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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免费剧情章+蛋

    沈玉彦将糖人递给哇哇大哭的小孩,他直起身,衣装勾勒出他劲瘦的腰身,一条腿不太稳地点在地上,他的脊背挺得很直。

    他们离城门不远,且一看就衣着华贵,后面还跟着一队士兵。

    领头的流民大叫:“那群当官的作威作福,咱们杀进去取了他们的脑袋,一起享福。”

    沈玉彦冷冷地瞥了一眼,大声说,“吾乃西原王妃,所带良兵良将足以制服流民,诸位不必惊慌。”他用刀指着一个鬼鬼祟祟往人群中溜的人,“趁乱违反律法者,通通罪加一等。”

    兵将早在他发话时就火速占领城门,他们装备精良训练有素,轻易就制服了乱民。

    守城的士兵早知道城里来了大人物,现在就在大人物眼前出了差错,还是干系到城门的大事,几人都吓得面无土色,他们拼命和流民斗争,只盼着能将功赎罪。

    另一边马夫一闪身,将尽往人群里钻的小偷提到沈玉彦面前。

    他们带的兵将很快将领头的流民制服,其他流民见状作鸟兽散,沈玉彦朗声道:“一个都不要放跑。”

    “你们这些狗官。”

    沈玉彦走过去,“寻常流民敢打劫行商,却不敢冲击城门,你们到底受谁指使,今天就在城门口审清楚,若官府真和富商勾结,今天也还你们公道。”

    沈玉彦一声令下,几个城门都被封了起来。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为首的汉子问道。

    先前被偷了钱袋的钱的老人紧紧拿着钱袋,惊声道:“西原王妃,这是沈将军啊。沈将军。”

    “沈将军,是谁?”有不知道沈将军名号的人发问。

    周围的同伴嫌弃道:“沈将军你都不知道,那可是战无不胜的大将军啊。”

    沈玉彦坐在一把面摊借过来的椅子上,他让士兵堵住领头流民的嘴,指了指末尾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孩,让他到前面回话。

    齐兰在他身后含笑看他,同身旁的百姓解释,沈将军归朝就被降罪,但一身本事都还在。

    事情却也不难,那些流民都是一个村子的,这两年税赋繁重,他们日子十分难过,冬天一场雪压坏了村上的祠堂,祠堂比邻富户的一块地。

    富户要他们赔偿,冬天日子本来就不好过,他们请求宽限几日,富户让他们签了契约,若开春赔偿不了就把地当补偿。

    富户本来就看上了这块地,合同写得不清不楚,本来是全村一起赔五两银子,愣是以祠堂是一村共有为由,变成了每口人赔五两。

    村长见富商只要求赔五两,毫无警惕就按下手印,刚过完年,富户来催账他才发现是一人赔五两。

    双方争执不下,闹到了官府。

    官府居然也同意了每人赔五两,现在村民要种地,不仅要按时交上税赋,还要给富户交租。

    村民当然不干,结果被富户的家丁大了一顿。

    老村长自感对不起村民,又被打伤,没几天就一命呜呼。

    富户不仁,连刚出生的婴儿都逼着要收五两银子,还要推了祠堂建庄子。

    村里的人当人不肯,他们反抗,反而被官兵镇压,把几个辈分高的村里人投进大牢。

    村民听说附近的山匪都过得很好,关键是不用受官府的窝囊气,剩下的商量着,干脆落草为寇。

    富户见大势不好,整天躲在城里,让人寻仇都寻不到。

    这几个村民并不莽撞,他们见这几天城中守军忙着剿匪,寻了个防卫弱的地方,想混进来向富商寻仇。却不想正好碰上沈玉彦一行人。

    郡守被拦在人群外,听得脸都白了。

    沈玉彦问清事情经过,富户本就名声不好,又有富户家里下人和邻村村民作证,可谓人证物证俱全。

    他问郡守该如何处理,郡守擦着冷汗,同意把地换给流民,欠的五两银子自然是一笔勾销,牢里的村民都放出来。富商补贴他们今年的谷种,再亲自上村子道歉。和富户勾结的师爷和富户都有处罚,带头闹事的流民做一段时间的劳役。

    总之就是还流民公道,有错的又一一处罚。

    齐兰站在沈玉彦身后似笑非笑,“王妃出门本是高兴事,结果天天都忙着剿匪。”

    人群里有人在说,“前几天被打跑的山匪也是沈将军打的?”

    管家早已打入百姓内部,此刻他摸着胡子,“王妃神勇。”

    人群中有人高喊:“多谢沈将军。”

    这一声一出,其他百姓也被带动着,一起说着感谢的话。

    沈玉彦在民间声誉很高,此刻有人高喊一声:“大齐赏罚分明,沈将军做了大好事,要受赏才是。”

    郡守看着齐兰的脸色,心里叫苦不迭,嘴上却只能说:“下官亲自写了折子,请皇上封赏。”

    沈玉彦没有推辞,他看着城门,“城门的防守不对,若有外敌,不能及时防御。”

    郡守知道沈玉彦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连忙说:“还请沈将军指教一二。”

    沈玉彦看看齐兰,“现在我已经没有官职在身,称王妃即可。”

