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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清洗+蛋

    “嗯……”沈玉彦呻吟着醒过来,他放在被子外的手冰凉,身侧暖暖的,像贴着大火炉。脖子那儿一阵一阵的热气扑上来,腰上搭着一只手。他正被齐兰拥在怀里,沈玉彦心头一动。

    门外王府的总管正在唤他们早起,喜帐内还黑着,沈玉彦难得的任性了一会儿,他装作没有听见,贴着热源思考看不见光明的未来。

    今日离了都城,远离天子脚下,他便彻底离了生养他的这片土地,也可将曾与他共事的朝臣抛在脑后。他从前负了齐兰,只盼着到西原这一路,能将齐兰护周全,权当补偿。他与齐兰已经成亲,还有了夫妻之实,但他心中,齐兰不管是真傻假傻,都该有一个安稳的生活,犯不着带着他这个不详的累赘。

    西原是大齐边境第一道防线,再往外就是对大齐虎视眈眈的草原诸部,草原刚和大齐讲和不久,表面上两国休战,各自休养生息。背地里却暗流涌动,不知何时又会再起战事。

    世人皆知齐兰心性似孩童,难当大任。他这西原王也没有实权,莫说齐嘉帝派了张将军去管理封地,就算他不派人,没有威信的齐兰到了西原,也只是羊入虎口。若齐兰被草原部落抓做人质,齐嘉倒正好除去他这根肉中刺。

    沈玉彦又想到尚在京中的旧部,忠心于他,不歧视他男生女体的那些武将,还有难得与他交心的一两个好友,他们莫不被齐嘉打压,再难展鸿鹄之志,求个远大前程。还有沈家的宗祠,他父母的墓穴,齐嘉帝有太多东西可以拿捏他。他这一去,可不是雄鹰展翅,蛟龙入海。哪怕他到了西原地界,他的心也会被齐嘉拴在手里,像飞翔的风筝,齐嘉扯一扯线,他的行动就要被桎梏。

    许是听到了门外的叫唤声,齐兰呼吸乱了些,他在沈玉彦颈间蹭了蹭,环在沈玉彦腰上的手也收紧了。他动了动身体,更加抱紧了沈玉彦。

    沈玉彦回过神来,他碰碰齐兰的手,小声说:“齐兰,你醒了没?”

    声音一出沈玉彦吓了一跳,他的声音嘶哑,嗓子也痛。他只好伸手去捏齐兰的手。

    齐兰嘟囔了两声才慢慢转醒,他反手抓住沈玉彦,“阿彦,你的手怎么这般凉。”

    “该起了。”沈玉彦眼神晦暗不明,他还没想好如何同齐兰相处。

    齐兰搂紧了他,“阿彦,你声音都哑了,可是着凉了?”

    沈玉彦睡觉时露了一只胳膊在外面,长夜寒凉,嗓子却不是为了这哑的,昨个夜里,他先是用嘴让齐兰释放,齐兰那根太大,在他嘴里着实有些勉强。后来他被齐兰肏干,又被捉住舌头亵玩,不知不觉就呻吟哭泣了许久。现在嗓子是哑的,眼睛也不太舒服。

    他还想再劝齐兰起床,齐兰却忽然翻身起来,按着他的嘴。

    “阿彦,你不许再说话了,我让大夫来给你瞧瞧。”

    沈玉彦摇了摇头,想起黑黑的齐兰也看不见,他只好捏捏齐兰的手,示意他放松。

    齐兰一手揉搓他冰凉的手臂,一手按在他嘴上,大声吩咐侍女进来伺候。

    王府众人知道齐兰的脾性,他睡不够是要发好大一通火的,因此外间已经一切备好,听到齐兰声音,总管立刻带着训练有素的下人抬了浴桶进来。

    烛火被点亮,光线透了进来。

    “传大夫……”

    齐兰话还未说完,沈玉彦忽然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手指。

    “沏壶茶进来。”齐兰硬生生地变了话语。

    “茶水糕点都已备好了”,总管应声后又问:“王爷,老奴现在伺候您更衣?”

    沈玉彦猛地抓紧了齐兰的手。

    齐兰安抚地对他笑了笑,“先出去吧。”

    等房门关上后,齐兰才抱着沈玉彦撒娇,“阿彦,你是不是害怕别人看你。”

    沈玉彦被齐嘉帝调教时,大白天被拉到御花园,含着角先生赤身罚跪也是发生过的。但他昨夜被齐兰珍视,恍然间又觉得自己还是该像个人,也就更不想被其他人看到裸体。

    “我嗓子哑,不是因为着凉。”沈玉彦闷声说。

    他含混地说了一句,一张俊脸已经爬满红霞。

    “阿彦,你要是不舒服了就要告诉我。”

