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被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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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脱光了躺进被子里,把李暮宁身上穿的单衣也扯掉了,光溜溜地抱着,让他趴在自己胸口,大手来回抚摸着他的背,道:“猜猜我今天见到谁了?” 李暮宁闭着眼睛,无言。 陆江并不期待他会回答,自顾自的说道:“万怀,那个躲了五年不敢露面的,你的老情人。” 李暮宁终于有了反应,脸贴着陆江的心口,毫无波澜地问道:“你把他怎么样了?” “哈,”陆江冷笑一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能把他怎么样?” “那私下呢,没人的时候。” 李暮宁是了解他的。 陆江撇了撇嘴,“他看到我吓得都快尿裤子了,哪里还敢独处,就差黏在无名身上了。” 无名是神音寺的住持,也是修真界的领军人物,陆江自然不会在他面前造次。 李暮宁道:“你别为难他,我跟他没有关系。” 这话陆江是不会信的,“他不是你老相好吗?我还看到过他给你送信物。” 李暮宁摇摇头,“不是。” 陆江一个翻身将李暮宁压在身下,抬起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那当初,你散尽修为,给他断情谷设下结界,至今都攻不进去,是为什么?” 李暮宁无言。 “你在断情谷的那两天,你们有没有睡过?”这件事陆江一直想问,光是想到这种可能性,他都愤怒不已,只想揪着万怀,将之撕成碎片。 “没有。” “那你告诉我,他有什么,值得你散尽修为去保他?” “他是无辜的,他是为我所累,我当然要保他,我希望我们之间的恩怨,不要牵连其他人,你有任何的不满,都可以发泄在我身上,别去针对其他人。” 这下换陆江无言以对了。 他亲了亲李暮宁的唇,“我给你再种一片梅园好不好?” 李暮宁闭上眼,再不说话了。 陆江死死地抱着李暮宁,把脸埋在他的颈间。 他就知道,李暮宁会跟他说话,不是想去见木容,就是想让他放过万怀,而只要说到他们自己,李暮宁便不会给他任何回应。 不过没事,没有关系,他也不稀罕所谓真心,他跟李暮宁两个人,从前没有师徒情分,现在更不会有情人间的真心,只要这个人在身边,去他妈的真心,不稀罕。 第二天,李暮宁趴在陆江身上醒了,但他没动,盯着那枝被踩烂的梅花看了一会儿。地毯是浅色的,无端被弄脏,要辛苦和香洗了。 冬雪融化,春风扶柳,漱玉宫内也不需要整日烧着地笼了。 李暮宁不再像冬天那样,整日窝在房里,偶尔会在院子里走动,晒晒春日的阳光。 他身体依然虚弱,那是成为凡人之后,在地牢被关了一年之后,被陆江折磨四年之后,成日心力交瘁之后,隐忍着苦闷情绪之后,最终走向的结果,他从一个修真界意气风发的仙君,变成了现在这样,畏冷惧寒,拿药续命的颓废男人。 他坐在小院里,沐浴着春光,旁边放着和香准备的茶水和糕点,茶是春露,他以前常喝的,糕点是山楂糕和甜包,他以前常吃的。 和香送上糕点就退下了。李暮宁自己喝完两杯茶,坐了一会儿,隐隐有些头晕,想着应该是日头晒的,便进屋休息,倒在床上,头晕没有好转,反而目眩起来,开始全身燥热。他摸索着了脱了一件外衣,燥热的感觉非但没有好转,而是更甚。 李暮宁浑身发软发热,一股股躁动涌向下腹,他意识到,是食了春药了。 如果是以前,有灵力傍身,一点春药,轻松就能逼出来,可现在,他没有灵力,他只是一个凡人。 药的劲头大,刚开始还只是燥热发软,渐渐地,他意识有些模糊,他忍住想抚摸自己的手,拼着全力喊着:“和香,和香……” 声音不大,但如果外面有人,早就应该进来了。 忽然,他听到外间的关门声,隔着屏风,有一个身影正往里走,而后,这个人走到床前,站在床边,不认识,是一个从没见过的年轻男子。 看得出来他很紧张,不停吞咽着口水,双手紧握,额头冒着密汗。 李暮宁虚软问道:“你是谁?”问完又无力地喘了几声。 那人并不接话,而是上前脱李暮宁的衣服。