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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上下都灌满了药(4)完

    样的话,就可以永远留下痕迹……樊思荣看了看萧潇,还是心下一软……舍不得。

    “来来来,写名字了。”

    樊思荣按住萧潇因情欲不满而乱动的身子,在那纤细瘦削的肩上找了个地方,开始刻他的笔画繁复的名字。

    萧潇被欲望折磨得半死不活,根本没觉得痛。浅浅的一笔一划都渗出点点血珠。

    “名字写好了!”樊思荣终于欢快道,吹干渗血的三个大字,吹得萧潇一个哆嗦。

    摇头晃脑了一会儿,把多余的意乱情迷从意识里驱散,萧潇艰难地咀嚼着方才的对话,才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又是一个哆嗦。

    “喜欢吗,皇上?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泄欲工具。”樊思荣温柔地拍着他的头,说着连自己也不信的玩笑话。

    哇,过火了吧?虽然说我的身体毫不可惜,但是你这样搞,我要十几天顶着写你名字的血痂,不敢跟章华哥哥在有灯光处亲热,挺麻烦的!要是被他看见,他不会说什么,但是见我受伤一定会很难过……

    “喔,我忘了你不能说话了。那就这样算了,就当你是喜欢了!”樊思荣很大方地说道,心情大好。

    喜欢,潇潇好喜欢,思荣哥哥在我身上刻下印记……萧潇闭上眼,心上脸上都泛起甜蜜的幸福。身体像是瞬间轻盈起来,羞得愈加全身通红。

    “哎,看你这个欲求不满的样子……我就勉为其难,满足一下皇上后面的小嘴吧!”樊思荣夸张地叹了口气,从后面贯穿了萧潇,在落地的大镜子面前。

    早就忍得不能再忍了……胯下有萧潇这样的尤物,他可以按着他疯狂地做一整天……只不过呢,捉弄萧潇是更加好玩的乐趣,因为动情的萧潇只会有两种表情——被干到满足的陶醉,和欲求不满的焦急表情。

    见识过这个的樊思荣,在大朝会上就更加难受。高高地坐在御座上听政的萧潇,脸上有十七八种不同的表情,大多数的表情的眉头都皱着,皱得那么深,看上去怎么揉也揉不化。

    每次一看见那好看的眉头皱起来,樊思荣就急得直想跺脚,只是无计可施。

    只期盼散朝之后能够进宫干他,把他干得死去活来,让他稍微能放松一会儿。可是这样的机会并不多。

    “皇上你看,你被干的样子,比平时更美一百倍。”樊思荣扯着萧潇的头发,迫使他看向镜子,让他看着他自己被从后面贯穿,半眯起迷蒙的眸子,意乱情迷的模样。

    回去一定要找最好的画师,把皇上的这副模样画下来,挂在营帐里天天欣赏……不,回去不吟诗了,诗词哪能准确地描绘出这番活色生香的美景,我要改练画画,到时候玉体横陈的皇上春宫图,要多少就画多少!

    萧潇看向镜子,看着自己的肌肤被情欲熏染得满是红晕,漂亮的眉眼中都是勾人的爱欲,全然没有了平日里朝堂上的清儁文雅。红润的嘴唇此时更是艳红得要滴出血来,被一根玉石做的男根插着,合拢不了,嘴角淌下一挂银丝。纤细的腰肢放肆地摆动着,迎合着身后之人的抽插挺进,扭动着,想要更多的交欢……

    迷迷糊糊地想到,原来我就是这个样子吗?怪不得那么多人发了疯似的要我,怎么也要不够……

    视线往上移,看到在自己身后辛勤耕耘的那人。思荣哥哥一脸的专心致志,平日里紧闭的坚毅的薄唇此时不得不张口喘息,一头黑发此时已经被薄汗沾湿了,贴在脸颊旁。细汗在额头汇集成滴,浸润了剑锋似的眉,随着身体律动的动作,从挺拔的鼻端滴落下来,滴落在身前的人的背上……

