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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祠中戏耍作真戏(H)

    “爹爹今日又要出去?”

    正想去别院寻欢作乐的范正凌,脚才踏出几步,就被人从身后叫住。

    他转过身来,只见屋檐下杵着个娉娉婷婷的姑娘,五官清丽,肤白体柔,她碎步踱到范正凌跟前,仰头不悦地看他。

    “娘亲在家守了好几日了,外头是有什么要紧的应酬,非得夜夜留宿在外?”

    面对女儿的诘问,范正凌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来,闻声安抚她:“惜烟,爹自知几日来委屈了你们娘俩,再忍上一段时日便好了,你且信爹一回,爹明日便在家陪你娘。”

    范惜烟秋眸含痛,泪都快涌出眼眶,只这一双眼睛盯着范正凌,他便心中生愧,话都说不出口。

    可是他也想新纳的翠儿,那娇娇软软的身子,实在是叫他欲罢不能。

    范正凌只得狠下心,绷着脸对女儿,不再松口让步。

    惜烟见他这模样,也知晓不得逼得过急,只得退一步低头,“女儿知错,望爹爹一言九鼎,明日要留在府里陪陪娘亲。”

    “好惜烟,爹就知你最懂得疼人!”范正凌抽了腰间的玉佩递给女儿,“这是爹上回寻到的好宝贝,爹觉得此物只有我们惜烟配得上,这几日忙得忘了给你,今日正好放在你这儿,算是爹给你的一份谢礼。”

    那玉莹润暖亮,惜烟不客气地接了过来,闲闲道:“爹爹有心思送我玉佩堵嘴,还不如正经地挑个好物件送给娘亲。”

    被亲女儿拦了一通,范正凌只得笑笑念“这是自然”,安抚好惜烟后,他便转身往府外赶去。

    范惜烟见范正凌远去,掂了掂掌心里的玉佩,抬脚往范夫人的屋子走去。

    走到半路,迎面遇上灰头土脸、额角带汗的精壮男人。

    “小姐。”

    惜烟点头,朝来人嫣然一笑:“响叔喂马完回来了?”

    马夫老响,是府内的老人了,自小跟在范正凌身边长大。他是看着范惜烟从娇娇小儿长到大姑娘的,因此惜烟格外敬重他。

    “是,小姐是要去见夫人吗?”黝黑的面庞敦厚可亲,叫人看了心安。

    “嗯,爹爹几日不着家,我都替娘急。”

    老响搓手点头,又叹又劝的:“老爷不在家,夫人寂寞不少,小姐还应多陪陪夫人。”

    “这是自然。”惜烟边笑边挪步,“那响叔走好,我先去找我娘了。”

    “小姐慢走。”

    屋内炭火炙得暖然,范柳氏此时无事,倚在躺椅上闲哉翻着话本阅览。正看到公子小姐两相情愿,依依侬侬就要欢好枕榻时,忽听见女儿惜烟在外头问丫鬟话。

    她连忙将话本收好藏在枕下,装作在躺椅上养神,待外头叩门。

    丫鬟不一会儿便敲门轻声传话:“夫人,小姐求见。”

    “让小姐进来。”

    惜烟跨进门后顺手关上背后的门,见柳氏正躺着昏昏欲睡,不免急切过来。

    “娘啊,爹爹今日又出府了,你怎么还有闲心思在这里睡呢?”她摇着自个儿母亲,不服柳氏的不上心。

    “你爹说有事要做,我还能阻他不成?”柳氏觑到了女儿手心里的小玩意儿,笑了起来,“你手里是什么好东西?拿过来孝敬娘的?”

    惜烟绽开纤手,将玉佩呈给柳氏,讽刺起范正凌来:“爹爹刚刚想走,被我说了几句,然后就留了这个给我,是想堵我的嘴呢!”

    “既是你爹留给你的,那你便留着吧。”柳氏又闭眼起来,只想叫女儿快快回去,她想继续看话本。

    “娘,您何不去祖宗跟前求个平安呢?我见爹这几日回府后略有疲相,对府内的人也不怎么上心……”其实她想跟柳氏提的是,范正凌最近在府内不怎么招通房伺候了,可她脸皮薄,又不好意思明说。

    确实,范正凌几日没有抓房里的丫头泄火了,柳氏后知后觉地点头。想想自己也大半个月没有被他伺候一番了,她一时也有些心猿意马。

    这样想后,柳氏点头应下,“知道你孝顺,那娘便依你的意,这几日便去家祠诚心问问。”

    范惜烟欣然一笑,拥住柳氏撒娇:“就知道娘最明事理!”

