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浪受每天在被干[双性]在线阅读 - 被农民工洞里塞满砖头,宿舍里被群p插钢管

被农民工洞里塞满砖头,宿舍里被群p插钢管

    李文再次醒来,他变成了一名搬砖工人,戴着黄色安全帽站在太阳底下搬砖,身上出的汗都把衣服浸湿了。

    一起搬砖的膀大腰圆的中年人和身高一米九的青年人,他们力气比李文大,做的活也比李文多。

    李文正要搬砖的时候,中年人在旁边嘲笑的说:“你这小身板快回家吧,这地方不是你该来的。”

    青年人虽然没说话,但是脸上的表情也是和中年人一个意思。

    李文羞得脸色通红,想要多拿一些砖证明自己有力气,结果用力过猛整个人摔在了地上,额头都磕青了。

    中年人哈哈大笑,“我就说你不适合这里,快回家吧。”他虽然在笑李文,但是还是伸手把李文拉了起来,男人粗壮的手臂拉着李文瘦弱的小胳膊,没用多少力气,李文就被拉到了中年人怀里,撞的李文半边身体都没知觉了。

    可是中年人身下挺起的帐篷正好撞到李文的臀缝上,让李文身体一抖,脸色微红。

    中年人也感觉到了这点,他抱着李文没松手,腰间往上一挺,大肉棒隔着裤子在李文的臀缝上摩擦,让李文双腿直抖,整个人几乎挂在中年人身上。

    “嗯,不要。”李文小脸微红,嘴里轻声嘟囔着,可是却没有离开中年人的怀抱,欲拒还迎的样子让中年人哈哈大笑,大手直接搂上了李文的细腰,“不要?不要什么?不要我这根大肉棒吗?”

    中年人咬着李文耳垂往里哈着热气,让李文浑身颤抖,脸色更红了,下身早就已经湿透,他现在窝在中年人怀里浑身没有力气,被中年人挑拨的下身直痒,想要大肉棒的滋润。

    “不是。”李文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让中年人的脸都要贴在李文脸上才能听清,中年人哈哈大笑,大手直接把李文的裤子扯掉,在浑圆白皙的屁股上用力揉捏,李文的屁股上很快有了黑色的大手印,李文被摸的喘着粗气,脸更红了。

    旁边的青年人看到这幅场景,也忍不住了,“我们去旁边的角落,不要让你发现了。”

    中年人却摇头,“没事,很快就结束,没人会看到的。”他粗暴的分开李文双腿,猴急的解开裤子,掏出身下早已经硬的不行的大肉棒,对着李文潮湿的花穴就捅了进去,细腻的软肉包裹住他粗壮的肉棒,中年人舒服的直叹气,“里面真紧,小骚货,我要是早知道一定早就干你了。”

    李文脸色通红,被中年人插入时疼的直翻白眼,大叫一声,一直张着小嘴,直到中年人把肉棒全部塞了进去,他才松了一口气,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中年人的肉棒太大了,刚开始插入让他很不舒服,但是习惯后,李文反而感受到了别样的快感。

    旁边的青年人也脱了裤子,自己撸着肉棒,“大哥,你快点,我也想要进去爽爽。”

    中年人一边干着李文一边还回复着青年人,“没关系,他身下还有一个洞,你来干他屁眼,我给你让一点地方。”他说完直接让开了一点身位,让青年人感激涕零,连忙凑了上来。

    李文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粗糙的地面上都是锋利的石子,他的肌肤和这些石子亲密接触,上面都是红印,再加上中年人大力抽插,李文的身体在地面上一上一下的,白皙的大腿上染上了红色的血迹,李文感觉到了轻微疼痛,不过这时青年人也插了进来,同时两根大肉棒插入,李文对这点轻微疼痛已经不在意了。

    中年人干的脑袋上都是汗,但是他并不在意,脸上都是享受的表情,他把李文的上衣解开了,粗糙的大手按在李文的双乳上大力揉捏,李文的胸上的皮肤很快变红,乳头逐渐变为青紫色。

    “嗯,不要,慢点。”李文被摸的在地上乱扭,脸上都是红晕,他一动中年人就不满意拍了拍李文的小屁股,“安静点,不要乱动。”