    萧潇看着看着,看得痴了……

    不由得伸出手,想要去够镜子里面的那个人。

    镶金框架的落地大镜子被推了一下,“咣当”的一声晃了晃,萧潇差点整个人扑进镜子里。

    樊思荣连忙抱住他,把他拽回来,箍紧在怀里不让他乱动,否则镜子就要砸到两人身上了。

    “啊……”樊思荣沙哑着嗓子叹道,狂风骤雨似的猛烈抽插几下,把滚烫的精华又一次浇灌在萧潇体内;萧潇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经受了冲撞蹂躏,折磨得他全身痉挛不止,又被喷射的滚烫液体弄得很难受,喉咙间发出委屈的呜咽声。

    樊思荣抽掉萧潇嘴里的碧绿玉势,欣赏了美人儿享受高潮时的动人呻吟。

    时间似乎静止,起伏的喘息之声渐渐低下去,然后平复。

    樊思荣把萧潇抱在膝上。长发少年乖顺婉转,惹得另一人又怜又爱,不住地亲吻,亲吻额头、鼻子、嘴唇、颈窝……

    萧潇闭着眼喘息,待喘息逐渐缓和之时,就慢慢睁开眼,眼神已经是安然的端庄,纯净得没有一丝猥亵。

    樊思荣看得心中一惊。这便是结束的符号了。

    “皇上,臣……”

    “樊将军,”萧潇赤裸身子依偎在他怀里,却礼貌地点了点头,神情高贵恬淡,令人莫敢逼视,“天寒露重,军营路远,路上小心。”

    樊思荣心里一酸,别过脸去不忍看他。起身穿好衣服。

    萧潇还默默地半躺在地上。他的衣服早就不知飞到哪里去了,等会会有小太监进来为他洗浴更衣的吧?

    樊思荣穿戴整齐,回头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举步欲离开。萧潇突然爬过来,抱住了他的朝靴,似乎还不够,头一仰,嘴一张,用牙齿咬住了他的官服衣裾。

    樊思荣心中狂跳,低头去看萧潇,那个很卑微地抱着他的腿的萧潇。

    “细柳营那、那么远……以后……回来……在我身边,好不好?”萧潇仰视的眼里面写满了哀切。

    樊思荣心里一软,点了点头。

    ……

    萧潇呆呆地坐了很久,樊思荣临走之前抚摸着他的头让他安心,答应他等自己火速料理完细柳营交接的事宜之后就会进京城陪他——永远留在京城陪他。

    “我哪里需要你陪。”萧潇自言自语,“没有了威胁的人,以后还能侍寝吗?”

    然后想了想,自己又道:“如果有利用价值,还是可以的。”

    夜已深,集贤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沉思中的皇帝的侧脸在落地大镜子里。

    如果不是他赤裸着雪白的身子,如果不是那雪白的身子上面星星点点的欢爱痕迹,映在镜子里的这一幅人像看上去气质华贵娴雅,眉目间隐隐透着威仪,就算观者不知道他是谁,也知道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说明(兼字数补丁):.........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我很不明白的一件事是,为什么有的人从一开始,就只点这一篇看?这是的第(4)章,而且是整幕H戏的第七,第七章啊!!!这一幕皇帝和樊思荣的H戏是从那一章就开始的了,这场H有一万多字,到这里都差不多H完了。。。我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是不明白你们专门挑一幕H戏最终的第七章来看干嘛?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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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大的宫廷楼阁在夜色中化作巨型的暗影,像夜色中蛰伏的巨兽。琉璃瓦屋檐下的金铃在寒风中发出微弱的振动,瞬间就被吞没在呼啸的风声中。

    集贤殿和文思阁都是萧潇很少驾到的地方,皇帝盛大的仪仗驻跸在那里太引人注目,让谁都能猜到行踪,皇帝和樊思荣将军上床上得天昏地暗的这事,怕是会传遍了整个京城。

    因此萧潇早早就让法驾先回銮,在集贤殿服侍他的只有集贤殿本殿的侍卫和太监。

    樊思荣将军离开之后不到一个时辰,皇帝整整齐齐地穿着玄色龙袍、戴着旒珠冠冕走了出来。集贤殿派遣了三十个太监护送他回清华宫去,相比起平日的法驾来说自然算是很简陋的,但在夜深人静的宫城里面,这样的一大队人马也算是浩浩荡荡,走在冷冷清清空无一人的宫道上。

