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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Daily life(有肉无扮演)

    晚上十点,魏怀从综艺节目的录制现场出来,坐上车,疲惫地松了口气。

    驾驶座坐的是年轻的助理姑娘,她一边说着魏哥辛苦了,一边把外卖和水一股脑地递给魏怀,然后发动了车子。

    魏怀道了谢。副驾的经纪人张崇头都没转过来,把腿上的几叠剧本装进袋子里,说:“这几个剧本你拿回去好好看啊,挑个喜欢的。”

    魏怀从中午忙到现在,一点儿东西没吃,早就饿得不行。他嘴里咬着鸡块,一手摁开刚刚充上电的手机,喉咙里不清不楚地“哦”了一句。

    祁明雨今天回祁家去了,让魏怀工作结束了和他说一声。

    魏怀拨通电话,那边没两秒钟就接了:“喂,老公。”

    “喂宝贝,我这边完事了,”魏怀听到电话里有打牌的声音,“你还没回家吗?”

    “马上就回,这局打完。你还没吃饭吗?”

    “正在吃,咖喱鸡腿饭,你呢?”

    祁明雨还没回答,魏怀就听到电话里一道痛苦的男声撕心裂肺地叫起来。那声音绝望且悲愤,听着甚是吓人,不大不小地从手机漏到整个车厢里。助理有点疑惑地偏了一下头,副驾陷入诡异的沉默。

    祁明雨朦胧地“啧”了一声,似乎是用手捂住了手机。

    叫声不消片刻就停了。

    魏怀表情略带僵硬,对助理打哈哈说:“没事没事”,然后镇定地继续吃饭。

    “喂老公。我早就吃过啦,马上就回家了。”

    “好,那宝贝待会儿见。”

    “嗯,老公拜拜。”

    祁明雨挂了电话,死猪一样的赌徒被出房间。牌桌上,祁若烟不高兴地说:“吓死我了,鬼叫个屁啊。”

    刚刚坐上桌的祁云雷说:“抱歉抱歉,哪晓得他心理素质那么差。”

    祁明雨有些不耐烦:“继续,打完我回了。”

    祁云雷无知无觉地调了两下牌,打出一张来:“五筒。哎老四我说你也该给大哥点儿面子,一点儿情面都不留,人差点就把老婆女儿输给我了,这下好了,我整这一出图啥呢。”

    “好了,”温文尔雅的祁振风说,“三条。大哥身边又不缺人,要他手脚不比妻女实用得多?”

    祁若烟不动声色:“八条。听说他老婆在外面有个小儿子,长得特好看,大哥别是在曲线救国吧。”

    “九万。”祁明雨出牌。

    “嗨,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祁云雷笑道,“知我者莫若三妹也,二筒。”

    祁若烟把牌一推,娇俏地说:“谢谢大哥,我胡了。”

    祁云雷愣住,忽然反应过来赌棍为什么突然崩溃。那赌棍也算是他场子里技术最高明的几个之一,他让他赢自己的弟妹们,赢了可以用妻女抵债,输了则要砍手脚。赌棍热切地想赢,一开始收获也确实颇丰,结果打到后面,毫无预兆地疯了。

    祁云雷还以为是先前人被已经折磨得精神失常,上桌前也没多想,就算输了一局也不算什么。然而这下一数才发现,这局输了,他就把今天开出来的所有砝码都输光了。

    他一拍桌子:“你们联合起来坑我?!”

    祁振风无奈地摇头,把牌推了堆进洗牌口,大哥的脑子真是十年如一日地不好使。

    祁若烟靠在椅子上接受身后男人的主动按摩,吐出两个字:“傻逼。”

    祁明雨起身,说:“我走了。”

    “不准!”祁云雷怒喝。

    祁明雨冷冰冰的视线扫过来,祁云雷的气势顿时矮了一截。他一口牙齿差点咬碎,命令手下的人:“把他给我剁了!”

    剁了谁?自然不是祁明雨。

    祁明雨走到门口时,身后的人有人喊:“老四。”

    他置若罔闻,径直走出大门。祁云雷追上去的时候只来得及拍车窗,祁明雨把车窗降下来,脸上的神情汇成四个字:你好烦啊。

    年近四十的祁老大看着四弟如小扇般的睫毛,每眨一下眼睛都像心脏被挠了一下。他没皮没脸地笑着说:“老四,港口的事儿咱们就算掀过去了?”

