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继续约翰）

    就在这与以往没有任何不同的夜晚，约翰抽疯似的看着看着球就睡在了楼下沙发上，约翰妻子没有动静，迪恩在他母亲房间，只有他抱着萨姆，听着对方小声哼唧，一面看着身后走近的恶魔。“真可怕啊，你。”他逗弄着怀里婴儿。

    黄眼恶魔看着他：“你这个让我们地狱垂涎已久的生物到底还是赖在了间隙世界，如今还打算管我们恶魔的事了。”

    “没有哦。”袁小飞始终保持淡定：“我只是个旁观者而已，你也知道煞气就是我的粮食，谁也没说粮食只归恶魔所有，正所谓见者有份。”

    “哼哼，见者有份，确实如此。”男人掰过他的脸颊，“曾经是天使的你，尝起来一定非常美味。”

    “那也得你先拿下我才行。怎么，是想用武力还是容貌？后者的话，你有吗。”

    “我没有，但我可以强暴你，不过得等下回。”黄眼恶魔舔舔嘴唇，意犹未尽地在他唇前闻闻，“你太碍事了。”

    “好好，我这就走。”袁小飞沉默了会儿，在与慌张赶来的约翰对视一眼后，随即消失回到了阿蕾莎的世界。

    “怎么样，这次任务开心吗？”

    “开心，开心死了。”吃得饱饱，还看了场戏。袁小飞逼迫自己高兴，尽量不去想温彻斯特一家今晚会遇到的事。

    “是嘛。”像是早已看透他的心，阿蕾莎给了他一记冰凉的注视后转身离开。袁小飞躺在长椅上只感觉很累，前所未有的累，

    间隙时间一天，人类世界一个月。他迷迷瞪瞪睡过去，再醒来时，心里头七上八下。

    要不然……还是去看看吧，看一眼就走！

    既然决定，就直接行动！袁小飞再次来到人界，面前的房屋已经成了废墟，邻居讨论着这家女主人死了。袁小飞捡起一块被火烧过的黑漆漆木板叹了口气，很明显，一场大火将这里烧了个精光，或许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呵，怎么可能，被他吸过大量煞气的人，他光凭鼻子都能追踪。

    没有用能力，他一路走一路唱，顺便得了个流浪歌手称号，半个月后，袁小飞来到了约翰租住在郊区湖边的房子。一个破烂不堪，严重怀疑是否住了一家三口的房子。

    还没敲门，约翰竟像感知到一般匆匆打开了这扇摇摇欲坠的木门。

    “Hi……”

    “该死……”脸蛋布满胡茬，已经十分憔悴的男人将两人关在门外。“真的是你……”

    “你能感觉到我？”只有自己感觉到粮食，还有粮食感觉到他的？

    “不，我倒希望感觉不到你。”他忽的端起枪来，一路将小飞逼迫到树旁。“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你跟那些是一伙的吗？杀死我妻子的那只恶魔！”

    “不是。”袁小飞坦诚：“我不是天使，也不是恶魔，我是间隙世界的一个你没听说过的物种，你也可以当我是堕天使。”

    “堕……天使？”约翰看起来快被这乱七八糟的称呼搞蒙了，“总之，你跟那只恶魔真的不是一伙的？”

    “当然，我和恶魔还有天使井水不犯河水，正确来说，我是为了你们的煞气而来，毕竟我也要吃东西嘛。”袁小飞吐吐舌头。

    “煞气？”

    “就是我来的第一晚，你做的那个梦。”袁小飞俏皮笑笑。

    约翰猛然想起来，脸色又黑又红：“好哇，果然是你！你引诱我！”

    “我没有引诱你啊，因为吸食了你的煞气，总要给你些回报的，本来打算走人，你妻子把我留下，那晚也是你找到我的梦啊。”袁小飞可是相当无辜。

    “……”约翰无话可说，所以决定什么都不说，“那现在呢！”他再次举起枪：“你又来干什么！”约翰眼睛通红。

    “你的煞气浓的能吓死人。”袁小飞认真解释，“如果你不喜欢和我做爱，那你给我煞气，我帮你带孩子吧。别告诉我你已经又找到一个保姆了。”为自己的机智点赞，本来没想到这个理由的。

    “……”约翰紧紧盯着他，可他无法从那双清澈的瞳孔中看出半点恶魔的恶意和谎言。“哼。”他放下枪，“我会盯着你的。煞气……”他低下头，“你拿去吧。”

    “好啊！”袁小飞猛地探身，抱住他脑袋就来了个法式深吻。其实吸取煞气哪用得着深吻啊，这不是逗他玩吗，看看约翰会不会把自己推开。

    起初，约翰的舌头毫无动静，眉眼紧闭，手腕上抬带着一股力气，袁小飞正准备从容退出，没想到约翰随即调转力道把他压上树干大力啃吻，这回可不是梦境，而是实打实的肉体与肉体的相互碰撞。舌头缠绕间流出的口水蜿蜒流到脖颈，约翰的样子就像要把他吞了。

    谁也没注意迪恩偷偷撩起窗帘一直往这边看，发生的一切都真真切切映入他眼帘。

    爸爸和……小飞哥哥。

    良久，就在袁小飞这个堕天使都怀疑自己要没气时，男人终于放开了他努力平复呼吸和欲望，“去照顾迪恩和萨姆……。”

