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警局的慰劳奴（1）

    “怎么回事？”两名警察站在街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地上的贱奴。

    他们还是第一次在执勤中见到这么淫秽的场面，两个人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其中一位警察弯腰摘掉了贱奴的眼罩和耳机，拍打着他的脸道：“醒醒，醒醒。”

    “唔……”贱奴太累了，刚才竟然睡了过去，他勉强睁开眼，看清眼前的人，嘶哑地问，“你是……”

    贱奴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来往的路人都忍不住看过来，两位警察见状顾不上问话，急忙拉起他向警车走去：“这位同志，你这是公然猥亵，跟我们上警局走一趟吧。”

    经过漫长的轮奸，贱奴已经连支撑身体坐起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蜷着身子趴伏在后座，两名警察坐在前面，路上对他进行例行问话。

    副驾驶的中年警察率先开口：“叫什么名字？”

    几个月的性奴生活让贱奴的反应变得迟钝，他想了一会儿，不确定地道：“卫……卫君。”

    “性别。”

    贱奴犹豫着道：“男。”

    中年警察回头看了一眼贱奴胸前的大奶：“男？”

    中年警察目光清澈不含欲望，却让贱奴感到羞耻，他忍不住用手遮住胸前，与此同时终于反应过来。

    警察，这两个人是警察，他们救了他，把他从那个变态身边带走，他已经自由了！

    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他没想到自己还能逃出来，他要举报那个男人的恶行，把他关进监狱，然后找人好好关照他，把自己承受的一切都还给他！

    贱奴越想越兴奋，麻木的脸渐渐变得生动，他激动地扑上前去，不顾喉咙的疼痛急切地对警察道：“对，我是男人，我……”

    “啧，男人？”中年警察打断贱奴，一脸正直地说出不堪入耳的话，“长着这么大的奶子，被男人操成这样还能算是男人？”

    贱奴震惊地看着中年警官，嘴唇颤抖着问道：“什么？”

    中年警官笑了一下，残忍地道：“你下面不是长着骚穴？里面那么多精液，还敢说自己是男人？”

    贱奴没有想到自己以为的希望竟然是更深的绝望，他受到的打击比他当时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人绑架还要大，他的脸上还带着欣喜的神色，身体却无力地向后倒去：“不……不……”

    中年警察像是被贱奴的反应取悦，咧嘴笑了一下重复道：“性别。”

    贱奴嘴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来。

    中年警察温和地道：“不是长着骚穴吗？你该知道自己的性别。”

    虽然警察表现得很和蔼，但是贱奴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人，贱奴不敢迟疑，顺着警察的话张开嘴痛苦地道：“女？”

    中年警察望向贱奴裸露的下体：“女？那你下面那根东西是什么，那不是男人才有的东西吗？这位同志，你要认真回答我的问题，不要妨碍公务。”

    贱奴抱紧自己的身体，迷茫地摇着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中年警察失望地看着贱奴：“不知道吗？你是贱奴啊。贱奴就是非男非女，长着骚穴、阴茎和乳房的一种性别，这种性别的人极为淫荡，会不分场合地与人或动物交媾，对社会危害极大，所以每发现一个贱奴都要抓起来关进监狱。”

    贱奴懂了，彻底懂了，他以前也是个喜欢施虐热衷于调教的男人，所以这些套路他都懂，此时此刻他无比清楚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怎样可怕的折磨，他真希望自己能够晕过去，醒来看见的还是那个变态男人，他宁愿日复一日接受那些残酷的调教，也不希望自己变成一个在监狱里供人泄欲的肉便器。

    可也许是以前做过太多坏事，贱奴的这一点愿望没有实现，尽管他已经筋疲力尽，却始终没有再睡过去，他清醒着被两个警察拖进警局，迎着众多警员的目光穿过走廊，最后被带到一扇挂着审讯室标牌的门前。

    中年警察打开门说道：“这是贱奴专用审讯室。”

    这间审讯室颇为宽敞，但里面的布置十分简单，进门左手边的墙上嵌着一面约两米长一米五高的大镜子，应该是警局常用的单面镜，从镜子的另一侧可以看到审讯室里的情况。镜子前方不远处放置着一张刑床，样子像是躺椅，但只有躺椅一半长，上面安装着一个支架，两侧设有拘束器具。除了这张刑床审讯室内唯一的装置就是挂在墙上的花洒，那花洒连着的水管很长，足以保证花洒出来的水能够淋到审讯室内任何一处。

    两名警察将贱奴抬进审讯室放在刑床上，他们将贱奴的身体对折，让他上半身躺在刑架上，双手向下绑在托住头部的架子左右，双腿分开捆绑在腰部两侧，小腿向上立起。刑床上那个支架托着贱奴的后腰，使得他敞开的腿间高高挺起，几乎与他的视线持平，他的私处因此像展览品一样被展示出来，他只要睁开眼就能看见自己缩成一团的阴茎和肮脏的骚穴。

    中年警察检查了一下，确保贱奴的身体已经固定好，接着打了个电话吩咐了一番，然后没多久，一个穿着实验服的年轻男人推着一辆摆满器具的小车走进了审讯室。

    “来了，小刘，”中年警察招呼道，“这骚货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了，身上全是精液，辛苦你了。”

    小刘推着小车停在贱奴身边：“小事，交给我吧赵哥。”

    中年警察点点头，指着审讯室一侧镶嵌的玻璃窗道：“那我和王强去那边了，宋队他们也在吧？好久没遇到这么骚的货色了，大家估计都想见识一下。”

    小刘戴上手套，回应道：“是啊，都在了，等着好好审审这贱货呢。”

    “嘿嘿，那我们也去汇合了。”

    审讯室的门开启又关上，两位警察离开了，小刘从小车上拿起一个玻璃量杯，走到贱奴身前道：“听说你在大街上发骚，被几十个男人操了？”

    大街……

    贱奴捕捉到这个词，强烈的羞耻感立即如浪潮般将他席卷，他刚醒来时迷迷糊糊，没有注意到警察们是在哪里找到他，直到小刘提起他才意识到原来之前的一切竟是发生在大街上，他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轮奸，被拔出尿道塞放尿，甚至还被人用手指操开尿道高潮了。

    “没有……没有……”贱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小刘道：“你不相信？我可没有乱说，我们警察办案可是讲证据的。”

    小刘说完从刑床下抽出一个支架，取出一台平板电脑放在上面，他将平板调整到贱奴眼前，上面播放的正是街头摄像头记录下的贱奴被男人们蹂躏的画面。

    “不……”贱奴紧紧闭上眼，不想看见淫荡下贱的自己。

    小刘没有强迫贱奴看视频，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将玻璃量杯的杯口抵在贱奴穴口，另一只手拿着一根长柄的银色小勺插进贱奴穴内，抵着软烂的穴肉用力抠挖：“怎么样，现在信了吧，看看你那个骚样儿，这烂穴吃了多少根鸡巴，啧啧，果然全是精液。”

    小刘一边说着话，一边麻利地从贱奴穴中导出精液，腥臭的液体流进玻璃杯，先是填满杯底，然后慢慢上涨，最后竟然停在了200ml的刻度线上。

    小刘惊呆了，男人一次的射精量只有几毫升，贱奴的骚穴顶多被二十多个男人操过，排出来这么多绝对不正常，他仔细观察杯中液体，发现比正常的精液要稀一些，很快就明白过来，这200ml恐怕大部分都是贱奴的骚穴在勺子的刺激下自己分泌的淫水。

    “你可真是够骚的，”小刘拿着量杯在贱奴眼前晃了晃，“怎么，看见自己在街头露出被人轮奸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