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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驴邓小闲(np/ NTR/各种孕夫各种肉/道具/难产/肉蛋)

    “潘驴邓小闲”语出,说来简单五事,五件事俱全却也难得。清河县中只有一个西门大官人罢了。大官人一生是受不尽的宠爱享不尽的富贵荣华,又有子孙满堂,十分圆满。今取了这五字,便是为大官人与他身畔妻妾作一艳史,是秽书之秽书,蒙君一笑耳。

    大官人年纪二十六七时,是清河县有名的风流子弟。他生的面若好女,性情潇洒,又有万贯家资,家中早有一房妻室吴月郎,又有一妾卓二哥,只是这二人娶来数十年也无出,大官人洒脱不介怀,他二人还是日日在家中佛堂跪拜,求了佛祖赐大官人多子多福。

    大官人既是有名的纨绔,自然有一班狐朋狗友,大官人曾与九人拜了把子结为契兄弟,其中他最熟悉的是个绸缎铺员外的儿子,姓应名伯爵,与西门庆年纪相仿,时常一道吃酒玩耍。又有其他八人,这里只做不提。

    要提的第二人,倒不是大官人素日里相熟的。大官人拜过兄弟后几日与应伯爵在街上吃酒,撞见一打虎的猛士,这壮士二十四五年纪,生得七尺上,雄躯凛凛,眼冒金光,再魁梧不过了。此人姓武名松,是清河县卖烧饼的武大的二弟,唤作武二也无不可。

    武大有名不只因为他的烧饼,还有他那一房小娇妻。潘金莲原是一大户家妾室,大户去后被正夫看不过发卖出来嫁予武大,实在是乌鸦鸾凤对。但自来佳人才子难等对,买金的偏撞不着卖金的,也是无法。金莲生得好,又有大户人家的好风度,如何看得上武大,见武二郎前来寻亲,一眼瞧中了他。只是武二对兄嫂并无觊觎之心,金莲一番辛苦,媚眼白抛给了瞎子看。

    武二看不中金莲,大官人却是一眼瞧见了这粪堆里埋没的灵芝,求了王阿公做那私会之事。此事说来并不光彩,但香艳是足足有余的。

    正是这王阿公道,“大官人,你听我说,但凡(捱光)的两个字最难,要五件事俱全,方才行得。第一件,潘安的貌,第二件,驴儿大的行货,第三件,似邓通有钱,第四件,小,就要绵里针忍耐,第五件,要有闲工夫。”

    西门庆道:“实不瞒你说,这这五件事我都有。第一件,我的貌虽仳不得潘安,也充得过;第二件,我小时在三街两巷游串,也曾养得好大龟;第三,我家里也有几贯钱财,虽不及邓通,也颇得过日子;第四,我最忍耐;他便打我四百顿,休想我回他一拳;第五,我最有闲工夫,不然如何来得恁勤。你自作成,完备了时,我自重重谢你。”

    一番动作后,金莲怎会不上钩,与大官人看对了眼,郎情妾意你侬我侬。他身量虽高,但身子娇软,又比西门庆家中两个木头风情强了不知多少,日日武大出门卖炊饼时候,金莲就与西门庆在那屋里头淫乱。

    这样过了几日,一番云雨后西门庆方把物事从他后穴里抽了出去,金莲倚在他胸膛问道,大官人可尝过在下面的滋味?

    西门庆自认是大丈夫,本朝又以夫妻关系论上下,自然不曾尝过,但又挨不过金莲苦苦哀求,竟是从了他,这才体会出些不一样的快感来。只觉后穴处滋味无穷,竟比前头还要强些。他自是不知金莲原先服侍那大户老来精力不足,都是这娇娇男儿的巨物来满足他的。

    西门庆后庭初尝滋味,竟日渐沉迷,家去了之后腰肢酸软,幸而他那对妻妾浑然不觉,也并不太介意他在外面厮混。吴月郎是个再大度不过的正夫了。

    一日这两人正在武大家中翻云覆雨,冷不防武二竟推门进来,西门庆物事还埋在金莲后穴,被他吓得一泄千里,武松翻身上来打了他几下,西门庆不敌,好在金莲机敏,取了迷药帕子来把武二迷魂,西门庆在他身上愤愤打了一下,被金莲拦住了。