    入夜用过饭后,柳氏领着丫鬟往祠堂走去。

    严穆林立的牌位如同一棵棵顶天踩地的古树,丫鬟摆好供品,柳氏从柜中取出细香燃顶,虔诚地拜了几拜。

    柳氏跪在蒲团上,背对着丫鬟说:“你先出去吧,我等下自己回去。”

    人走干净后,柳氏起先还老老实实跪了一会儿,朝祖宗念叨了许多。后来便从怀里掏出没看完的话本,盘腿坐在蒲团上细品起来。

    若是此时收拾回房,女儿定要过来跟她讨教女红,还不如就趁着在祠堂里多看一些,无人打搅,自得其乐。

    看到男女欢爱入骨缠绵时,柳氏不免呼吸急长,欲念动荡,双腿不自禁夹拢分敞,开开合合好不快活。

    腿间涌出熟悉的热潮,柳氏伸手往下轻揉,朱唇间溢出浅浅哼鸣。

    “范柳氏,你在做什么。”

    突然一个洪钟沉顿的声音自头上传来,柳氏面色煞白,惊慌失措地抬头张望。

    “是谁!”

    “你来求老夫保佑正凌,还问老夫是谁?”

    声音阴森瘆人,一下子将柳氏吓得花容失色。

    她跪在蒲团上,磕起头来:“祖宗饶恕!我……我知错了,求祖宗放过!”

    “你跟老夫如实道来,你在做什么?”

    “我……我……”柳氏踌躇不定,不敢出口。

    “快说……”

    那声音飘飘浮浮,像要落到柳氏头上,她连忙开口:“看话本!”

    “若是看话本的话,为何要出淫浪之语?”

    定下神的柳氏,像是知道了什么,说话放缓了几分:“夫君多日不曾与我同房,我便挑了话本来看,一时兴起才……求祖宗宽宥……”

    “既是这样……”那声音拐了个弯,幽幽起来,“念在你是初犯,给你一回赎罪的法子。”

    “祖宗请讲。”

    “把眼睛用衣带蒙上。”

    柳氏迟疑起来,然而列祖列宗的牌位后传出鄙夷的冷哼。

    她只得依言照做,抽掉腰带蒙上双眼。

    “将衣裙都脱掉,跪下认错!”

    柳氏悄悄弯起嘴角,听话地将脱衣,剩下里衣的时候,她不动手,准备要跪下。

    “脱掉!”

    柳氏虽蒙着眼,却大约听得出来,不远处有什么响动,她解开系带,脱得只剩下肚兜。

    她徐徐跪在蒲团上,保养得宜的身子娇美依旧,孕过的胸脯饱满婷婷,两粒葡萄在肚兜上顶出轮廓,柳腰纤柔妖娆,雪肌玉温,叫人一触不肯再放。

    如今在柳氏面上轻抚的手便是如此,指尖在她薄软的唇瓣上滑来滑去,她冷声问:“你是谁?”

    “不许问,也不许摘下衣带!”

    那人蛮横地喝住她,手指顺势插进她的嘴里搅弄。

    柳氏的舌头被粗糙手指夹得微疼,她咽着搅出来的津液,突然眉头紧蹙。

    虽然这手是仔细洗过的,但沁入甲间的草腥味,让她一下子认出此人是谁。

    “你是……老……”手指伸到她的喉处堵噎,柳氏立马将他推开,急促地咳嗽起来,手掌抚在起伏的胸口顺气。

    她侧对着人,因眼被蒙住,所以丝毫不知自己已露出些许春光。

    她只听见那人的呼吸沉重,一道暗影盖上双眼,下一瞬便被扑到在地上,胸前一捧柔满落进那人的手中。

    火热的呼吸在颈处席卷,造作的手掌粗鲁揉捏柳氏的胸脯来,她讶异自己竟然贪渴跟一个下人欢爱,未等她出声,唇蓦地被身上的人捉住吸吮。

    柳氏躲闪着不肯让出舌头,背后却被人得了逞,肚兜细带被解开,温满的胸乳切切实实被人握在手里,成熟的葡萄被夹在指间搓捻,她一时疏忽,便张口被人勾住了舌头。

    “嗯唔!”

