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烹龙炮凤 美少年把斯文败类日到怀疑人生

    等二人赤诚相对,季小小像他之前的许多床伴一样,赞赏地看着杨清,甚至轻轻捏起杨清那根又粗又长的宝贝端详了一下,“阿清这里很漂亮。”

    杨清被撩的热血上头,摘了眼镜,眼底欲火蒸腾:“做的时候会更漂亮……”

    “阿清,”小小温柔地抱上来,“我忍得有点辛苦了,你先担待一点。”二人跌落床上,急切地爱抚着彼此,忽然杨清后穴一凉,一根柔软的手指沾满润滑进入了他。

    “你——啊!”杨清整个被掀翻在床上,双腿被高高拉起,干净的臀部整个露出来。男孩的手指灵巧地撬开后穴,润滑细致地涂抹进去,而且几乎是立刻就找到了那个位置,轻柔地按了下去。

    “呜……小小,我,哈啊……”前列腺被从外围按压了几下,就顺着栗状的中心往上推揉,杨清自己做攻的时候都没用过这种技巧,被刺激的立即就流了前液。

    “阿清的柔韧性很好,前列腺的位置也不是很深,”季小小已经入了两支手指,甚至没让杨清感到一分疼痛,“我今天有点急,等会儿好了会让阿清额外多舒服一会儿。”

    杨清轻轻挣动了一下,惊疑不定地发现季小小虽然只是温和地举着他的腿,他却挣扎不开,三根手指压在腺体上轮流碾压,从未有过的爽利沿着神经乱窜,阴茎酸胀起来,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慰,却被软软的小手握住,十指相扣按在床上。一根危险的东西热乎乎地顶在穴口。

    杨清慌乱地知道自己今天栽了,勉强放松自己:“小小,小哥哥,我后面是第一次,你轻一点。”

    季小小的眼睛从凌乱的灰色刘海里看向他,瞳孔里的情欲浓酽醉人,“抱歉了阿清,我难受得厉害,恐怕轻不了。”

    “啊!呃啊!啊啊啊……”杨清的双腿被举到季小小的肩膀上搭着,整个肉臀几乎悬空,被美少年那根刑具狠狠地钉住。对,刑具,进来的那一刻后穴撕裂般的疼痛,与手指的温柔截然不同,凶悍地一插到底,几乎已经碰到了甬道底端的弯曲处,使人产生了被完全占有的错觉。季小小舒服地喘息了两声,他的声音带着清澈的少年音,撩人又清纯——如果他不这样突然动作起来的话。

    季小小是真的忍不住,只在甬道的包裹中停留了短暂的几秒,就小幅度地对着底部的深处捣弄起来。杨清疼得瑟缩了一下,可是臀部无法着力,只能被摩擦得火烧一般难受,忍了又忍,只好咬着薄薄的嘴唇喘息。压制着他的少年似乎看出他的辛苦,勉强放慢了一点速度,退出来一点,去磨他的前列腺。

    “呜!嗷!啊啊啊,啊!啊啊啊”杨清的屁股乱颤,腺体炸开一阵爆发式的快感,前列腺被高频率地顶磨,剧烈的麻痒从腹部深处辐射性地蔓延到全身,爽得他除了大叫什么都说不出来,阴茎在刺激下酸涩地站了起来,比刚刚更加坚硬挺直。杨清的这根东西确实好看,红而不黑、粗而不蠢,龟头的形状饱满流畅,包皮没有被割过,洁净整齐地半抱着顶端的软肉。这根东西能让男人或者女人在床上爽到哭喊,现在却只能难耐地吐着前列腺液,随着腰部的摆动操着空气。

    季小小看见身下的男人全身战栗,薄唇红亮,眼睛也雾蒙蒙地发红,知道这人已经沦陷,于是放开了已经被磨得敏感不堪的腺体,开始整根进出,每次都退出到只有头部的顶端胶着在肛口,享受地让敏感的褶皱去刮弄自己的伞状部分,然后对着腺体的方向冲过去,整根坚硬的东西重重地碾过可怜的软肉,先是头部的狠顶,再是冠状部分的剐蹭,然后被坚硬的柱身迅速地摩擦过去。等肉棒捣上甬道的底部,又是一次迅疾的抽出,和毫不停歇的再次抽送。

