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要打那里

    臀缝处皮肉更是娇嫩的很，每挨一下，粉嫩的小菊花就跟着收紧，却因为收缩让臀肉更疼了。

    小姑娘痛得仰起头，差一点就支撑不住，微子启听见她这声哭喊，下意识地握紧了手，然后还是没有犹豫地继续。

    小姑娘时刻记着若是趴下了就要重新来过，跪在床上不敢挪动半分。

    男人温暖的大手抚在一侧饱受煎熬的肉肉上，刺痛难忍，可是板子落到两侧臀缝处就像是无数根银针扎下来，更是疼得小姑娘撕心裂肺，什么都顾不上。

    因为被男人挟制着，小屁股高高撅起呈现出一道圆滑高耸的曲线，臀缝处没有几下便也跟熟透了似的红起来。

    小姑娘却好像是麻木了，连报数都像是在机械的计算着。

    哪怕身后又羞又痛，她却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任凭板子就这么无休无止地落在臀肉上，汗水和泪水掺杂在一起落下来，身上湿了一遍又一遍。

    微子启眼眶发红，也出了一身的汗，当小姑娘报数到九十的时候，他才终于停手，胸前剧烈地起伏着，看着她肿到已经完全合不上的臀缝，心里痛开。

    小姑娘已经哭得抽抽噎噎，浑身颤抖着随时都好像要倒下去，却始终保持着跪撅的羞耻姿势，没有挪动半寸。

    微子启连呼吸都有些颤抖，一只手放到身后去不让她看到自己几乎颤抖得和她一样厉害。

    他深吸一口气，板子再次放到小姑娘的臀面上，声音听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说，我今日为何打你？”

    “因……因为我……下水玩……”小姑娘抽搭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却还是努力地回话。

    啪——

    啪——

    连着两下，几乎用了十成的力道。

    “啊——”小姑娘奋力仰起头，只觉得自己的小屁股可能已经血肉模糊了，但实际上也只是红肿发亮而已，这两下盖上去，原本就肿了一大圈的小屁股，再次多了两道棱子出来，看着就触目惊心。

    “九……九十二……”

    “继续说。”

    小姑娘痛苦地低下头去，胳膊颤抖得快要弯折，马上就要支撑不住了：“我……不听……夫君话……”

    啪——

    啪——

    板子从腰臀交界处一路向下到臀腿交界处，均被照顾到，臀肉好似已经痛得快要裂开，颤抖得更加厉害，完全没了往日的娇嫩。

    “不要……打了……”小姑娘声音已经完全沙哑，哭得撕心裂肺，外头的下人听着这声音甚至自己都觉得疼痛难忍，王爷今儿个怎么下了这么重的手？

    微子启虽用了全力，但也时刻观察着她的伤势，确保不会破皮。

    这次的教训确实狠了些，但是他得让她知道，不管什么时候，她都只能向他求救，不能再惦记着宫里那个居心叵测的人了。

    “数着。”

    毫无感情的命令，小姑娘心里已经绝望了，她的夫君不想要她了，她要被打死了。

    她想念起以前可以在男人宽大的怀里撒娇玩他头发的日子，不管她怎么折腾，他都会温温柔柔地握住她的手，假装凶她地说：“小东西再不老实，夫君晚上就要揍你的小屁股了。”

    但她知道，夫君从来不舍得。

    可是这次不一样，就因为她要玩水，就因为自己没有听他的话，他就要打死她了。

    “九十四……”

    小姑娘艰难地报数，话音刚落，又是十成十力道的两下。

    啪——

    啪——

    “啊……”小姑娘觉得自己屁股应该已经裂开了，再也好不了了，她蜷缩着想趴下，耳边却响起来男人不讲情面的警告。

    “我说过，你若是趴下，我们就重新来过。”

    微子启忍住想要上前抓住她胳膊的冲动，他的小姑娘的确是经不起再来一遍了，他得提醒着。

    还好，温令意听见这句话硬是强迫自己停了下来。

    微子启不知道是他这次打得重，小姑娘是因为太害怕了才能管得住自己，还是因为她本性如此，倔强又执着。

    “九十六……”这次没用微子启提醒，小姑娘主动报数，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要数到多少的时候，他才能停下来。

    “不要打了好不好……我不敢了，饶了……饶了我好不好……”小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声听着也是对接下来的惩罚充满了恐惧，像是被抓起来的小野兽面对着敌人锋利冰冷的刀一般恐慌。

    男人没有心软，深吸一口气紧闭双眼复又睁开，眼底红得吓人，然后却依旧是毫不犹豫地抬手再落下。

    啪啪啪啪——

    连续四下的重打，被打过地方已经好像只要再受一下就会立马破皮流血，小姑娘被这几下折磨得抬起头，就连声音听起来都像是快要泣出血来，身体呈现出一道起伏优美的曲线，原本娇嫩的小屁股如今被折磨得合不上还在不停地颤抖着。

    方才那四下太用力，以至于连她最娇嫩的花穴都没有幸免，哭声明显比方才更无助也更痛苦，全身因为疼痛而呈现出奇异的粉色。

    “一百……”

