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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春 青木vs碧枝 检查身体 万千枝条

    “这次转世后你想要什么样的身体?”

    “那我想要,时时刻刻淫荡饥渴,骚浪下贱到不能自控的身体。”

    “允。”

    “青哥,我成功了。”身材高挑的美人穿着一袭碧色长衣,没什么制式的腰带随意地系在腰间,乌发披肩,眸若寒星。他躬身一礼,“碧枝终于修成人形,青哥,我好看吗?”

    青木看见严碧枝化形的一瞬,眼眶一阵发热,他仿佛跨过两世的荒唐,看见青木宫那个稚嫩的男孩红着脸走上前来,跪在一地的血痕中,向他说道,“枝儿愿意被宫主鞭挞,枝儿天生淫贱,渴求宫主狠狠地责罚。”

    然而他知道,那并不是真的。这一世,他终于能够一一个树妖的身份,庇护身为碧草的严碧枝。无论如何,他终于能等到这一天了。只可惜枝儿已经不记得了。

    不,也许不记得才好。

    他走上前去,用一根青玉簪挽起严碧枝乌鸦鸦的长发,笑道,“枝儿最好看了。”

    既然已经是人形,就不能睡在树下了。严碧枝的房间安排在青木的旁边,深山里一切从简,安安静静。月色西沉,虫声低鸣。

    “唔。”严碧枝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修长的大腿无意识地互相摩擦,“啊……”腰间酥酥麻麻,他迷惑地醒了过来,微微动了一下,就忍不住全身一颤。他不敢置信地伸手去探,腿间一片濡湿。

    严碧枝脸上一红,暗暗自责,才修得肉身不满一日,竟然就动了淫念,忖道,“青哥说过,情事虽好,不宜沉迷,我得自己控制才好。”他起身换了贴身衣物,又睡下了。

    可是绮念频生,根本不受他自己的控制。咬牙忍了几天,却越来越不能自持。

    好痒。

    严碧枝端坐在树下吐纳,却渐渐觉得腿间酥酥麻麻地痒了起来,好似无数柔嫩的唇舌吸吮着体内,女穴苦闷地一绞,染湿了裤子。他茫然地睁开眼睛,对上青木关切的眼神,“枝儿,你怎么如此神思不定?”

    严碧枝面泛红霞,气息微乱,“青哥……我,我没事。”

    青木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枝儿,你不要瞒我。”他坐在严碧枝的身边,宽大的袍子随意铺在地上,伸手揽住了严碧枝挺直的脊背,“青哥总是向着你的,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会喜欢。”

    严碧枝眼睫微垂,清冷的容色在青木的注视下永远是柔和的,他顺从地靠在树妖的怀里,轻声问道,“青哥,情欲是怎样的东西呢?”

    青木心里一痛,忍下喉中的涩意,柔声道,“情欲,是火一样的东西。遇到对的人,就会很温暖,很快乐。遇到、遇到错的人,就会让你遍体鳞伤,痛苦不堪。”

    严碧枝沉默了一瞬,他感觉到自己的裤子已经湿了,仅仅是靠着青木热气腾腾的身体,他就感觉穴酥痒湿热,腰眼发酸。他无意识地扯着青木宽大的袖子,“那,那要是认错了人呢?比如,比如你想要的那个人,并不是对的,只是你一时觉得他……”

    “不要做这样的傻事。”青木的声音发沉,俊朗的面容有些阴郁,他伸手握住了严碧枝指节分明的手指,“枝儿,那说明他不配,只会让你粉身碎骨,生不如死。”

    严碧枝怔了怔,“青哥,你……”他抬手去抚摸青木紧蹙的眉心,“那,那我跟青哥呢?是对的吗?”他望着青木滚动的喉结,释然一笑,“无妨,是对是错我都认了,枝儿愿意为青哥粉身碎骨,生不如死。”

    青木悚然一惊,一把将严碧枝抱紧了,难言的恐惧像鞭子似的打在心尖上,火辣辣地疼,“枝儿,傻瓜,你怎么……”他哽了一下,俯身去亲吻严碧枝光洁的额头,“我绝不会伤你,再也不会了。”他直视着严碧枝的瞳孔,“所以不管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告诉我,枝儿,青哥永远是喜欢你的。”

    严碧枝忍不住夹紧了腿蹭了蹭,“青哥,我的肉身好像有点毛病。”

