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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M小故事01(sp)

    车头刚出隧道,车厢也陆续见了光。避开山林的阻挡,夕阳霞透过车窗,照在安远脸上。临近下班的太阳,仍旧竭力散发着光热,瞧这势头,甚至还想加个钟去侵占本就短暂的夜。

    时至傍晚,家长们呵斥着把在车厢内嬉戏打闹了半个下午的孩童提留回了座位。是良心发现还是说故作姿态?不知道,也不好说。呵斥声喜闻乐见的大过孩童嬉笑吵闹的声音。毕竟彰显权威嘛,不丢人!孩童没了兴致,刚从睡梦中醒来的大人不顾一身汗腻终是起了精神,三三两两,打着扑克,聊些闲言,上至天文地理,下至鬼神怪谈。

    聊到兴起,甚至有人脱了鞋子,站上座椅,手舞足蹈,上下比划,时不时发出些怪叫,直逗得同桌几位哈哈大笑。

    就在这时,一个皮箱突然从行李架上滑落,也许是车辆行驶太快,也可能原本就没放好。只听得“嘭”的一声,箱子刚好砸到了下边儿一位正喝着茶的中年男子头上,紧接着“啪、啪”两声,落在了车厢地板上。震得整个车厢一晃悠,喧嚷的车厢霎那间一片安静,落针可闻。

    再瞧那男人,约莫四十出头儿,一身休闲西装嵌的整整齐齐,皮鞋也擦得锃亮儿。原本脑袋上不多的头发也码的平整,像面旗帜。瞧这样儿,在外面也是个吆五喝六的主儿。他一手捂着脑袋,刚好让出头发的位置,哼哼叽叽了半天。箱子就躺在他脚旁,四四方方,整整齐齐,像是一开始就长在那儿,无人认领。整个车厢的闲散元素像是组成了一个集合一般,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被搏走关注的故事大王有些悻悻地坐回座椅。随即也是瞪大了眼,伸长了脖,瞧着事态发展。看热闹嘛,很正常!

    车厢里的时间在这一刻也仿佛静止,像幅油画被画框似的车窗与外面的走马灯般掠过的世界分割。车厢前面挂着的钟表秒针不过从一走到五却像是走完了一整个世纪。他终于忍不住了,开口叫骂道:“谁他妈的箱子?你妈的,连个箱子都他妈放不好!”

    他的斜前座站起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穿着半旧黄尼夹克,皮肤黝黑,脸上满是褶子,头发油滋滋的卷着,一眼劳碌命,神色有些紧张,歪着脖子瞧了有个三五秒,走上前去赔笑道。“没事吧,我之前明明放的好好的。”

    “还没事吧?你妈的你头让砸一个试试。”被砸男子一手捂着头,嘴里不干不净喋喋不休得叫骂个不停。

    安远抬起眼皮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拿出耳机挂在耳朵上,把音量调到最大。撇过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发着呆。假卧龙遇上了真凤雏,这场闹剧注定一时半会结束不了。

    火车还在行驶,车窗外的世界有了人烟,陆续看到几排正生火做饭的平房,烟囱里冒起几缕青烟。临近市区,火车终于快要到站了。

    那男人许是累了,拿起杯子起身去接了杯水,回来后便安静的坐在位置上,不再言语。周围打着圈看热闹的人群也四散忙活自己的事去了。车厢里恢复了平静,只有邻桌的几个年轻男女依旧自顾自的打着牌,“对三。”“要不起。”短短的一节车厢,长不过几十步的距离,总是藏龙卧虎。

    火车到站,安远下了车,与熙攘的人群擦肩逆行,一直向后,走到处无人的站台,长出了口气。点燃一支烟,烟火明灭,烟气上升,合着习习而来的轻风,吹卷着带走一身烦躁。

    安远刚出车站,离远便瞧见角落里一位少女正踮着脚,冲他招手。他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心里也有些慌张。女朋友向来不许他抽烟,这次又被抓个正着,回去怕是又少不了顿屁股开花。连忙手捂着嘴哈了口气,闻了闻。摇着头苦笑着任命般走到余馨身前,伸手抱着她转了个圈,顺便互换了下位置。

