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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和不剥壳的荔枝play

    阮时见最近做了件错事。可是如果真要说错,其实在整件事情里他也不算大错。他顶多顶多顶多就是粗心了一点,没有比祁存译更快一步地感觉到事情不对。

    事情是这样的。

    那是一个非常平常的周三。

    因为祁存译总是准时准点来接他,所以阮时见从不拖延工作,每次都做得很快,所以下班也比其他人更早一点。这天也一样。阮时见像往常一样,收拾好桌子,看着时钟转到下班时间,正打算离开。

    他走进电梯里,在乘坐电梯往下走的时候,他遇上了一个算是熟悉的女生。那女生看着很年轻,二十出头的样子,黑色长发,身材娇小,笑起来看着很甜。阮时见猜想她是楼下工作室新来的实习生。

    阮时见对这些不上心,但隐隐记得孟堃叫她小杨。她这个星期上来了两次,问阮时见他们工作室借打印机,因为他们工作室的坏了。小杨第二次上来用的时候,打印机出故障了,阮时见当时正要打印文件,碰巧走了进去,他修打印机的期间,两人说了几句话,具体说了什么阮时见也记不清了。

    那天小杨站在电梯外,电梯门开门的时候遇到阮时见还很惊讶。她提着一个很大的塑料袋子走进来,很礼貌地询问阮时见要不要吃荔枝。

    阮时见本来想拒绝的,结果小杨又说这是她特意去买的,正想带上去给他们工作室的大家们,感谢他们愿意借给她打印机。没想到结果在电梯里遇到了阮时见。

    阮时见想着她都跟着自己下来了,不过就是接一把荔枝,也不算什么大事,且他确实也有点想吃荔枝了,看着小杨递过来的那一颗颗红润饱满的大荔枝,他没犹豫多久,就笑着接受了小杨的好意。甚至还当着小杨的面剥了一颗吃,并且夸赞荔枝很甜。

    阮时见刚说完,电梯就到了。小杨提着荔枝跟他道别,说她还要上去带给他的同事们,于是阮时见就和她说了再见。

    阮时见没能在祁存译到来之前把荔枝吃完,并且在祁存译的询问下,非常诚实地告知了荔枝的来源,还没心没肺地跟祁存译强调了“一个长得挺可爱的女孩子”和“荔枝很甜”。

    当时的祁存译没发表什么看法,甚至点了点头,吃了颗荔枝,赞同阮时见“是很甜”。

    这是整件事情的开始。

    第二天得知大家都吃到了荔枝,阮时见就放下了心防。

    周四那天,小杨再次借用了他们办公室的打印机,并且在周五下班的时候再次赠送荔枝。不过她这次上来得早了些,那时的阮时见还没走。小杨快速地分完了给所有同事,然后最后才分给阮时见。

    阮时见背上包,拿上那把荔枝正要走,小杨说要和他一起下去。

    阮时见没拒绝。

    阮时见边吃着荔枝边等祁存译,小杨也在一旁。阮时见问她,她说在等她家里人来接她。阮时见相信了,并且没有拒绝小杨的聊天邀请。

    祁存译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阮时见一边提着荔枝,一边和小杨交谈甚欢的场面。

    他降下车窗,看到阮时见对他甜甜地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和那女生挥手告别。阮时见系好安全带,刚想和祁存译搭话,结果才拿到阮时见的微信的小杨就给他发了信息。

    -“来接你的是你的朋友吗?好帅啊!果然帅哥都是和帅哥一起玩的!”

    阮时见本来只想瞄一眼,因为往常他同祁存译在一起的时候也这样,只要确认不是重要的信息,他就不会回。但瞄到信息的内容,阮时见就下意识地笑了。他也觉得祁存译帅得要命,他唇角带着笑,然后快速地在手机上打下:“我也觉得他超级帅!!!!”

    “和谁聊天呢,笑得那么开心。”祁存译看了他一眼,听起来安全无害地问阮阮时见。

    “刚刚那个女生。”阮时见听到祁存译和他说话,就快速地抬起了头。正巧红灯,阮时见就甜甜蜜蜜地把手机举给祁存译看:“她夸你帅呢!”

