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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不可置信的表演(女奴调教 猎奇 血腥 重度虐身 药物刺激)

    “我警告你,给我离他远点!”严熙像是发怒的雄狮,冲到方逸伦和龙胆的桌前,一把拉起方逸伦拽到身后,另一只手狠狠的指着龙胆的鼻子。

    “啊…严先生…你误会了……”手腕被严熙抓的生疼,但方逸伦却不敢辩解什么…暴怒的严熙方逸伦从没见过,眼下脑子是一片空白。

    “你闭嘴!回去再收拾你!”严熙侧过脸,用眼角狠狠瞪了一眼。但就那一眼,方逸伦整个身体都不寒而栗起来。

    “严总,我想您是误会了。我就是过来看看逸伦,没别的意思。”龙胆站起身来,很镇定的回答严熙,完全没有被眼前景象吓到。

    “误会…”严熙冷笑一声,回过头眼里带着凶光注视着眼前的男人。“方逸伦是严家的人,是不是误会我心里清楚,倒是你!要不是看在你老子的份上,你现在还只是下游公司的小助理。如果你要是敢再借机靠近方逸伦,到时候,就是你老子来!也救不了你!”严熙眯起双眸,恶狠狠的警告着龙胆,说完转身就拉着方逸伦离开了。

    果然…自己在事业上一马平川,被高层看重推举进严氏集团,之后快速的坐上了市场部策划总监的位置。这一切的一切果然跟那个市长大人有关。龙胆站在原地发了一会怔,回过神来从包里掏出500块钱扔在桌上就离开了饭店。

    “砰”的一声车门关闭,被扔上车的方逸伦缩在车内的一角。而严熙一言不发的坐在一旁,脸色已经差到极点。此时车内的空气都要凝结了,方逸伦虽然哆嗦,但是连大气都不敢喘,更别提说话了。

    “去夜宠。”严熙刚对司机开口,旁边的方逸伦立刻吓的脸色苍白。完了,这次完蛋了…严熙居然连给自己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直接给判了死刑。方逸伦哆嗦的幅度看起来更大了。

    一路上车里一片安静,感觉就像是末日前的宁静,很快车子已经停到夜宠门口,司机已经在给严熙开门了。

    “下车!”严熙冷冷的开口,但方逸伦却在车里没有任何动作,依旧缩在车里。

    “我让你下车,听见了吗?”严熙口吻继续加重,命令中带着威胁,好像是要吃人的野兽。

    “我不去…伦没有做错事…”这人啊到了惊吓的极限就会反常,而方逸伦现在的精神已经绷到了临界点,就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会违抗严熙的命令。

    严熙感觉自己眉毛都被气得竖了起来,二话没说伸手一把抓住方逸伦的衣领,手上一用力就把男孩拽了出来,紧跟着就把方逸伦抗在肩上走进夜宠。

    “干什么!我没做错!你不能罚我!我不要!我不要!你放我下来!救命!救命啊!”严熙扛着方逸伦走在夜宠的通廊里,方逸伦哭喊着,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然而无论是客人、调教师或是奴隶,没有一个人出声劝阻,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夜宠的王…炎帝…

    “炎帝…你这是什么情况?”一个调教师穿着的妖艳女人,娇媚的笑着挡在了严熙面前,并加以询问。

    “你来得正好!告诉我,那个背叛主人出逃的奴在哪?”眼前的女人是夜宠少有的女性调教师,美杜莎!而美杜莎同样担任拷问师的管理。没错,眼前的女人可不是什么善茬,拷问师,那一般都是针对犯错奴隶而产生的,手段不为调教,而是为了惩罚。当然,在惩罚过程中,忍受不了酷刑的奴隶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亡。

    “您跟我来,但是您带个小朋友来,可是会吓到他的,现在那个女奴刚准备要上架。可别怪我没提醒您,那场面…可是很血腥的。”美杜莎妖艳的一笑,双臂环胸托着两个豪乳转身带路。

    背上的方逸伦吓的连话都说不出口,上架?血腥?难道严熙要…大脑好像已经无法运转,整个人像个尸体一样挂在严熙身上。而严熙则是跟着美杜莎坐上了通往地下室的电梯,那电梯里的金属漆面已经变得斑驳,好像还有无法抹去的血渍挂在上面,电梯无声地开门,面对的是一条无比幽暗的水泥通廊,这条通廊长的看不到头,而且还能隐隐听到有人在惨叫。