    “啊啊啊!受不…啊!太快、太快了啊啊!”杨清被刺激得大声哭叫,精明的眼睛里只剩下生理性的泪水,睫毛上都湿漉漉的。从来都是他把别人干得又哭又叫,自己体会了一次才知道被这么密集而强烈的刺激有多么难熬,疼痛早就被剧烈的快感烧化了、碾平了,整个腰腹都酸麻不堪。

    季小小呼出一口气,看着杨清被刺激的又红又胀的阴茎,承认道:“做的时候确实会更漂亮。”被这么一说,杨清更觉得又酸又痒,被射精感逼迫得坚持不住:“小哥哥,啊!你让我、唔!去一次!”平时低沉温柔的声音已经被快感击碎成了沙哑的呜咽,喘息里夹着哭腔,确实是到了极处。

    抽插赫然加速,却不像之前那样捣弄深处,而是对着脆弱的腺体一顶,就那么停在栗状的软肉上剧烈地抖动起来。

    “啊!啊啊啊……嗯!”杨清哪里受的了这个,囊袋深处钻心地痒,精液沿着输精管快速地涌向阴茎,眼前大片大片灰白的光斑,神志沦丧,几乎是抽搐着喷出一大股白浊,溅得胸前、小腹、甚至连床头都斑驳点点。他大口喘息,恍惚地感觉体内那很东西又缓缓顶到了根部,头皮发麻地想,这孩子怎么还没射……

    第二轮的顶弄比一开始更加难熬。杨清高潮后的身体敏感不堪,季小小没有马上去弄他的前列腺,而是避开敏感处整根抽送了一会儿。肠壁被来回摩擦,竟也渐渐生出一种异样的酸麻来。可是很快杨清就支持不住了,季小小那根东西居然又开始以之前的速度冲着他的腺体狠磨过去,大开大合地剧烈抽插。

    “不啊!小小!小小你慢啊……好难受啊!呜!”腺体早就被之前的折磨玩弄得酸痒胀痛,就算休息了一会儿也还是根本碰不得。杨清熬不过这样强烈的袭击,腰以下几乎完全麻痹,刚刚射出过一次的地方苦闷得发疯,却抵不过腺体的刺激,又疼又痒地立了起来。他用头拼命地往枕头上顶,肩膀抬起又塌下,艰难地试图逃避深重的捣弄。可是季小小轻易地上前一段,更深地钉住了他。

    “啊啊啊!小哥哥!小哥哥饶了我吧!好酸啊……酸啊!呜!”太快了,实在是太快了,就算杨清是个斯文败类、床上的禽兽,也不曾在床伴射过一次后还这么往死里捣人家。他是真的受不了,头上的发胶早就在剧烈的挣扎里蹭没了,微长的额发垂下来,被汗水黏在他的鬓角,脱力的双腿从季小小的肩膀上滑落,搭在少年的手臂上。他现在庆幸自己之前买的套子是加厚的款式,不然这么打桩似的操法,肯定得把套子都磨破了。他语无伦次地求饶,说出的话连自己都听不进去:“呜!疼,疼疼我吧!不行了!小小!帅哥!我要磨破了……呃啊啊啊!干、干了,润滑油都干了!”

    季小小被他叫得直喘,忍不住低喝:“别叫了!你别这么叫!呃,被你叫得难受。”季小小松开呜咽着的男人,退出阴茎,抓过润滑油往上面洒。杨清得了片刻自由,哼哼着就爬起来要跑。季小小正操红了眼,哪里肯放过他,两手掐着杨清的腰往后一拖,就着杨清趴跪的姿势把人摁在了性器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杨清被这一下弄得眼泪横流,双手狂乱地在床单上乱挠。其实最开始季小小给他摆的仰躺在床、抬高臀部的姿势更适合他,现在这么趴着后入,进得实在太深,感觉像是直接插进了肚子里头顶弄肺腑。刚刚淋了润滑油的性器冰凉顺滑,插得更加快速,刺激的可怕。杨清完全使不上力,腰线酸痛不堪地塌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双手也痉挛地抓着床单,泪水和唾液流得满枕头都是,全身只剩下屁股是挺起来的,打着摆子迎合催人崩溃的快感。