    祁存译只看了一眼,目光就沉了。

    因为小杨的最新回复是:

    “可是我觉得你更帅更帅![/害羞][/害羞]”

    -

    阮时见浑身赤裸地躺在他们冰凉的餐桌上。

    祁存译刚进门就把阮时见狠狠地按在了大门上,掐着阮时见的腰吻了近十分钟,其粗暴程度,其侵略力度,阮时见和祁存译在一起五年多了,还是第一次感受到。

    他的唇此刻已经肿起来了,红得很艳,嘴角处还破了个小口。

    他很听话地抱着自己的膝弯,把腿压到自己的胸膛上,朝着坐在他面前的祁存译露出自己嫣红湿润的穴口。

    他后面被祁存译塞了根三指粗的按摩棒,按摩棒调着最低档,正在敏感的肠道里缓缓地震动着,发出细微的“嗡嗡”声。阮时见的唇被祁存译啃得生疼,他不敢再咬自己的嘴唇,快感太烈的时候只能可怜巴巴地“嗯嗯呜呜”呻吟着。

    “...事情...就是这样...阿祁...”阮时见想垂头看着祁存译,却被自己曲起来的双腿挡住了视线,他躺回餐桌,眼睛慢慢被快感逼出了水汽,“...我...我不知道...她是...唔...是这个意思...老公...”

    祁存译穿戴整齐地坐在椅子上,与被情欲折磨得很痛苦的阮时见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手上拿着针,针上穿着阮时见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出来的透明坚韧的鱼线。小杨送的、被阮时见带回来的荔枝被他洗得很干净,然后随意放在桌面上。他从那十几颗荔枝中,按照从大到小的标准挑了四颗,又把这四颗饱满新鲜的红荔枝串了起来。

    他串好后,又绑了个结,让荔枝和鱼线形成了一个封闭的圆圈。他将荔枝圈放在一旁,又起身去放好针和鱼线。走回餐桌的时候,祁存译发现阮时见正侧着脑袋,双眼带泪地瞧着他,他委委屈屈地撇了一下被祁存译吻伤了的唇,说:“老公...我...我的腰...好酸啊...”

    他说着酸,可祁存译让他自己抱着自己腿的姿势却还是没变。

    祁存译的目光却越来越暗。

    这么乖的阮时见。

    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祁存译走过去,站在阮时见的双腿间。他伸手去摸了摸阮时见湿润的、被按摩棒撑得平平整整的穴口。他抓着按摩棒的柄,缓缓地抽插了几下,才边轻轻地往外拉,边皮笑肉不笑地问阮时见:“我喂宝宝吃荔枝好不好?”

    吐出按摩棒的穴口一时缩不回去,露着一个两指大的小口,嫩红饥渴的穴肉被祁存译瞧得清清楚楚。他拿起串好的荔枝,从最小的那一颗开始,一点一点地往里塞。

    “...唔...!别...老...老公...!”

    “宝宝不要弄破了哦,”祁存译亲了一口他敏感奶白的腿根,感受到阮时见颤动后,才继续道,“弄破了要自己吃掉的。毕竟这么好吃的荔枝,可不能浪费。”

    荔枝的表皮很粗糙,且周身全是凸起的小点,就算阮时见再怎么努力去放松后方,那肠肉还是服服帖帖且不留一丝缝隙地贴着、吮吸着它。阮时见用力地放松和张大自己后面的小嘴,祁存译却像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刽子手,一丝犹豫也没有地往他身体里塞着荔枝。

    越往后的荔枝便越大,阮时见也吞得越辛苦。可祁存译没有一点怜惜之情。最后一颗荔枝卡在阮时见的穴口,祁存译瞧了两秒,心一狠,就用手指推了进去。穴口想要闭上,却因为张开太久,又因为最后一颗荔枝太大,一时半会儿也合不上。

    四颗荔枝都进入了阮时见的身体。粗粝的表皮摩擦着他甬道里每一寸细嫩的穴肉,荔枝表皮上凸起的小点似有若无地碾过他的那一点,让他无时无刻都想去收缩他贪婪的后穴,更亲密地感受那份异物进入体内的快感。

    可是他又不敢。

    祁存译握着阮时见的手,分开他的双腿,才俯身下去,用唇轻轻碰了碰阮时见的额头,而后才看着他的眼睛,很温柔地说着十分恶劣的话:“宝宝吃十分钟,等会儿老公回来找你。”

    祁存译还没起身,就被阮时见抱住了。他哽咽着说:“呜...不想吃...不想吃这个...想吃阿祁的...想吃老公...”