    皇帝御用的物品,各个宫殿都是时常准备着的。护送皇上回寝宫的队伍里面抬着一乘鎏金銮铃的皇辇。但是萧潇不愿意乘坐,而是下辇步行。

    在寒风中步行,他觉得这是是对自己的惩罚。

    皇宫之内能够乘车辇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皇帝本人。其他的人,无论多大的官员,多么高的品阶,到了皇宫之内都只能步行。他们也许有大功于国,也许学富五车,也许是皇帝最心仪最信任的人,但他们都只能在这样的寒风中,把氅衣裹得紧紧的,顶着刺骨的霜雪一步一步地走路。

    樊思荣那么殚精竭虑地对我好,把我视作世间最罕见的珍宝,爱我如同爱自己的生命,而我享受过之后就一脚把人家踢开,连人家最珍贵之物也毫不留情地剥夺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断了人家的一切前程后路。

    ……萧潇蓦地捂住了心口,觉得几乎要不支倒地。

    玉女心药的药性尚未完全消散,娇嫩的肌肤尚且十分敏感,行路迈步的时候与粗重的皇袍互相摩擦,生生地激发出一阵阵的战栗,尤其是胸前的两颗蓓蕾,早已不顾旧伤挺立了起来。

    萧潇知道自己这副模样要是看在某些人的眼中,又会是不顾一切的压倒按住,千般爱抚一场。然而现在是晚上,宫道上空无一人,更是没有人能看清皇上的容颜。

    寒风冰冷入骨,萧潇觉得这样很好,能让自己清醒一些。

    走过三座暗影中巨大的宫殿,清华宫终于到了,萧潇望着里面透过窗纱映照出来的橙黄的灯火,忽然的觉得很温馨。

    不管他在外面经历了多少,家里都有人在等他。

    萧潇或懵懵懂懂地、或战战兢兢地、或浑浑噩噩地、或孤孤独独地活了二十多年,这是他第一次有一个家。

    樊思荣,樊思荣,想想就难受。好在回来能看到章哥哥,千疮百孔的心里稍微能有些安慰,可以把其他男人的事暂时抛到脑后。

    推开寝宫的门,见书案上点着油灯,那人坐在桌案旁假寐。

    章华面前是高高的一大叠折子,看起来在等他回家的时候已经看了很久的折子,直到困极了才用手支住头打了个盹。

    灯芯已经很久没剪了,长长地蜷曲缭绕着,结出了灯花。两朵,并蒂的。

    萧潇望着他,忽然觉得心里面堵堵的。想起了早前山毅说过的海侍卫结婚的事。

    这么温润善良的人,将来不会是他一个人的。

    已经有很多人上书奏请自己后宫纳妃,既然自己都该成家立室了,章华哥哥自然也到了要娶妻的年龄,就算依着自己的意思或者他的意思,一拖再拖,却还能拖得几年?

    到时候自己会不得不与另一个女人共享他……不,不是共享他,而是那个女人独享他。

    他会有妻子,他的妻子会为他生下子女,他会有家庭生活,他会有庞大的家业……他的一切心思,开头的几年会为着那个女人转,再往后几年会围着整个家庭转。

    他会从朝会上请假,因为他的妻子快生了……他会婉拒某个外派的委任,因为他的孩子们还小……

    尽管他不再留宿宫中,但也许在一开始他与他还能正大光明地约会。他在朝会上故意留他下来,和他共享鱼水之欢,做得天昏地暗,做得床柱都崩裂掉;

    到后来就越来越难约,往返书信数回,让宫里的信使跑断了腿,才能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与爱人裸裎相对,一解蚀骨的思念。在床上,他们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可能是:“快,快点,三更天之前我要赶回家。”

    再到后来,可能连这点相处也是难以企望的奢侈。他可能会趁着他难得进宫的时候,从无人的角落扑出来,从后面抱住他,拖着他滚到一棵老树后面:“哥哥哥哥,我想死你了,别出声,至少让我上面的小嘴满足一下。”而他可能会说:“怕来不及,我处理完了朝中事务要赶回家里,今天要和夫人一道去探望病中的岳父。”

    ……

    迈过高高的门槛,萧潇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了,膝头一软,就跌了一跤。连忙爬起来,这时坐在桌案旁假寐的那人醒过来了,见了他十分欣喜,笑道:“回来了,小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