    一天一夜,青木把严碧枝放在床上,不许他触碰自己的身体,仅仅是这样,就使他陷入了崩溃。

    “呃!啊啊青哥,青哥啊……”面容俊美的男人被绑在一张床上,带着点碧色的瞳孔因为情欲的刺激而涣散着,修长的四肢痛苦不堪地扭动着。

    然而甚至没有任何人触碰他。

    “只是这样就忍不住了吗。”青木敞着衣襟坐在他的床边,悠悠地吐出一口烟,“枝儿,你这不是肉身饥渴的程度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痒啊,好难受!青哥,青哥我受不了了!”严碧枝拼命地试图夹紧双腿,却因为双脚都被绑在床尾而无法做到,他仰起头,勉强压抑着身体的悸动,“我,从化成人形那天就开始了,好难受,青哥,青哥你放开我……”

    “放开你?”青木的手指几近残酷地在他的小腹游走,“放开你的手,你会怎么做?枝儿,你这几天是怎么缓解情欲的?”

    “我……唔!我把被子放在腿间,然后磨那里,呜啊!就会好酸,舒服……青哥,我真的受不了了,呜!修成人形怎么会这么难受,我好痒啊,呃啊!”严碧枝只觉得体内好像被无数触须逡巡刮挠,腿间更是痒得恨不得狠狠地插弄几下,连后穴都慢慢湿了。这几天他难过的时候好歹会通过摩擦和撸动缓解苦楚,从未熬到过这种地步,惶然不知所措,还以为自己是那一株未成人形的青青小草,忍不住哭道,“青哥,我是不是生虫了,我的叶子好痒,有虫子在啃我的根!唔,枝儿难受,枝儿的里面有好多害虫……”

    青木似乎想笑一笑,但嘴角却苦涩地垂下,眼眶也红了,他隐隐明白了严碧枝的情况,却不敢托大,低声道,“枝儿不怕,没有虫子,你只是肉身有点问题。青哥帮你看一下,检查一下,会有点难受,你忍一下。”

    “我忍,我什么都能忍……啊啊啊!什——青哥我,呃啊啊!”严碧枝失声哭叫,痒得快要发麻的花唇被揉开,探进两根手指,浅浅地抽动了两下,阴道口窜起一阵酥麻的快意,汩汩流水。

    青木并不是存心亵玩他,只是摸索了一番,找到了花穴内那处嫩膜的空洞,指尖灵力一聚,一根细长的树枝穿过缝隙,温和地发出数根分枝,抵住了女穴内的弱点和湿润生涩的肉环。青木把另一根手指按在严碧枝颈侧的脉搏上,“枝儿,难受的话,就说出来。”

    数根枝条忽然小幅度地动作起来,对着脆弱的花心细细地刮挠,柔嫩的枝叶刷过宫口,每一寸花壁都被纤细的枝条探查过去。严碧枝尖叫着弹动起来,被青木用数根粗壮的虬枝束缚在床上,只能小幅度地扭动,丝缎似的长发随着挣扎散乱地披在脑后,衬得面色愈加雪白,狭长的眼尾却拖出一道红痕,碧光莹莹的瞳仁痴痴地望着青木。

    青木探着他的脉搏,心里越发惊骇。若说对情欲的了解,青木感称得上是登峰造极,可是越是这样,他越是意识到严碧枝的异样——太敏感了,一个刚刚修成人形的处子,即使是双儿,也不该反应这么大。而且,最令人心忧的是,只是这样触碰就苦不堪言,流水不止的严碧枝,甚至没有达到高潮。

    他缩回树枝,把手指从那口紧紧吸吮着他的女穴抽出来。花肉一路缠绞,吐着水哆嗦,取出来的时候“啵”地一声,穴口绞动不止,红艳艳地沁着水。严碧枝在树枝的束缚下抖作一团,仰着头喘息,哀哀求道,“不要,别拿出去,唔啊!青哥,我痒啊,痒……再给我,不够啊!”