    余馨双手环抱着他的腰,脑袋也埋在他胸前,鼻子嗅了嗅,皱着眉头,抬起头望着安远有些躲闪的脸。

    “又抽烟!”环着腰的手向下划到了后臀,捏了捏安远屁股。拇指和食指夹起一小块肉,拧着转了小半圈,疼的安远眉头紧皱,咬着牙关,胸腔也上下起伏着吸了口凉气。天还未黑,车站人来人往,偶尔有经过的人也会闲来无事上下打量两眼这对腻歪的小情侣。安远不敢有太大动作,只能任由余馨使坏。

    余馨手上动作不停,望着安远的眉眼逐渐弯成道月牙儿,嘴角也微微向上翘起。

    虽说是在角落,余馨的动作幅度也不算大。可毕竟是公共场合,安远的脸禁不住有些发烫,直红到耳根。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兴奋,下半身也起了反应,正顶在余馨小腹。

    余馨白了他一眼,轻哼了声,抬手在安远半边屁股上轻轻一拍。脑袋一扬,小手一挥,“回家。”

    说完昂首阔步,趾高气扬的迈步向前走着,马尾儿伴着步点在空中一甩一甩。

    安远抬头望了望天空。此刻的夜色在与太阳的斗争中占得了上风,夕阳减退,与天边连成一线,把天边的云彩映的通红。安远知道,再过一会儿他的屁股大抵会变得和这云彩一般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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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洗完澡,安远只着条蓝色平角裤,身上还冒着热气,腿有些抖,不冷,单纯是有点怕。拨弄着刚刚吹干的头发,脸红扑扑的。

    他推开卧室房门,一进门就看到余馨跪坐在床上,挎着小脸,“洗个澡这么简单个事儿,怎么每次都娘娘们们的,比我还慢。”

    一旁整齐摆放着三五件工具,吊灯散发的光茫倾泻下来,映在板子上闪着炫目光彩。她欠着身子,挪到床根,腿垂在床下,拍了拍大腿,示意安远趴过来。

    虽然这事对这对小情侣来说是家常便饭,可每次一开始的时候安远总是有点抹不开。挪着步子到余馨身侧,却顿住了身形,怎么也不好意义趴下去。被余馨一手拽住挺立的鸡儿,按趴在了腿上。

    “你可真是个千年王八修的精,我不拽你还打算憋到什么时候?”

    说着余馨的右手顺着安远内裤边缘滑了进去,从左到右的轻轻抚摸着两瓣屁股,时不时揉捏一把。终于,那只纤细的小手滑到了臀缝处,三根细长的手指在臀沟上下扫动着。安远突然变得紧张,左右扭动着屁股。腿上空间能有多大,怎么躲闪都是无用功,手指轻而易举的找到那处隐秘洞穴,食指轻轻一点。惊得安远霎时回头,正对上余馨那张极力忍笑的脸,瞪着圆眼,还在假扮无辜。

    余馨抽出手,又一把将内裤褪到大腿根,从一旁取来块板子,板子不大,刚好能盖住他半个屁股蛋儿。余馨将板子在自己手掌心拭了拭,又在他屁股中间轻拍几下。安远塌下去肩膀微微有些颤抖,一丝恐惧蒙上心头。

    明明也可以算作个中老手了,可每次安远都像是新媳妇儿般扭捏。脸埋在被子里,只能看见红红的耳根,以此彰显主人的羞怯。余馨却爱极了他这副样子,每次都像第一次一般谁又不喜欢呢?

    余馨握着板子的手高高扬起,裹着风重重地抽在他浑圆屁股上。

    啪、啪。两边屁股上整整齐齐挂着两道板痕,安远点着地的脚趾向上猛地一蹬,连带屁股也向上撅了撅。嘴里嘶哈的呼吸声也有些沉重,肩背随着极力忍痛的抽吸气声上下微微起伏。

    安远总觉着挨打的时候哭叫求饶会很没面子,总会先硬扛着不出声。可余馨有无数把戏来击破他的心里防线。常常被痛打屁股直到红肿不堪,双腿在空中乱踢,嘴里哭叫乱喊着姐姐,再认些子虚乌有的错求饶来方才罢休,毕竟她觉着这样的他可爱极了。

    啪、啪,又是两记抽打落在两边屁股上,安远大腿处的肌肉也跟着抽动。攥着被子的手也愈发用力。

    小木板连续不断的抽打着,他的脚尖随着落下的板子来回轻点发力踩着地板,连带两瓣屁股左右起伏。他的呼吸也越发粗重。牙齿紧咬,时不时从嘴里传出几声哼哧。

    “啊!”终于,连绵不绝的疼痛让安远忍不住轻呼出声。有了第一声,接下来的哭叫求饶自然便会顺理成章的容易很多。

    “啊,疼。”屁股像是着了火般燃烧着,安远实在禁受不住这种痛苦,嘴里呼着痛,希望那个给予两瓣屁股惩罚的人下手可以轻些,可惜这并不可能。

    余馨手上功夫不减,嘴里也是打趣道:“小哑巴怎么会说话啦?”