    祁明雨表情淡淡:“大哥要是不想过去,咱们可以继续谈。”

    “哎哎,不了不了,没必要。我就想说,现在我这边周转开了,你要不把南边儿那块地给我,反正你空着也是空着。”

    “你之前怎么不说?”祁明雨皱眉,“下午三姐找我要,我就给她了,现在你得问她。”

    祁云雷面色一僵,连忙问:“那工业园的呢?”

    一秒的沉默仿佛在嘲笑祁云雷的智商,祁明雨挑眉:“大哥,你看我长得像散财童子么?”

    “不是,我没那意思,不过…反正你也要退隐江湖了,拿着这些东西也不也烧手么,”祁云雷讨好道,“哥哥帮你折个现,再送你点儿,绝对不让你吃亏。”

    祁明雨不语,总算是明白之前他折了的那些小枝叉是怎么长出来的了。他吸了一口气,又无奈地吐出:“谁告诉你我要退隐江湖了?”

    祁云雷:“啊?”

    祁明雨拍拍他的脸,似水的明眸含着坚冰:“我现在主业是全职太太没错,副业的东西也没想过要丢,就麻烦大哥帮我辟个谣,少让那些没眼睛的东西撞到我这儿来,死无全尸都是轻的。”

    车子扬长而去,月光洒在偌大庄园里,浇灌着庭院里冷冽盛开的茶花。

    祁云雷站在原地,傻傻地摸着自己半边脸,良久才说了句:“操。”

    祁明雨回到家时已经过了凌晨,客厅里没开灯,电视放着一部黑白电影,魏怀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祁明雨脱掉大衣,悄悄在魏怀面前弯下腰,一只手撑到他脑袋边上,一只手蒙住他的眼睛,嘴唇同时抵达。

    魏怀在睡梦中感到熟悉的气息接近,然后吻住了过来。他睁开眼,眼前还是黑漆漆的,只是嘴唇上贴着柔软的唇瓣。他搂住那人的腰,让他坐到自己腿上,同时张开嘴让细嫩的小舌进到自己嘴里,然后反客为主地舔吮。

    脉脉的温情驱散了那人身上的凉气,他坐在魏怀怀里,软道:“知道是我呀。”

    魏怀理所当然地蹭了蹭他的鼻子,抱着他不经意地摸了摸,安心地浅笑:“没出什么事吧?”

    祁明雨摇头,窝在他颈窝里说今天做了些什么,有些地方做了艺术加工,但并未隐瞒。

    电影变幻的光柔和地照在相拥的二人身上,气氛恬静而舒适。魏怀安静地听着,他知道祁明雨不愿意让他深入那个世界,因此只要祁明雨不处在危险之中,他都不会去详细过问。

    只有这样,他才能做好他的港湾,让他肆意在外乘风破浪的同时,心是安稳的。

    祁明雨说完,又问魏怀今天做了什么。魏怀细细地和他讲,祁明雨边听边在昏暗的光亮中用手描摹他的眉眼,眼角还带着疲倦。祁明雨心疼地说:“我们去睡吧。”

    魏怀拍拍他的小屁股,笑道:“宝贝不饿?”

    四周的氛围顿时由温情跳到色情,祁明雨觉得又气又好笑,这人怎么天天脑子里都带黄的。

    ……不过被一句话就勾起了渴望的自己也没立场说他就是了。

    祁明雨亲昵地蹭着他,说:“就做一次,做了就睡觉。”

    魏怀说好,伸手去解他的裤子。祁明雨把他的手拉开,跪坐到地板上说:“我想先舔舔。”

    说着,他扯下魏怀的睡衣裤头,凑过去,隔着棉质内裤亲了亲没勃起也鼓成一大坨的魏怀二号。他贴上去吸了一口魏怀的味道,光是闻着味儿都觉得身体有些发软。

    他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的模样让魏怀看得胸腔饱胀,幸福不断溢出,涌到他的发间和指尖。

    祁明雨根据魏怀的形状啄吻那片布料,里面沉睡的巨兽逐渐苏醒,昂扬起粗壮到可怕的头身。他满意内裤上顶起的帐篷,冲魏怀眨眨眼。

    魏怀把手指插进他的发间,轻笑道:“别玩了,不是说只做一次?”

