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与攻二破处车震

    第二天一早夏嘉茂就被手机铃声叫醒，看了眼来电提醒直接拒接。

    “你要走了吗？”

    歧泰清问他，指尖发颤。

    他没说什么，将衣物一件件穿上，自卫浴间出来后揉了揉歧泰清的脑袋。

    “再见。”

    他甚至没有拿任何行李，把他以往的一切都留在了这间公寓里，只带走了牧英杰昨天放在鞋柜上的那个小盒子。

    在电梯里他将那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拆开，发现是一枚戒指。

    神情漠然地把银色的小东西在手里把玩一阵，套到指间，盒子扔进走廊中的废纸篓里。

    出了公寓门，便看到道边停着一辆黑车。

    牧英杰的车。

    夏嘉茂扯出个笑，走上前去。

    车辆平缓地行驶着，夏嘉茂侧头看着窗外掠过的树影，沉默不语。

    牧英杰坐在他的身侧，就算不动声色也彰显着强大的存在感，他上车时瞥了一眼，依旧是肃穆的黑西装，他却在心底嗤笑。

    假正经。

    等待一个红灯时，牧英杰终于开口了。

    “嘉茂，今天心情不好？”

    这完全是没话找话。

    夏嘉茂依旧看着窗外，语气再平静不过。

    “是，我看见你就来气。还有多久到终点，能快点吗。”

    车内再次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几秒后变为绿灯，牧英杰对着语音低声讲了几句，而后司机一松手刹，踩着油门直接飚了出去。

    这次的速度快得惊人，绝对超过了限速，幸而夏嘉茂不是容易晕车的人，这种速度还能接受。

    本就是向着市中心的新城一栋别墅开过去，不多时就到了湖畔的车道上，司机这才放缓车速。

    夏嘉茂终于转头看向牧英杰，眼里满是疑惑。

    “停在这里干什么？”

    不远处就是湖面，水波粼粼，折射着初阳的辉光，一片璀璨的金芒中倒映些许树影。垂柳绕岸，凉风轻拂枝头，姿态婆娑。

    牧英杰俯身过来，微凉的发梢打在颈项间，温热的人体让夏嘉茂怔了片刻。

    却是在解他的安全带。

    解完退开，又似乎带了一丝不舍，指尖若有若无地自腰际滑过。他抬眸看向夏嘉茂，瞳色深沉，让人看不清其中的情绪。

    组织了片刻语言，他郑重道。

    “嘉茂，无论是是否不满……我们将会成婚。”他握住夏嘉茂的手，两只带了同款戒指的手五指交缠。“我将与你度过一生，这种相看两生厌的情况不太适合我们。”

    夏嘉茂面无表情把手抽出来。

    “我怎么觉得是单方面生厌呢？”

    说实话，他实在搞不懂牧英杰为什么想和他结婚。虽然小时候一个大院长大，但他与对方的关系并不好。

    因为牧英杰太优秀了。他是那片儿所有孩子们心中的宿敌，无论是学业还是私下的一些小兴趣都做得完美，完美到让人感到自惭形秽。

    按理说这样优秀的小孩应该被其他人崇拜，成为孩子王。但他太过高冷，对所有人都一幅爱理不理的态度。

    久而久之，大家有什么活动玩什么游戏都自觉避开他，后来也只会在每次出成绩的时节从父母那儿听到他的名字，成年后对方似乎早已搬了出去自己住，住校很久的夏嘉茂早忘了自家住的大院里还有这么一个人。

    被父母叫回家通知他将和牧英杰结婚后他想了好久才终于从记忆的角落里扒拉出这个名字，想来想去也只记得一张挺俊的小脸了，还是父亲给的资料上有对方的照片他才知道这人长什么样子。

    西装革履，英俊沉稳，再加上那一堆闪瞎人眼的成就与如今的地位，自己老爸连连感叹：“老牧生了个好儿子。”