    李文吃痛,一脸委屈,只好躺在地上不再乱动了,青年人看中年人玩的兴起,他也想玩点别的花样,旁边就是他们要搬的红砖,他捡起地上碎开的一半红砖,足有半个手掌大小,在李文的小屁股下面比了比,感觉可以塞进去。

    正好他感觉到了身下肉棒的肿胀,他要射了,青年人没有忍耐,腰身一挺,白色的精液全数射进了李文的屁眼里,李文被烫的小屁股直抖,喷出了大半精液。

    青年人没有在意这些,他拔出自己肉棒,拿着手中红砖,对着李文还在滴着精液的屁眼,就捅了进去,噗嗤一声,半个红砖就捅进了李文的屁眼里,剩下的一半无论青年人如何用力也塞不进去,青年人没办法只能握着手里的红砖左右旋转,把李文屁眼里的精液尽数挤了出来。

    “啊,不要,好疼。”李文尖叫一声,声调都变了,脑袋上流出了冷汗,中年人也被李文吓到,看到青年人的动作,他恍然大悟,“还是你会玩啊。”

    中年人用力插了几下,把精液射出来后,他也捡了一块红砖,学着青年人的样子,对着李文的花穴比了比,好似下一秒就会捅进去。

    李文看到这些,脸都变白了,他尽力摇着头,“不要,会死的。”

    青年人哈哈大笑,“没事,没事,你看你的屁眼还在蠕动,它想要更多呢。”说着,他就把红砖又往李文的屁眼里塞了一点,李文身体僵硬,他明显感觉他屁眼里的软肉被红砖锋利的棱角划破,血液哗哗向外流,他感受到了一丝凉意。

    红砖被他的屁股尽力容纳,用力挤压,边角裂开了几块碎块,随着青年人的用力按压,它们在李文的屁眼里渐渐深入,李文竟然感受到了一点别样的快感。

    “嗯,好疼,啊,不要,不要了。”李文摇着头,小屁股乱扭,红砖碎块渐渐深入李文身体里,就连大的红砖都向李文的身体里进了些。

    青年人哈哈大笑,更加卖力把红砖往李文身体里塞。

    中年人当然不能落下,他学青年人的样子,把手中红砖往李文花穴里塞,噗嗤一声,比肉棒插入的声响大了一倍不止,李文花穴被插入红砖,脸色更加苍白,他只能尽力张开双腿,把身下两个洞尽力扯开,让自己的疼痛小一点。

    两个人玩着正爽,没有注意到主管悄然靠近,主管在远处看到李文被两人压在地上,身上几乎不着寸缕,明显在干羞羞的事情,他脸色难看,有这等好事,他可不能错过。

    主管来到中年人身后,“你们在干什么?大白天不好好干活,今天的钱扣下了。”他的声音很大,中年人和青年人都吓的一激灵,两人也知道自己理亏,没有辩解就离开了这里,李文当然就被落在了原地,没人理会。

    李文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上衣破破烂烂的,挺立的双乳上都是手印,乳头被捏的几乎要裂开,裤子早就不知道在哪里,两条大腿张到最开,身下的花穴和屁眼里都被塞上了红色的砖头,地上的精液和血迹显示着李文刚才经历了什么。

    再加上工地上环境并不好,一刮风都是灰尘,李文白皙的肌肤都变了颜色,上面有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主管把李文扶了起来,“没事吧?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来看看的。”他虽然语气都是在担心李文,但是搂着李文的手却并不老实,在李文的腰上摸索,手指甚至在李文的臀缝上扣来扣去,让李文脸色更红,腿上没了力气,只好靠在主管身上,走路都费劲。

    “没事的,都是我不好,我应该保护好自己,不让他们得逞。”李文小脸微红,想要伸手把身下的砖头拔出来,可是他刚一动,主管就按住了他的手,“没事就好,那就继续工作吧。”

    主管说完就退了一步,把李文留在原地,李文站在原地都呆了,他现在几乎全身赤裸,主管还让他搬砖?

