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今天我们的AV男优老师也很高冷呢!在线阅读 - 26 以雪为腌(搬出存粮,暴力杂交揉花蒂

26 以雪为腌(搬出存粮,暴力杂交揉花蒂

    朱理这次受的伤,理论上来说,要一周才能彻底痊愈。就算朱理再怎么劳模,三天之内,最好也不要碰他的菊花,以免反而耽误疗伤进程。

    这三天里,黑科技甚至把他的固体排泄物都板结了,让他先不用考虑排出的痛苦问题,在三天之后再说。

    照理说一篇黄文很不必非考虑排泄的问题,毕竟太重口了,那大概是、之类作品才应该涉及的范畴。

    但科技的关爱,不能以重不重口为转移。

    换句话说,正是因为有了科技的关爱,我们大多数人才能假装那些重口的问题不存在,愉快的生活下去。

    朱理卧床只有半天,就起来了。

    他只要能撑起半个身子,就开始工作。

    动作大的场景拍不了,就先拍半身不遂的文艺片!

    那直击儿童性虐待丑闻的良心制作中,小秘书一腔热血,卧自己领导的底,把性虐儿童的场面录下来,交给新闻界朋友。在移交过程中,给领导发现,一场枪战,直接把小秘书给打瘸了。可他们当时没看到小秘书的脸。小秘书也没敢去医院治伤,于是大老板男主来了。

    “——你!”小秘书一见大老板男主进门,吓得立刻在沙发上坐起身子,牵动伤口,立刻“唔”的一声,痛苦的又躺下了。

    这份痛苦属于本色出演,比真金还真。

    老板男主也属于演技派的,不是AV演员们可比。但见他浓眉大眼,身姿挺拔,好一个衣架子!一步抢进门来,冷哼一声,那种不怒而威的人上人气场、以及掩不住的对小秘书的关爱,都出来了。

    他上前,先往小秘书的肩上一按,意思是怕小秘书动弹、更对伤处不好。谁知小秘书给脸不要脸,忍着疼还又挣了一下。

    场记看得出来,朱理这一挣,是真的牵动伤口;那脸一白,也是真的疼白的。

    他对自己可真下得去手!

    怪道给朱理老师化妆的要求是:不能化浓妆。毕竟朱老师天生丽质,不必脂粉添颜色。妆上浓了,反而遮盖他的演技。

    就是这次朱理被磨折狠了,换作别人指不定怎么印堂发黑、眼袋下垂、生疱长脓的损颜值呢!搁朱理这儿,也不过是苍白削瘦,穿了衣服轻飘飘的跟吹口气能飞走似的,更添仙气。

    老板男主看这美仙人儿作践自己,眼里的心疼浓得能泼出来,怒也是真怒,抬手就掀了小秘书盖在腿上的毛巾毯,直接把那伤处露出来。小秘书一僵,也不用再躲了。老板男主就手儿抄起他:“还不去看医生!”

    小秘书揪紧他的衣领,最关键的事儿不敢忘:“这、不能去医院……”怕给反派领导们发现了。

    这时候场记化妆本来应该给朱理喷点水,以示豆大的汗珠都冒了出来。谁知朱理还真自己冒汗了,虽然没有豆大,但是自己冒出来的,胜在真实。蓝朝挥挥手,让他们不用打断,继续拍。

    于是一个长镜头拍老板那男友力满满的眼睛:“不是去医院,你放心罢。”

    “咔!”这条一次过。

    接下去按剧情,就应该是老板男主把小秘书抱到他的私人医院,让医生取子弹。局部麻醉,小秘书很紧张,手无意识地攥紧了老板男主的衣袖,老板男主低头看了看,温柔得像要化了般,一动也不敢动,手就僵在那里,让他攥。

    这一幕要演好了,后面老板男主为了小秘书,跟整个领导反派层决裂,才有了合理解释。

    当然,小秘书的形象也要有说服力,才能让观众同意老板男主的转变。

    朱理在形象上完全没有问题。

    反而是那演技派的老板男主,蓝朝对他的状态不太放心。那幕想再往后放一放,让老板男主再找找感觉。反正就场地来说,也该接着拍这个房间里的戏。

    别人补妆、调整道具、清嗓子,梁大钦上来就给朱理擦汗。说擦,其实是拿棉纸轻按在他额头上,让汗珠渗掉。纸本身不动。这种办法可以尽量不伤害他的妆容。少补点妆,就能多放松休息。梁大钦心疼他的身体:“还行吗?要不要多休息一会儿?”