    “屁股太疼了,嗷,不行,轻点。”安远的呼吸变得短促且剧烈,嘶哑着嗓子,说话也是断断续续。被重点照顾的下半个屁股此刻已然被板子料理的染上番茄色,上半部分只是粉红。

    “馨馨,求你了,屁股受不了了。”挨不住疼痛的安远终于选择了求饶。

    板子依旧没停,余馨的声音也带着冷意“你该叫我什么?”

    “姐姐,姐姐,轻一点吧,屁股真的好疼,呜呜呜。”安远哭叫着。面儿薄嘴硬,可是这屁股却不够硬。短短几分钟,面子便被安远抛到脑后,嘴里不住哭喊着,只求板子不再落在屁股上。两条腿交替伸缩,屁股也左摇右摆,妄图躲过接连的板子。

    最后三下板子,重重地落在屁股中间。“嗷!”安远地脸上挂着泪痕,不住抽泣着,背到身后想要揉揉屁股地手却被余馨打掉。

    余馨放下板子,把手盖在屁股上,来回地拨弄,揉捏。安远刚刚挨过板子地屁股还是像火撩过一般,即便是轻轻揉捏几下,也有些吃痛,轻声嘶着气。

    感觉差不多了,余馨便转过身子,从旁边拿起了块皮拍,大约乒乓球拍大小。相较于木板,余馨更喜欢皮拍抽打在屁股上响亮的声音。

    她手握着皮拍在安远屁股上轻划,时不时拨开两瓣屁股,用侧边在臀沟处上下摩擦。感受到来自身后的触感,安远一下子慌了神,恐惧袭满了他的内心,急忙回头道:“不要,别打了,真的受不了了。”嘴上这般说着,也不知鼓起从何而来的勇气手撑床,就要从余馨腿上爬起来。这般行径换来的只有皮拍给予屁股的几下痛打,直把安远刚抬起的身子又重新拍回到腿上去。“嗷,疼,疼,疼。”

    “再动?”余馨冷着脸娇斥,扬起皮拍,狠狠的抽打在他的光屁股上,一下接着一下,连续且猛烈。“不听话就应该像小孩子一样被狠狠打屁股!”

    安远的双腿不住的挣扎扑腾,腿弯处挂着的内裤随着挣扎也掉到脚踝。嘴里哭嚎着认错“我错了,再也不敢乱动了。”

    余馨对于他的求饶置若罔闻,皮拍始终没有停歇,自上而下继续笞打着,直要把整个屁股打得红肿透亮。挥舞皮拍的速度愈来愈快,安远的痛呼声也越来越高,险些要盖过皮拍抽击落在屁股上的声响。

    皮拍自空中裹挟着风声,带着剧烈疼痛狠狠落在安远屁股上。余馨开口问道:“不听话应该怎么办?”

    “该被姐姐狠狠打光屁股。嗷,轻一点。”安远大张着嘴,头也随着皮拍落下的鼓点高高扬起又落下,全身的肌肉紧绷,双手也紧握成拳。

    “屁股放松。“她的声音平静却不容置疑。

    “真的受不了了,求你了。“安远的求饶无济于事,只能放松屁股,迎接接下来的痛打。这次的击打比起先前更为迅速,力度却轻了许多,这是最后的二十下皮拍。但这对于两瓣饱受摧残的屁股无疑还是种摧残,足以击溃他紧绷的神经。

    终于,风平浪静,余馨放下皮拍轻轻揉起他红透的屁股,纤细轻柔的指尖和红屁股的接触带来的不止有疼痛还有安慰。安远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攥紧的手也渐渐张开,手心湿漉漉的。脸上也满是水渍,分不清是汗还是泪。屋内也变得安静下来,只有偶然传出的几声呜咽。