    李文没办法,只好一步步走到旁边的红砖堆旁,弯下腰去捡地上的砖头,刚一弯腰,就把下身的洞露了出来,主管看到眼睛亮了,他跟在李文身后,手指直接扣了上去,一块碎块被他扣了出来。

    李文轻松一些,他呻吟出声,花穴喷出了一股水,花穴里的碎块被滋润,也松动了,加上李文现在是战立状态,几块碎块接连掉了出来。

    “嗯,好舒服。”李文忍不住闭眼哼哼,主管听到忍不住笑了,“舒服就抓紧搬砖,今天的任务要完成。”

    李文点头,他光着身子去搬砖,身上都是被砖头划破的血迹,他疼的直咧嘴,主管每次都会趁他弯腰的时候偷袭,最后直接把肉棒插了进去,李文没办法,只好一边被插一边搬砖,有主管在后面抽插,李文只顾着爽了,身上被划得伤口也不太疼了。

    主管一脸享受,“小洞夹的我好舒服,怪不得他们直接在这就上你了。”他拍了拍李文的小屁股,李文羞涩点头,他知道主管在夸他身材好,洞里柔软紧实。

    到了傍晚,李文才把这一堆红砖搬完,他累的直喘粗气,偏偏这时主管还要把他按在地上用力抽插,李文没办法,只能被迫忍受。

    李文半跪在地上,双手扶着地面,把小屁股高高翘起,方便主管的插入,主管刚才已经干了李文的花穴,他这次要插李文的屁眼了。

    噗嗤一声,全根没入,李文尖叫一声,“嗯,主管,太深了,慢点,好疼。”他脸上有了冷汗,他屁股里还有砖头的碎片,被主管的大肉棒一插入,碎片就像刀刃一样划破李文的软肉,让李文浑身颤抖,额头上的汗一滴滴流向地面。

    “我会慢点。”主管嘴里答应的很好,但是身下可没有放轻力道,噗嗤噗嗤,他干的很用力,脸上都是舒服的表情。

    李文双手扶着地面,尽力支撑身体,紧紧咬着下嘴唇,随着主管的卖力抽插,最开始的疼痛慢慢化为极致的快感,李文半眯着眼睛,脸色通红,“嗯,好舒服,再快点。”

    这句话主管听到后全力配合了,噗嗤噗嗤,比刚才更快的速度,让李文几乎吃不消,啪嗒一声,他整个人趴在了地上,身体被主管干的一上一下,就像案板的死鱼。

    乳头被两块巴掌大小的石头夹住,每次抽插都让李文的乳头在里面剧烈摩擦,很快红色的血丝沁了出来,李文挣扎的想要抬起上半身,可是每次主管都用力把他按趴下,李文没办法,只好用手轻轻捂住自己的乳房,让自己好受些,但乳头依旧被石头摩擦,他毫无办法。

    天色变暗,主管才心满意足离开,李文的衣服已经不成样子,穿上和不穿没有区别,但是他还要回集体宿舍,还是要穿上的。

    宿舍里中年人和青年人看到李文眼睛一亮,他们和身边人说了一句悄悄话,只看足有十多名农民工围了上来,李文被吓的退后,可是后面也围上来了人,李文退无可退。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李文被吓的说话都颤抖了。

    “干你。”农民工们异口同声,中年人第一个扑了上来,李文被扑倒在地,身上早就破碎的衣服再次被扯掉,双腿被粗暴打开,中年人的肉棒插进了他的花穴。

    “嗯,不要,嗯,啊。”李文推了半天,中年人依旧趴在他身上,最后他就放弃了,因为被干了一天,他的下身被充分开发,中年人插进来他更多感受到的是快感,他其实并不是很想推开中年人。

    中年人成功插入,刺激了旁边的农民工,他们也扑在了李文身上,有人直接在中年人身边掏出肉棒,捅进了李文的屁眼里,也有人和中年人挤一挤,把自己的肉棒往李文花穴里塞。

    李文刚开始被插入还会尖叫一声,最后直接抖一下就没反应了,他已经习惯被插入了。

    李文的小嘴被粗暴扒开,里面赛进了三根肉棒,李文只能呜呜呜的叫,呻吟声都淹没在了喉咙里。

    双乳本就被石头摩擦的出血,现在又被农民工们含在嘴里,大力揉捏,李文疼的眉头都拧了起来,可是却喊不出来,因为嘴巴里塞满了肉棒,他只能呜呜呜的大叫,可是并没有人理会。