    郡守马上改口,又问了一次。

    沈玉彦结合边境几城的经验和此地地形,仔细讲解。

    他们回去时,百姓纷纷同他们说话,先前做糖人的摊主又递了两个糖人给他们,正是照着齐兰和沈玉彦的样子做的。

    连敌视沈玉彦的流民,此刻也对腼腆地向他道谢。

    若不是他二人已经结为夫妻,该有大胆的女孩向他们扔帕子了。

    二人在街上热闹了半天,等管家讲完山匪是如和劫走王爷王妃,王爷王妃又如何毫发无伤地回来才打道回府。

    癞子看到城门口乱糟糟时就想跑,可惜被兵将逮着。

    后来发现贵客是王爷,更是动都不敢动,只好边走边踢毕老鸨出气。

    围观的人在路上就听沈玉彦的,散得差不多了。

    到了驿馆门口,齐兰吩咐癞子跟着管家去取一两银子。

    他拉着沈玉彦的手,轻蔑地看了狼狈的毕老鸨一眼,“阿彦是在哪里都能爬起来的人,不是什么人都能趁他落难糟蹋他。”

    毕老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

    齐兰等他脑门磕出血才悠悠说:“你因我皇兄一句话风光,又因他一句话,最终落到这般田地。若日后再有人提起阿彦,你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皇兄不知道你的祖籍,你猜我知不知。”

    毕老鸨僵了一下,还要说自己无父无母。

    齐兰懒懒看他一眼,“你充作官妓时,是情郎赎你还是兄弟赎你?你不想惹麻烦就该懂事些,别以为死了就能乱说话。”

    毕老鸨这时面色灰白,再没有从前小人得志的样。他颓然跪在地上,哭哭啼啼道:“从前我对沈将军多有得罪,以后就算拿刀指着我,我也不会说沈将军一句话。”

    他害怕齐兰不信,竟然一咬牙,吐出血肉模糊的半截舌头。

    沈玉彦心情复杂地撇过脸。

    那癞子正和管家从门里出来,管家刚刚说了很多老鸨调教小男孩的手段,听得癞子更加气愤。他见毕老鸨咬舌,一面心疼赚钱的手段又少了,一面怕他得罪贵客连累自己。

    好在贵客看起来并没有生气,还又扔了二两银子给他,癞子忙扯着毕老鸨颈上的狗绳,让他快些滚。

    毕老鸨拉着脖子,腿上又挨了两脚,仍还是一步一回头的看着齐兰。

    齐兰等他走了几步,才稍颔首,以作答应。

    一进房间,齐兰就揽着沈玉彦,“只可惜天气要热了,糖人放不久就会融化。”

    “所以你现在就吃了,一起吃了也算圆满。”沈玉彦拖着一大个人,艰难地走到桌边倒茶喝。

    “那可不行,起码也要等我欣赏够了才吃。”

    沈玉彦喝了一口水,剩下半杯被齐兰一口喝下了。

    齐兰把头担在沈玉彦肩上,“阿彦可觉得我残忍?”

    沈玉彦头动也动不了,低声说:“不会,毕老鸨对手下男孩动则辱骂鞭打,不知打死了多少人,现在这样,也算罪有应得。”

    “阿彦不要难过了,伤害你的,以后我一一为你讨回来。你看,虽然有些人敌视你,但百姓都喜欢你。”齐兰抱紧他,“亲我一下,就给你讲毕老鸨家里的秘辛。”

    沈玉彦拍他一下,“别卖关子,快说。”

    齐兰在他脖颈上亲了一下才说:“毕老鸨是他父亲和烟柳之地的女子生的,谁成想叫嫡子知道的,嫡子去找他,和他有了私情。”

    这样背德的一段,也不知齐兰是从哪里知道的。沈玉彦身上疲累,软软地靠在齐兰怀里,“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为夫什么都知道,为夫连娘子腿间有颗痣都清楚。”齐兰不老实地在沈玉彦身上摸着。

    沈玉彦按住他的手,“今天不做了。”

    齐兰依依不舍地又摸几把,“今天一直在外面,都没有抱够娘子。”

    “现在不是抱着,”沈玉彦顿了顿,“你在外面抱,我也不会推开你的。”

    齐兰笑了起来,“这可是阿彦说的,以后不准反悔。今天阿彦主动承认是我的王妃了,要奖你。”他硬是凑到沈玉彦唇边,索要了一个甜蜜的亲吻。

    沈玉彦脸有些红,“那我还能说什么?说起来,为什么把剿匪算给我。”

    “齐嘉夺走你的荣誉,我要让他亲手再还给你,若你喜欢这边的风景,我们就在这里多留几日,等到他嘉奖你的旨意到了再走。”

    “在都城还不觉得,到了外面才发现,百姓的日子也不好过。”沈玉彦叹了口气。

    齐兰点点头,“齐嘉优柔寡断,想改革又下不去手,被新旧两排桎梏,政令倒行逆施。”他心里想,若不是齐嘉优柔寡断,现在能抱到沈玉彦的是谁还不一定。

    这话他自然不会告诉沈玉彦,他一把把沈玉彦抱到床上,“今天先给你按腰,再按腿。”

    沈玉彦努力拉着衣服,“今天真的做不动了。”

    齐兰挠挠他,“我又不是禽兽,阿彦的乳首还疼着呢。今天在外面走了那么久,我先帮你把绸带拿下来,再给你揉腰,再按摩腿部,呆会儿吃了饭,就把内服的药喝了,今晚陪着你好好休息。”

    沈玉彦最后被脱个精光,乳首被摸了一遍,肚脐到腰窝都被温热的手掌抚摸过,两条腿被捏在手里玩了又玩。腿根多了几个红色的印子,他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几乎要化成一滩春水。

    齐兰却连衣服衣服都不乱,笑吟吟让他起来喝粥喝药。

    晚上齐兰正要睡着,忽然被沈玉彦拍醒,“齐兰,你三天不准再脱我衣裳。”

    沈玉彦说完心情大好地睡了过去,留齐兰在他耳边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