    祁存译却不为所动,他摸着阮时见的发:“老公没有荔枝给你吃。”

    “有...”阮时见眼角的泪落了下来,他松开抱着祁存译的手,胡乱地在餐桌上摸着,然后抓到了一颗离他最近的荔枝。阮时见抖着手,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剥开了皮,然后取出了荔枝壳,只剩莹白甜腻的荔枝肉。

    阮时见红着眼,小心翼翼地爬起来,跪坐在祁存译的面前。他把荔枝肉放在一旁,又探手去脱祁存译的裤子。

    祁存译早就硬了。

    阮时见拉下了祁存译的内裤,立马看到又粗又大、正雄赳赳气昂昂的性器。阮时见用细嫩的脸颊讨好地蹭了蹭祁存译的茎身,才拿起刚刚取出来的荔枝肉,盖在祁存译巨大的龟头上。

    带着凉意的柔软果肉按在自己的敏感之处,祁存译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阮时见一手握着祁存译性器的中部,一手按着荔枝肉在祁存译的龟头上来回摩擦。等祁存译忍得青筋都要爆出来了,阮时见才小口一张,一把含了下去。

    果肉是凉的,可阮时见的口腔却是热的。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祁存译额上都冒着汗。他紧紧地皱着眉,垂眼看着正为他口交的阮时见。

    阮时见的口交经验并不多,因为祁存译太大了,口交起来很辛苦。所以他这次也只是用口腔把祁存译的性器含住,舌尖一勾,勾走了盖在祁存译龟头上的、沾上了祁存译前列腺液的荔枝肉,随即,他又象征性地舔了几下祁存译的柱身,才松开了口。

    他张开嘴巴,给祁存译看他口腔里的荔枝肉。阮时见水润发红的眼,嫣红发肿的唇舌,配着口腔里泛着水光的莹白荔枝肉,显得格外淫荡。阮时见舌一勾,闭上嘴巴嚼了两三下,就火急火燎地吞了下去。

    吞下去后他又张开嘴巴给祁存译看,带着哭腔说:“有老公味道的...荔枝...才好吃...”他直起身,抱住了祁存译的脖子,窝在他脖颈处委屈地呜呜咽咽:“不...不想要...别人的...荔枝了...呜呜...想要...老公...想要老公...亲亲我...”

    进入过阮时见身体里、完好无损的、正泛着淫荡水光的四颗荔枝已经被扔到了地上。

    阮时见刚刚一直克制着自己去夹体内的荔枝,此刻没有了禁制,后穴便死死地咬住了终于进入他体内的性器。

    阮时见被别的东西插着久了,娇嫩敏感的穴肉已经高热了起来。被紧致湿热的甬道拼命收缩吸吮的感觉太好,让祁存译进入就有了想射的欲望。

    他缓下动作,俯身去亲阮时见的唇。

    阮时见里口腔里还有浓郁的荔枝的香甜气,祁存译这次的吻温柔了很多,有了点平日他们接吻时的感觉。虽然一想到他口腔里的荔枝味是如何来的,祁存译还是忍不住下腹一热。

    倒是阮时见,祁存译进去没几分钟就射了。等祁存译松开阮时见的唇,才发现阮时见已经释放在他自己微微下凹的小腹上的白浊。

    祁存译伸手将它抹匀,才轻轻挺动着腰问阮时见:“按摩棒和荔枝弄得宝宝不舒服吗,怎么现在才射?”

    “不舒服...”阮时见又要流泪,泪水从他眼角处溢出,落入他的鬓发里,“只有...只有...阿祁才能...让我舒服...”

    等祁存译释放在阮时见的后穴里,阮时见的穴口已经有些肿了。

    祁存译缓了一会儿,正在目光搜寻着哪里可以种几颗小草莓不动声色地向那个女生宣示一下主权。

    结果阮时见一抬手,就把祁存译按在了自己的锁骨处,他吐着温热的气息,哑声说:“阿祁...想种的话...就种在...这里吧...这里...可以被看到...”

    祁存译毫不客气地种了鲜红鲜红的五颗。

    -

    他们做完后,天色已经很晚了,做饭也来不及了。祁存译便点了一些清淡的粥和菜,然后才把阮时见抱去洗澡。

    洗完澡后外卖还没到,祁存译又帮阮时见后面上了药。上完药两人稍躺了一会儿,外卖才到。

    阮时见吃完,又被祁存译抱着去刷牙,回到床上,阮时见靠着祁存译没一会儿便想睡了。

    祁存译给他盖好被子,又出去把东西收拾好,洗漱完毕才关了卧室的灯打算抱着阮时见睡。

    刚关灯,阮时见手机的微信提示声就响了。祁存译瞄一眼,发现“小杨”给阮时见发了一串很长的省略号。

    祁存译挑了挑眉,对这个人心里还是疙疙瘩瘩的,第一次用自己的指纹开了阮时见手机的锁,点开微信看了一眼。

    只见阮时见上一条回复道:

    -“额,我没有更帅更帅。我男朋友,就是今晚来接我的那个男生,他才是全世界最帅最帅的。”

    祁存译笑了。

    他摸着阮时见锁骨上那五个红印子。

    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呆死了。

    他放好手机躺下来,把阮时见搂在了怀里。祁存译亲了一口他的发顶,和他可爱又有些笨的小呆子一起进入了甜蜜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