    他的意思是让祁明雨别撩过头,祁明雨疑惑了片刻才明白,红着脸把他的内裤拉下来,差点被雄壮的男根打到脸。

    魏怀已经洗过了澡,鸡巴很干净,腥膻味也不重。祁明雨握住它舔它的柱身时,却想起每当这根宝贝从他的穴里抽出,热腾腾湿淋淋的样子。他闭上眼,伸出舌头来回从根部哧溜哧溜地舔到伞底,有意地把鸡巴整个舔地湿漉漉的,就像它已经操过他的骚穴了一样。

    魏怀温柔地摸着祁明雨的头,并不压抑自己舒爽的叹息。

    柱身舔过了,就该去照顾龟头了。祁明雨嘴唇红润地看着这个坏家伙,每次就是它先闯进他的子宫里,把子宫欺负地哀叫吐水。他像是亲吻一般,先是嘴唇覆上去摩挲,然后张开嘴,在小孔边舔了一圈。

    魏怀受不了地抽气一声,祁明雨坏笑,让你平时爱这么玩我的骚豆。

    他为了不被魏怀当即算账,一下步便张开嘴,吃力地把硕大的龟头吃了进去。

    魏怀从小就是比大小界的冠军,他的尺寸祁明雨正儿八经地拿尺子量过,得出了一个吓人的数字,祁明雨不知道它平时究竟是怎么整个儿操进来的,口交的时候更不可能整个吃进去,吞一小半就已经是极限了。

    有一次祁明雨试着把它吞得更深一点,结果嗓子痛了好几天,魏怀就再没有让他那么干过了。

    魏怀垂着头,看着自己的宝贝跪在他的腿间,头埋在他的胯下吞咽他的鸡巴。那张小嘴湿热紧致,还有一根软滑的舌头被鸡巴按压着也努力左右移动。他把祁明雨耳侧的头发撩到耳后,本就巴掌大的小脸被鸡巴撑得有些变形,魏怀满足得不可思议。

    祁明雨基本全在靠鼻子呼气,鸡巴把他的嘴填得饱饱的,鼻腔里都是它的味道。他努力适应着直戳他喉头的鸡巴,把条件反射的呕吐欲望使魏怀被夹的差点射出来。他缓慢而艰难地吞吐,雌穴在这种实际上并不舒服的性交方式中湿润得流水。

    魏怀的神经都叫嚷着困顿,同时又极为兴奋。心理和生理上的享受被他感受到了极致,不过就在他察觉到祁明雨吃得越来越深时,他按住了祁明雨的头,嗓音暗哑地说:“宝贝,吐出来。”

    祁明雨不情不愿地让嘴里的鸡巴抽离。魏怀捧着他的脑袋,吻着他把他抱起来,再次坐到自己腿上。

    祁明雨和他缠绵地接着吻,下身被剥得光溜溜的。他按住了魏怀想给他扩张的手,在他嘴边说:“直接进来。”

    可爱的脸上满是甜腻的情欲,他不用摸都知道下面发大水了。他握着魏怀的鸡巴,另一只手用指头拉开阴唇,让龟头对准流水的位置,把自己送上去破开了。

    能把祁明雨的嘴角都撑裂的鸡巴熟门熟路地插进去,很快在里面找到了日常镶嵌自己的位置。魏怀按着祁明雨的腰不断向上刺,祁明雨也摆动着屁股迎合他的操干,客厅里满是淫靡的呻吟和肉体碰撞的声音。

    “啊…啊…老公嗯….”

    “宝贝真紧,”魏怀额头冒出细汗,手从腰落到祁明雨的屁股上,又是揉捏又是顶撞。

    祁明雨抱着魏怀的脖子不断浪叫,热浪般的情欲袭卷着他,他胡乱地想着:老公鸡巴好大操得我好舒服啊啊小穴要磨起火了操得更深了。

    他上身还穿着衬衫和套头毛衣,下身却光裸,股间还有一根粗壮的鸡巴进进出出。他撒娇:“啊…老公啊啊啊…..呜….我要、脱衣服….啊啊…好热…..”

    魏怀想帮他脱下衣服,可祁明雨脑袋昏昏涨涨,又是觉得热又想和老公亲亲,和魏怀交缠了许久才被魏怀脱下一件毛衣,里面的衬衫已经被汗打湿了。

    魏怀摸到湿透的衬衫便想到祁明雨还要洗澡,干脆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抱起来,让祁明雨腿夹紧他的腰,一步走一步操地,把他带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