    “大官人难道不想常常这魁梧男儿的滋味?”金莲把武二手脚捆在一起,柔声道。

    西门庆一听也是有理,喊了一帮狐朋狗友来把武二抬走到他自家别院里,留金莲在家中。

    金莲索性与武二谈了和离之事,堂皇而之搬进了西门庆的别院。武松已经在这里被绑了几日,西门庆竟也奈他不何。还是金莲取了青楼里的春药来给武二灌了进去。

    这药是对待那些不听话的小倌的,武二一童男子,哪里受得住,被西门庆得手,西门庆虽嫌弃这男子身材粗黑,但没料到这魁梧男子做起来竟是别有滋味,后穴比之金莲也不想然,武松抖着硕大的鸡巴射了一次又一次,汗水顺着肌肉流了下来。

    西门庆正舒爽时,忽觉得腹部一阵剧痛,从武松穴内抽身出来捂着小腹痛呼,前面也萎了下来。金莲忙请了大夫来给西门庆诊脉,看着药效没有下挣扎着满脸媚态的武松,自己提枪上了他,让武松射到不能再射鸡巴喷了尿流出来才放过他。

    给西门庆诊脉的大夫已经走了,西门庆捂着小腹一脸难以置信。他向来以丈夫自居,不料竟怀上了身孕,如今已有两个月。他本欲打掉这孩子,但是他年近三十至今无子,也有些怀疑自己前面虽巨物,但是不是不能让人怀孕。若当真如此,他只能亲身生下这孩子。

    金莲本以为他大病,后听说他有孕自然是大喜过望,听到他的犹豫揽着他开导。只道那大户虽妻妾成群,孩子也是自己亲自生下来的,毕竟如此才能不混淆血脉。西门庆听他说得有理,也不再犹豫,只是回家把实情道给了他那一妻一妾。吴月娘自来以夫为天,不会多说什么,却要求西门庆把金莲纳进门来从此兄弟相称,金莲并无意见,便成了西门庆新一房妾室。

    西门庆初初有孕,并不以为意,孕肚未显,在外面又勾引了一个俏寡夫,名唤孟玉楼。孟玉楼身材娇小,却有一双被他那亡夫吸吮出来的巨乳,让西门庆爱不释手,不顾家中妻妾与他整日在外胡闹。孟玉楼又有亡夫留下来的钱财,哄得西门庆在家中为他盖起小楼来预备纳了他进门住。

    金莲见他整日不着家也不以为意,却原来是因为春药作用,武二在那一度春宵后竟有了孕。金莲虽爱西门庆的风流倜傥,却更喜欢武二这样的魁梧男儿,不然当日也不会在叔嫂之时勾引他。大夫又诊出武二怀了双胎,说不准就有一个金莲的亲身血脉,金莲自是喜不自胜,将武二好好照顾着。

    武松虽然是铁骨男儿,对腹中孩子却怎么也狠不下心来。再加上他初尝云雨,被金莲照顾的无微不至,金莲又已经不是他的嫂子,并无什么伦常束缚,他也放下心来,心安理得地在西门庆家中住下。

    吴月娘不知实情,只道西门庆新收入府中的两房妾室兄弟情深,任由他们在府中淫乱——孕夫淫荡,西门庆不着家,金莲代为也无不可,毕竟西门庆子嗣不丰,吴月娘求神拜佛只愿武二安产。

    西门庆的孕身到了六个月已经十分明显,他不便在外形走,只能用白布束了腹,玉楼一时半会儿也无法跟着他家去,西门庆挺着肚腹回了家,恰碰上武二。武二才四个月的肚子就已经和他差不多大了,金莲正扶着他散步,武二不时捧腹呻吟着,金莲又贴心为他揉腹,瞧着武二的表情显然是十分受用。

    西门庆想到自己的肚腹尚且见不得人,孩子发育的还不知怎么样,整日里小心翼翼避人耳目,一时间又悲又气,金莲见了他赶忙扶着武二坐下才来拜见官人, 西门庆与他发了一通火,搞得金莲一头雾水。

    金莲当夜里端了汤药去了西门庆卧房,见那人仍然自顾自与他冷战,他放软了身段去哄西门庆,怜惜着他怀胎不易。西门庆恨恨看他一眼,眼睛里竟隐隐有泪光。

    金莲被他这勾魂夺魄的一眼撩拨得心猿意马,解了西门庆衣衫,心疼地取了布条,伸手进亵裤里面套弄着。

    金莲毕竟伺候武松有了一些时日,对孕夫的敏感处也了解,西门庆没一会儿就在他手中泄了出来。这还只是前戏,金莲挖了软膏进他那后穴里,吴玉楼可不曾对西门庆后庭下手,故他有孕以来那一处还不曾开拓,但并不青涩,湿湿软软的吸住金莲手指不放,他连声告饶,又将白皙的肚腹在金莲身上不住蹭着,金莲才将他抱起,早就勃发的巨物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啊啊——”西门庆到底是久未承欢人下,口中淫语浪叫不断,丝毫不顾腹中孩儿,“再快些——啊啊——”他正舒坦着,过了不久便双眼圆睁,大肚和那物事都抖动着,白浊洒落在地。