    青木无奈地抚摸着他的一头青丝,哄道,“再忍忍,青哥还没有检查完。”

    “先给我吧,青哥我受不了了……”严碧枝喃喃低语,目光散乱,绷紧了双腿不住地哆嗦,刚刚被探查过的地方变本加厉地酸痒了起来,竟是连花壁都开始震颤着蠕动,难过得恨不得有什么又粗又烫的东西伸进去碾平了才好。严碧枝无助地挺了挺腰,被青木温和地拍了两下,“乖,忍一忍。”

    青木蘸着前穴的淫水,并指探入了后穴。不出意料,柔嫩的褶皱次第展开,乖巧地把青木的手指含了进去。青木细细按压过穴内的肉壁,只是稍稍扩张就得到了热情的包裹,抵住腺体的时候严碧枝微微抽气,信任地注视着他。

    于是他按了下去。

    “呃啊啊啊!天呐!呜呜啊!枝儿呃!好舒服!”严碧枝剧烈地震颤,修长的双腿不住地痉挛着乱踢,又被束缚住。青木一边从外侧向中心一步步揉按过去,一边暗记着他的脉搏,到了揉捻腺体中央的时候,严碧枝几乎是挂在束缚他的枝条上过电似的哆嗦,汗水染湿了身上薄如蝉翼的里衣,一对樱红的乳珠顶起了胸前的两处,他几乎是尖叫着呻吟,“好舒服!枝儿怎么了,好酸,好想出来……呃啊啊!青哥,青哥再揉揉那里啊!”

    青木观察着他的神色,手下渐渐用上了手段,打着圈按揉,待内壁哆嗦着吸吮上来又重重地来回碾压,专门顺着栗状腺体的中心线碾按刮挠,甚至用两指夹起那块软肉轻轻甩动。青木故意用得都是当年的严碧枝最受不了的玩法,通常反复几次就能把那个人弄得高潮迭起,癫狂地向他求欢。

    这个初试云雨的严碧枝果然受不得,哭叫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流水流得床褥一片湿滑,后穴夹得直抽。

    可是他没有达到真正的高潮。

    青木忧心忡忡地抽出手指,伸手去握严碧枝的阳茎,严碧枝哪里还撑得住,哭喊声哽咽到了可怜的地步,“别抽出来啊!呃啊啊!难受!枝儿痒死了!求求你!青哥!求求你插我啊!我真的受不了了啊!痒!痒啊!”

    一直说痒,到不了高潮,极度敏感,情欲旺盛。青木并不刻意撸动那根湿滑硬挺的欲茎,只是用手指顺着阳筋抚摸到浅沟,触碰阴茎背面的系带部分,然后小心地挑起包皮,查看龟头的嫩肉,甚至微微掰开铃口,点触吐着清液的尿道口。

    严碧枝已经哭得开始抽噎,呜咽着不停地哀求,无非就是痒,想要,受不了之类的话。青木狠了狠心,放开已经开始搏动的阴茎,分开一对小阴唇,把藏匿其中的幼弱阴蒂剥了出来。严碧枝的叫声蓦地变了个调,随着青木的手指放在阴蒂上,从根部到顶端的硬籽都一点点按揉过去,严碧枝剧烈地痉挛起来。,下身和小腹都急剧绷紧了。青木索性一手掐紧了蒂珠,一手用指腹压紧了硬籽磨蹭,然后在严碧枝尖锐的浪叫中含住了他的阴茎,直接就给了深喉,用喉咙深处夹紧了他的龟头用力吸吮。

    “呃啊啊啊!青啊!青哥我啊啊!”严碧枝被激烈的电流击穿全身,脑海炸开大片的烟花,四肢百骸的血液突突沸腾,涌向激烈抽搐的下体。他的高潮来得剧烈而湍急,女穴中连着喷出了数股水箭,阴茎抽动着把大股的浊液送入青木的喉中。他失去意识足足十余秒,然后肌肉酸软地在青木的怀里缓过神来。

    “如何?还难受吗?”青木的声音有些沙哑,敞开的衣襟里露出汗湿的胸膛。

    “不难受。”严碧枝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逝,却抓不住那种感觉,他只是挑起眼尾,笑着看向青木,“很舒服。”

    青木却沉默了片刻,终于叹息一声,“刚刚检查的时候,你的骨头是什么感觉?”

    严碧枝茫然地蹙着眉,回忆道,“痒,非常痒,骨头,酸得像要胀开似的,骨头缝好像磨坏了似的又酸又痒。就像,就像——”

    “就像有虫子从骨头缝里往外爬一样,恨不得被抱紧了,把下面全部填满。是也不是?”青木的声音很轻,甚至带着点颤音。

    “是。”严碧枝点了点头,“我怎么了?青哥?”

    青木狠狠地闭了一下眼睛,勉强笑了下,“枝儿,都是青哥的冤孽,害得你……”

    过度的敏感,蚀骨的酸痒,艰难的高潮。这个症状,青木再清楚不过。

    “呃啊啊!好痒!痒死了!玉奴受不了了!上我!上我啊!别停啊!啊啊啊痒啊!”