    小姑娘痛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有些涣散，却还是抽噎着报了数。

    微子启终于肯停下手，看着自己平日里宠着的小姑娘，一抖一抖地想趴下却又不敢。

    看着她哭了许久，他才终于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开口：“以后不管什么时候，只能跟我求救，永远不许想着去找你的皇帝哥哥，最后这三十下，就打你说要换夫君。”

    微子启顿了顿，留了点时间给小姑娘思考：“你记住，若是再有下次，和最后四下同样的力道，一百下，我一下都不会少。”

    小姑娘听着他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哭得颤抖，除了疼，什么都顾不上。

    “说话，记住没有！”

    “记……记住了……不换……不换夫君……”小姑娘觉得眼前快要黑下去了，摇摇晃晃地却又不敢倒下去。

    教训小孩子的时候，大男人永远是这样的不讲情面，哪怕他的左手因心疼他的小姑娘而握紧成拳，哪怕指甲快要抠破了皮肉，他也还是能保持着这样一副威严的样子。

    他伸手抓住小姑娘的胳膊，小姑娘条件反射似的抖了两下，连声求饶：“不要……不要打了，不要打那里好不好，不要……”

    小姑娘越哭挣扎的越厉害，她只记得方才被抓住之后被打了臀缝这样羞耻又疼痛难忍的地方，下意识地开始推拒他。

    微子启的手一顿，心里像是被划开了个莲子，苦得他说不出话。

    他绷着脸，扶着小姑娘跪起来，可是身后的疼痛哪怕换一个姿势也能疼出一身冷汗来，小姑娘实在不想再动，却被挟持着不得不起身。

    被肿痕撑得纸薄的的皮肉因为跪直身体的缘故，堆叠在一起，挤压得好像血肉要撑破娇嫩的皮肤，又好像有人拿着银针一刻不停地扎在上面。

    小姑娘彻底绝望了，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要干什么，只觉得身上冷一阵热一阵，脑袋发晕，却不敢放松。

    微子启扶起小姑娘，然后当着她的面把方才行刑用的家法板子递到她面前：“自己去把板子放回原处挂起来。”

    小姑娘看着板子下意识地哆嗦了两下，然后迟疑着伸手接过来。

    本就因为床上不能站起来走路，再加上小姑娘现在也根本站不起来，她只能膝行往前，可是每往前挪动一寸，身后的疼痛都疼得她快要崩溃。

    那种疼痛像是有了灵魂，就像一头被困的野兽，抓着笼子的栏杆拼命叫嚣着，随时都能冲出来，而她只能一动不动地看着野兽吃掉自己。

    小姑娘颤抖得越发厉害了，可是微子启却丝毫不肯放过她，他背着手站在床边，看着小姑娘双手发颤地把板子又在床头挂好。

    “过来跪着。”微子启用眼神示意小姑娘回到刚才挨打的位置。

    往前走容易，往后退却是难上加难，小姑娘试了好几次，最后终于又双手撑着床，忍着痛退回到微子启指定的位置，然后又乖乖地直起身。

    胸前的小荷包挺立着两个小尖角，身后两团红肿得肉肉，让小姑娘连腿都要合不上，此时的她只知道不听话会屁股痛，连羞都顾不上了。

    “自己在这里跪半个时辰，好好反省今日犯的错。”

    微子启还是不动声色地下命令，小姑娘不敢再回头看他，只是一个劲地点头。

    男人终于离开床边，走到书桌前拿起自己的外衣披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小姑娘自己在床上跪着，连哭都没有力气，脑子里只剩下方才挨打的声音，看着挂在床头的板子，好像那板子随时都有可能再落到自己身上。

    温令意开始害怕起来，往日里对她温柔的夫君走了，他不让她去找皇帝哥哥，可是她还能找谁呢？

    爹爹和娘亲都死了，没有兄弟姐妹，没有亲人朋友，只和公主玩得好，可是公主却在宫里也帮不了她。

    小姑娘更绝望了，她终于知道，自己一直都是一个人，夫君对她好的时候，她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夫君好像已经不想要她了。

    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身上也是一阵一阵的发凉，脑海中不断响起男人方才不讲情面的命令，还有板子落在皮肉上的声音，连腿间何时有过一阵温热都没有察觉到，只觉得脑袋昏沉得像块大石头，终于不堪重负地砸了下去。

    微子启没有走远，他本来就是想出去缓一缓自己的情绪，怕叫小姑娘看出他的不舍来，在门外大口喘着气缓解自己的痛苦，突然听见一声闷响，赶忙又推门进来。

    “意儿！”

    他大步奔到床前，扶起已经失去了意识的小姑娘，这才察觉出来，小姑娘身上已经烫得吓人了。

    “意儿，夫君在这里，夫君不打你了，意儿！”微子启心里一阵恐慌，赶忙扯过一旁的被子一边唤着她。

    可是小姑娘双眼痛苦地紧闭着，完全听不到他的声音，嘴里小声地哭求着：“不要打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