    把我们家逼到不得不同意对方要求的好儿子？

    夏嘉茂了解家里情况后点头应了，当晚也没留在家里，只是对母亲说了声。

    “妈，以后别再乱炒股了。”

    牧英杰听了这话居然也不气，反而笑道。

    “你说的对，无论何时，我都绝不可能对你产生丝毫的厌恶。”

    夏嘉茂感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人说话肉麻得过分。

    然后他就被对方惊到了。

    牧英杰专注地看着他，不知不觉再次握住了他的手，依旧是肉麻兮兮的十指交握，语气神态皆十分自然地发问。

    “我会给你幸福的？你跟我试试，我比他好。”

    夏嘉茂彻底呆住。

    他感觉两个人的思考回路可能不在一条线上，虽然腹诽对方假正经也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如此……不正经。

    现在想想，估计也没有几个男人能看着自己未婚妻子和人做还笑着说好好玩并且帮忙关门地，这家伙完全就是一个变态。

    夏嘉茂眨眨眼睛，纯粹是起了玩心，想看他能做到什么地步。

    “好呀。”

    夏嘉茂扫了一眼，才发现司机不知何时已安静地退了出去，车中只剩下他们两人。

    玻璃幕墙和车顶都切换成了不透明状态，牧英杰已经开始解自己的领带，夏嘉茂侧躺托着下颔看他动作，看来这位未婚夫还真是打算让他们的第一次在车里度过。

    不得不称赞牧英杰相貌极好，晨光的浸润下轮廓分明，眉眼英气俊朗，唇角微微含笑，专心致志地脱着自己的衣物。窗外湖光水色，窗内春景艳色。

    牧英杰只是脱了外套与西裤，衬衫下摆露出修长有力的大腿，他对夏嘉茂一笑，而后附身在夏嘉茂身上。

    空气似乎燥热起来。

    压下的人体并未让夏嘉茂不适，因为牧英杰很是注意他的感受，大部分体重都被两边的扶手承担，他看着夏嘉茂的神情，开始试探着用柔嫩的腿根摩擦那鼓鼓的地方。

    “昨天玩的开心吗？”

    夏嘉茂指尖自他的小腹一路点上去，留下一道道酥酥麻麻的痒意，而后停留在左乳，恶意地狠狠一拧，看着那颗乳粒隔着衬衫充血肿胀起来。

    “嘉茂，……”

    夏嘉茂感受着那根渐渐硬起来的火热摩擦着自己的臀缝，

    夏嘉茂指尖依旧扣着牧英杰的乳首，牧英杰上身被玩弄让他几乎想要立刻塌下去，贴在心上人的身上。

    只要是这个人……他开心就好……

    牧英杰眼眸里一片炽热，他艰难地抑制住内心的冲动，止不住地喘息着。

    夏嘉茂引导着他的手触到下身，肉棒后面一小块柔嫩的肌肤。

    牧英杰指尖感受到那种滑滑嫩嫩的触感，黏稠的透明液体。

    夏嘉茂盯着牧英杰的双眼，玩味的看着牧英杰的细微的表情。

    “喜欢吗？”

    牧英杰没有露出夏嘉茂惊讶的表情，彷佛早就知道一样。

    夏嘉茂反倒感觉有些无趣，再也没了丝毫玩闹的念头，语气是十足的震惊。

    “你知道我是双性人？！”　夏嘉茂有些生气，“你调查过我，还是偷看过我洗澡，嗯？”

    牧英杰没预料到夏嘉茂这么大的反应，但还是脸色苍白了一瞬，心脏被刺痛的感觉并不好受。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反正答案在那里明摆着，直接压着他吻了下去。

    这一吻尤其漫长，夏嘉茂还真没办法在躺着的情况下摆脱一个压在自己身上的成年男性，只能任他侵略般长驱直入。唇瓣被熟练地撩拨着，舌尖轻扫过他的上腭，而后勾住自己的舌头纠缠，有不及咽下的涎水从唇角溢出，很快被牧英杰舔掉，吻得夏嘉茂头脑昏涨，脸颊因缺氧而通红。

