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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五章

    本以为那刀疤给他的果酒就算再厉害,也就只是有点晕而已,徐枭却没想到,这果酒的后劲不是一般的大。

    车到家门口的时候,徐枭不仅脑子已经是一团浆糊,连手脚都发软,使不上一点力气,下车的时候,直接倒在了安以骜的身上。

    “老板?”二把手看着徐枭这幅不省人事的样子,有点担心。

    “我带老板上去,你们先回去吧。”安以骜弯腰,将徐枭的胳膊架在他的脖子上,扶住了他,对着徐枭的部下说道。

    “那就麻烦夫人了。”

    二把手对着安以骜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后,带着人离开了。

    夜晚山上的风带着几丝凉意。

    安以骜打横抱起了徐枭,将他抱回了曾经他们温存过无数个晚上的主卧。

    以前安以骜总是不明白徐枭说的什么“黑色其实才是最容易挑起性欲”的颜色,但当他将醉得双眼迷茫的徐枭放在他们那张漆黑的床上后,他就明白了。

    洁白的“羔羊”躺在污黑之上,任人宰割的模样最能勾起一个人心中最肮脏的想法——弄脏他、弄坏他、让他在被毁灭中堕落……

    安以骜的脑中不禁浮现出徐枭在他身下哭泣着求饶、他留下的痕迹遍布全身的样子……他脑中有一根叫做“理智”的弦彻底地断了。

    什么主仆界限,什么身份之差,都无所谓了,徐枭是他一个人的!徐枭身边也只能有他!他要成为徐枭的唯一!他不想去陪什么刀疤了,他只想留在徐枭的身边!就算是死,他也要死在徐枭的手上!

    觉得身上有些黏腻,徐枭虽然晕晕乎乎地,但还是想要爬起来先去洗个澡再睡。然而没想到,好不容易用发软的手臂撑起上半身,就被安以骜又压了回去。

    徐枭刚想开口责骂,却被死死堵住了嘴,一只灵活的舌头强势地伸进了他的嘴里。呼吸的空气突然被掠夺大半,在酒精作用下,徐枭的脑子犹如浆糊一般,有点转不过来,楞楞地看着安以骜沾染上情欲的脸,涣散的双眼有了些焦距。

    察觉到徐枭的目光,安以骜松开了他被咬得通红的唇,撑起身子,眷恋地摸着他的脸。

    “徐枭,我爱你。”

    安以骜摘下了徐枭脸上的金丝边眼镜,小心地放到床头柜上。

    失去了眼镜的徐枭眼前一阵模糊,微眯双眼,想要看清身上的人到底是谁。但思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项链,四散地撒了一地,捡都捡不起来。他根本没办法想起这个人的名字,也想不起来这个人是在做什么。

    安以骜从床头柜中拿完润滑剂后,深吸了一口气,手指颤抖着解开了徐枭的皮带,褪下了他下半身的衣物,含住了他的欲望。

    也许是因为之前喝的那个酒中带这些催情的成分,徐枭那做了一年摆设的欲望在安以骜的嘴里居然有了反应。

    太久没经历过的陌生感觉令徐枭有些悸动,挺了挺腰去迎合安以骜的动作。

    但就在徐枭即将到达人生巅峰的时候,那个温热湿润的地方却离开了他,他的双腿被人抬起,带着凉意的粘稠液体被挤在他从来没用过的后穴口,一部分顺着会阴流过他蓬勃待发却被冷落的欲望。

    一根手指借着黏滑的液体,挤入了徐枭的身体,紧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

    被异物入侵体内的徐枭不安地扭动身体。

    安以骜腾出一只手,按住了徐枭的腰,另一只手在他体内的一块软肉上轻轻一按,徐枭就失了所有的力气,腰肌颤抖、瘫软地躺在他的身下。

    在扩张得差不多后,安以骜将润滑剂的尖嘴伸入了徐枭的体内,把剩下的半罐润滑剂全都挤了进去。

    “妈的……”冰凉的感觉令徐枭的大脑有一瞬间的清醒,气急败坏地喝到,“安以骜你他妈在做什么?”