    “就是这里了…”打开一道门,屋里站着2个壮汉,还有一个红发女人,女人浑身的鞭痕清晰可见,赤裸的身体上全是淤青。女人被挂在天花板上,四肢被大字型的分开,下体花穴内插着一个男人大臂般粗的打桩机。说是打桩机,其实就是自动操人的机器手臂,而前面装着巨大的金属阳具,可以看到那阳具再进入女人身体的时候,能看见女人小腹隐隐突起。目测这根阳具至少长达40公分。以每秒一次的撞击狠狠的捅在女人的花穴里,40公分的柱身几乎每次都能整根莫入。

    “仔细看好了,背叛的奴会是什么下场!”严熙进门就把方逸伦丢在地上,摔得方逸伦闷哼一声,还没回过神,严熙一手捏着方逸伦的下巴,嘴里的狠劲更是咄咄逼人。

    女人嘴里因为带着口枷声音含含糊糊,花穴里的打桩机过于粗长,可以看见交合之处有殷红的血迹。这时候美杜莎蹙起眉头:“你们是废物吗?还是故意偷懒?”美杜莎女王的一面终于显露出来,带好医用手套后,走到女奴身边,抽出打桩机。用手指拨弄了女奴的花穴几下。

    帮手的拷问师立刻推过一个金属质地的床,正正的摆在女奴身下,让女奴的圆臀落在上面。美杜莎随后拉过大灯,灯光照亮了女人的隐私之处,在旁边看着的方逸伦这才看清楚,那个女奴的花核上打着直径0.4公分的钢环,左右小阴唇各打着两个钢环,大阴唇左右各打着三个钢环,尿道里还插着制约式环扣,说到制约式,就是有一节短小的尿道栓上加置环扣,以便于穿孔,其作用就是防治女奴潮吹或者失禁。

    天啊…这女人下身怎么会打了这么多孔…他的主人怎么会这样。方逸伦光是看到这幅光景就觉得寒气从脊椎直逼脑门。

    美杜莎抬手从天花板上拉下一台机器,这机器上线路错综复杂,各种奇怪的手臂和支架。美杜莎先是从左右拉出两根钢索,两根钢索的顶端分别有很多细锁,美杜莎将左右的绳索分别与女奴大小阴唇上的环扣相连,按下钢索的回收键,女奴的隐私部位瞬间被左右拉扯开,只留下了花穴被扩张后的圆洞。

    女奴的反应小之又小,但可以看出身上那一层汗水,就知道之前肯定是经历了什么严刑拷打。

    美杜莎手上没停,又从天花板的机器上分别拉出四个三公分粗的支架,调整好角度,美杜莎将四根支架狠狠插入女人的花穴,这一下引的女奴的身体剧烈晃动,脸上的表情也扭曲了许多。

    “来来来,别闲着,赶紧干活。”美杜莎没好气的跟两个拷问师说着。其中一个转身进了里屋,另一个按下了机器上的什么开关,就看女奴花穴内的四个支架分上下左右四个方向开始扩张,当花穴被扩张成15公分圆洞的时候,女奴的四肢开始挣扎,但并没有看出美杜莎有停下的意思,紧跟着花穴被扩张成20公分的圆洞,女奴开始拼命的摇头,嘴里的悲鸣声源源不断。

    “真不中用,这就晕了?还没到最疼的时候呢…”当花穴被扩张到直径25公分的时候拷问师按下了停止键。因为女奴的花穴入口周围的皮肤已经变得像纸片一样薄,而且确实已经撕裂,血水从伤口中不停的涌出。而这时的女奴已经不堪疼痛,晕死过去。

    方逸伦在一旁已经看的吓出一身冷汗,眼看着女人的花穴从那么一点点变成了现在这这么个圆形。而严熙则是在一旁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脸上根本看不出一丝情绪。

    在灯光直射的情况下,能清楚的看见女奴花穴里的G点位置和宫口也被穿了环。而现在宫口因为刚刚打桩机的缘故,微微张开,还夹杂着血液。

    “来来…给这个下贱货醒醒盹…”美杜莎不耐烦的说着,之后从机器上扯出三个鳄鱼嘴夹,分别夹在宫口钢环、G点钢环和尿道环上。而两个拷问师则是一人从机器上拽下一个鳄鱼嘴夹,夹在了女人的乳首上。之后其中一个拷问师拨开了机器上的电源。

    “唔…唔…唔…”晕死的女人瞬间清醒,身体不住的痉挛,那样子就像是离开了水的鱼,正在岸上苦苦挣扎。而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正在被加以电刑。