    袁小飞赶紧从他身边溜过，直觉告诉他现在的约翰·温彻斯特不好惹。“对了。”约翰又叫住他，小飞没有回头。“需要煞气了，记得找我。”

    这是要当长期粮食的节奏啊，袁小飞兴奋地要跳起来，外卖永远没有家里的好吃，还省了跑路和寻找的时间，更方便他偷懒。

    回到屋内，萨姆兴奋地直挥拳头，迪恩几个踉跄跑来，和他抱在一起。

    就这样，袁小飞撺掇着约翰再找一处能住人的地方后，安心给他们家干起了保姆。哦，偶尔还得解决约翰·温彻斯特的性欲问题。

    约翰需要性比他需要煞气急迫多了，可他没有煞气会死，男人没了性会死吗？不会！袁小飞实在搞不懂这个没过两三天就要在隔壁屋把自己艹来艹去的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约翰……嗯嗯嗯……太快……”被男人抱在胸前从下往上插，次次顶到前列腺的快感让他闷在嗓子眼的尖叫都要蒸发。

    “你就喜欢这样。”约翰揉着他屁股，抱紧那处软肉上下挪动，好让自己的鸡巴插入更深。

    “真的……别大声……”袁小飞亲嘴，吸取煞气。

    约翰重重插他，知道自己早已被这只堕天使诱惑，不然他的性器为什么在面对袁小飞时总是不自觉就胀大挺立。

    但他喜欢。

    最终，被浇灌了一肚子精液后，袁小飞还得爬起来继续照看可怜哭个不停的萨姆。每每他们做爱时，萨姆都要吸引他们的注意，这可真是……

    “也许我们应该换个大点的房子。”赤裸躺在身后的约翰枕着脑袋轻笑。

    他们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约翰要上班，还要彻夜研究恶魔，而袁小飞负责看顾两个小不点。偶尔需要回间隙世界做任务，他也会打声招呼，每每这时，约翰都会用那双深邃的眼睛一直看他，好像他不回来了似的。

    也确实不能不担心，袁小飞多则几个月，少则一年不回来的情况偶有发生，让三个人更加思念他，是啊，他已经成了这个家庭的一份子，所有人都这么认为，只有他自己不这么想。

    这一家人都是备用粮食，想一想就流口水的那种。

    而他错过的这些时间段里，也曾发生过大事，约翰以为他不知道，其实他在间隙世界什么都看得见，不然阿蕾莎那些情报从哪来的？

    迪恩濒死，约翰与恶魔签订契约换取生命什么的，他并不在乎，因为在温彻斯特所要经历的考验来看，这或许根本不算什么。

    袁小飞首先要练就一颗强大的心脏，才能跟上温彻斯特一家遭遇灾难的步伐啊。

    他假装对这些人毫不在意，而阿蕾莎在一旁轻嗤一声，表达了自己的不屑。

    小学，中学，大学，袁小飞一直陪伴在这个家身边，而约翰有什么事也会告诉他，比如说这次的调查任务，归期不定，袁小飞并没打算告诉上大学和上班的两人。

    自从迪恩和萨姆逐渐长大后，也透露出了和小时候的不同，因为袁小飞的容貌一直没变，更不曾老去，聪明的小家伙们早猜出了他的身份，也可能是这样才有了隔阂。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两人从来只想着如何把袁小飞从父亲怀里抢到自己身子底下，偶尔听到父亲和袁小飞的动静下面那根肉棒都要爆掉了。

    其实袁小飞早打算换人，毕竟迪恩和萨姆的煞气也很浓，但约翰要求自己答应他，除非两人答应，否则不能和他们上床。

    有什么必要嘛，真是限制屁股自由。

    约翰走后的一个月，他正在家收拾东西时，大学的一通电话打来，告知萨姆的宿舍被人为纵火，有人烧死了。

    哎呀，恶魔找到萨姆了？为什么是这个时间？他随意一个响指过去，而迪恩也开着他的黑美人赶到，英姿笔挺的迪恩长相俊俏，早已吸引了不少身材高挑，脸蛋柔嫩的女性，可人家就单纯的勾搭，却没把一个领进家。也是，自己在家不方便吧。

    他还是没想到迪恩就是试试自己对女人还有没有冲动，发现没有后自然只剩下嘴巴勾搭一条路了。

    迪恩首先看到袁小飞的屁股，然后是嘴唇，最后才是眼睛。这就是爸爸说的，与他们家签订契约的堕天使。

    萨姆出现时，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他找到两人，“该死的恶魔！又跟小时候一样，绝对是挑衅！我们不能再沉默下去。”

    没人想沉默啊，这不是打不过吗。袁小飞撇嘴。

    “父亲呢？”迪恩问着。

    “你父亲去追查恶魔的行踪了，连我也联系不到他。”这怎么可能，但袁小飞觉得，属于温彻斯特的厄运即将开始，他不想让自己破坏气氛。

    “会不会出事了？”萨姆停顿。

    “很有可能。”迪恩连忙发动车载三人回去收拾东西。然后，上班的辞职，上学的退学，两个温彻斯特走上了驱鬼猎魔的康庄大道。

    噫，心情振奋啊。袁小飞坐在后座按压怦怦跳的心脏，以后约翰不在，他是不是可以拿储备粮们开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