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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怀孕,趁熟睡用国王手自慰主动骑乘

    雅各布跪坐在地上,他仍然保持着虔诚祈祷的姿势,可是颤抖的指尖表达了他的内心的不平静,他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一心一意地信奉神明了,就如同此时的晨祈,他还顾虑着身下的不适感。

    这段时间以来,教皇公布了神迹降临的先兆——实际上只是他自己操纵的神术罢了,宣布圣子将履行自己的职责,也就是努力怀上神种——这一点,教皇的确没有骗人,他和国王待在教廷里,把圣子折腾的够呛。

    那两个家伙一旦凑到一起就不会让他安宁,国王不知道找了什么借口常驻于此,他们只要凑在一起操弄自己,就会像比拼似得故意在他的肉穴里互相磨蹭和比较,上一次甚至争先恐后地射尿在他的肉穴里。

    那比精液更烫热的温度和大力冲击的力道简直叫人发狂,雅各布当时就被快感逼的晕厥了过去,醒过来之后已经被清洗过了,身上却仍然有着那种挥之不去的尿骚味,让他忍不住再用手抽弄自己的肉穴,想把里面肮脏的体液全部排出来。

    他们也的的确确履行着自己的“职责”,每天都把他从床上舔醒——舔着花穴,用舌头操弄着阴道让他在潮吹中醒来,然后两个人轮流操弄着自己的花穴,把早晨的第一泡浓精轮流射进自己的肚子里,有时候看着被这些东西压迫着肚子,小腹甚至悄悄地鼓起来了一些,雅各布就没有了吃东西的胃口。

    把精液射进他的身体之后,还要用各式各样的东西堵住自己的穴口,不让精液流淌出来,就像他现在下半身仍然是光裸着的,花穴里被塞进了被泡胀的内裤,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穴肉,让他格外的敏感,甚至被布料搞得花穴里还在往外流水,他只能尽力夹紧自己的穴肉,努力不让水流出来,弄湿自己的袍子。

    而且最近他还发现了一件让自己心神不宁的事——他或许,真的怀上了那两个人的孽种。但他却还不敢把自己身体产生的异状跟任何人说出来,就算这些日子已经证实了西德尼所说的话,神并没有能力监管着他的一切,但这样彻头彻尾的背叛还是让他十分恐惧。

    这些还只是身体上的不适,最让雅各布困扰的却远远不止于此,自从他对神爱慕之心逐渐减弱,而身体又无法控制地沉溺于那两人给他带来的快感中,被他们注入的精液越来越多,他也能明确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在慢慢增强——不管是肉体的强度,还是神术的强度。

    而这种力量逐渐充盈的状态,却让他感到了一股久违却又陌生的熟悉感……什么时候,他曾经拥有过这样的力量?为什么他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以往因为对神的尊敬之心而根本不会细想的一些细枝末节此刻都浮现了出来,他的记忆最初就是从神明降下天罚,却独独在废墟中遗漏了的他——从成为天选之人才开始的,而在那之前的所有记忆,仿佛都被清空了,只剩下一片空白。

    而他在睡梦中也开始模模糊糊地回忆起一些以往根本不存在的细节,他梦见自己住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并不像皇宫或者教廷那样奢靡,反而十分像平民的住宅;梦中还迷迷糊糊地出现了两个人影,他看不清他们是谁,但却能感受到自己对他们的亲近之意;他们三人曾经做了许多事……

    但是每当从梦中惊醒之后,他都无法回忆起梦中其他两个人的面容,但是这些就已经够了,他怀疑起了自己记忆的真实度。或许自己的记忆是被神明清空或者捏造的?又或是自己曾经丢失了很重要的回忆?

    在这些思绪的重重围攻之下,他对神明的虔诚信仰和爱慕已经荡然无存。

    他甚至产生了一个可怕的猜测,为什么教皇和国王对他如此执着和熟悉?自己开口问他们为什么不放过自己时,他们为什么永远只会回答“你还不懂”……西德尼所说的,要让自己想起来的事,是指他们曾经就已经相识过的事吗?

