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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无实物表演,就有点头疼,好难。 她以为试镜就是镜头对准她脸,看看行不行,还有这么多花里胡哨的流程。 “对不起导演,我应该不行,不过我有很多特长,可以取长补短。” 姜茶语气认真,落落大方看向导演:“短跑,长跑,体操,赛车,拳击,散打……虽然课程专业知识我不占优势,但是业余爱好都挺出类拔萃。” 何文看着大言不惭的女生,有一点想笑。 不错。 外形条件非常好,业余爱好也很吸引人眼球。 但是这部剧,还得宣告无缘…… 不过他决定再挣扎一下,正好旁边候选的是男生。 何文看向助理,助理示意门口的男同学过来。 姜茶看了一下站在身侧的男生,难道帅哥都是集体出动的? 上次来分明没看见几个顺眼的,今天怎么还扎堆了。 男生礼貌的冲她笑笑,姜茶也客气的回了一个。 何文出的临场发挥题,剧本中的一小段,男主向女主表白,皆大欢喜,亲吻撒花。 “吻戏不行。”姜茶听完就否了。 “借位,不用来真的。”何导难得耐心。 可能因为很久没看见这种坦率莽撞的学生,有种想要押宝的感觉。 男生听到导演说完,也松了一口气。 姜茶一听就同意了。 借位而已,又不是真亲。 行,赶紧的,回去给崽子做饭。 副导大概讲了剧情,男生演的是相当投入,姜茶也努力了,不过…… 男生终于捱到最后一吻落幕。 他和姜茶离得极近,这么看女生的确漂亮,五官全部长在审美线上,就是传闻有些匪夷所思。 男生伸手,要按照剧情搂住女生,然后借位一吻,大功告成。 姜茶看着越来越近的男生脸,按照正常眼光来看,很帅,很好看,但是,她瞬间退后一步,躲开了。 男生的动作僵在原地。 姜茶也有一瞬间茫然,就是借位而已,但是他靠近的时候让她极为不舒服。 身体比脑子还诚实,当意识到不想离得太近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一步开外了。 “不好意思,对不起!”姜茶跟一同表演的男生和坐在前面的考官道歉。 明明只是借位,她却觉得非常难以接受。 原来和崽子最初的亲近,也不是因为长的好看而已…… —— 姜茶回到家的时候正好十二点。 “崽子?” 沙发上空无一人,姜茶没有脱鞋,直奔卧室,也空无一人。 “崽子?”敲了敲洗手间的门,无人应答。 姜茶快速打开几个房门,全部空无一人。 一瞬间前所未有的慌乱充斥全身,她突然发现,她对崽子的一切一无所知。 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咔。” 开锁的声音。 门外的动静不是很轻,轮椅的滚动声和男人的身影同时出现在门口。 纪与回来看见女人一脸茫然的站在客厅,听到声音回头看他,表情说不出的奇怪。 不是他没算准时间回来晚了,而是去买点东西。 将手里的购物袋递到女人手里,女人还是一副傻呆呆的模样。 去学校遇到什么问题了? 还是因为他没打招呼自己出去,生气了? 第42章 两个傻子 医院门外。 姜茶又回到初来的地方。 精神病院依旧热火朝天, 看着当初一心要远离的地方,还挺亲切。 医护人员见到她先诧异后高兴, 嘘寒问暖一番寒暄,最后带她到主任科室。 戴着眼镜的男医生一脸严肃的打着电话:“姜小姐来医院,问询您个人信息。” 临立窗前的男人沉默片刻:“据实以告。” 姜茶觉得自己真的很蠢。 把崽子带走,却一无所知。 直到昨天那刻, 她一直以为是崽子离不开她, 需要她的照顾。 其实呢,姜茶看向四楼的方向,如果没有遇到崽子, 这个世界有多无聊。 甚至每天为了什么努力, 都没有理由,无依无靠, 无牵无挂。 也许真正对于他们而言,最需要对方的,或许不是他,而是她。 姜茶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崽子买给她的。 崽子出去给自己买衣服了,有点感动……也有点害怕。 医生拿着资料进来。 姜茶起身,医生客气的伸手:“请坐。” “这是401病房患者信息,您可以看下, 但是资料不能带走。” “好,谢谢医生。” 姜茶拿起病历,入眼就是一排英文名…… 英文名? 完全看不懂, 崽子是外国人?! 姜茶拿着病历看的认真,也看的越加茫然,专业术语太多字迹太潦草。 她除了运动天赋异禀,脑子是真的不算太好。 姜茶放下资料:“医生,401他现在跟我在一起,我带他走的时候没有告知医院,实在抱歉,他的家里人有来找过他吧。” 姜茶打算坦白从宽,接着再去找崽子家人动之以情,看看能不能有留在崽子身边的机会。 就见医生摇头:“没有,通知过家属,没时间过来处理,不过有留言,既然被带走,就随他去吧。” 姜茶:……崽子这是被抛弃了吗? “医生,我想详细问下他的具体情况,关于病情……” “嗯,好。”得到“据实以告”吩咐的医生也不再加隐瞒,一五一十相告,虽然他知道的详细信息也知之甚少。 姜茶仔细的听着,越听眉头皱得越深。 —— 路耀坐在纪与对面。 空气沉默的好像凝固一般,路耀不知道昨天还兴致盎然要改造北苑的纪与,今天怎么又一副要与世隔绝的样子。 纪与看着窗外,她还在医院。 昨天他去商场给女人选了几件衣服,回来的时候女人接过衣服什么也没说,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晚上也没去他房间找他,甚至一直都没听到她说几句话,早上做好饭,又急匆匆的离开了。 随后就接到医院的电话。 他不知道怎么了。 他不知道她的变化因何而来,是不是后悔把他带出来了,还是他的主动让她退缩,还是她遇见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这样。 他不知道。 但是他现在整个人都是从未有过的焦虑,好像在等待听到对方判他死刑。 “她去医院了。” 纪与道,路耀闻言抬头看向他,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她去向医生打听我的病情。”纪与声音极轻,也极沉:“我告诉医生,她问什么,答什么,无需隐瞒。” 路耀又张了张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