    李文对于被这么多人轮,他已经有经验了,经过最初的难受,他学会了慢慢的享受,小屁股摇来摇去寻找最佳的高潮点,双腿张到最大,以便让自己舒服点。

    可是这一次李文遇到了一个行为怪癖的人,一名皮肤黝黑的农民工对李文的胸和屁股都不感兴趣,反而对李文的肚脐眼感兴趣,他趴在李文的肚子上,伸出舌头舔舐李文的肚脐眼,啧啧啧的声音让李文不能忽视,他扭着细腰想要躲避他的舌头,但是这个农民工直接按着李文的细腰,让李文不能再动。

    农民工的舌头粗糙异常,李文被舔的很痒,但是被按住,他没法躲避,被舔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一边舔李文的肚脐眼,一边拿着李文的肉棒重重揉捏,李文的肉棒很快硬了起来,前端泌出了几滴白色的精液,他迅速舔掉,然后把李文的肉棒全部含在嘴里,脸上有着享受。

    李文被咬的浑身不舒服,可是他没办法,十几个男人压在他身上,李文根本动不了,谁都可以在他身上找到自己想要的乐趣。

    李文被这些人玩了一个晚上,最后李文都要昏过去了,可是每到这时,中年人都会狠狠掐一下李文的乳头,把李文疼醒,他可不想干一个没有反应的人。

    最后经过大家的同意,把李文的小嘴解放了,李文可以尽情喊出来,这样他们干着才舒服,李文也尽力满足他们,叫床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农民工们都干的满脸笑容,开心极了。

    舔李文肚脐眼的农民工放过了李文肚脐眼,转战李文的小脚,他的舌头扫过李文脚上每一寸皮肤,把李文痒得直缩脚,他直接抓着李文的小脚放在嘴边,啃的啧啧作响,让李文几次笑了出来。

    “啊,好痒,不要舔那里。”李文叫的声音让中年人注意到这名爱好独特的农民工,他眉头皱了皱,他还是喜欢李文被干的叫出来。

    中年人从房间角落里捡过来一段钢管,上面还有一层铁锈,他没有在意这些细节,直接插进了李文的花穴里,李文一开始没有注意,身下剧烈疼痛,才让他知道中年人的行为,他脸上的冷汗瞬间流了出来,“啊,不要,好疼。”

    李文疼的坐起上半身,伸手想要去把钢管拽出来,中年人拦住了他,“反正你这么骚,插根钢管没什么大不了的。”

    直播间弹幕也都在说想看李文被钢管插的样子,李文没办法,只好再次躺了下去,中年人想怎么玩他都要忍着了。

    中年人就像和黑皮肤农民工杠上一样,李文被痒的叫一声,他就要转动钢管,把李文弄哭,每次李文开口向他求饶,他才会暂时松开手中钢管放过李文。

    李文最后被玩的已经叫不出来了,花穴附近都是钢管上的铁锈,他感觉下身已经没知觉了,因为还有别人在李文花穴插着钢管的同时还要硬着插进来,让李文差点晕过去。

    李文被干的几乎失去意识,他半眯着眼睛,大字型躺在地上,谁都可以上来玩一玩。

    中年人最后良心发现,举着钢管把李文挑到床上,然后慢慢把钢管拔了出来,噗嗤一声,李文睁开眼睛,松了一口气。

    心情放松,李文忍不住失禁了,肉棒收缩一下,黄色的尿液慢慢流了出来,李文完全没料到他会失禁,看到尿液从大腿上流下来,李文脸色通红,想要用手去挡。

    中年人哈哈大笑,“舒服的尿出来了?小骚货,真骚啊。”他握住李文半硬的肉棒捏了一下,手指沾了沾李文的尿液,在李文的屁股上擦了擦,花穴上的铁锈被擦掉了一些,中年人把手上铁锈沾着尿液在李文脸上划了一下,李文甚至能闻到自己的尿骚味,他的脸更红了。

    皮肤黝黑的农民工凑了上来,他趴在李文身下帮李文舔屁股,精液,尿液和铁锈,他都舔得干净,让李文羞红了脸,他张开双腿,“辛苦了,进来吧。”

    农民工却摇头,转头离开了,果然爱好独特的人喜欢的是与众不同的。

    中年人看的肉棒有了硬的趋势,往李文身上扑了上来,李文把双腿张到最大,等待中年人的插入。

    等中年人再次射了出来,李文才离开这个虚拟世界,他被干的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