    金莲见他疲累,不再逗他,招小厮取了浴桶来,水面上撒了花瓣,西门庆长发散开来,面色红润,被疼爱后的餍足感平添一份色情。金莲给他擦着身,又是擦枪走火,两人在浴桶里又胡闹了一番,顾及着孩子才停了下来。

    西门庆穿着单薄的亵衣躺在锦缎上,金莲拿着巾子给他擦头发,听见男人嗔道,都是这不省心的小冤家。金莲知道这算是和好了,西门庆到底是他的夫,不将他哄好金莲何以立足。再说来,这男人有孕以来,真真是色如春花,诱人得紧。

    只是武二那厢也离不了金莲,金莲两头兼顾着,过不了几日便瘦削了些许,深深觉得若等到这两人临产自己只怕是要被吸干。

    但是潘金莲虽不思劳作,淫巧心思实在不少,他托了那来诊脉的大夫做了一件物事,大夫直夸他心巧。

    这物事说新奇也不新奇,不过是个双头龙,只不过照顾着孕夫的体型放大了许多,金莲待从大夫手里拿到这物事便有些迫不及待。

    武松孕有五月,肚腹比西门庆的还大,但他身材也高大,故而并不显畸形,反而孕态十足。西门庆不必说,怀胎七月终于被好生将养着,没几日肚腹便大了一圈,面色红润,他又生得俊俏,一颦一笑来风情万种。

    金莲请了两孕夫到自己的房内来,西门庆以为他有什么新鲜玩意儿兴致勃勃的去了,但见了武松顿时新生不悦,纵是对方怀着他的孩儿他也不喜对方,武松不以为意——西门宅里正夫温柔善良知书达理,金莲也待他极好,他怀着孕,西门庆怎么都不能把他怎么样。

    金莲殷勤小意哄了他一会儿,才拿出那物事来,西门庆本意拒绝,但是又挨不过金莲恳求,只好由着男人把那已经被暖过的铁玉势插进后穴里,而武松则坐到了另一边。两人的肚腹不可避免地摩擦到一起。

    西门庆的肚皮白如凝脂,虽有耻毛但也不多,武松与他截然相反,腹肌被撑开也就罢了,深褐色的皮肤上还有浅浅的妊娠纹,金莲自然也给他送了润肤的膏子,只是武二郎不爱用,也不太介意妊娠纹罢了。

    西门庆被迫与武松面对面,但他很快就忘记了这份不悦,那双头龙伴随着两人的动作进出抽查着。西门庆纵是自己想缓缓也被迫颠簸着,情潮涌动。两人的性器也互相摩擦着,西门庆本觉得有些丢面子——因为他不比武松巨物,但转念一想武二怀着他的孩子,很快就想开了。

    于是二人面对面被死物进进出出着,武二早就没了什么廉耻之心,叫声连绵不绝,巨肚和乳子一道抖动着,西门庆也好不到哪里去,双手撑在床榻上被动得被武松带着。

    “慢些——慢些——啊啊——”武松被情欲控制着,根本不理会西门庆弱弱的呼喊,金莲在一边瞧着都觉得血脉偾张,悻悻地去了净房处理了——想来这两个人也无暇估计他。

    西门庆比武二先射了出来,白浊都粘在了对方肚子上,武二自然不会因为照顾他停下来,又自顾自动了半晌才抖动着巨物喷射,浊夜都要沾上西门庆的下巴了。

    两人都从中得到不少乐趣,谁也不肯停下来,直到西门庆射无可射,鸡巴流尿,金莲见状不好,把两人从双头龙上扶了下来。

    西门庆已经站不稳了,武松却还犹有力气,被小厮扶了回去,金莲唤了水服侍西门庆沐浴。

    西门庆只觉肚腹紧绷,里面孩子不听作动着,再看那浴桶底部,已有了些许血丝。这可吓坏了两人,赶紧请了大夫来,说是房事过猛伤了胎气,嘱咐要静养。

    吴月郎听闻,训斥了金莲一通,把西门庆接到自己院子里养胎,不肯教他再胡闹。武松的胎儿月份小,却稳得很,于是金莲又整日和武松厮混,这可苦了西门庆。吴月郎虽温柔美貌,却是个再端正不过的,又看重他腹中胎儿预备记作嫡子,自然不肯让他胡来。西门庆被他拘了起来,日日喝着汤药,他在金莲面前柔弱,吴月郎面前却还要强撑着丈夫的体面。月郎不知他后穴淫荡,每日只肯为他手淫,白日宣淫这种事情月郎身为正夫也是断然做不出来的。