    “不要紧。”朱理神色有点恹恹的。梁大钦很担心:

    “但你看起来……”

    “都一样的。”朱理道。不是用身体内部办事的话,那就怎么都一样。这皮囊作为朱老师躺着、还是作为小秘书坐着,其实劳损度都一样。“看导演想什么时候GO ON吧。”他道。

    蓝朝在十五分钟之后,场记把道具一调整完,他就重新开机了。

    老板男主活动了肢体,将朱理抱起,作为继续男友力MAX的霸道总裁,把动完手术的小秘书再抱回来,搁在床上。小秘书疲乏的拒绝这些服务:“何必有劳……”

    “别特么废话了。”老板男主帮他掖上被子,侧对他坐着,故意不看他,“这件事,你不要再管。”

    “卡!”蓝朝给老板男主说戏,“你是心疼他,才这么说,但是语调又要威严,不然怕他不听,但是说出来又怕自己太威严了,有点颤抖。但是一颤抖你就生自己的气了,于是就更威严了。你得一直演到这一层!”

    “……”老板男主双眼放空。

    “还有,你不看他,是怕自己一看,会更心疼他了。但你是想看的啊!你的目光要表现出那种挣扎。”蓝朝继续提要求。

    “……”老板男主看了朱理一眼。

    朱理礼貌的回以一个点头。

    “为什么你平常这么冷淡,开机就能入戏啊?”老板男主羡慕嫉妒恨。

    朱理想了想:“就是,直接代入本子里给出的另外一个人。”

    “完全代入吗?能够完全放下你自己?”其实蓝朝也很好奇。

    “嗯。”朱理点头,接过梁大钦递来的水杯,道声谢谢,用吸管啜饮。他现在化的是受伤妆,虽然很淡,但跟他自己本来的唇色还是有区别的。如果直接用杯沿喝水,化妆师还要上来补。他对于别人在他身上的工作,一向很珍惜很尊重。

    而他自己……

    他像空的水,除了别人的倒影、还有强加进他身体里的溶剂。他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

    “你不会进入角色出不来吗?”老板男主比较担心这一点。

    朱理摇头,道:“本子总有尽头的。”

    意思是本子一结束,他的入戏状态也结束了。

    “但是不会还以为自己是戏中人吗!”老板男主追问。毕竟像他们这种演技派,有时候揣摩久了,真的会陷在角色里出不来,以至于要接受心理辅导的。也算是职业病的一种,不能不注意。

    朱理将杯子还给梁大钦并道完谢,向老板男主摇头:“没有本子,没办法以为自己是戏中人。”

    换句话说,他完全没有任何想像力。他的一切转变,都以别人的剧本为转移。但是他自己,则什么都没有。

    “……”老板男主觉得这样子没法演!这时候他看朱老师,会是嫉妒的目光,而不是看着自己的小情人!

    “找到感觉没有?”蓝朝很着急。

    “……成吧!”老板男主努了努蹲马桶一般的洪荒之力,想像对面的小美人儿是多么珍贵,而那随时出戏入戏的能力,经过刻苦的追求也可以变成他的!可是他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实目的,不然朱老师可能会被他吓走!

    经过这样的心理建设,他总算把这一段给过了。

    下一幕要他交代自己对小美人泥足深陷的心路历程,他却还是有困难。

    朱理却不能一直等着他找感觉。三天时间已过,他下头又可以恢复进出口了。如果活不是太重的话。

    郁结在肚子里的三天存粮其实比较重,幸亏还有高科技,放几个纳米级别的机器人组成的队伍,到他的身体里,把板结的存粮化整为零的搬出来,完了顺便还帮他清洗肠子,顺便连下一场的工作准备也做好了。

    朱老师重新开始工作了。

    对于朱老师来说,所谓的工作,就是要嘿咻咻了。连蓝朝的文艺片都要先靠边,肖令的广告强势插入!

    梁大钦比较担心朱理的状态,特意跟肖令沟通了一下。肖令得知梁大钦的担心之后,脑门上青筋直跳:“我是拍暴力杂交片的人吗?”