    被千余种淫毒媚蛊日夜折磨,最后被按在地上无论如何奸淫也达不到高潮的淫狐。

    “啊啊啊!湘儿,走啊,别看爹……啊!好爽啊!再给我!求求你们!骨头好酸啊!虫子,虫子咬我的骨头啊!求求你们行行好!快点杀了我吧……”

    钱玉峥。被他因为肮脏的私欲,活生生拖入地狱的妖狐。

    那只坚韧的淫狐,被炼化到后期,几乎没有片刻安宁,只有靠着钱湘才能勉强昏睡一会儿,最后被剥离淫骨而死。

    这是我的报应。青木想。

    转世了几次,才终于护住了我的枝儿,结果他竟是一具天生的淫骨。

    我求了数千年,盲目地做尽恶事,把应该爱护的人伤害到体无完肤,最后甚至双双身死,为的那一具淫骨。

    生在了我爱的人身上。

    青木近乎恐慌地抱紧了一脸茫然的严碧枝,恨不得立即找个无人知晓的地方躲藏起来,永远别让人知道这里有一具珍贵的骨头。

    不,还有一个办法。就像钱玉峥对钱湘做的那样,用刀把妖骨一寸寸剃掉。

    “枝儿,你,你的身体生来就是淫骨。”青木艰难地开口,他不能隐瞒这件事,“若被有心人知道,会,会伤害你——”

    “淫骨?”严碧枝竟然笑了笑,眼神温柔,说出的话却让青木脊背发寒,“听说淫骨炼化了对提升修为很有用,青哥,你炼化我吧,我的骨头给你,你是不是就能获得通天彻底之能——”

    “不!”青木瞳仁紧缩,这一瞬间他竟似在严碧枝身上看到了过去那个疯狂的柳妖的影子,他恐惧地摇着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会死的,受尽折磨,生不如死,最后被活活地挖出骨头,枝儿,我绝不会让你受任何伤害的。绝对不行!”

    “为什么?我愿意的呀。”严碧枝柔软的手臂抱住青木蜜色的肩膀,“我死了也没关系呀,等我转世了青哥再来找我就好。枝儿不怕疼的,枝儿为了青哥什么都愿意。淫骨,多难得呀,青哥不想要吗?”

    “不!我不要!”青木咬着牙发出一声低低的咆哮,“严碧枝,对我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难道你不知道吗!”他伸手扶住严碧枝的脸颊,一字一句道,“我绝不会因为这种毫无意义的事,让你受伤害。我已经受够了,绝不会再——”

    “啊。果然是这样。”严碧枝眼中碧光流转,微微垂下了眼睫,“青哥想要的,其实是之前的某个人吧。枝儿只是一棵小草,从来没为青哥做过任何事,青哥怎么会青睐于我呢。”他的声音低落下去,“青哥想要的是什么样的枝儿呢,我不知道,要是青哥你告诉我的话,我愿意——”

    “你愿意变成他的样子,是吗?”青木涩声道,“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就是他,你说出这样的话,根本就是一模一样,你们完全是一个人。”青木低下头,轻轻吻了吻严碧枝的嘴唇,“你没有一点变,你还是这么傻,完全不懂得珍惜自己。不过这一点你需要改。”

    严碧枝怔怔地望着青木,“可是青哥,我……只要青哥高兴……”

    “只有你好好的,我才可能高兴。”青木把人搂紧了,轻轻抚摸严碧枝修长白皙的双腿,“我找了你好几世,都因为业障沉重,寿数总是不长,没办法相守。只有这一世得以重新来过,我绝不会再放开你的。”

    “哦。”严碧枝茫然地靠在青木蜜色的胸膛上,鼻息里都是树木的冷香,“那,青哥,淫骨也没什么关系吧,我们一辈子都躲在这儿,不去尘世了,只有我们两个,好不好?”

    “好。”青木把俊美的男人压在床上,啄吻着他的脸颊,“好,只有我们两个。”

    “青哥……”严碧枝狭长的眼睛雾蒙蒙的,修长的手指扶着青木的肩膀,“那我的肉身……淫骨会让我很难受,是吗?”

