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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唧的抓住沈苑的胳膊,哀求道:“丫丫,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否则我死定了。” 事情肯定不小,姜韵宵只有在惹了事情之后才会这么求她。 上次还是打坏了人。 沈苑心里发慌,急道:“那你倒是快点说啊,到底出了什么事?” 姜韵宵还不忘看一眼苏竟言,沈苑无语道:“你还有心情管他,快点说。” 姜韵宵抬手挠了挠脑袋,神色特别暴躁的说道:“我就是玩玩而已,谁知道她会怀孕,妈说她这两天就到,她还要找妈去说理,丫丫啊,你说我现在怎么办?” 沈苑:“……” 就是这么个出人命? 姜韵宵一肚子苦水:“我真没想和她结婚,谁知道她那么心机,把保险套扎破了,现在赖上我了,我到底怎么办?” “我还小,可不想这么早当爹!” 沈苑:“……” 一开始还以为他杀人放火了,现在才知道,是把人家小姑娘肚子搞大了。 松了一口的同时,又窜上来一股火,她满脸厌恶的看着姜韵宵:“所以,你不想负责还跟人家睡觉?” “你怎么不管住自己的第三条腿?” 她越骂越生气,抬手噼里啪啦的就往下打,也不管是脑袋还是身体,“还你不想当爹,人家还不想未婚先孕呢,你不喜欢人家,干嘛勾引人家?” “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任,人家也是爹妈养的,手心里的宝,凭什么给你这么糟践?” 沈苑越打越气,下手越狠。 姜韵宵刚才还仗着沈苑性格温顺,又是自己亲姐,会帮着自己,没想到比自己母亲还凶狠。 他一通杀猪似得嚎叫,忽然想到旁边的人,也不管丢脸不丢脸,只是不停的求援:“你还愣着干什么,看不见我挨打啊,帮帮忙啊!” 苏竟言开始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还以为是沈苑以前交往的男朋友,心里吃味的很。 后来从言语中听出来,两个人好像是姐弟。 他知道沈苑有个亲弟弟,再仔细观察,两个人果然有很多地方相似。 如果是别的事情,他肯定要帮忙拉架的。 可是涉及到原则问题,他可不想给沈苑留下什么坏印象。 这会往后退了一步,义正言辞的说道:“男人就该有担当,出了这样的时就应该负责任,而不是躲避。” 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人,姜韵宵一边承受着沈苑的暴戾,一边气的大骂苏竟言:“你这辈子想娶我姐是别指望了,丫丫,你下手轻点,疼!” 苏竟言:“……” 好像有点麻烦,他看着沈苑干笑了下,说道:“那个,我去做早饭,”语毕他抬腿就走。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还是去做饭吧。 沈苑打够了,气的掐腰站在一旁喘粗气。 姜韵宵虽然身体不怎么壮实,但骨头还是硬的。 沈苑的小手打下去,很快就红了。 这会气的干瞪眼。 姜韵宵看她不打了,缓和了几秒,试试探探的走过去扶住她,继续哀求:“丫丫,你打也打了,现在帮我想想办法,我到底怎么办啊?” “只要不让我娶她,你再打我几下都行。” “我还不想这么早结婚。” 沈苑就不明白了,那个女孩到底看上姜韵宵什么了,还把避孕套扎破了。 要知道他就是个实实在在的大渣男,好过的女孩子十根手指头都数不清楚。 沈苑的目光落在姜韵宵身上几秒,忽然明白了,这个人,皮囊还是可以的。 大概是看上他徒有虚表了。 “我怎么管,”沈苑无奈道,“要么你去求那女孩,和平分手,要么你就和人家结婚。” “既然能发生关系,那肯定也是喜欢的,怎么就不能结婚了?” 姜韵宵扶着她走到沙发处坐下,自己挨着她坐下,开始例数那女孩的不好:“丫丫,我跟你说,她就是个心机婊,一开始特别温柔,特别可爱,特别体贴,可是没几天恶毒的性子就暴露出来了,大小姐脾气特别重,每天不是这个不合适,就是那个看不顺眼。” 他说着上下扫了一眼沈苑:“哪像你,这才是真正的千金小姐,她要是有你一半好,那我结婚也就结了。” 沈苑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你说,我能怎么办?” “我还能逼着人家和你分手?” 肚子里的孩子怎么也是一条命,别说和她还有血缘关系,就算什么都没有的陌生人,她也不可能逼着人家打掉。 现在开始才是姜韵宵来的目的:“丫丫,你知道妈她最疼你,你说什么妈还是能听下去的,等明天妈来了,你帮我好好求求她行不行,千万别逼着我结婚。” 原来是这事,沈苑就觉得自己没能力解决他的问题嘛。 想了想,现在拒绝姜韵宵,他肯定没完了没了的吵,倒不如假意答应他,等妈妈来了,她再决定到底该怎么做。 “行了,我知道了。” “那丫丫,你答应我了?”姜韵宵心里有了些底,“等这事成了,我以后一定叫你姐。” 谁稀罕他叫不叫姐,沈苑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起身道:“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我一会还要出门。” 语毕她回楼上洗漱,不再理姜韵宵了。 苏竟言很快做好了早饭,等着沈苑过来吃。 姜韵宵处理完自己的事,注意力便落到了苏竟言身上。 他从客厅来到厨房,仔细打量着苏竟言,一副审视的态度:“你不就是那个什么三言哥哥吧?” 苏竟言只准备煎两颗鸡蛋,听到这声三言哥哥,他犹豫了一下,又多煎一个。 “你听过我?” 他漫不经心的问道。 苏竟言很好奇沈苑以前是怎么跟别人说起他的。 姜韵宵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苏竟言没理解什么意思,“丫丫跟你提过我?” 姜韵宵摇头道:“没有,她怎么可能跟我提起你。” 苏竟言皱眉,刚放在锅里的鸡蛋忽然不想煎了,“那你怎么知道我的?” 姜韵宵嗤道:“当然是和别人打听的。” 这话说的没道理,苏竟言反问:“那你也该是听了我名字才去打听的。” 姜韵宵虽然很不喜欢苏竟言,但还是说道:“丫丫刚去的时候天天晚上哭,有几次我听她做梦都时候喊过几次。” “后来和人打听了才知道。” 苏竟言握着铲子的手指一抖,想到才十二三岁的小丫头一个人在国外无依无靠的样子,心疼的好像被人攥住了心脏。 姜韵宵看苏竟言不说话,不屑的嗤了一声:“我就知道她回来肯定是找什么人了。” 顿了下,“不过你们肯定成不了,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苏竟言不解他的说法,把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