    齐兰拉开红帐,光亮毫无阻隔的照进来,他大喇喇地敞着身体。

    沈玉彦眼尖地看到他背上有两道抓痕,羞意更深,只得抓紧被子遮住了脸。

    “阿彦。”齐兰的声音有些委屈,“我想抱你去清洗,但我不能走。”他坐在床边敲打自己的双腿,手上十分用力。

    沈玉彦连忙抓住他,齐兰也是为了找他,才纵马伤了腿,沈玉彦想到这心里有愧,垂着眼说:“我自己去清洗就好了。”

    “你自己不容易看,洗不干净会生病的,我昨晚射了好多进去。”齐兰说着往门外看了一眼。

    沈玉彦立时紧张起来,急忙说:“我能洗干净的。”他说话快了,嗓子不禁有些刺痛,疼得他直皱眉头。

    齐兰抱着他,“阿彦,我才不想让别人看你,我现在先看看你有没有受伤,等你洗好了我再给你上药。”

    沈玉彦推拒不过,只得磨磨蹭蹭地平躺在床上,将手盖在脸上。

    他的花穴初次承欢,又胀又痛,后穴倒还算完好。但他腰酸腿疼,动一动就不舒服。

    齐兰分开他的腿,分开肿大的阴唇,手指缓缓插入湿润的花穴中翻搅,仔细观察是否有血丝。

    “阿彦,你这里红肿了,痛不痛?”

    沈玉彦难堪的不肯应声,只听齐兰又说:“阿彦,你又流水了。”

    “不算太痛,你让我去洗洗吧。”女穴淫荡极了,稍微触碰就会自动流出淫液,沈玉彦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可那花穴却自发地收缩着夹紧了齐兰的手指。

    齐兰又摸了一会儿才撤出手指,“我看看后面。”

    沈玉彦的后穴也湿湿软软的,手指轻易就推了进去,齐兰将每一处软肉都摸了一遍,手指带出些许白浊。

    “阿彦,我在这里看着你洗,等你洗好了我再给你上药。”齐兰终于放沈玉彦去清洗,人却还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沈玉彦扶着床沿下了床,他脚步不稳,右脚几乎不能使力,只好绷紧了左腿缓慢地移动着。没走两步,他腿间就濡湿了一片,齐兰射进去的精液顺着穴口流到了腿根。他那淫荡的花穴还流出淫液,几乎要顺着腿流到地上。

    沈玉彦每走一步都十分艰难,齐兰的目光像是要把他刺伤,他又费了些力气才坐进浴桶里。

    他背对着齐兰,在心里舒了口气。

    热水冲淡了肢体的疲惫,胸口和下身有些刺痛。沈玉彦掬了捧水,仔细洗了洗脸。

    他泡了一会儿,舒服得昏昏欲睡。

    “阿彦,阿彦。”齐兰好一会儿没听到他的声音,只好出声唤他。

    沈玉彦猛然清醒过来,他咬牙将手指放到穴口。

    “阿彦,你自己洗洗,把手指放进去,把精水掏出来。”齐兰在床上伸长了脖子说。

    齐兰在他身后看着他,尽管隔着能阻隔视线的浴桶,沈玉彦还是十分窘迫,身体也越发敏感,他先将手指送入后穴,他被调教时也被要去自己清洗扩张,弄起来要习惯些。

    他用两指撑开穴口,将热水引进去,又在肠道里摸索抠挖,带出白色的精液。

    “阿彦,你在洗前面还是后面?”

    沈玉彦不想回答,但外面人影晃动,齐兰听不到回答就一直问。

    “后面。”沈玉彦小声地哼了一声。

    “阿彦,手指要伸进去。”齐兰顿了一会儿,像是不好意思极了的压低声音说:“我昨晚射太多了,射的位置也有点深,要麻烦阿彦你仔细清理了。”

    他那根又粗又长,沈玉彦只好认命地将手指伸了进去,努力把精液掏出来。

    齐兰听着水声,听到水声小了又说:“阿彦,前面也要好好洗一洗。”

    沈玉彦素来讨厌他这畸形的女穴,因此深吸了口气,手指负气般地用力插了进去。

    “阿彦,要温柔些哦。”齐兰笑着说。

    沈玉彦猝不及防地被当做小孩子哄了,他咬着唇放轻了动作。

    这还是他第一次摸自己的花穴,软肉紧紧咬着手指,里面的肉痒痒的,他轻轻一碰,就似乎有淫水流出来。

    “要把阴唇分开洗,阿彦,摸一摸阴蒂。”齐兰的声音听起来很低沉,沈玉彦犹豫了一会儿,伸出手指摸了摸阴蒂。

    阴唇受到刺激,不自觉地痉挛着夹紧了他的手指。沈玉彦不知所措地红着脸,下腹忽然一阵空虚。

    “阿彦,仔细摸摸那里。”