    安以骜置若罔闻地亲了一口徐枭大腿内侧后,扶着自己从进门开始就涨得发疼的欲望对准了徐枭被润滑剂抹得泛着水光的后穴,捅了进去。

    徐枭的后穴被撑到极限,虽然没有受伤,但脆弱的那处接近撕裂的疼痛还是让他额头止不住地冒出冷汗。

    在酒精的作用下,徐枭又开始混乱的脑子不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还瞎指使他的身体,让他像溺水的人抓紧浮萍一般,紧紧抱住了身上那具温热的肉体。

    被紧致的小穴用力地绞着,安以骜也不太好受,在看到徐枭痛苦的样子后,也起了退出的想法。

    但在被徐枭依赖地抱住后,安以骜再也没有什么退出来的心思,兴奋地将抽出了一半的欲望又捅了回去。

    在徐枭勉强适应了异物的存在放松了未经人事的小穴后,安以骜不再忍耐,用力地抽插起来。

    渐渐地,疼痛被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涌来的快感所代替,徐枭抱着安以骜的手渐渐松开,无措地看着安以骜。

    快感很快就堆积到了极限,白浊洒在了徐枭原本烫的一丝不苟、现在却皱皱巴巴仅靠中间几个扣子维持着蔽体的黑色衬衫上。

    安以骜身下,徐枭脸上泛着红潮,皱着眉,苦苦思索却得不到答案的模样。看上去不但不像在金三角叱咤风云的一方枭雄,反倒是和街边夜店里那些第一次接客、在陌生的情欲下意乱情迷的雏差不了多少。

    安以骜的欲望又胀大了几分,抱起了躺着的徐枭,将他放在腿上。

    滚烫的欲望因为姿势的改变,顶开了更多的肠壁,侵入了徐枭体内更深的地方。

    徐枭不安地抬手去搂安以骜的脖子,被安以骜捏住了下巴充满占有欲地吻了上去。

    一吻下来,徐枭已是呼吸零乱,微红的双眸中泛着水光。

    还没等徐枭平复,安以骜就握紧了他的腰,快速有力地上下抽插,每一下都带着些想要把徐枭做死的情绪在里面。

    感觉胃都要被顶穿了的徐枭害怕地将头埋在安以骜的颈侧,浑身颤抖着哭泣。

    安以骜在感觉到颈侧传来的湿润后,亲了口徐枭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充满恶意地加快了身下的动作,一脸满足地感受着怀中人因为害怕而越来越紧的拥抱。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根在徐枭体内作乱的硬物总算是有了要发泄出来的征兆。

    安以骜松开了被他掐到通红的腰肌,用力地抱紧了他怀中满脸泪痕、早已瘫软的徐枭,将滚烫的热液射在了最深处,将这个“滥情花心”的人从里到外,都染上了他安以骜的味道。

    徐枭呆滞地看着前方,隐约觉得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在酒精的作用下,悲伤的情绪被无限的放大,控制不住地痛哭起来。

    这一哭,安以骜正准备拔出来的欲望又硬了。

    安以骜想了想,反正艹徐枭一次,明天等他清醒了,是死;艹两次也是死;艹三次也是……那还不如多艹个几次。

    这么想着,安以骜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徐枭压回了床上,又痛痛快快地艹了一次。

    完事后,安以骜抱着被做晕过去的徐枭去浴室清理。在脱掉徐枭身上仅剩的黑色衬衫后,初尝“禁果”的安以骜一个忍耐不住,借着之前还留在他体内的液体的润滑,挺身挤了进去……

    ……

    因为安以骜折腾到了第二天早上,所以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徐枭才从床上醒了过来。

    宿醉带来的剧烈头疼让徐枭第一次知道了那些醉酒的人为什么第二天看起来这么憔悴。

    徐枭侧头去拿手机看时间的时候,发现了床边低着头跪在地上的安以骜。

    “跪着干什么?给我倒杯水。”

    安以骜先是一愣,紧接着马上起身,起身的时候因为慌乱,脚还滑了一下。

    这家伙在紧张什么?