    西门庆哪里受得了,没几天就开始对着月郎发脾气。月郎自来以夫为天,这一次却不肯由着他胡来,于是西门庆只能趁着月郎不在拿了金莲送与他的玉势来自己玩弄。

    还是大夫嘱咐了月郎——说是有妊在身的男子虚火过旺,情事上还需要多照顾着,泄身多些也是无害的,只是别让他憋着。月郎被大夫一番指点才知道西门庆这虚火应该如何缓解,当下是满脸通红。

    到了晚间,月郎半天才扭扭捏捏进了卧房,西门庆才沐浴过,身子香香软软的,白色亵衣让他的肚子显得更大了,乳尖也凸了出来。

    那物事早就勃发了起来,月郎想了想,先俯下了身子含住了。西门庆当下便惊到了,他这夫郎可是三从四德教养出来的,没料到还有这样的时候。但他也十分受用就是了。月郎不比他的妾室和外头的男子,是他明媒正娶的夫郎,两人新婚时也不是没有情浓的时候,但他规矩板正,西门庆早就厌了他。没想到这一次到有所改变。

    西门庆孕中泄身多,情欲也难解,才在月郎嘴里射了出来就又半勃起来,但他这时候的肚子断然不容许他上了他的正夫。月郎吞下男人的精液,羞涩地打开了一个盒子。

    西门庆一瞧,那可不正是金莲予他的玉势吗。

    “是奴的错,害的大官人……大官人……”月郎取了最大的玉势出来,满脸通红说不下去。

    “无关你的事。”西门庆呼吸粗重起来,摆了摆手。

    月郎方才探了手指进他的后穴,四根手指都进入的毫不费力,抽出来时满手粘液,再看西门庆,虽不是太爽,却也已经又射了一次了。月郎便把那玉势缓缓插进去,西门庆在正夫面前要面子,不肯叫的太淫荡,但是月郎察言观色,手法比起金莲竟也不差什么,只是他不敢上了西门庆罢了。

    西门庆憋了几日终于被好好伺候了一次,到最后竟是爽到睡了过去,月郎替他擦身,自己才吹了灯在床榻外侧歇下了。

    夜里西门庆睡得并不安稳,隔一会儿就要惊醒一次,月郎取了夜壶过来为他揉着腹底每次都只能解出一点来,月郎心疼归心疼,却也知道这是孕后期正常的,只能每次哄了他睡去。

    再说金莲与武松这厢,两人虽曾有兄嫂之实,如今都只是西门庆的妾室罢了。金莲对武松体贴倍至,武二投桃报李,两人之间渐渐有了些情愫,只是不为人道。

    武二跪姿坐在床上,上身赤裸着,大臂上的肌肉竟然还隐隐可见。

    金莲手上抹了膏子给他揉着肚子,他的肚子已经比单胎足月还要大了,不过武二身材高大,瞧着也不显,比西门庆那十足的孕态要好多了。

    武二虽然被好生养了几个月,还是一副粗糙男儿的状势,一脸不耐烦的由着金莲一边絮絮叨叨一边在他身上抹着膏子。他又不愿意以色侍人,西门庆想必也对他这样的男儿无意,他只想好好养大腹中孩儿。

    “到以后可有你苦的时候。”金莲嗔道,又把软膏在武二的胸脯上揉着,那乳肉反着光,看上去倒是挺好吃的样子。

    “唔……啊……”武二也不反驳,只是闷哼一声身子抖了抖又射了出来。他穴内的玉势垂了跟流苏在外面,已经被淫水黏在一起。

    “乳子疼。”武二闷闷道。

    “过了些时日怕是要出奶了,”金莲笑道,掂了掂手中的巨乳,“孩子说不准也不用奶娘来,挺好的。”

    武二皱皱眉不说话,肚皮倒是愉快地动了起来,金莲惊喜地伸手覆上去和孩子打招呼,听见武二酸酸地说道,“你对这孩子倒是期待。”