    沈玉彦无措地听着齐兰的话,手指贴着阴唇撸动,陌生的情潮涌来,他不禁呻吟了一声。

    水都快凉了沈玉彦才洗完,他慢慢地爬到床上。

    齐兰按着他,“阿彦,我来看看你洗干净了没有。”他说完就分开了沈玉彦的腿。

    沈玉彦一张俊脸通红,他紧张地捏着床单,任由齐兰将手指探入私处。花穴又湿润起来,他的阳具也悄悄抬头。尽管心里非常羞耻,身体也淫荡地起了反应,沈玉彦还是僵硬的躺床上,由着齐兰将他看个精光。

    齐兰这次没有再说那些让人害羞的话,他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小药瓶,“阿彦,今天要走些路,我给你上药,让你身子轻松些。”

    沈玉彦低低地“嗯”了一声。

    齐兰先将药膏摸到后穴的内壁上,药膏摸上去,后穴立刻清清凉凉的。

    到了前头却不太好办,沈玉彦的花穴十分敏感,手指一碰就要流出淫水,药膏在软肉上化开,马上又被冲了出来。

    齐兰想了一会儿,从暗格中翻出一根手指大的玉势,“阿彦,你这里太湿了,我用这个给你堵一堵,不然药都被冲出来了。”

    身体淫荡地超出控制,沈玉彦羞窘异常,他也知道今天就要离开都城,路上少不得一番折腾,为了少吃些苦头,他只好接受了齐兰的提议。

    齐兰将膏药涂抹到玉势上,两指分开花穴口,将玉势送了进去。

    齐兰弹了弹沈玉彦翘起的阳物,“阿彦……”

    他还没说完,又听管家在外面催促,沈玉彦连忙说不用。

    齐兰有些遗憾地松开那小东西,递了衣服给沈玉彦穿。

    先时还不觉得有什么,等衣服摩擦到胸口时,沈玉彦不禁倒抽了口凉气,他的乳尖被嘬弄得狠了,随便碰到就会刺痛。

    他忍痛将衣服拉好,但还是让齐兰看出了端倪。

    齐兰拉低他胸口的衣领,怜惜地说:“阿彦,你痛怎么不和我说。”

    “不算太痛。”沈玉彦笑着安抚他,乳首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他想拉上衣领。

    齐兰止住他的动作,“这样摩擦着到了晚上你会更痛的。”

    “这个伤药最好用了,每次我擦伤了就用这个。”齐兰找出一个小瓶子,在沈玉彦胸口上点了点。

    “开始会有些疼,你忍着些。”

    胸口刚开始辣辣的,过了一阵就清凉了许多,沈玉彦点点头,示意齐兰让他把衣服穿好。

    齐兰捏了捏内衬的布料,“阿彦,这个太硬了,会磨到的。”

    他想了想,说:“阿彦,你穿个肚兜好不好。那个料子好,穿在里面没人看见的。”

    穿着新娘服饰嫁人的事他都做了,沈玉彦做好心理建设,同意了。

    尽责的下人很快送来一件红色的女子肚兜,齐兰欢喜地给沈玉彦穿上了。

    等沈玉彦穿好衣服,齐兰才匆匆擦了身,套上衣服。

    他坐在镜前,闹着让沈玉彦给他束发。

    在满屋的下人面前,沈玉彦有些窘迫,但架不住齐兰期待的眼神,他走过去拿起了梳子。

    等一切弄完,时辰也不早了。

    齐兰又让人拿了热毛巾给沈玉彦敷眼睛,他让沈玉彦按着毛巾,自己拿了糕点茶水喂他,把沈玉彦喂撑才停下。

    齐嘉帝巴不得齐兰早早离开都城,他二人也无高堂可拜。

    因此天刚亮,王府的车马队就往城门行去。

    张将军领兵在前,写着西原王的旗帜迎风飘着。

    齐兰腿脚不便,便拉了新婚的王妃坐在马车里。

    出了城门后,沈玉彦最后看了都城一眼,他放下窗帘,忽然问:“你经常受伤?”

    齐兰这文不成武不就的闲散王爷,府里那么多人看着,怎么会经常受伤了就要用伤药,沈玉彦探究地看着他。

    “啊!阿彦,我想你的时候给你雕了好多小人,你看我的手。”齐兰把手伸到他面前,又要加管家把小人找出来给沈玉彦看。

    沈玉彦分辨着他的神情,半晌才说:“赶路要紧。”

    齐兰献宝似的描述他做的小人,直说的沈玉彦昏昏欲睡。

    说完一大通,齐兰揽过沈玉彦,“阿彦,你困了就睡吧,我抱着你。”

    沈玉彦便动了动身体,软软地依偎进他怀里。

    齐兰抱紧了他,这个不管多累多痛,心里多不情愿都会应和他的人,他再也不会放开。齐嘉识人不清,倒正好成全了他。

    “睡吧,阿彦。”齐兰一下一下地拍着沈玉彦的背,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