    “我说炎帝,你怎么有功夫来看这个?难道对拷问师这个职业感兴趣?”女人回身朝着方逸伦和严熙说着,脸上完全不见阴冷,出现的而是妩媚的笑容。

    “我是带人过来看看,其他奴是怎么过日子的,尤其是背叛的奴!”严熙言语里透着寒气,抬起双眸看向美杜莎。

    “嗳?”美杜莎吃惊,眼前这个孩子是奴?听说炎帝放了禁言,新收了一对双胞胎,眼下这个难道是其中一个?美杜莎的眼立刻放光,因为眼前这个孩子长得真是精致漂亮,怪不得炎帝喜欢。

    “那…有什么我能帮您的…还是说…”美杜莎用带有侵略的眼神看向方逸伦。如果炎帝把这样一个男孩交给我…那我能保证让他生不如死…摧毁这么美妙的东西,那该是多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跪坐在地上的方逸伦惊恐的抬起头看向美杜莎,随后又看看炎帝…双眸里的顿时浮起一层雾气。难道说严熙带自己来这里,是要让这个女人接手吗?他不会真要把我…想到这方逸伦已经感觉自己要崩溃了。

    “说说这个奴的情况。”严熙完全没有要接美杜莎话的意思,而是抬抬下巴指了指正在痉挛的女奴。

    “哦…她啊…据说她是第二次逃跑被主人抓回来了,说到她主人,炎帝应该认识,就是王家那个肥头大耳的董事长,老王送来的时候给了一笔钱,特意说这个奴用完了,就帮他扔到公共区去,他不要了。毕竟逃跑背叛…那可是重罪…”美杜莎没有说完,就听见身后传来“哐哐的声音,回身一看,是那个女奴忍受不了疼痛正在拿后脑撞击金属床面的声音。

    “这破奴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把她头给我扳正喽!”美杜莎说完就看两个调教师一个人按住女人的头,另一个人在女人头部两侧按了金属板,透过板面的空用绳索固定住女人的头,这样一来女人的头就连左右摆动也做不到了。

    “你俩别闲着,没看后面空着呢?我这跟炎帝聊会天,你俩没事给她开开窗…嗯…就10公分吧。”美杜莎身手把电击量转到最大,示意两个拷问师去扩张女奴的后穴。

    女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就看身体不停的抽搐颤抖,双眼瞪的巨大死盯着天花板。

    “真是让您笑话了,这奴老王调教的可真不怎么地,完全没吃过苦。”美杜莎撇了一眼那两个正在忙活的拷问师,继续回来和严熙调侃。

    “王总根本就不会调教奴隶,他那个只是单纯的虐待,不过确实听说手段挺毒辣的。不过现在人在你手上,你准备怎么做?”严熙说着默默垂下眼角扫了一眼方逸伦,方逸伦此时几乎已经瘫软在地上,脸色惨白直勾勾的看着哪个正在遭受电击的女奴。

    “女奴嘛,当然是惩罚子宫了,反正最后是要丢到公共区的,那就玩的开心一点。”美杜莎笑着,语气简直就是谈笑风生,完全无法联想到她是在说一件这么可怕的事情。

    “呦…时间差不多了,该下一步了…别没玩完呢人就死了。”聊了一会感觉炎帝没什么想说话的意思,美杜莎看了眼时间,都过了20多分钟了,等在回身的时候看见女奴的后穴里已经插了一个大概10公分的假阳具。而女奴的花穴已经被电击的流血不止。

    关上机器的开关,看旁边的拷问师正在给女奴注射强心针和营养液,就知道那个女人估计也就剩下半口气了,就在给女人清理身体的时间里,明显感觉那个女人胸膛的起伏开始大了起来,这算是捡回一条命,但之后呢,又会遭遇怎样的酷刑呢?方逸伦想着。

    美杜莎把双手伸进女奴的花穴,摘下女人宫口的环扣,钢环扔在铁盘里的声音能感觉到那钢环重量十足。

    “去拿凝血针来,省得一会喷的一身都是。”美杜莎对着面前的拷问师说到,就在这会看见里屋的拷问师推着一个盆走了出来,盆里装满了男人拳头般大小的球体,看材质应该是硅胶质地的。

    其中一个男人正在从一个瓶子里抽着透明的药液,大概一共抽取了三管,用不锈钢质的托盘送到美杜莎面前。美杜莎莉利索的拿起其中一支,直接扎在女人的宫颈上,整管药液瞬间推射进女人体内。