    夏嘉茂忍无可忍地狠狠咬了下，口腔里渐渐尝到血腥味，牧英杰这才退开。

    也没什么暧昧的银丝，只有两人都红肿的双唇以及牧英杰下唇被咬出的伤痕，几珠血仍在溢出，但很快凝固。

    夏嘉茂也觉得完全是头脑发昏，牧英杰调查过自己不是明摆的事吗，自己现在有什么资格和对方谈这个？

    他看了眼牧英杰那种“今天不占到便宜就不走”的表情，感到十分无语。

    “是想舔我下面吗？直说。”

    牧英杰愣了愣，表情一瞬间舒缓下来，车内的气氛也不再冷肃。

    “想。”

    夏嘉茂心中仍感觉有几分荒诞。夏嘉茂仰躺在后车座上，用手握住自己小腿，将双腿摆成M型，下身完整地露了出来。

    牧英杰趴在他双腿间，盯着他下半身的光景。粗长挺立的阳具被拨开，而后就将视线移到那本该是会阴的地方。

    两片花唇紧紧地闭合着，属于女性的性器发育得十分成熟，有着粉嫩干净的颜色，仿佛河蚌紧闭着小口，但有些许透明的粘液从其中溢出，顺着臀缝向下淌着。

    夏嘉茂发觉牧英杰似乎对他的花穴感兴趣。

    夏嘉茂向来没脸没皮，也被盯着有些不自在，现在所做的完全是完成任务式的催促。“快点搞，搞完回家。”

    牧英杰一手握住夏嘉茂柔韧又劲瘦的腰身，一手向那处探去，在穴口犹豫片刻，舌尖还是插入牧英杰的花穴中。

    舌尖刚刚进去，夏嘉茂就浑身一颤。

    牧英杰一直洁身自好，自己手淫都很少，更何况碰过女性的器官，虽然知晓性事该怎么做，对这些都一清二楚，但就是对除了夏嘉茂以外的其他人没有丝毫兴趣。

    他几乎从懂事起就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学习与工作上，衰颓的母家全靠他一人支撑起，工作之外也没有精力再去谈恋爱或是干脆直接的发泄。

    只有夏嘉茂是个例外……

    牧英杰微微压下身体，舌尖更加伸入的进入对方的阴道。

    夏嘉茂感受到牧英杰舌尖的热度。就在自己体内。

    牧英杰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其他人仰慕夸赞中成长，虽然未曾交过女友，但也自信自己的个人魅力足够将任何女人手到擒来。他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么一个男人。在查到夏嘉茂是双性人后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开始惊慌无措。

    他当然也查到夏嘉茂身边不缺优秀的追求者。

    牧英杰二十七岁初识情爱，第一个念头居然是配不上。

    他远远地看着夏嘉茂与男友谈笑，只觉得对方一行一举都熠熠生辉，无论身边有多少人都能将夏嘉茂一眼认出，珠宝置于瓦砾中一样鲜明。

    夏嘉茂笑起来的时候简直在发光。

    牧英杰低头处理着文件，属下在一旁汇报，任谁都想不到首席执行官一边计算着数据一边想着这些东西。

    得知夏嘉茂和男友出门野营的时候，他完全搞不清怎么回事儿，脑子一片混沌地请了从未请过的年假，而后自己提前到他们野营的地点藏着。

    那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四面环着树，可以将他完美地遮掩住，偏偏地势又较高，可以看清下方平地上正在扎帐篷的两人，又不至于让自己被发现。

    他呆坐在那里，正是心里茫然不解时，却突然听到下方的声音。

    “……嗯……好会舔……，喜欢你的舌头……给我……哈……”