    雅各布不敢再猜测下去,他睁开了眼睛,呆呆地注视着眼前的一片虚空,双脚有些发麻,最近他的身体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有股虚弱感,明明感觉到自己力量的增强,却同时好像有其他东西在吸收着自己的力量。

    他试图站起来,却双脚发软,直起来的身体突然软了下去,雅各布才刚刚发出一声惊叫,就感觉自己被一个温暖的臂膀给环住了,没让他跌下去。

    雅各布回过头来,西德尼就站在他的身后,他任何时候对着雅各布都是一副温柔的表情,只是更多的时候,雅各布总能在他的眼睛里读到一些让他恐惧的索求与欲望。虽然安德烈在性事上对自己更粗暴,平常举动也比较粗鲁,但是对雅各布来说,他要比安德烈来说更难以看懂,而且教皇形象的崩塌也的确让雅各布难以接受,所以现在雅各布甚至会下意识地亲近安德烈一些。

    “怎么了吗?”西德尼好像没有察觉到雅各布的僵硬,他刚进来就看到雅各布身体往下倒,扶住了之后还是感觉对方身体有些不对劲,最近也感觉雅各布的脸色有时候过于苍白了一些——难道他们的方法失效了?容器的缺漏还是没有堵上?

    这种担忧让西德尼有些失控,他加大了搂住雅各布细腰的力气,在对方的小声惊呼中,神术被释放了出来,白色的暖光在雅各布的身体上游走着,有些发麻的瘙痒让雅各布敏感地发出几声闷哼,下半身的花穴也起了反应,塞在花穴里的内裤被饥渴穴肉吞吃进去了更多,他下意识夹紧了自己的双腿,想要努力闭合穴口,不让东西流出来。

    而西德尼的神术在检查到雅各布小腹位置的时候突兀的停下来了,他感受到了一个新生的生命源泉,从雅各布小腹——不对,是子宫里,正在努力成长着。

    雅各布感觉到了西德尼动作的停止,他睁开眼睛,对方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无法自控的表情,复杂地掺杂着惊喜、慌张和一点疑惑,他感受着那温暖白色光团停下来的位置,鬼使神差地双手抚摸上了自己的肚子,心里已经预料到了什么。

    西德尼好一会儿才整理好自己的心情,他小心翼翼地搂紧了对方,自己的计划终于得到了实现——这不是神种,否则雅各布已经不能好好的站在这里了,神明改造了他的身体,还要借助他的身体生下完美的肉体从而让祂以肉身降临这个世界,所以神种只要被孕育在圣子的身体里,对方就不可能再拥有任何力量,全身的力量甚至穴肉都会被反哺给那“神种”。

    这是他的孩子。

    雅各布抚摸着自己小腹的手被另一只手掌摁住,西德尼注视着他,眼中那些让他感到恐惧的情绪此时此刻都消失了,雅各布有些恍惚地与他对视。

    “圣子殿下,你怀孕了。”西德尼一字一句地说,声音就响在他的耳边,“……不是神的。”

    雅各布听到这确认的话,说不清自己是彻底被推翻了信仰背叛了一切,还是彻彻底底地放下了桎梏,只觉得自己轻飘飘地松了一口气,强撑着的精神迅速萎靡下去,就这么软倒在了西德尼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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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各布咬着自己的下唇,自从发现自己怀孕之后,他的身体就随着时间变得越来越敏感,但是相反的,自从知道他怀孕了之后,安德烈和西德尼就不敢再碰自己,最多只敢用唇舌舔吸自己的花穴,甚至连菊穴都不敢再插弄,已经过去四个月了,他几乎要被欲望给逼疯了。

