中缓慢将金属棒摁了回去。

    他一边慢条斯理的进出着那早就被肏开了的小洞,一边又从上至下的抚过青年的阳具,一把将青年鼓胀的囊袋握在手中肆意把玩,然后愉快的看到青年脸上因为自己的恶行染上了更多似痛似爽的神色。

    那两颗蛋蛋手感很棒,薛澜玩心大起的一会捏紧青年的睾丸,享受着因为疼痛而剧烈收缩变得异常紧致的甬道;一会又技巧性的揉捏挑逗,撩拨着青年积久难发的欲望,享受着自家雌侍欲求不满的性感表情。

    这样交换着手法玩弄了不知道多久,薛澜终于腻了这个残忍的游戏,将视线转向了只会更加残忍的金属棒。

    他勾了勾唇,伸手握住了再一次被顶出一小截的金属棒,在青年堪称惊恐的眼神中抽插了起来。

    “唔啊……嗯……别,求您……啊……求求您,饶,饶了下奴……”在这场持久的仿佛看不到尽头的折磨中,青年终于崩溃了,他再也忍不住开始了大声的呻吟求饶,喑哑的声音中带着令薛澜愉快的泣音。

    终于如愿听到了青年的哭泣求饶声的薛澜兴奋的加快了前后两处抽插的速度,在青年因为激烈的快感连求饶声都发不出来甚至开始翻白眼时猛然拔出了在尿道中堵塞了一下午的金属棒,带出来一片浊白,欲望终于得以宣泄的青年一声不吭就软软的昏了过去。与此同时薛澜的阳具又一次重重的撞进了那窄小的子巢,在一片绚烂的白光中将自己浓稠的精液又一次灌进了自家雌侍的子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