    是夏嘉茂的呻吟声，还有另一个男人的喘息声。

    他们居然在打野战。

    他微微站起身来，好看得更加清晰，眼神贪婪地在夏嘉茂肌肤上滑过，对歧泰清视而不见。

    两人换了几次姿势，最终那个男人把自己的夏嘉茂压在树上操弄，抽插的水声离他很近，牧英杰只觉得口干舌燥，小心地后退几步，盯着树影间隙中夏嘉茂隐约可见的小腿。

    待两人结束，他清醒过来，发觉自己的裤子已经不知何时拉开，性器甚至未经抚慰便已射出，在布料上留下乳白的浊液。他灌了几口水，然后低头蹙眉擦拭着，大口喘气。

    如果操夏嘉茂的是自己……

    他再次咽了一口水，喉头滚动一下。

    这次偷窥后的一个月，他的结婚请求被送到了夏家，得到了对方无可奈何的同意。

    女性果然和男性不同。

    牧英杰的舌尖在靠近穴口处浅浅的搔刮几下，内里的触感紧滑如丝绸，肉壁嫩到仿佛稍稍用力就会戳破。

    在不断溢出的蜜液帮助下，虽然穴肉紧密地缠绵着，但还是较为容易地将舌头送了进去。

    牧英杰将舌头屈起，小孩子恶作剧般肆意地戳弄着，满意地听到几声低沉的闷哼。

    花穴却由于自己的行为突然缩紧，穴肉狠狠地绞着舌尖，这种被挤压的感觉虽然挺舒适的，但并不方便将花穴扩开。

    “放松点，你夹得太紧了。”

    牧英杰的手从腰身向后摩挲，从衬衣下摆伸进去，轻抚夏嘉茂的背脊，让他放开了些。

    “这样可以吗？”他抿了抿唇，无意识得将双腿张得更大，方便牧英杰的舔弄，沉黑的眼睛里满是对方的倒影。

    牧英杰逐渐感到几分新奇和趣味。看着自己的舌尖在那处湿软红润的小口里抽动，花唇被插得微微打开，一张一合仿佛想将他整根舌头吞进去，透明的液体从舌尖戳弄的缝隙中流出，将大腿根淌得湿漉漉的，大部分渡入自己的口中。

    牧英杰显然是个舔穴新手，夏嘉茂在心里默默将他的舌头跟歧泰清的对比起来，还是歧泰清比较会舔。

    夏嘉茂看着下身被弄脏的衣服，颇有几分无奈。

    夏嘉茂到现在都还未提起性致，完全是抱着一种科学研究的心态来有意捉弄牧英杰，虽然这么一个事业上当之无愧的强者跪下来给他舔逼也许很带感，也确实能勾起人的征服欲，但只要一想起这家伙是……。

    。

    然后当牧英杰整根舌头插进去，触到一层阻碍时，却是真的愣住了。他被惊到般将舌头抽出来，舌尖飞快地擦过肉壁，惹得夏嘉茂一声呻吟，那被初次开启的小穴很快再次闭合，但两片花唇已是微红，花珠也挺立起来。

    “你……”牧英杰表情十分复杂，第一次认真地看着这个外面无数前任，自己也亲眼见过他跟其他男人结合。

    “呃……你是处子？”　牧英杰无比震惊，疑惑不解的同时也窃喜不已。

    同样被牧英杰的动作吓到。原来是因为这个，夏嘉茂顿时有点不满了，“怎么了，便宜你了。”

    他也完全不掩饰自己欣喜，发现夏嘉茂在自己的目光下反而有些无措地侧过脸去，不禁心潮起伏。

    太犯规了，嘉茂。

    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呀……

    他忍不住俯身大大啵了口夏嘉茂的额头，嗓音里满是笑意。

    像是担心夏嘉茂生气，立马表态道“嘉茂，我的全身都是也是干净的。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从来没碰过，连初吻都是你的。”

    夏嘉茂立马反驳，“什么叫也是干净的，谁跟你也了，很多人跟我上个床，这里舔过摸过的人倒是可以排到巴黎，多你一个不多。”