    “起来,躺在床上,手抱住腿,姐姐要罚你小屁眼了。“

    沉浸在余馨轻柔指尖安慰下的安远放松的神经几近崩溃。“不行,不能打那里。“

    “怎么不行?抽烟,下面小嘴就要受罚。皮拍,板子还没挨够?“说着,余馨又扬起手照着安远屁股甩了一巴掌。

    屁股吃痛,安远有些不情不愿的从余馨腿上爬起来躺卧在床上。起先几番痛打让接触床单的屁股感到丝疼痛。安远皱着眉头用手掰开双腿,屁股高翘着露出臀沟和菊穴。安远向来不喜欢这般姿势,身上所有隐秘被人尽收眼底,像个孩子般任人予取予求。可忘记了方才他正是像个小孩一般被按在腿上痛打屁股,哭叫告饶。

    摆出这般姿势,又被人浑身上下瞧了个遍,安远只觉羞恼,索性别过脸,躲开余馨灼热的目光。瞧见他如此姿态,余馨更觉得他可爱,挪了挪屁股坐到他身侧。一手抵在臀沟,上下来回起伏滑动,另一只手却抚上了胸前红豆,食指在乳晕处不住的打着圆。

    安远个儿虽说算得上挺拔,身形却有些瘦弱,浑身的痒痒肉,哪里禁得起这个。身躯猛地一颤,连忙扭动的身子想要躲开那只在他胸前作弄的小手。这也正好随了余馨的意,顺着他身躯摇摆的频率,指肚拨弄着乳首,还时不时按压几下。引得安远闷哼出声。如此这般,安远浑身像是卸了力,挽着腿弯的胳膊也变得松垮,有些掰不动腿。每每这时,屁眼处又会迎来一次巴掌的抽打。又羞又痛,下身却是高高翘起了头,还往外泛着水儿。嘴里时不时呜咽轻呼着,可这叫声,怎么听都像是带着丝情欲,引得人意乱情迷。

    “好了,热身结束,姐姐现在要正式罚你小屁眼了,腿张开。”听她这般说道,安远却是长出了口气,也是引人发笑。这挨打的比施罚的人还要性急,好像刚才求饶的人不是他一样。

    余馨从一旁取出根藤条。她手执藤条在臀沟处上下来回扫动,引得安远菊穴一张一合的微微瑟缩着,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有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在内。

    嗖、啪,藤条直中臀沟。“哈,啊。”这般滋味远比带着调情意味的巴掌狠厉的多,安远吃不住这痛,加紧了臀沟,换来的是巴掌在屁股蛋儿上的几下抽打,他只得再次分开腿。

    嗖、啪,又是一下。“嗯,轻点。”安远闭着眼,睫毛颤动着,嘴里轻声告饶。

    “还轻点?下次再抽烟被我抓到,屁眼给你打肿。听到没有?”啪,安远臀缝处七七八八满是藤条落下的红印。

    “呵,啊,听,听到了。下次抽烟一定不被你抓到。”

    一听这话,余馨顿时感到一阵气血上涌,恶狠狠的说:“还有兴致抖机灵,我看还是打得不够。”说着,手腕一抖,接下来的几下抽打不再停顿,藤条前端连续的击打在他屁眼处。

    直打得安远眉头紧皱,面目狰狞,鼻嘴间哼哧哼哧喘着粗气。整个身子也险些从床上弹射起来。

    “疼,疼,不抖了,不抖了,以后不抽了。不抽了啊。”

    啪、“要是再抽怎么办?”

    “呵,啊!再抽烟被姐姐打肿小屁眼。“

    惩罚结束,余馨便将藤条随手扔到一旁,侧躺在安远身旁,伸出右手食指在菊穴处打着转,时不时拨弄几下褶皱,左手也是又一次找上了胸前红豆。逐渐这种仅仅是浅尝辄止的试探已满足不了她心尖跳动的火热情欲,手指终究是探了进去,刚进入半个指节,便感到一丝阻塞,于是抽出手指,从床头柜子里取出瓶润滑油来,分开两瓣屁股点了几滴进去。食指在菊穴里来回抽动进出找寻着,终是找到处凸起,在那要命处按压了下,只听得安远抑制不住的惊呼,裹杂着止不住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