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萝莉篇：草我（HH）
德川杏子呆坐在床边，双眼无神，即使许愿就站在面前接听秘书打来的工作电话，也丝毫吸引不了她的注意力。此刻的她，就像一只精美的洋娃娃，只是，洋娃娃不会思考，也不能说话。 挂断电话后，许愿半蹲下身，皱着眉头看向德川杏子，眼里全是担忧，“告诉叔叔，你哪里不舒服，叔叔带你去医院。” 德川杏子像是没有听见似的，但眼泪却禁不住温柔的诱惑，顿时溢出眼眶。 许愿更着急了，连忙找来抽纸，试图给德川杏子擦掉眼泪。没想到，德川杏子歪了头，巧妙地躲开了许愿的关心。许愿叹了一口气，把抽纸放在一旁，继续问道，“杏子，别怕，你可以相信叔叔。” “叔叔……”或许是“相信”的力量，德川杏子一下子看到了微弱的光。她扭头看向许愿，吸了吸鼻子，“叔叔……我，遇到了坏人。”刚说到“坏人”，德川杏子一下子哭出了声，捂着脑袋倒在床上。 许愿愣了半秒。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懂了“坏人”的意义，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拳头。 “走！叔叔带你去报警！”许愿起身，一下子抓住德川杏子的手腕，试图将她从床上拽起。 “不……不要……叔叔不要去……”德川杏子打掉许愿的手掌，哭声里带着惊恐与慌乱，“叔叔……不要去……不……”德川杏子的眼泪像一连串的珍珠，止不住往下掉，任谁看了也要心疼。 许愿佯装震怒，但震怒里带着些许微妙，“好，那我们不去。”他伸手，试图轻轻拍打德川杏子的后背。紧接着，他又像是想到什么，轻声开口，“叔叔去……给你买药。” “谢谢……叔叔。”德川杏子用抽纸擦了擦眼泪，拽住许愿的衣角，低声恳求，“叔叔……不要告诉其他人……好吗？” “好。”许愿答应得极其认真。至少，在德川杏子听起来是这样。“你好好休息，叔叔一会儿就回来。”说完，他转身背向德川杏子，就在这一刹那，许愿收走所有的伪装，脸上浮现出某种奇怪的笑容。 再回来时，德川杏子正半躺在床上，飘渺的眼神在看到许愿回来的那一刻忽然聚焦。许愿手里提着个黑色塑料袋，他从里面找到紧急避孕药，又拧开矿泉水瓶，递给德川杏子。 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像决堤似的接连掉落。德川杏子吞下药丸，含着沙哑的声音，无助极了，“叔叔……呜呜呜……” “别怕，叔叔在。”许愿想要拍肩给德川杏子勇气，却故意悬在半空没有落手。 “叔叔……呜呜呜……”许愿的细节给了德川杏子暖心的安慰，她吸了吸鼻子，除了许愿，别的什么也看不到，“叔叔……我……是不是脏了……呜呜呜……叔叔……我是不是真的脏了……” “不是的！”许愿的回答掷地有声，像夜空里最耀眼的启明星，“杏子，叔叔告诉你，你没有脏，你也没有错，错的是坏人。”他故意在这里停顿片刻，再次试探德川杏子的态度，“叔叔带你去报警，好不好？” “不要……叔叔，不要去……”德川杏子垂下眼眸，摇了摇头，“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再抬头时，她咬了咬嘴唇，小心极了，“叔叔，不要告诉许易。” 乖孩子。 许愿在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好，叔叔答应你。”许愿拍了拍德川杏子的脑袋，就像长辈对晚辈那般，没有一丁点儿破绽。“那你……好好休息，叔叔还有工作上的事。”他把自己的号码输在德川杏子的手机里，点了保存，“无论什么事，叔叔都会第一时间赶过来。” “谢谢……叔叔。”德川杏子轻轻地拽着床单，所有的不安都因许愿的承诺消散不见。 许愿离开后，疲倦的德川杏子钻进了被窝。梦里，有会吃人的怪兽，正追着她跑。