李暮宁抬手去挡,被轻易地隔开,他现在身上欲火难消,心中惊疑不定,却没有任何还击的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将他脱得一丝不挂,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恐惧从心里往全身蔓延,他已经没有力气大叫,眼角淌着泪,无助的呢喃道:“陆江,陆江,救我……” 枕头底下白光一闪,正是那块被陆江收回的天麟玉佩。 陆江本来在无极殿接待神音寺的无名大师,无名大师德高望重,陆江主极乐巅以来,他还是第一次亲临。 究其原因,是万怀求到他跟前,将陆江的大小罪状告了一番,信誓旦旦地说李暮宁没死,是被陆江囚禁了,而后要求陆江放了李暮宁和木容。 陆江这个尊主到底怎么来的,修仙界有各种传言,但都拿不出证据,只能私下传来传去,不敢明着说,说到底是忌惮陆江的。 无名走这一趟,一方面是万怀烦得他不行,一方面,他与李暮宁有交情,还是不能接受李暮宁就这么没了,连尸骨都找不到,若真如万怀所说,李暮宁是被陆江囚禁,他也想一探究竟。 可陆江不卑不亢,一脸坦荡,拱手道:“大师,我敬重您,因此不管万谷主跟您说了什么,拿出了何种证据,让您来质问我,我无话可说,若是您真怀疑我,那极乐巅任您搜。” 无名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尊主严重了。”跑到别人的地盘上搜,即使他是神音寺的人,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神音寺是领头,不是主人。 无名没想到陆江这么坦荡,其实陆江只是对自己的修为有自信而已。 “既是如此,还请大师让万谷主前来与我对峙,还我清白,我与师父师徒情深,说我欺师灭祖,这么大顶帽子扣下来,我承担不起。” 还不待无名说什么,陆江耳朵动了动,突然听到了李暮宁的求救声,他来不及多想,丢下一句:“大师,我现在有急事,抱歉。”然后朝门口叫了声:“高义,带大师下去休息。”然后随手画了张瞬移符,人已经到了漱玉宫内。 然后,他就看到了眼前的场景,李暮宁赤身裸体,全身绯红地躺在床上,床边有一个陌生男人,眼直勾勾的盯着李暮宁,也脱得只剩一件了。 他瞠目欲裂,怒火中烧,一抬手,将那半裸的男人摔在地上,扔出了门,摔在院子里的茶水桌上,随手下了结界。 陆江走到床前,看到李暮宁咬着被子,修长白嫩的腿在被子上来回的蹭,狭长的凤眼眼尾染上了桃红,眼里盛着泪,正望着陆江,无比勾人。 陆江心如擂鼓,他见过李暮宁在床上的样子,却没见过这样的。 他站到床前,李暮宁伸长了手,软绵绵地拽着他的衣角,低喘着:“帮我……帮我逼出来……” 陆江喉结滚动着,哑着声道:“好,我帮你。” 他干燥修长的大手,抚上李暮宁满是欲望的脸,火热,发烫,他轻轻磨搓着,李暮宁受不住地把脸在他手心里蹭了蹭。 …… 他原本不想这么做的,他只想陆江快点帮他把这该死的药逼出来,在他还没有失去理智之前,可是,可是……他控制不住,陆江刚一触碰他,他就不可遏制的想有更多的触碰,想要更多,他知道这是药物的作用,但是,他想要…… 这一个小小的动作,也触动了陆江,李暮宁在他面前,何曾这样温驯过,像只小猫咪一样,用脸蹭他的手,带着温度,带着渴望,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陆江的心,一下子软成一滩水了。 而此时的李暮宁,身体也已经软成一滩水了,陆江不帮他,反而在他身上乱摸,他的脸,他的喉结,他的胸前,他的腹部,他的大腿根,他的翘臀,逐一轻抚,每到一处,李暮宁喉咙里都发出难以自抑的呻吟,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强烈的性欲气息,叫人挪不开眼。 李暮宁仅剩最后一丝理智,他无力的推着陆江的手,“帮我……”染满情欲的眼带着祈求,陆江再也忍不住了。 他三两下脱光了衣服,上了床,抱着李暮宁滑溜软绵的身体,含住了他的唇瓣,喃喃道:“我这就帮你。” 李暮宁本就忍得难受,急切渴望,这一触碰,他彻底疯了,失去了理智,只任欲望牵着自己。他主动抱着陆江,回应着陆江的吻,第一次主动把舌头伸进陆江口里与他的舌头勾缠,吸吮着他的唇瓣。 这对陆江来说,是莫大的刺激,李暮宁,从来没有主动吻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