    杨清的第二次高潮来得滞涩难忍,泄过一次的下体更难攀上顶峰,他的屁股被抬的太高了,挺翘的阴茎居然碰不到床单,憋涨得又疼又痒,在前列腺的高频刺激里不停地滴水,就是射不出来。他只好用手去摸,捏着酸疼的阳筋去蹭,甚至用手去刮龟头的小口。可是不知道怎么了,也许是手上没劲儿,居然还是难受得一抽一抽,越不过那根线去。

    “呜……帮、帮帮我,好涨,想去……哈啊啊!”

    季小小满身汗水,咬牙抽出来,把人整个翻过来,面对面地捅进去,把伞状部分蹭到腺体上来回刮擦,又伸手去摸杨清的会阴,柔软纤细的指尖摸到会阴肌肉的纹理,找到那一根隐藏的血管脉络,按下去揉了揉酸软的麻筋,喘着气道:“好孩子,绷紧腿!”

    杨清难受得狠了,也顾不上称呼不对,依言绷紧了大腿的肌肉,果然下体一阵难言的松快,精口的酸涩感也退了,呜咽着喷射出来。

    “你平日、不要久坐,酒要少喝,唔!”季小小仰头喘息,腰身柔软地弯成一道精美的曲线,他面颊酡红,舌尖微吐,显然也是煎熬得厉害,“我、我有些受不住了,阿清,你忍忍……唔!”他话音未落,就狠狠地捅进那处湿软的后穴,力道大到甚至把杨清顶得往前滑动了一截,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眼泪划过眼角,直往头发里流,喉咙里咯咯作响,双手无助地拍打床铺,被高潮后再次强烈起来的酷刑折磨得浑身乱颤。

    季小小也是真的受不住了,雄兔发情的本能使他激动而持久,但这持久是很难受的。阴茎痒得发烫,只有不停地抽插才能好过一点,偏偏射精又遥遥无期,只要抽插得慢了一点立即就要窒闷得酸痛不堪,腰眼一阵阵地灼痛。所以他只能按着杨清,死命抽插,越来越快,眼看着英俊的男人在自己身下完全崩溃,全身发抖,剧烈喘息,连声像样的呻吟都叫不出来了。

    糟糕,这孩子的身体不像他自己说的那么好,只怕有些遭不住了。

    季小小尽力避开他敏感的地方,艰难开口:“阿清?你还成吗?你夹夹我!”杨清的神志还飘着,身体却明白过来,后穴用了力,夹了夹。“唔!”杨清这么一夹,本来避开敏感点的肉棒又抽在了腺体上,敏感的穴肉清晰地感知到了体内那根东西的形状、大小、坚硬和炙热。杨清狠狠一个激灵,前端流出一道淡黄的尿液,后穴在失禁的折磨下对季小小包夹撕咬,终于把少年的男茎送上了高潮。

    季小小下身飞快地抽送了几下,在杨清的深处射在了套子里,精液流出的感觉缓和了之前抓心挠肝一般焦躁渴求的不适,忍不住仰着头柔声呻吟,“啊,好舒服,小小射得好舒服啊……”

    杨清从不知道有哪个攻会在射出来之后这样呻吟,忍不住问:“你没事吧?”

    “呼,没事。阿清你好棒。”季小小退出来,小心地察看了一下他后穴的情况,“第一次就把你弄到失禁,辛苦了。这是我种的因果,我会还的,给你一点强烈的快感吧。”

    杨清急促地喘息,痴迷地看着季小小清澈的眼睛,眼前却忽然清晰起来,季小小给他把眼镜带上了。

    透过眼镜,少年的美貌更加惊心动魄,他轻柔地握住杨清的阴茎,脆生生道:“别这样看着我,阿清,我不玩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