    喝断片了的徐枭有点摸不着头脑,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撑着床想要坐起来。

    这一动,浑身的肌肉都被牵动。之前因为头疼被忽略了的酸痛和肿胀一下子全都跑了出来,大肆叫嚣、刷着存在感。尤其是那一处,不仅火辣辣地疼着,还有什么东西留在里面。

    徐枭失力地摔回了床上,温热的粘稠液体因为他的动作,从被过度使用、还没能完全闭合的红肿后穴中流出,没入双腿之间。

    “安以骜!”

    “主人……我在……”

    安以骜将倒好的水放在床头柜,战战兢兢地跪在盛怒的徐枭的面前。

    “对不起!主人!”

    “别叫我主人!主你妈逼!”

    徐枭拿起床头柜的水杯,抬手想要砸死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但睡得太久嗓子都要冒烟了,就先没砸,喝了两口。

    “主人,这是我煮的醒酒汤QWQ”

    安以骜双目中满是愧疚,含着泪可怜巴巴地看着徐枭。

    味道还行。

    喝着醒酒汤、看着安以骜乖巧懦弱的样子,徐枭稍微冷静了一些。

    因为喝断片了,徐枭完全不记得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皱着眉将杯子放回了床头柜上。

    “说说吧,我这是怎么回事。”

    “主人……”安以骜的眼眶中溢出泪水,“对不起……昨天主人喝醉了,缠着我,我就没忍住……”

    缠着他???

    徐枭很想一口否认,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之后会怎么样。的确是有些人喝醉了会到处求艹……

    算了,不纠结那些了。反正也就只有安以骜一个人看到过,不会有下次了。徐枭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你做完怎么不清理?”

    “主人,我……”安以骜的泪珠子又掉了几滴,“对对对不起!”

    看着安以骜一副害怕到了极点的样子,徐枭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

    打吧,万一又给调教回去了,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杀吧,这怎么说也是曾经爱过的发妻,下不了这个手。骂吧,说不定骂着骂着这个M高潮了,他又硬不起来,肯定尴尬。

    换个角度想想,昨天晚上,说不准是他突然酒疯发作,强行把安以骜的那根玩意塞进他自己的菊花里的……

    “算了,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吧。”徐枭无奈地说道,对着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安以骜招了招手,“你过来扶我一把。”

    闻言,安以骜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走上前扶起了徐枭。

    一站起来,体内残留的液体犹如失禁一般全都涌了出来,顺着布满青紫痕迹的双腿蜿蜒流下。

    “……”

    徐枭刚消下去的火气“哗”地一下又上来了。

    看到徐枭的额头青筋暴起,安以骜连忙解释道,“我……我好久……没做了……但是我真的只做了一次……”

    说着,安以骜整张脸在徐枭的视线下变得通红。

    “没有下次。”徐枭黑着脸说道。

    安以骜害怕地缩了缩脑袋,但在看到徐枭双腿发软、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后,试探地问道,“主人……我我我帮您清理吧……”

    “嗯。”

    在得到徐枭的同意后,安以骜红着耳尖扶着他进了浴室,一副娇羞可人的模样。然而在被徐枭忽略了的安以骜那充满爱意的目光中,夹杂着已经发酵变质了的偏执。

    虽然凭着他对徐枭的了解所演的一出戏得到了宽恕、捡了一条命回来,但安以骜的脑中,有一个声音还是在叫嚣着——不够,远远不够!他要的绝对不是和徐枭一时的快活,而是正大光明地拥有徐枭。这一辈子徐枭都得是他的,谁都不能从他手里把徐枭抢走!

    石缝中寄身于阴暗的种子,在接触到水源后,正以一种可怕的速度生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