    牧英杰不理会他胡说八道，来日方长总有机会让夏嘉茂接受自己，他将双手撑在椅背上，轻轻蹭着夏嘉茂的脸，两人气息交融，说话间唇齿相贴，十足的暧昧。

    “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未升起过性欲，父亲甚至以为我有病。”

    有病？

    夏嘉茂微微歪头，视线向下。对方的性器精神得要命，一大根很有资本，因为压下的身体正在他的脚掌上磨蹭，不断地吐着前液，颜色看起来到确实是没有使用过的样子。

    他迟疑片刻，将手伸去握住，刚刚用手裹着，就感觉粗硬在掌心跳了下，似乎更大了些。

    夏嘉茂把它放开，眼角抽了抽。这他妈叫有病？

    牧英杰很重地喘了一下，夏嘉茂只感觉他连眼神都开始冒火。而后自己就被紧紧抱住，整个身体都缠了上来，那根刚刚握过的东西不老实地在自己与牧英杰腿间蹭着，这动作简直像一只大型犬。

    夏嘉茂一时有些懵逼，歧泰清很喜欢抱着他的腿蹭，现在他走了换了牧英杰，莫非喜欢抱着他的全身蹭？

    ……怎么感觉，又养了一只大狗呢？

    他的手在牧英杰身后游走，男人肌骨匀亭，此时全身绷着，线条流畅又冷硬，偏偏只要是他手过之处都能揉软了，看着脸上的表情甚至吸毒般飘飘欲仙。

    全然男性的气质，毫不遮掩的喘息，夏嘉茂还真被他蹭得微微兴起，半硬了起来。

    “牧英杰。”他捏上男人的臀部，那里肉最有手感，揉起来又软又弹，特别是每揉一下都能听到颈畔一声带着哭腔的低吟，简直像是啜泣，那低沉又性感的声音叫起床来格外带感。

    “你为什么会想和我结婚。”

    牧英杰轻轻地舔舐着他的颈项，气息打在那儿有些发痒，答非所问。

    “你过年的时候回了趟家，带着你的前男友。”

    提起前男友夏嘉茂第一个想到的却是那人，但很快反应过来他是在说歧泰清。

    自家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性向，现在的社会同性恋也不是什么需要遮掩的事，五十年前同性婚姻便已合法，所以自夏嘉茂谈恋爱起，就从不介意把男友带回家给家长过目这种事。

    “唔……我当时也恰好回去一趟，在大院门口和你撞了一下……”

    ……完全没有印象。

    夏嘉茂任他述说，手掌伸到牧英杰胯间，一把抓起对方的已经十分硬挺的肉柱。

    “然后……呼！……我、我……对你……呼……一见……嗯……一见钟情……”

    这种举动很大程度上干扰了牧英杰说话，夏嘉茂换上拇指在马眼处抠挖时，他猛地咬住夏嘉茂衣领，全身紧绷，同时双腿不自觉地夹住夏嘉茂的手，好一会儿才平缓过来。

    夏嘉茂把他推开，自己和他的上衣都沾满了白浊，又因为之前的磨蹭满是褶皱，看起来脏兮兮的。

    “一见钟情？”他的语气带着几丝玩味，一只手揉捏下面两个肉球随意把玩，另一只手捏住牧英杰下巴。“一见钟情多半是因为脸啊。”

    “所以需要嘉茂来对我日久生情呀。”牧英杰一语双关，捧住那只想收回去的手，含进一根手指，细细舔弄。夏嘉茂手指修长，含住时会抵住喉头。牧英杰忍住干呕的欲望，低眉敛目一根根舔过去，像饕餮客遇着什么美食。

    牧英杰将夏嘉茂抱坐在他身上，西裤下的硬起的炽热在对方臀缝间摩擦，牧英杰手顺着臀缝向下滑，在那湿漉漉的腿根摩挲一阵，开始再度戳弄那滑嫩的花穴。

    前方的花穴也被玩开，进出间“咕叽咕叽”的黏稠水声听着就羞人，自己射过一次的性器很快又挺立起来。

    “嗯……可以了……”他伸出手去解着夏嘉茂的裤子，然后摩挲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含含糊糊地说道。“我爱你，嘉茂……让我进去……用精液把你的子宫填满……嗯……操到你怀孕吧……好不好……给我生孩子……”

