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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水远,日后如何,却再无人知;往后不表。 作者有话要说: 水溶内心戏很多= =并且他怎么也不会明白自己到底是捅了哪一个马蜂窝23333 万寿无疆一般不拿来说年轻人,但是水溶已经紧张到没话说了,胡乱找了个好词就诌了上去。 虽然四爷表面上很温和,实际上还是很凶的啊……水溶真的是太大意了,也太大胆了。四爷能放他走大概也只是不想再多弄死人了……如果是按照他上辈子的性格,几个水溶也死透啦。 四爷内心os:饶他不死就不错了,还敢胡思乱想……忽然后悔饶了他怎么办……不行不行,君无戏言,要冷静…… 可是还是很想杀了他怎么办。 第156章 第一百五十六回 【第一百五十六回 】定江山新皇征西域·图谋逆世子遣细君 那日瑧玉往黛玉宫中来, 同他说及出征之事,又道:“我若一往外去,这厢叛党定有动作。这宫里有人守卫, 你且不必害怕;只依往日所说行事便可。若有甚么变故,自然有人送你到咱们家里, 你便从那密道出去,有人在外接你。记住不曾?”黛玉点头笑道:“这是我听的第五遭。若再记不住, 想来是我傻了。”瑧玉笑道:“我不过白嘱咐几句。只是你还有甚么要提,如今可说罢。” 黛玉早恐事出之时牵涉自己宫中平日伏侍之人, 如今闻得瑧玉问他,乃道:“倒有一事要同哥哥商议。”见瑧玉点头, 便道:“如今宫中伏侍之人也太多些。一则人多眼杂,容易出事;二则他日叛党入宫, 这许多人却也有些麻烦, 不如寻个由头,遣一批人去。”瑧玉闻言便道:“依你看却以什么由头遣出去?”黛玉道:“如今正值战时,自应削减宫内用度。待大军凯旋之日,再补人进来不迟。”瑧玉笑道:“此话很是。你裁夺着办便罢。还有甚么?”黛玉笑道:“别无旁事。况近日我也见了哥哥许多次,料想不至忘记哥哥甚么模样;他日再见,却又不同了。” 瑧玉闻得黛玉这话,却有些怅然, 随即笑道:“你到时只管去,我留着好东西等你回来呢。”黛玉笑道:“从小到大也不知骗了我多少遭儿,如今想来又要骗我。”瑧玉笑道:“你这话就没良心。我不过和你顽几次罢了;那一次不给你带东西?只是我这一遭往外打仗, 实是前所未有,只怕也仅此一次;你却不得在这里迎接我得胜而归,倒为憾事。”黛玉笑道:“我哥哥有上天护佑,他日自然大胜而回的。届时四海皆知,难道不替哥哥庆贺?”瑧玉叹道:“纵普天同庆,少你一人,也便无趣了。”黛玉忙道:“普天之内,莫非王土;不拘在那里,我依旧是替哥哥喜欢的。” 瑧玉本待同黛玉说笑一番,谁知说了半晌,心下却渐有酸楚之意,不免暗自警了一回,乃将话题岔开道:“且吃饭罢。我过两日便往外去,这些日子忙,只怕无暇特地来辞你了。”黛玉笑道:“值得甚么,还要特地辞上一辞!这一去,可定是要开疆拓土去了。届时恕做妹妹的不能远送罢。”瑧玉闻得黛玉这话,心里一动,乃笑道:“妹妹也变了。当日我去学里,可是送了我出去的;也是等我下了学才吃饭,如今竟这样了。”黛玉闻言倒红了脸,笑道:“小时候的事,我早忘了,偏你记得。”一面忙教宫人摆饭,二人用饭不提。 是年八月,帝下旨率军亲征西域。以冯岩为大将军,谢鲸、裘良为副将,一千御林军随行。及至祭天罢,大军出征;百官直送至城外,京中百姓纷纷于家中设香案祈祷叩拜。朝中之事便暂由忠顺亲王世子代为处置;又命冯岚、梅信芳为监察。一时各自安排妥当,不在话下。 如今黛玉自在宫中起坐。因左右有人相伴,况知瑧玉早已筹画妥当,是以并不惊惶,只是到底挂心瑧玉,乃命人取佛经来抄写,以为祈福;又命将几处宫门尽皆闭了,将凤印封存,对张嬷嬷道:“嬷嬷为人德高望重,安和素日便多仰赖嬷嬷。若他日安和不在,这宫中之事,还要劳烦嬷嬷了。”张嬷嬷慌得道:“公主折杀我!老奴往日便得先皇后恩典,如今陛下又格外加恩,如今公主反这们说,真教我连立足之地也没了。” 原来瑧玉即位之后,便封张嬷嬷为尚仪,掌宫中礼仪起居等事,享五品俸禄;其家中一干人等亦有赏赐。如今黛玉见张嬷嬷如此,也不再多说,乃笑道:“嬷嬷待我之情,安和心内铭记,只恐难以补报。待过些日子,自然送嬷嬷往宫外去,也好安享晚年。”张嬷嬷闻得黛玉如此说,情知是瑧玉的意思,乃道:“多谢陛下、公主美意。”黛玉一笑,也不再说,自往案上抄写经文。 那日黛玉自在宫中瞧着众人收拾东西,因想道:“哥哥如今往外去已有数日,约也行了一半有余;料想叛党动手,也便在这几日了。”一面便见宫人将所备之物单子呈上来,乃接了看了一回,暗道:“如今这些东西也齐备了。若乍换了旁人来,只怕一时也不知哥哥喜好,待他回来,自然有不便的。如今将这些准备下了,着人好生收起来,他自行取用便是。”一面扶了宫人的手,亲将所备之物一一看过,不过是衣物用具等;乃命人好生收起来放着。 正在分付时,却闻内侍往殿外报道:“回禀公主,静安郡主求见。”黛玉闻言,面上神色一动,乃笑道:“如今盈姐姐也没了规矩么?往这宫里来,却是要先给本宫说一声的;如今只管直冲冲地来了,想来是有甚么急事罢。”一面抬手正了正头上的一支簪子,便道:“请盈姐姐里面说话。”内侍闻声,便往外去引静安进来。 原来那忠顺王世子岳家便是西宁王。当日因见瑧玉扶持新贵,削世家,那一干未有得力后备之大族不免尽皆自危,乃暗中串通筹画,早非一日。那西宁王府更同忠顺王为两姓之好,是以早已同他在一条船上,乃甘心与他一道谋划。恰如今水溶新死,那岳坚便欲诬瑧玉一个窃国之罪,言说水溶才是真正的小皇子,瑧玉为恐事情败露,乃杀人灭口;自己既为皇室中人,不忍见皇室血统混淆,是以起兵,如此不但并非谋逆,更是忠孝之举。那一干党羽闻言,亦觉此话尚有可信之处,是以议定此事,专待时机;如今见新皇亲征西域,料知京中兵力空虚,瑧玉又命他代理朝中之事,更无人可同他抗衡;是以便要择日动手。 如此几人议定;然忠顺王世子对新皇仍存忌惮,意欲寻一筹码,因知其宠爱义妹,故而定计要挟持住安和公主,以为牵制;待大军行至半途,便行动手。盖因若圣驾回转,难保不落为天下谈资,况他二人本非亲生兄妹,或更落得美色误国之名;若他不回,却又落得薄待恩人之后。黛玉原是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