    方逸伦正狐疑的注视着美杜莎,不晓得这个女人要做什么,就在下一秒,美杜莎一把抓住女人的宫颈,用力往体外拽,眼看着可怜的女奴悲鸣的呜咽声,美杜莎却一点没有手软。

    已经隐约见到宫颈已经露出花穴,美杜莎拿起剩余的两只针管分别从女人的小腹刺入注射。女奴痛苦的想要挣扎,但实际上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透过口球塞能看见女人已经吐出阵阵白沫,可见女人的身体已经产生了机能反应。

    此时方逸伦被眼前的事物吓的已经无力抬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身体一个劲的往墙角缩。

    “往前靠,仔细看,别让我说第二遍。”严熙低沉的开口,而那字字句句都听的方逸伦不寒而栗。这就是夜宠最阴暗的地方吗?这些人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看他们脸上的表情,那两个拷问师表情从容,而那个自称美杜莎的脸上却带着兴奋与贪婪。不敢在说什么,方逸伦只好勉为其难的向前靠了靠,逼迫自己继续看下去。

    “这么漂亮的器官,看起来真是让人爱不释手。”此时女奴的子宫已经被完全拉出体外,子宫的颜色鲜红,但并没有流出多少血液。而女奴早已经不堪重负,晕死在拷问台上。

    美杜莎给子宫做了体外消毒,并且给子宫注射了一阵扩张剂。之后接过拷问师递过来的一个纤细的鸭嘴钳,做了大量的润滑,对准女人的宫口就推了进去。女奴已经完全昏死,但连接着的检测器上显示女人还有心跳。

    “来来来,打开看看,这里面是不是也一样漂亮。”美杜莎手里拧动着鸭嘴钳上的一个转扭,鸭嘴钳缓缓的撑开了女人的宫颈,几乎已经可以清晰的看见子宫的内部,那个湿润而又柔软的温床。

    美杜莎向其中一个拷问师伸手,就见那个男人从盆里取出一个球体,将球体沾满了润滑液递给了美杜莎。方逸伦不可置信的看见美杜莎居然把那个球体塞进了女奴的子宫。接下来继续2个、3个、4个的塞进去,最后女奴的子宫被撑开到了极限,就像是怀孕了一样,只不过子宫是挂在体外的。

    美杜莎将一个软头的导管插入子宫,收回了鸭嘴钳,顺便在宫颈的根部扎上一根棉线。导管的去另一头连着一个输液袋,当美杜莎调整流量,一袋液体很快流入女人的子宫,连续灌了三袋,感觉女人的子宫又涨大一些,但看起来更圆了。美杜莎才满意的抽出导管,扎紧了宫颈根部的棉线。接着就看另外两个拷问师在子宫上刷着一种液体,然后用特殊的透明黏膜包裹起来,使用了一种束缚捆绑,把子宫的重量固定在女人腰部。

    而这时女人完全得到释放,只可惜女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金属床上,丝毫没有生气,若不是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真就像是死去一样。眼看着两名拷问师把女奴推出房间,最后不知去向。美杜莎笑盈盈的又站在严熙面前。

    “你说现在的客人也是奇怪,就喜欢干女人的子宫,这奴的宫腔填塞倒是做的还行,希望她在公共区能活过一个月,毕竟那些有变态口味的老板就喜欢这样的。”美杜莎好像很累似的抱怨着,谁能呈想和刚刚那个脸上带着满足和欲望的居然是同一个人。

    “你去忙吧,我这还有点私事。”严熙的脸很臭,完全没搭美杜莎的话。刚刚的场景估计身下的方逸伦已经吓坏了,而严熙带他到这种地方就是要告诉他,自己眼里是容不得一粒沙子的,如果不是现在严熙已经舍不得体罚方逸伦了,那现在躺在调教室里被惩罚的那就该是方逸伦。

    “呦…那您先忙…我歇着去了…”美杜莎嫣然一笑,转身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了严熙和方逸伦两人。

    “说说看,有什么感想?”严熙低沉的话语中依然没有温度。看着身下目光呆滞的方逸伦,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男孩这是被吓傻了。

    “主人…伦的身体是您的…心也是您的…伦真的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您的事情,请您相信伦…”听见严熙的问话,方逸伦这才回过神来。太可怕了,那个女奴一定会死的。方逸伦虽然害怕,但大脑还算能够运转,他知道严熙为什么带他来这里。这是警告,又是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