    但是在这种时候,舔穴这种表面的抚慰完全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他的身体在渴望着粗大肉棒的贯穿,在渴望着曾经给他带来快感的东西一遍又一遍地侵犯自己,捣弄自己的花穴和菊穴,把里面的淫水全部都榨出来,磨着自己的花心和敏感点,让他得到绝顶的高潮。

    而且这段时间里,他在梦中所获取的记忆碎片也越来越多,他几乎能够确定梦中陪伴着自己的那两个人就是西德尼和安德烈——而自己为什么会失忆,显然归根结底是因为神的阴谋,这让他心理上也对他们两个越发依赖了。

    或许是孕夫的体质作祟,他此时是最需要依赖他人的时候,但是西德尼和安德烈却不再碰自己,除了身体上的空虚还有心灵上的脆弱,他忍不住小小地喘息了一声,西德尼和安德烈就一左一右地躺在自己的身边,他紧咬着下唇,手往下探去。

    他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可以明显看出怀孕的迹象,再过段时间,估计要进行全国典礼来昭告天下他怀孕的事实,那时候公布的也只能是他怀上了“神种”——这样的羞耻背德感让雅各布几乎不敢想象典礼当天的情景。

    他的花穴已经湿淋淋地往外淌水,许久没被操弄过的穴肉饥渴地紧绞着,手指才刚刚探入一个直接就被迫不及待地吞没了,里面的穴肉蜂拥而上,挤压着手指,颇为不满足地的往里面吞咽着。

    雅各布红着脸抽插了几下,却越发觉得空虚,自己的手指根本不能够带来多少的快感,他烦躁地翻了个身,正好碰到了旁边躺着的安德烈。

    雅各布心思一动,他将湿漉漉的手指拔出来,悄悄地握住了安德烈的手掌,带着他的手摸到了自己花穴的位置,粗糙的手掌盖在丰满的花阜上,指腹狠狠擦过他肿胀的肉珠,让雅各布情不自禁地低喘了一声。

    他用安德烈的手在自己的花穴外头用力地揉摁抚摸着,很快就开始得寸进尺起来,双腿已经情不自禁地紧紧夹住那粗糙的大手,他努力让安德烈的两根手指插弄进了自己的花穴里,安德烈的手指要比他粗的多,更何况是两根并拢一起就这么直直插入了进去。

    “唔……哈……”雅各布忍不住扭着腰送上花穴,让手指插入到能进入的最深的地方,他小口小口地急促呼吸着,花穴激动地喷出了几股小小的汁水,但只是这样还不能满足他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他握住那手掌开始来来回回地大力抽插起来。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万籁俱寂的夜晚格外的清晰,安德烈的眉头颤了颤,但是完全沉溺于拿着别人手玩弄自己的快感中的雅各布并没有发现。

    “呀啊啊啊啊——”插弄在他花穴里的手指突如其来地自己开始动起来,比他僵硬地操作着手掌的力道要来的大多了,两根手指在里面抠挖着,将穴肉刮得发酸发软,而在外面的手指按上了肉珠,也开始大力揉捏着。

    雅各布惊慌失措地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了安德烈红色的眼眸,对方促狭地看着自己,他只觉得全身上下都烧得慌,呜咽一声连忙移开了视线,甚至身体也想要逃走了。

    安德烈心里软的不行,他也是忍了很久没有碰对方,但是雅各布此时的举动确实是无声的邀请,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转身把雅各布摁进了自己怀里,小心避开了对方的腹部,但是手上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手指在花穴里大力抽插着,淫水飞溅到两个人的身体上,穴肉久违地得到了一点满足,紧紧咬着手指不肯放松。

    雅各布的身体逐渐软化下来,在安德烈的怀中小声地呻吟着,被安德烈轻轻打了打臀部,调笑着说:“小声点,我哥还躺在旁边呢,你想叫醒了一起操你?”雅各布心里一动,把头埋进了安德烈的肩窝里,长长的睫毛扫着赤裸的皮肉,让安德烈的喘息声更粗重了一些,他毫不犹豫地又插入了一根手指。