    柳氏挣扎推身上的人,却被胸尖一下又一下的撩拨刮揪化去了力气,这头摸完那头又揉,她渐渐攀着这人的肩头嘤呜,双腿间不老实地涌出热流。

    待到她被人吻得气喘吁吁、无力反抗时,这人便顺着香颈往下吻去,将挺立圆硕的葡萄吃进嘴中。

    “啊……”柳氏忍不住挺胸仰首,哭似的嘤呜起来。

    男子有力的舌头勾舔乳晕,牙齿惩罚似地轻咬,偶尔又嘬嘴吮吸,像是要将她的魂儿从乳尖吸走。

    柳氏趁机拉下蒙布,发现胸口埋的那个头颅果然是老熟人。她淫虫上脑,将衣带往边上一抛,搂住那人,轻声说:

    “老响你轻些!”

    马夫老响闻声立马抬头,看到柳氏水灵灵的大眼正凝住他,面上没有什么怪责羞恼,倒是有被性欲勾画出的俏红满足。

    “夫人身子真软!”他乐得捧住刚刚吃过的一边揉捏,见柳氏轻轻媚媚地吟哦,他伸手往她底下摸去。

    密林掩盖的花池已经漾出水波,他指尖在花核那处摸搓几回,柳氏又是急喘又是捶他的,他便往下滑去,在穴口微扩了下,之后便探了进去。

    “呀!”被异物闯入的感觉叫柳氏轻呼出声,不是疼痛,而是久违的渴望。

    “夫人可觉舒服?”老响舌头在她胸间滑动,方才浸过柳氏口水的双指如今在牝户里抽插,顺着滑腻的暖水儿进出。

    “呃嗯……”柳氏不想答他,但淫水乱淌的肉穴替她表明心迹,每回老响进到最深时,她便轻哼出声,叫他听了得意。

    插了几个来回,那牝户的水便漫得老响满手皆是,微腥的气味勾得他火气更盛。

    他站起身来,抽了自个儿的腰带,长裤没了束缚后直直往下坠去,露出指天的一杆长物。

    不想这马夫竟然有这样长粗的好东西,柳氏看得心惊肉跳,却又暗自着迷。

    未等她凑过去,老响便拉过她的手覆上去,求她好好让他快活。

    手中物事韧而不屈,头如鹅卵般圆润亮滑,身如附缠虬枝,青的紫的盘根交错,整根活活地在柳氏手心中隐跳茁大,害她喜不自胜地抚了又抚。

    老响见柳氏一副痴迷模样,欲火更炽,胆大包天起来,挺着腰往前凑去,把圆头直直往柳氏嘴上抵。

    柳氏还在犹豫要不要张口含住,老响这头粗手粗脚地过来掐她的两颊,嘴被握出一个圈,那龟头趁机一钻,便滑入她的口中。

    “唔唔!”

    柳氏挣扎着摇头,却被老响塞得更深,他淫笑道:“夫人嘴儿真暖和,我都快忍不住要舍给你了。”

    尘根在口里搅了两遍香舌,津液便顺着嘴角往下淌去,淫靡的模样叫人口干舌燥。

    不过柳氏却受苦得不行,她的嘴本就不大,这物事又粗,一吞吐嘴角就被撕扯得火辣辣地疼。

    她故意挣扎得猛烈,老响见状不敢强来,忙忙退出,见柳氏一面火气,赶紧伏低认错,才得了她缓下面色。

    为了弥补,老响跪下扑向柳氏的双腿间,捧着她嫩如水的玉臀,炽烈地在花池处吸舔起来。

    饶是跟范正凌恩爱时,柳氏也不曾有过这般待遇,她一边羞恼,一边却惊骇于老响伺弄的功夫,蜜水儿一趟趟地落入他的口中。

    待到老响止住时,柳氏已是气喘吁吁粉面含羞,他的手在她的小腹流连抚过,等她开口。

    腹中火烧的柳氏拉他近身,又低又急地催:“还不快上来!”

    “夫人,我没在做梦吧?”老响应声而动,将柳氏的腿架到肩头,扶着自己底下紫红的巨物,缓缓地顶了进去,笑了出来,“我惦念夫人好久了,终于肏到了!”