    “二郎这是吃醋了?”金莲笑着拧了拧他,“孩子哪里比得过你。”

    金莲在男人丰腴的臀部侧面拍了拍,道,“想要了就直说。”

    武松乖乖地趴跪下,金莲一把抽出了玉势,淫水顺着流出来,金莲提枪直入,口中道,“你真该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不像条骚母狗。”

    “那你可像公狗了。”武二呻吟之余还要与他斗嘴。

    床榻两侧拉着帘子,床榻上俊俏公子操弄着壮汉,壮汉重孕在身也还淫荡的紧,被公子操得没一会儿就要射一次,公子有时候堵住壮汉硕大的性器,就能让他理智全无求饶。

    武松孕不过六月,这一幕大概还要持续很久。

    西门庆却是已孕八月,月娘尊了医嘱教他每日多走走,他虽懒怠却还是乖乖照做。每日由小厮扶着在院中缓缓走着,时而抱着肚子停了下来,安抚着腹中的孩子。

    这教隔壁的花家正夫李瓶瞧见了,这李瓶儿本是京中大官的妾室,大官难产死了,他携财逃了出来,嫁给了花家的花子虚。但他哪里耐得住寂寞,跟西门庆很快看对了眼。

    李瓶儿是大户人家出身,在侍弄人这一道比金莲强上不少。那大官高龄孕期,出身名门的正夫嫌弃,全是他在照顾。

    西门庆被他侍弄得舒爽,却又不敢过火,李瓶儿便喂他吃了保胎的丸子,道是那高官所用,效果极好。西门庆不疑有他,李瓶儿的确一片好心,这丸药难得,保胎有奇效,但是却会延产,过了月份胎儿过大在生产时可是要遭一番苦头的,那大官正是死于此。

    西门庆得了神药,李瓶儿翻墙过来与他偷晴时就毫不顾忌,两人是什么花招都玩过,西门庆恨不得立马让李瓶儿进了门,这样也不必避着月郎,到了晚间也有人好生伺候着。

    这样到了西门庆怀胎九月时,他虽迟迟没有生产迹象,月郎仍然收拾着要请乳郎,西门庆便一番动作,让孟玉楼进了府来,他一双巨乳,每日都要产不少奶,月郎也放了心。

    孟玉楼见情郎自然是开怀的,却不料西门庆大腹便便,让人看着心惊胆战。

    西门庆身子虽沉,贼心不死,孟玉楼与他本是旧识,他后宅里这些个男子,月郎不会让他胡来,金莲武二都不是愿居于人下的,玉楼却不一样,玉楼穴内的滋味西门庆可忘不了。

    他缠着玉楼要的时候玉楼口上推拒着,半推半就地还是从了他,也让西门庆找回了些雄风。

    两人在那小楼里,好在孟玉楼身子柔韧,变换着姿势不至于压到西门庆巨腹,但是他自己的身子就无人抚慰了,玉楼自己揉着胸喷着奶水,西门庆挺着巨腹动作着,那物事其实并没有完全没入,很快就失了力气泄出来。

    玉楼不嫌弃他,心疼他满脸汗水,教他坐在躺椅上自己坐了上去,圆圆一双乳挂着奶水在西门庆面前晃着,可隔着肚子又摸不到,急得眼都红了。

    玉楼让西门庆又泄了一次身就不肯再做下去,半跪在他身侧把乳子送到他嘴里。西门庆急不可耐地吮吸着,惹得玉楼又痛又爽。玉楼是失过一个孩子的,对西门庆的肚子也爱不释手,仿佛找到了他自己的孩儿那般。西门庆打趣他倒不如自己生一个,玉楼只道当日伤了身子,只怕是再难怀孕,西门庆提及他伤心事,不敢多说,这是两人都没料到这一番云雨后竟是珠胎暗结,也是后话。

    西门庆孕满十月,孩子迟迟不肯下来,瞧了大夫也说不出个什么来,只嘱咐着胎儿不可养得过大,孕夫还要多走走,以免生产时没了力气。月郎一刻不敢离了西门庆,又开始茹素为他祈福。