但也有和许愿长一张脸的盖世英雄，从天而降，挡在怪兽面前，一刀把它劈成两半。 半个月后，许易又一次邀请德川杏子到家做客。与之前不同，这次，许易想要留德川杏子住一晚。许愿忙到十点多才到家。已经到了夜里，他也不可能执意让德川杏子再回去，索性，只好依了许易。 许愿还有工作上的事要处理。 他给她们准备了睡前牛奶，又在许易的那份里贴心地多加了一勺安眠剂。 果然，许易早早地困了。 一切都在许愿的计划里。如他所想，德川杏子一定会在许易入睡后敲开书房。但他没有想到，拉开门后看到的是光着脚丫的德川杏子，与寒冷的天气格格不入，她穿着单薄的睡裙，怀里抱着女孩子们都喜欢的小熊玩偶。“叔叔……我，睡不着。” “快进来。”在关上门的同时，许愿调高了室内温度。“都十二点了，你啊，要早点休息。” “叔叔，我……”德川杏子抱着玩偶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小心翼翼地看向许愿，犹豫好久，才鼓足勇气，“叔叔，我还是怕。” “别怕。”许愿放下工作，走近德川杏子，故意坐在沙发另一端，与她拉开合适的距离，“有叔叔在，不会有人欺负你。” “叔叔，我……真的脏吗？”德川杏子抬了抬眼。这是心结，很难解开。 但许愿的声音就拥有解开心结的魔力，他不厌其烦地重复自己的态度，“你不脏，相信叔叔，好吗？” “叔叔，你……”德川杏子一边停顿，一边掀开自己的裙角——许愿这才看到，裙摆之下空无一物，她就这么不按常理露出了自己的大腿根。“叔叔……能……帮我看看吗？”德川杏子指了指最羞涩的地方，“我一直觉得这里面有脏东西。” 许愿咽了咽口水。 他得消耗百分之两百的定力，才能控制住香艳场面的诱惑。一张青春无欲的脸，一副正在发育连阴毛也没有长齐的身体，却露开大腿，邀请同房间里的男人参观小穴。 就在许愿试图平复激动的心情时，德川杏子却将这种沉默解读成拒绝。她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准备起身。“对不起……叔叔，我……为难你了。” 许愿却按住了她的胳膊，“好，我帮你看看。” 德川杏子的眼里再度有了亮光，她重新分开大腿，眼眸里闪烁着期待。 许愿悄悄地吸了一口气，此刻的他，就是正人君子，不能有任何坏心。他打开手机自带的照明功能，把光线集中到小穴，试探性地看了一眼。“挺……干净的，一点儿也不脏。” “叔叔……你……往里看看。”德川杏子碰了碰许愿的一根手指，“里面，有虫子，会咬我。” “没有的。” “叔叔，你……仔细看看。” “好，叔叔仔细看看。”许愿再次吸了一口气，在德川杏子的要求下，往小穴里伸进去一根食指。轻轻地，不敢用任何力。只待了一秒，许愿就快速抽出手指。“叔叔看过了，真的不脏。” “那……那就好。”德川杏子一边收心，一边起身，做了个勇敢而又荒唐的决定，扑在许愿怀里，怯生生地商量道，“叔叔，那……你可以草我吗？” 什么？ 许愿震惊。 根本没办法反应。 “叔叔，我……想过了。”德川杏子的头埋在许愿怀里，用自我催眠式的声音，试图催眠许愿，“如果是叔叔的话……叔叔一定不会嫌弃我脏。那……如果是叔叔的话……如果是叔叔……那……”说着说着，德川杏子又染上了鼻音，“那该多好啊……” 在梦里，许愿是德川杏子的英雄。 而现实中，德川杏子就缺少保护。 许愿怔住。 根本来不及开口。 “所以……叔叔……”德川杏子抬起脑袋，挺直后背，“请叔叔草我吧。”不够成熟的她，能想象出的逻辑关系简单而又直接：草我，就等于不嫌弃我脏。 “可是……你……你才……” 德川杏子抢在许愿的拒绝前，露出委屈而又难受的模样，“叔叔……还是嫌我太脏吗？” “不是的……” “那……叔叔，草我吧，好不好。”德川杏子的声音就像来自异世界的力量，深深击中许愿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