    保养得宜的花径像不曾孕过孩子一般,紧紧地裹住傲人的阳物,裹得老响直吸气。

    之后便是缓深的进出,两人尚在慢慢磨合,动得不太激烈。

    柳氏躺在一片凌乱的衣物中,媚笑道:“原来你早就想欺负我!”

    老响这次顶到了最里处,轻喘一声:“老爷有了夫人,还碰那些丫鬟,我每次都想替他好好疼你!”

    渐渐适应紧暖的甬道后,老响双掌抚上轻晃的肥乳,底下开始用多些力道冲击。

    “那以后老爷不在的时候……”柳氏咽了咽口水,有些抑不住呻吟,“你就来陪我嗯……”

    “那夫人要在床上叉开腿等我……”老响插得柳氏发出嘤嘤呜呜的哭腔,孟浪的动作更加粗横,手下也更是用力揉圈,“我要日日夜夜肏夫人,给老爷戴顶绿高帽。”

    “你只能肏我……不许你去找别人……”柳氏胸上痛痒,底下酸麻,没几下就被弄得快要到高处了,忽然使起小性子来。

    “我只想肏夫人,只爱夫人这个人和这副身子,这奶大腰细……就是天仙下凡也比不过你……”

    窄穴把他绞得越发地紧,老响仰着头嘶嘶出声,腰腹间的劲道愈发凶猛。

    他带给柳氏的感觉与范正凌不似,范正凌是儒生,虽然对床笫之事也颇贪,但千百回如一日,后来更是一日不如一日。这个老响就颇为不同,精壮有力,那物耸出贯入的,几欲将她翻天覆地。

    每回他轧下身子来,柳氏都觉自己被他捅穿了,包住他都是吃力;但他一退,她又忍不住想附上去,任他满满地埋在自己那儿。

    “哈嗯……啊呀……”她挣扎般羸弱地叫着,两人交叠着撞出“噗噗”的声响,水拍得哪哪都是,双腿间、股缝后庭,柳氏觉得自己已经化成了一滩水,被老响碾碎了往各处洒。

    巨棒在花穴内越磨越热,乳尖被捻转得嫣红充血,不消几刻,蚀骨的痒便在四肢百骸里肆意蹿走。

    柳氏虚弱娇媚地在他身下辗转吟哦,烛光映下的脸蛋香汗淋漓,胭脂都盖不住的红堆在双颊,活脱脱一个赴劫的蛇妖,浑身上下漫着数不尽的妖魅。

    老响伏在柳氏身上猛烈动作,沉浊的呼吸喷在她的娇颜上,他焕着红光的脸上,肉微微颤抖。

    柔美的女体似温浪一般裹住浊物,软密地把他缠得紧紧。老响越肏越觉得范正凌不懂怜香惜玉,他卯着劲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惊涛拍岸的声音夹杂着女子尖软的低吟,逐层逐层地将他推至悬崖边峭。

    最后几回,柳氏的双腿被老响扛在肩头,一塌糊涂的交合处波澜迭起。不过几回,那吃得满满的红泞穴口便挤出不少淫液,烫得肉物摩挲越发飞快晃眼。

    再过个几十回,精壮男子忽然死死抱住身下女子的腰身,额角青筋隐跳,尘根埋在道里酥酥麻麻地抖着,快活得女子哀哀哭吟。

    末了一掌温液自龟头簌簌射出,股股喷在滚烫的花心上,滋润了妇人空虚的灵魂。

    释放过后,两人叠在一起互相依偎,等柳氏缓过劲来后,老响又捧着她一边胸乳咂咂吸吮起来,她被含得软了身骨,却不得不去戳他的额头。

    “我该回房去了,不然惜烟定会起疑。”

    老响也知道时候不早,但他扪住饱涨的两团雪乳,看向柳氏的目光焦灼。

    “那我何时能再与夫人共衾?”

    “等老爷不归府里时,你便来找我。或是我偶尔出趟门,我俩在外头寻个好去处。”

    柳氏脸颊艳艳,乌发微散,柔声细语地给老响指了个法子。

    “我去安排,夫人且等我!”

    柳氏含羞点头,两人便起身整理穿衣,就要各自离开了。

    老响从后窗户翻了出去,柳氏在蒲团上静坐了半柱香时辰,才盈盈起身,背过列祖列宗的牌位,推门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