    西门庆每每走了几步就是满身虚汗,夏日初至,清河县燥热得很,他一身黏腻的汗偏又不能用冰,只能怨这孩子不肯早早出来还要折腾他的父亲。

    过了几日西门庆忽觉得肚腹一阵剧痛,当下是又疼又喜,大夫来了却道这只是生产前正常的,痛的久了才可能要生,西门庆在床榻上歪着顿时失了力气。

    这样过了一个月,他的胎腹才有些下垂的迹象,十一个月的胎儿比足月的要大上一圈来,月郎忧心他怀了妖孽,又不敢与西门庆提,只是每日为他祈福。

    西门庆浑然不知,他每日都盼着生产,过大的胎儿让他时常腰酸背痛,又因为尿频夜里很难完整的睡一觉,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

    一日半夜里西门庆将月郎摇醒,道自己要生了,月郎疑心他又与前几次一般不过痛一会儿便罢了,但又瞧着西门庆呻吟痛呼都更急促了些,还是请了 产公来。

    那产公见西门庆双腿大张躺在床上,穴口只开了些许,他粉面白肌,就是痛呼也诱人得紧,在心底感慨着这大户人家的妾室果然不同。产公小心翼翼上前查探,他的手放到肚子上面时就被西门庆狠狠瞪了一眼,若非他在生产怎么会让外人碰触,产公是丝毫不惧的,在那穴口处也查探了一番才去给月郎回话,道小公子这一胎胎位是正的,但是胎儿过大,只怕生起来艰难,最好在羊水破了之前请人扶着他多走动走动。月郎虚应了,进屋去瞧西门庆。

    金莲武二也得了消息,西门庆毕竟怀着金莲的孩子,金莲当下便穿了衣起身预备去看西门庆,武松却也被他吵醒了。

    “大官人发动了,我去瞧瞧,你且睡着。”金莲对武松道。

    武松抓住他的手艰难地坐了起来,巨肚埋在被子里,“天亮了再去也不迟,阖府都绕着他转呢,不差你一个。”

    “我还是得去瞧瞧,”金莲扶着他有了些肉的后腰,“你睡吧。”

    “涨。”武松道。

    金莲知他意,先把软枕垫在他腰后,又拿了尿壶来。

    金莲掀开被子,武二双腿分开着,金莲把武二黑褐色的男根放到了尿壶口,一手在他膀胱处轻按,又在他耳边不住嘘声。武二缓缓解了出来,其实并没有多少,金莲见他解干净了又取了布把男根擦干净,唤了守夜的小厮来收拾,准备扶着武二歇下。

    武二却握着他的手道,我怕是也要生了。

    金莲吓了一跳,再摸他的肚子,已经绷紧了硬的像石头,他忙唤小厮去喊产公来,一边又埋怨着武松为何不早说。武松只道并不算痛,本想着忍忍,熟料胎儿下行越来越快,他才觉出些不对劲来。

    小厮去禀报了月郎,西门庆这厢还要久些,月郎本欲教产公去武松处跑一趟,正被人扶着走走停停的西门庆却不准,月郎拗不过他,只能差人再去外面寻一个来。

    产公久久不来,好在金莲也见过官人生产,指挥着武松变了姿势躺着,武二双腿上肌肉都绷紧了,腿根黝黑,穴口处隐隐可见些肉色。金莲放心不下看了看,才发现他一会儿功夫已经开了五指了。武二神色平常,并不觉得有多痛,金莲放下心来,吩咐人烧了热水,等着产公来。

    武二产痛间隙还要求金莲为他撸了一发,孩子的头都要入盆了,金莲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怕他失了力气,但见他游刃有余,最后还是从了他。

    武二开了十指才破水,没一会儿金莲就能看见黑色的胎头了,武二闷哼着用力,产公还没到就娩下了第一胎。

    金莲剪了孩子的脐带,唯一的奶娘玉楼在西门庆那里候着,他便把孩子放到武松怀里吃着奶,男人松软的奶头被新生儿吮吸着,竟然又起了反应。

    金莲无奈,在他身上敏感处刺激着,力求速战速决,武二又痛又爽地射了第二回,第二个孩子已经到了穴口。

    产公急匆匆赶来时,两个孩子都已经完全娩了出来在武二胸前一边一个吃着奶,他只用帮武二揉腹排除恶露。

    武二生了两个男孩儿,并不很是相像,金莲思忖着里面大概有一个自己的种,并没有说出来。

    武二娩下两胎的消息传来时,西门庆羊水还未破,产口已经开全了,他已经快要失了力气,头发都要汗湿透了。那产公是个有经验的,见西门庆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取了平时用的玉势来,穴口已经比玉势大上几圈了,产公把玉势捅得更深了,终于碰到了胎膜,产公毫不犹豫将胎膜捅破,西门庆还没来得及对他有气无力地大骂就感觉身下一片湿润。