    “不会的。”青木低低地笑了,笑声好像光润的锦缎,浸透了丝一般的柔情,“你青哥别的不行,只有这件事最擅长。枝儿只需要享受就好,一开始你可能会有点承受不住。”他低头咬住严碧枝玉珠似的耳垂,无数柔滑的枝条在树妖的身后蜿蜒开来,“毕竟太爽了。”

    “啊!啊啊!青哥!青哥我、嗯啊!”严碧枝玉白的身子被剥了出来,无数柔嫩的枝条抚摸着他的身体。后穴被粗长的木枝寸寸顶开,恰恰抵在腺体上百般厮磨。严碧枝无助地挺动着身子,被体内不断涌出的酸麻侵蚀得浑身哆嗦。

    数根嫩枝在他扭动的当口拂过腰肢,攀缘上硬挺的阴茎,结成柔韧的圈状套弄起来。细腻的嫩枝柔软中带着微微的凸起,磨蹭到阳筋,又刮擦着龟头,速度加快的时候快感直冲脑海,逼出严碧枝哽咽的呻吟,白皙的身体活蛇似的扭动起来,薄唇微张,露出一截湿软的红舌,被青木吮住了吻下去。

    刚刚高潮过的女穴被青木的肉棒抵着穴口慢慢挤压进去,粗大的龟头慢慢碾过水淋淋的穴肉,然后猛地一顶,破开娇嫩的肉膜,顶入花穴道中。严碧枝微微一颤,呜咽一声,又很快被腺体和阴茎上细致的伺候夺了心神,恍恍惚惚地把湿漉漉的下体往那肉棒上凑。

    青木掰开严碧枝的一双玉色的长腿,举在肩上,狠狠地捣弄进去,恰恰撞在那敏感的穴心。天生淫骨的身体只这么一撞就来了媚意,电打似的爽利抽在神经上,又被下一次捣弄打散,小腹里全是酸透了的酥麻。

    严碧枝流着水,带着血丝的清液浸湿了床单,又被男人徒劳的挣扎揉皱。太深了,青木似乎铁了心要把他生生钉在快感的巅峰上,用尽了手段刺激他的敏感点。饱胀的龟头正面碾着水涔涔的花心往宫口上捣,伞状部分来回地在脆弱的软肉上刮。宫口的肉环被撞得抽搐着收缩,紧紧地吸着肉棒的顶端,酸麻得流水不止。后穴和阴茎的抚慰又换了一轮频率,来回地挑着敏感不堪的粘膜部位刮来扫去,在摧心的爽利中又多了焦渴的淫痒。

    严碧枝已经快要不成了,他其实已经高潮了一次,但是深陷情欲的身体却没有半分解脱,反而被体内毫无停歇的亵玩一点点沉入更深的欲海。

    青木温柔地抱着他,手指拨开一对儿软烂的花瓣,勾起躲藏在包皮中的嫩珠,近乎残忍地掐住了碾揉。严碧枝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淫叫,全身都不看忍受地哆嗦起来,却顶着胯把小嫩核往青木手里送。青木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召出一根生着柔软节突的嫩枝,然后在耸动巨根的同时操纵嫩枝从阴核上重重地爬过去。

    严碧枝剧烈震颤,呜呜哀叫,爽得神魂癫狂,那细嫩的枝条一寸寸从阴蒂顶端准确地爬行过去,重重地摩擦着脆弱的蒂尖,生出刻骨的欢愉。那嫩枝的节突一次次颠上蒂珠的硬籽,蹭得那肉珠儿水淋淋地翻着红浪,胀胀地坠在腿间,酥麻酸爽,连着穴里的捣弄都更烈了几分。

    严碧枝叫得声音嘶哑,鼻音软糯,开始还能挣扎着挺腰摆臀,到了后头爽得失了神,只知道尖叫着往青木身上蹭。后来全没了力气,就哼哼着去蹭那些温柔抚摸着他的树枝,喷着水被逼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青哥……”

    雨散云消,严碧枝倦怠地蜷在青木的怀里,不知为什么,脑中昏昏乱乱,好像自己曾经也是这么缩在男人怀里,被那双手细细把玩。又好像没有那个人,他只是躺在冰冷的床铺上,用一根藤芽狠狠地凌虐自己。迷迷糊糊中,他听见青木低声道,“枝儿,青哥爱你。”

    爱?

    好像,好像有人说过……我不记得了。

    严碧枝半睁着眼睛,依恋地靠在青木的手臂上,长发蜿蜒在身后,柔顺地铺在床上。“青哥……我……”他太累了,安然沉睡过去。

    没事,青木抚摸着严碧枝光裸的肩膀,替他裹好薄毯。

    “爱”的事,我会慢慢教你,毕竟时日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