    “杂交”这个词稍微呆了一下,没有想到自己可以这么用。

    于是悲惨的朱理发现自己虽然一下子有了蓝朝、肖令两个导演在抢他,搞得他一副炙手可热的样子,可他都没能拍到对自己积分真正最有利的真刀真枪肉戏。演的尽是擦边和文艺的。

    毕竟秘径的伤口也没有完全恢复。他忍了。

    肖令的广告,其实是个杂交广告,如果“杂交”可以这样使用的话——但最开始安排给朱理的工作,仍然比较轻松——对于他的下体来说。

    这次拍摄,负责交合的主要是别的演员,朱老师难得的扮演了一个旁观者。

    雄壮的男性一次又一次插入受角的体内,受角陶醉于性交中,同时用双手揉搓着自己的花蒂。

    ——对,花蒂。女性的。

    这个世界的AV片,攻角与受角是最基础的术语。受角不限于男女,攻角也是。所以为了避免混淆,常用“攻、受”而非“男、女”来区分角色类型。

    难得在自己的片场看到女性作为受角出现,朱理刹那间有点不太适应。他低下头。

    如果是男受角还好,可是女性……

    总觉得女性应该是干净、柔和、腼腆、娇俏,受疼爱和照顾的,这样的受了孕,再把疼爱与照顾传给下一代。

    如果这种特殊期待,也算是对女性的性别歧视,朱理实在是沉浸在这种歧视中,无法出来的。

    “咔!”这次执导的又是艺术大师肖令,眼里容不得半粒沙,立刻叫停,冲着游离于状况外的朱理劈头盖脸一顿骂,什么“你就只有被男人操时才会演吗?不叫你张开腿你就演不出来了吗”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旁边的人都听不下去了,恨不能捂住耳朵。都替朱理尴尬。

    朱理本人却一句嘴都没还,听肖令说完,然后道:“确实是这样的,抱歉。”

    “……”肖令到旁边掬把水洗脸冷静一下。

    梁大钦今儿晚到,见众人神色凝重,忙问怎么了。朱理却先关心他:“你脸色不好,发生了什么事吗?”

    梁大钦不回答,倒先视线在场中扫了一圈,确认大家手里没有拿个什么电子产品正刷什么论坛或者邮件的,才放下些心来。肖令现场是不允许电子信息设备干扰拍摄的。而王大公子在梁大钦的要求下,也交代过纪律:外界的新闻不让告诉朱理,省得影响朱理的心情。

    朱理自己是不会主动看媒体的。与患上电子信息依赖症的现代人相反。他手机功能几乎只限于打电话,房间里也干干净净的,四面墙素白,一个屏幕都没装。

    这就好啊!

    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梁大钦确实不想让朱理看到。

    说什么朱理成了王家兄弟的新宠。说什么卖屁股旧不如新,现在王家不遗余力的捧他。要把他屁股洗干净喽!说他还是戏霸。什么戏不管适不适合都尽着他先挑……

    让朱理先挑又怎么了?梁大钦私心是这样想的:他们家的影帝,挑什么都是应该的!

    但对外公关又不一样,只能说得大气一些,尖刻的话只能交给水军去使。却也奇怪,本来战斗力非凡的天凉水军,这次竟不能立竿见影的扑灭对方。听说对方也有念慈堂这样的大佬作后台,无怪乎跟王家打得势钧力敌。梁大钦心里卟嗵嗵的,想与王大公子谈谈,却被大胸秘书小希挡驾在外,说王大公子跟国土局长会谈去了。

    王家的产业本来就不止天凉娱乐一处。天娱甚至不是最赚钱的一处。

    以前王大公子能跟朱理、梁大钦亲自见面,那不过是他感兴趣。就像你哪怕投生成一只牛,只要运气够好 腌制够入味,也能得到摆在王大公子面前几分钟的荣幸,以后怎样则在所不论。

    梁大钦眼皮直跳,说不好现在什么情况。神仙打架是肯定的了,但没确定伤害规模和应该采取的闪避模式,于是不想告诉朱理,只能关心朱理的身体健康。

    朱理摊手:“早点养好,继续拍我拿手的就好。”

    就是说宁肯在镁光灯前被人插屁股。

    工作人员们的眼神,都有点异样。

    梁大钦得知拍摄过程不顺利时,心也往下沉:这个广告片有朱理上场的性交场面,在最后结尾处。梁大钦自己看过本子,节奏掌握是很好的。有拍成另类艺术的潜质。所以肖令才会同意接手。如果这个片子朱理都迟迟拍不下来,先前的影帝招牌会受损伤。对方水军的攻击就更有的放矢了。

    但怎样能让朱理进入拍摄状态呢?梁大钦一时都没办法。

    还是肖令最终办到了。他拍完冷水之后回来,跟朱理就说了两句话:“性交之前的必要准备就像腌牛肉的调味。你拍不好我就一直拍下去。”