    “大官人,用力啊!”产公终于知道了分娩的是此间男主人,腹诽着西门庆明明一大丈夫却要雌伏人下,但指导他生产还是尽心尽力的。

    “我用……用不上力……”西门庆软软躺在那里,仿佛下一秒就要昏过去。

    月郎给他含了参片,他才清醒了些,产公顾不上怜香惜玉,直接按着他的肚子往下推挤。西门庆的生生惨叫中,孩子终于露了头。完全不像是新生儿,健康白胖,朝着产公甜甜的笑,玉楼把他接过来喂奶,西门庆昏睡过去,月郎急急忙忙给他擦着身也没把他弄醒。

    西门宅里添了三个新生儿,月郎又是喜又是难过自己终不能给西门庆生下子嗣。西门庆生下的孩儿现下养在玉楼屋里,唤作端哥儿,玉楼爱惜得不得了,西门庆与月郎的解释是为了他喂奶方便,等到哥儿大了就移去月郎屋里,月郎只暗自垂泪。

    西门庆出了月子,又是风流倜傥的大官人,他打着看孩子的名义去寻玉楼,玉楼抱着孩子不肯叫他碰,端哥儿还吃着奶,西门庆捏了捏另一边的奶子,急不可耐地撩起了玉楼的下袍。

    孟玉楼在西门庆这些男人里面称得上是身子最淫荡的那个了,西门庆只是在玉茎上撸了一把,他后穴里就湿了,当下身子软了一半,软绵绵靠进男人怀里,对西门庆不住地道道要他顾念着孩子。

    西门庆却道一个月的婴儿懂个什么,长驱直入,顶弄得玉楼一双玉兔剧烈上下抖动,端哥儿不吵不闹的紧紧噙着奶头,玉楼怕呛着他叫西门庆慢些,西门庆都几个月为亲芳泽,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玉楼本来还有着点羞耻心,被他操弄的受不住了放声浪叫起来,说来也怪,那小小孩子在这样环境里竟然根本不被大人们打扰乖乖睡着了。

    玉楼把端哥儿放到小床里面,和西门庆把从前那些花样都玩了一遍,两个人又亲密了一会儿才歇下。他这几日奶子又大了一圈,西门庆满手都是奶水把玩着,反正端哥儿也喝不完。

    过了几日玉楼开始干呕请了大夫来才知道有妊三月,算了算时间正是西门庆孕九月那一次,西门庆自然是大喜,月郎瞧见了,心里更加酸楚。

    再说武二这头,他产后恢复的极快,除了奶子大了些,肌肉几日就回来了,金莲上下摸着,爱不释手。两个孩子他与金莲一道抚养着,每日里给正夫请安也被月郎免了,两人就在小院里面过着,生活十分惬意。

    西门庆经历了一次惨烈的生产之后就不愿再怀孕,所以也很少见金莲,金莲不求他顾念,和武二的日子十分滋润,那两个孩子也十分出息,长大后孝敬自己的几位父亲,这都是后话了。

    玉楼这一胎怀得艰难,他宫体有损,身子也弱,胎气不稳,每日里都要喝许多汤药。月郎把他和端哥儿接到身边照顾,他的奶水是不断的,因为不敢怕孩子伤到肚腹,不敢让端哥儿近身,每日里把奶挤出来喂给端哥儿,但就算如此还是涨奶,乳子沉甸甸的隔一个时辰就要挤一次。

    孕初期虚火旺,但他的胎儿禁不起折腾,玉楼只能在后穴放了短短的玉势,磨着穴肉不住地流水,亵裤里面还要垫些吸水的布,但这些布到底粗糙,磨得他苦不堪言。西门庆整日见他在眼前晃着,但是又摸不着,一股子邪火不知道要发给谁,正巧李瓶儿夫君花子虚因病去了,西门庆便央了月郎纳瓶儿进门。

    李瓶儿和他情浓之时被迫分开,几个月过去情意反而深了,二人干柴烈火,李瓶儿自然不介意雌伏人下,西门庆极宠他,整日里与他腻歪,月郎这时候也顾不上西门庆,一个孟玉楼就够他头疼了。

