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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回来了。我知道你和她们处不来,面子上过得去就行,她们在这住的无趣估计就回去了。” 路明月询问,“马玉玲这两天有说什么吗?” 奶奶摇头,“没说什么,也就刚来的时候往葡萄园随便转了转。北洋东边新开发了一个度假村,估计大部分时间都去那拍照玩去了。” 话说完没多久,门口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咦,明月怎么回来了!听说出车祸了,要不要紧?我本来打算和小乔过两天回南港看你呢。” 路明月望过去,马玉玲比她前年见过那回胖了不少,纹了细细的半永久,看上去有点生硬,皮肤倒是保养的很好,白皙光滑,看起来不像是四十大几的人。因为在孝期,即使全身穿着黑色,也并不显得暗淡。 站在她身旁的路乔就是真嫩的能掐出水来了,上身穿着一件黑色小衫,很用心搭配了一件暗格的短裙,既不会在这时候显得张扬,又能露出匀称的长腿,看起来亭亭玉立。 不等路明月应答,马玉玲又晃晃路乔胳膊,嗔怪,“乔乔,不是一直说想你姐姐,见到人怎么不叫了?” 路乔像是乍一看到路明月有些怯怯,接着眼波微微流转,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姐,你回来啦!” 伸手不打笑脸人,路明月扯扯嘴角,“嗯,回来看奶奶。” 路乔笑笑,也不接话。 两姐妹并不相像,路明月个子更高些,有一双时而温柔时而璀璨的杏眼,长相属于越看越好看那种。相比而言,路乔更娇小,长着一双天生的小媚眼,看人时妩媚又勾人,这也造就了两人气质的截然不同。 马玉玲走过来,微微弯下腰,“我看看,这腿看来伤的不轻啊,石膏都裹上了!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先是你爸,再是你……唉!” 说着,她伸手擦了擦自己眼角。 奶奶有点不高兴,皱眉,“你能不能说点吉利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咒明月。” 马玉玲立即叫冤,“怎么会!虽说明月不是我亲生的,但也是我女儿,我怎么会咒她。” 她想起什么忙对路明月说:“还没去拜过你爸吧?他最后一程你也没来得及回来送,吃完赶紧去尽尽孝心吧。唉,成山还不到五十岁就……” 马玉玲说着说着又要哭起来,抽了张桌上的纸,唉声叹气地拭着眼角。 奶奶筷子一放,“大晚上哭哭啼啼干什么!不差这一个晚上,明天再去上柱香。” 她看着眼底隐隐有些泛青的路明月,面露担心,“是不是累了?你现在还是把身体休养好,别仗着年纪轻不当回事,赶紧上楼洗洗睡了。” 路明月确实觉得有些累,主要是困,昨夜没怎么睡,中午觉又被王梁给吵了。 她点点头,看看桌上的碗,“我先把碗洗了再上去。” 奶奶忙说:“就两个碗,放这我一会再洗。” “不要,就两个碗,我很快就洗完了。” 路明月调皮地挤挤眼睛,向奶奶撒娇。 奶奶没法,只好任她去。 路明月收了碗筷,单脚跳到水池边,身体靠着洗碗池,果然就不吃力了,很很利落地把碗洗好,又开始刷锅。 马玉玲拉着路乔自顾自找了椅子坐在一旁。 她看着路明月这样,忧心忡忡地问:“医生怎么说啊,以后不会变瘸子吧?” 奶奶眉头紧皱,眼睛看过来,“小乔她妈,你嘴巴能不能说点好听的!明月好着呢,哪有你说那么严重!” 马玉玲面色讪讪,嘀咕,“我这不是关心她嘛!” 算起来,马玉玲平常也算是个厉害人,但从年轻时候起就有些怵自己这个婆婆。 她听丈夫说过,婆婆年轻的时候在南港最有名的荣家做事,一做就是十几年,很受主家喜爱。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她老觉得婆婆平常说话也无形中带着某种威严,自己在她面前总不自觉地处于弱势。 所以她很不爱来路成山老家,偶尔来一次也只是应个卯。 这次要不是因为葡萄园和房子的事,她才不会上赶着来让她训,心里只能暗暗告诉自己,暂且再忍她一时。 路乔并没有注意她妈这边,反而一直在看路明月。 她知道路明月不喜欢她,同样,她也不喜欢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但这并不妨碍她长久以来对她的好奇。 尤其微博上她和杨晋的事闹得沸沸扬扬,都被骂成那样了,此时还像个没事人一样。 她看着她一脚一脚跳着把灶台擦干,动作实在有些滑稽,眼里不由露出一丝讥笑。 下一秒,路明月冷不丁转过身来,两人视线对上。 路明月嘴角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似笑非笑。 路乔顿时有些不自在,随即无辜地笑笑。 - 和奶奶说完晚安,路明月用了三分钟费力地爬完楼梯,回到楼上自己房间。 洗漱完,换上睡衣,照镜子时她看到角落里荣与期还回的行李箱。 酒应该拿走了吧? 为了确定一下,她打开箱子。 咦,这是什么? 箱子最上面放了一个无比精致的黑色盒子,盒子上显眼的金色标牌让路明月眼前一亮。 她急忙拿出里面的东西,果然是两瓶88年的唐培里侬香槟,绝对是珍藏级别,被称为奢侈品的香槟之王。 好端端的,荣与期送自己酒干嘛? 她想了下,发微信给他。 [酒是送我的?] 这次荣与期倒是回复挺快:[给你奶奶的回礼。] 啊? 路明月微愣。 是了,每隔两三年奶奶都会亲自去荣老夫人那送上自家酿的酒,叙叙旧情,荣老夫人也会回一件有心意的回礼。 其实她箱子里原先那两瓶,本来是奶奶让她送给荣老夫人的,因为这一连串的事耽搁了,最后反倒阴差阳错送给荣与期。 没想到荣与期竟然猜到内情,依旧给了回礼,还是这种价格不菲的。 她想起订婚宴时,孙经理送了两瓶唐培里 浓,还说希望她会喜欢。 当然那酒最后被杨家人收了。 她当时就眼馋得不行,还很可惜自己没有口福。 此时,路明月心潮澎湃地摸着曲线诱人的瓶身,馋虫顿时被勾出来。 隔壁房间有酒柜,她立即去找开瓶器和酒杯。 等她拿着东西回到房间,发现路乔正蹲在箱子旁,手上拿着那瓶酒在研究。 听到她的脚步声,路乔转过头来,看到她手中的开瓶器,并不局促,反而很自然地笑,“看起来很好喝,能不能让我也尝尝?” 说起来,路明月和她并没有什么直接过节,想着没必要拒人于千里之外,遂点头,“自己拿杯子。” “好!”路乔满脸期待地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