    很难说这两句中到底是哪句真正触动了朱理。再次开机时,他的感觉对了。

    攻角玩弄着受角的双乳,受角的小穴夹紧。他们都没有发现有人在窗外偷窥。

    年轻的艺术家,洗得发白发破的粗布外套上沾了一块块的颜料,头发很乱,压在陈旧的鸭舌帽底下,眼睛亮得像星星。

    星星是离人间太远的太阳,也在燃烧发光。只是它们照到的世界,与人类习惯的世界并不完全相同。

    艺术家看到的世界,与普通人看到的,也不一样。

    这个粗布衣裳的年轻人,他在画。

    作为拍摄用的画作,当然是由艺术家先画好,拿过来当道具用的。没人指望朱理真的当场画出天才杰作来。

    朱理只要在拍摄前学一样油画的基本手式、拍摄时往画布上添一点颜料。

    镜头前,肖令最关注的不是画布,而是朱理的脸。

    年轻艺术家的欣喜、专注、狂热,朱理总算是演出来了。

    在场还有另一个人,专门观察画布。他是艺术顾问,本人开了好几次画展。朱理如果添颜料时错得太离谱,他就会叫停,让场记再拿一块道具半成品画过来。

    他们备了好几十幅完成度不同的画,应该是够朱理糟蹋用了。

    肖令这次拍得满意,一个长镜头,竟用了十五分钟。

    朱理在这十五分钟里,就一直在画一片雪花。

    如果肖令不叫停,他好像可以再画个五十分钟一般。

    艺术家沉浸于他们的艺术时,本来就是用一辈子都可以的,不管是一片雪,还是一粒沙。

    但肖令当然不能拍一辈子。十五分钟都已经是超限了。他理智尚存。

    CUT时,场记上去,把画布拿下来,准备换一张。艺术顾问却把他叫住了,拿过画布看了一会儿。

    “难道不用换吗?”场记很好奇。她看起来,这片雪花是极好看的。但莫非好到了不用换,直接继续拍,都足够艺术的程度了吗?

    “……换吧。”艺术顾问道。

    然后艺术顾问把这幅画拿走了。

    朱理低头看看自己。跟以前一样,一CUT,他就出戏了。但之前他一直努力准备好自己的身体,就像腌牛肉一样,营造出一个专心的小艺术家让人操,结果没操就结束了。他有点茫然。大概他已经太习惯AV片的快节奏了。

    他那茫然的眼神让肖令都不忍心了,挥挥手:拍吧拍吧!直接拍结尾!

    于是有个男人从小艺术家背后走过来:“你画的是什么东西?”

    小艺术家仍然用那种茫然的神情抬起眼:他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但是他不知道人家眼里是什么。

    直到男人重新把他的头转向画布,他才真正看那张画的全貌。

    观众的眼睛跟着镜头,到现在也才看到全部的画。

    那是一场雪。

    艺术的创作,本来就不是写实,而是从现实中提炼出来的。

    肢体的交缠,都成了银茸的柔触;淫液的挥洒,则化为莹片的辉映;激动的喘息,就是雪风的呻唤。

    他画的是一场色情的雪。

    “交媾的风雪”,就是林酱缸刚见到那幅画的感觉。

    那幅画是国土局长推荐过来的,好像是他老房子着火睡的一个情妇的作品。一般来说林酱缸对于这种情况已经很知道怎么处理了:用公款收购。

    反正挂出去也是没人买的。

    而文化局总归是要收购艺术品的。找几个专家盖章,艺术品段位就稳住了,就算谁来查账也查不出毛病来。

    但这次不一样。林酱缸看了这幅画,心里别别的跳。跟他听才女唱红玫瑰是不一样的跳法。

    那红玫瑰,他也知道是看了歌手之后、下半身的反应。但这幅画……好像的确是灵智上的反应?

    当了这么多年的文化局长,看了这么多的好东西,林酱缸的眼光还是有点养出来了。

    他还怕自己弄错,找了几个真正的专家来看,都是国宝级的人物,其中一个就包括肖令。

    有的白发苍苍的老画家看不上这么激情的画面,但肖令等人的意见却很一致:不世出的杰作,会开创一派宗门!