    玉楼到了怀胎五月时,已经连玉势也无法满足了,但西门庆不愿与他欢好,他受不住,求见月郎。

    月郎见他泪流满面跪地赶忙命侍从去扶他,玉楼只哭着摇头,要侍从都退下,月郎听了他的话,人都下去了,玉楼握着他的手求他疼爱自己。

    月郎大惊,哪里愿意,但是玉楼苦苦哀求,又借着腹中孩儿的名义威胁,月郎心软,无奈的点了头。

    玉楼见他同意了也没有急不可耐,先就着跪地的姿势含住月郎性器,月郎连忙道不可,玉楼不容他拒绝,灵蛇挑逗着让月郎泄了一次身后才道,他感念月郎恩德,若月郎不接受他心里也过意不去。月郎无奈的叹口气,他躺在床上,玉楼把沾满淫水的玉势拔了出来自己坐了上去。

    玉楼的肚子不过微隆,不要说跟武松比,西门庆孕五月时候也比他大些,月郎念着他怀胎辛苦,也不计较他的僭越,玉楼初得雨露,月郎比西门庆温柔许多,他淫荡的身子被正夫温柔抚慰,月郎时时刻刻注意着他的表情是否会有不适,这让他愧疚又感动,还有些情愫渐生。

    月郎隐约觉察,不便道破,容了玉楼的心思,只等他生下孩子再说。端哥儿如今已经会叫人了,他看着心喜,对自己孩儿的渴望也淡了些。

    于是玉楼胎气最稳的几个月里都缠着月郎,除了欢爱,其他事情也在一道,他本就是个娇气性子,月郎温柔宽和,待他如亲弟,两人熟稔起来,玉楼也不念着西门庆,只想着和月郎在一起。

    李瓶儿不久后也被诊出有孕,西门庆从两年前膝下荒凉到如今加起来共有五子,子孙满堂指日可待,不能说是不欢喜的。瓶儿也吃了那药,和西门庆闹起来百无禁忌,让西门庆爱之重之,隐隐有专房独宠的架势。府上正夫照顾着怀孕的玉楼,金莲武二养着孩子,根本没有出现过(写到这里发现忘记了他OTZ)卓二郎整日里在小佛堂跪拜,已经与月郎说好了过了年就出家去。纵观西门庆这满府的莺莺燕燕,竟然没有一个人醋一醋,与瓶儿争宠。李瓶儿情浓时也没有想到西门庆这样的性子,迟早有一日也会弃了他另寻新欢。

    玉楼孕满八月,已经下不了床,整日躺在床上保胎,他身下垫了厚厚的垫子,月郎去看他的时候会拿书给他讲些有趣的故事,或是对他点到为止的爱抚着,玉楼的频繁射精已经被大夫禁止了,生怕刺激到胎儿,穴内的淫水止不住,只能用垫子吸水。他的玉茎被锁精环禁锢着,半立不立地耷拉着,只有在放尿的时候才被允许打开。孕夫易有尿意,但他连小解都被控制着,憋得难受扶着肚子看月郎,眼睛里水光潋滟。这里面有些真实感受,却也有一半是为了月郎的垂怜。月郎可怜他,陪他的时间还是多了一些。玉楼的奶仍然喂养着端哥儿,看这个形势再喂养几个也不无不可。

    这样小心翼翼保着胎,到了九月还是早产了,好在这时候孩子已经发育的差不多了。月郎握着玉楼的手,替他用布巾子擦着额头上的虚汗,玉楼身下一片狼藉,产口未开全羊水就先破了,里面还混着淫水,玉茎射了一回就开始流尿,淡淡的腥臊味弥散开来。

    玉楼不欲叫月郎看见,月郎却执意陪他。他也感念玉楼情深,有些投桃报李的心思,一时半会儿却不欲教他知道。玉楼有心上人在身边,生产时也仿佛有了力气,但还是不够,因是早产宫口半天也没开全,眼看着羊水就要流尽,他握着月郎的手依依不舍,只道如有万一还是要保小的,把孩子托付给月郎,产房内一片哀戚,月郎沉下脸来斥责他不负责任,又道他若是去了自己已有端哥儿根本不会爱惜这孩子,玉楼看着他无情的脸,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孩子娩了出来,宫口早已撕裂了,孩子的哭声弱弱的,玉楼身下却开始蔓延开鲜血。

    月郎大惊,几个大夫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保住了玉楼一条命,玉楼醒来他也和玉楼说开了,彼此都有些情意,生死大关迈过去了,也不必顾及着别的,两人避着西门庆,日益亲密。

    西门庆对体弱的四子并无什么怜惜之情,玉楼二人也只盼着端哥儿与新生的哥儿守望相助,西门庆如何宠爱李瓶儿,与他们并无什么干系。至于李瓶儿这一胎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