    三根手指并拢在花穴里猛烈地抽插着,身下的床板都被这动作搞得轻微摇晃起来,雅各布咬住了对方的肩膀,下半身微微颤抖着,花穴已经被手指捅开了,穴肉急促地紧缩着,往外喷出一股股汁水,饱满的花阜被用力往下摁得凹陷了,肉珠被在外面的两根指头捏住拉长,然后放开弹回去,淫液被抖得到处都是。

    孕夫的身体本来就格外敏感,更何况雅各布好久没迎接过这么猛烈的玩弄了,安德烈才捣弄了几十下,花穴就抽搐着喷出了一大股淫液,阴道和阴蒂同时潮吹了。雅各布这时候也松开了咬住对方肩膀的牙齿,牙印深深地印在肉上面,他双目失神,堆积的涎液从嘴角滴落下来,满脸潮红,春情盎然的表情让他显露出了十成十的痴态。

    安德烈正想拔出自己的手指,但是花穴却念念不舍地紧缩着留住了他。安德烈吞咽了一口自己的口水,他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了,黑紫色的巨根笔直地往上翘,几乎要贴在他的腹部,而雅各布的大腿正好刚刚往旁边松懈开,蹭到了那炙热的肉棒,柔嫩的大腿像是受到了惊吓似得一动,却又立马贴了上来,用柔嫩的大腿内侧的肉磨蹭着那肉棒。

    雅各布的鼻腔中轻轻地哼出一些像是受伤小兽的呜咽声,让安德烈的心跳加快了几拍,几乎要以为是撒娇了——不,这就是撒娇。雅各布耻于开口,但是花穴却还是没有得到满足,手指的抚慰还是太过表面了,他怀念烫热肉棒的粗硬和热度,想要那肉棒狠狠地贯穿自己,捅进他的肉道深处——

    安德烈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他也不是很平静,将手指强硬地从花穴里抽出来之后,花穴不满地往外又流了一些汁水,翕动着穴口诱惑着肉棒的进入,他也想要操弄进那的可口的小穴里,但是对方的孕肚却让他有些顾忌,照理来说四个多月已经可以进行一些性事了,只是……

    雅各布用大腿磨蹭了那肉棒几下,肉棒勃起的更迅速了,有些骇人的巨物让他脸颊发烫又忍不住眷恋,只是安德烈却一直没有表态,这让他的羞耻心加倍的增长起来,自己这样淫贱地主动勾引邀请对方,对方却没有任何反应,他有些沮丧地想要收回腿来,却在这时候被安德烈突兀地握住了腿根。

    “想要被操的话,就自己坐上来。”安德烈努力平息着自己充斥着欲望的粗喘,下了命令,但是很快又安慰性质地安抚了雅各布一句:“乖。”

    雅各布小心翼翼地岔开双腿跨坐在安德烈的身上,花穴大大的分开,里面的汁水滴落下来正好落在直挺挺往上翘的肉棒上,他慢慢地往下坐,肉棒的头部被花穴吞没了一些,雅各布喘息了一声,双腿打颤,还是慢慢地往下吞。

    安德烈等的太过磨人了,他握住了雅各布的细腰,猛地往上一撞,肉棒全根没入插进了雅各布的身体里,发出了“噗嗤”一声。雅各布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声音,骤然从嘴巴里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和尖叫。

    肉棒直直顶入他的花穴里,久未被开拓过的的穴肉被残忍地碾磨而过,里面颤抖着喷出一股股汁水,绵软嫩红的穴肉谄媚地吮吸着肉棒,给安德烈带来了无尽的快感,雅各布也被一路碾过了敏感点,抽泣着前面的肉棒也高潮射精了。

    正在雅各布就要软下去的时候,背后突然有人搂抱了上来,长长的黑色发丝垂到他的眼前,从睡梦中被惊醒的声音有些低哑,西德尼带着点怒气和欲望的说:“你不乖哦……圣子殿下。”

    “怎么可以漏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