    就算那个老画家,也不能否认这幅画的才华,只能在道德价值上提意见。

    林酱缸自己却是不管什么道德的。

    坐在文化局长的位置上,他场面工作还是要做,如果直接画性交的,自然是不能出面力挺,就连过于激情的雪景,他也稳妥为上、曲线救国,先在内部吹个风,表示想收购这幅画,果然被反对之后,他也不勉强,就问王大公子能不能拍个宣传片。

    王大公子咨询过编剧智囊们的意见后,说能拍,把剧本交给林酱缸,林酱缸也认可了,又叫王大公子对外别说是他给的画,只说是其他商业集团做的项目。王大公子也照此操作了,调来肖令掌镜,强势从蓝朝的棚里把人要来,拍得兴起,当天就搞了个通宵,天亮时正拍到最后一幕:小艺术家被人从背后抓住,就地正法。

    也就是对朱理来说“终于有肉戏了”的那场肉戏。

    然而肖令一直不屑于拍肉棒跟肉穴的抽插,认为人体的美是应该高于其上的。于是指示最后一场的攻角贝德欧不用真干,借位就好。

    事实上是贝德欧用又大又厚的手掌按住美人儿的削肩,紫黑的肉棒顶进臀缝间,感受着那完全准备好了的媚穴时,简直难以控制住自己,艰难的喘着粗气、就快要影响拍摄的时候,朱理借着镜头的角度拍不到他嘴,轻声道:“进来吧。”

    一声懿旨,如九天降的甘露,贝德欧不借位了,直接插进去。

    他觉得是那张淫荡的小嘴自己把他的肉柱子吞进去的!

    明明是画着色情画、而且身体也这么色这么会吞的人,眼神却仍然天真,而且迷茫,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贝德欧战意更浓,直战了八十余提,“卡。”肖令想让他换个动作。

    令行禁止本是攻角的基本功。观众看着屏幕里的攻们勇猛受用,岂知这要急则急、要缓则缓、要战则战、要止则止的能耐,哪里是谁都办得到的!

    贝德欧作为天娱当家的攻,本钱甚好,平常也很注意锻炼,且有各种营养乃至药物的辅助,本来应该是可以做得到的。但这次他竟然情动得不行,手按着朱理的细腰,又努力顶动了好几下。全因朱理里面又干涸了,顶都顶不动,才悻悻然退了出来,看龟头比刚才更紫更肿大,不晓得是兴奋的还是被夹的。

    肖令深为不悦,让他再换套动作,还是只侧重人体交叠的美感,不管他鸡巴的享受,就叫他借位,还叫他拍不出来的话就换角!

    朱理想了一下,如果再换角,又浪费很多时间。就道:“没关系的。肖导,有必要的话,真入就真入吧。”

    “我没要你做这种牺牲!”肖令的声音比平常尖了八度。现场人都感觉到不平常的气氛,一时都静了。贝德欧还挺着那欧式鬼畜的大肉棒在那里,一紧张,肉棒更硬了,马眼翕动着,流出粘液,倒好似哭泣讨饶的一般。

    “……拍得好就不算牺牲了。”朱理还是那一副就事论事的样子。

    现场的人们大眼瞪小眼,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贝德欧觉得这种压力再继续下去他都要直接射了!

    “下一场,开拍吧。”还是肖令妥协。摆了摆手。

    冰冻般的气氛消解了,现场又活动起来。

    原计划整个广告一个星期拍完。对于精工细做的肖令来说,已经算是紧锣密鼓。

    没想到一个通宵之后,到阳光普照时,就已经全部完成。

    连肖令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收工时留个话头:“没拍完的回头再补。”

    但是回去看看,实在涉及到朱理的每个镜头都好,简直无可再补。如果一定要再拍的话,只除非是……唔!肖令不好意思说,只是匆匆做了个草剪。尤其是最后一场,作为模特的男女、作为画面的雪舞、作为画外的小艺术家的交媾,三场真真假假、实实幻幻、阴阴阳阳的性爱交融在一起,别出心裁、大气滂沱。肖令大致满意了,交给他的御用剪辑去精修,自己先倒头补个觉,似睡非睡间,又忽觉得自己重新陷进了冰冷的氛围。

    那冷是朱理在没有被镜头拍到时的冷淡。

    肖令走在这样淡淡的寒冷里,在找个人,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找谁。耳边听到了水声。那水声浩大,忽而就包裹了他。

    掉进这么冷的水里,是要死的。他心里这么想。于是就有了船。

    船上开着一树梅花,暗香浮动。香气凝结为实体。他将自己的鼻子埋进这人的衣领,手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探进领口,如弹琴一般往下探去,嘴则寻到了那粉润的嘴,下头已经揭竿而起。

    船很小,他将此人双腿拉开架在自己肩上,双手释放出肉棒,对准那处销魂穴,来回摩擦,看那淫水汩汩时,忽听哗然大声,水里蹿出一条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