    怀孕……

    夏嘉茂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孩子，现在还真的愣了一瞬，什么话也没说。

    牧英杰抽出手指，将龟头抵在穴口，摩擦那已经嫣红的花唇片刻，然后稍稍用力，整根肏进那甬道中去。

    由于扩张做得很到位，更兼水多穴深，虽然有几分狭窄，一插进去穴肉就如无数张小口紧紧吸附着肉棒，几乎寸步难行，但他还是缓缓地挺了进去，

    而夏嘉茂也在顺势向下坐，双手紧抓着椅背。

    那张薄膜被破开之时，小穴猛地收缩到夹得有些疼的地步，夏嘉茂伏在他的肩头喘息，指节用力到发白的地步，估计那柔软的皮革椅套已经被抓破了。

    “嘉茂……真好……你是我的了……”牧英杰低声呢喃，夏嘉茂敛目摸摸他的脑袋。

    这家伙还真有处女情节啊。

    牧英杰用手抚慰片刻夏嘉茂前端的性器，等肉壁渐渐放松，就彻底插了进去，插得夏嘉茂喘息不止，而后握住他的腰身，不断地向上挺动，齐根而入齐根而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极为淫靡。

    “啊啊啊……好棒……好爽……呜……哈……嗯……”

    夏嘉茂眼神已经迷离，但还是下意识地配合牧英杰的动作将胯部上抬与下落。

    甬道肏弄起来爽利至极，牧英杰这样大开大合地操了片刻，觉得这个姿势不太方便，就直接抱着人翻了个身，幸而后座能被完全放倒，空间足够大，这才能玩开。

    车震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足够刺激，夏嘉茂没羞没臊，直接放荡地勾引，叫床声也不能更浪，但到底有些廉耻心，第一次在大白天的停在路边的车里度过，还是太过刺激了。

    每次车道上有车经过时他的小穴都能收得更紧，穴肉层层叠叠地裹着肉棒，牧英杰被裹得舒服。

    牧英杰玩着夏嘉茂较一般男性确实柔软几分的胸膛，下身依然顺着欲望肏进去。

    被对方的精液灌进穴内之后，夏嘉茂就懒洋洋的了，趴在牧英杰身上也不想动，手指戳着他的脸颊。

    “你应该准备了衣服？”

    “嗯，”牧英杰抱着他缓缓坐起身，声音有几分嘶哑，眼神满是温情与宠溺。“有点困？”

    夏嘉茂在他身上蹭了蹭，拥着他的腰身，低声应了句，很快闭了眼睛。

    他昨天和歧泰清折腾到大半夜，今天一早又和牧英杰闹了这么久，着实是累着了。

    牧英杰缓缓抽身，看对方着自大腿根不断滴落的精液，将夏嘉茂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口袋，而后先找出毛巾把两人擦拭干净，再帮着已经睡着的夏嘉茂换上衣服，系好安全带。

    牧英杰看着眉目俊秀的青年安静地睡在自己身侧，手指在夏嘉茂脸颊滑动，忍不住亲了口。

    “嘉茂，我用你身上这套衣服换你那件内裤怎么样？……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而后牧英杰开始处理自己，穿戴整齐，再次恢复西装革履的模样，全然看不出他刚刚色中恶魔样子，将所有脏物放进袋子里。

    他的颈项处被之前兴致上来的夏嘉茂啃得一片红痕，衣领完全遮不住，他也全然没有遮的念头，甚至还把第二颗扣子也解开了。

    车窗被摇下，车顶被打开，情欲的气息很快随着风被吹散，取出香水轻喷几下。

    司机沉默着上车，仿佛对那些东西视而不见，车辆再次平缓地启动。

    湖面依旧波光粼粼，垂柳随风而动，枝叶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