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傅余秋左边下眼角有颗棕红色的泪痣,他弟弟和他说,每次在他掉眼泪时,这颗红痣都会变得更加红艳。 父母双双离世,十几岁的傅余秋就要为了自己和家中那半人大点的小鬼,而早早踏上社会打拼。 说实话,这些年,傅余秋没少哭过,他也只不过比弟弟大个七岁而已,但即使这样,他也不愿意把消极负面的情绪带给弟弟。 都是自己藏起来偷偷哭。 他自己不光没注意过自己哭泣时候的脸,更没注意到,其实每次他哭的时候,弟弟都躲在暗处,露出一种痴迷的眼神,像盯着猎物的狼一样。 被自己的好弟弟按在镜子上操弄着,浑身都被性爱带来的快感麻痹,傅余秋从余光中看见了自己的眼角。 水波潋滟的眼尾带着勾人的魅惑,底下那颗小痣还真是更红了,甚至比他哭肿的眼皮还要红上不少。 放荡,太放荡了。傅余秋绝望地阖上眼,在心底深深鄙视着这具淫乱的身体。 怎么能连自己的弟弟都勾引! 身高体长的男人在身后猛一记深顶,粗大的肉根破开紧密的穴口,直直刺入肠道深处,刺激得傅余秋小腿发软,往前倒去,小腹甚至都有些抽搐。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顶穿了。 自弟弟对他露出獠牙到今日,他的后穴已经被操了无数次。 每次还不待他恢复,炽热粗大的性器就会再次插入,在里面肆意汹涌驰骋。 “嘶——”身后的男人又是一记深顶,巴掌大的脸皱起来,后穴火辣辣的疼,两条腿被男人压在下面冰凉的大理石墙面上。 成年男性的体力不容小觑,从弟弟下班进门按住他操干到现在,傅余秋实在站不住了,又无法逃离对方在力量上的绝对压制,他只好双手扒住镜子,方可维持住一点点平衡。 男人似是不满意他这种抗拒的样子,五指伸进他的发根,抓住一把便强迫他挺起胸口。 “闭眼干什么?”男人凑近他的耳根,低哑、饱含性欲的男性声音穿透傅余秋的耳膜,激起一阵身体的颤栗。 傅余秋实在没有魄力,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挨操。 男人嗤笑一声,狰狞的性器全部退出,又悉数撞入。他低下点头,叼起傅余秋的耳垂,舔了一口:“嗯?哥哥,是太爽了?被亲弟弟操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白嫩的屁股,被男人的腰带扣撞得发红。傅余秋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弟弟却是西装革履,只拉开了一条裤链,露出自己的欲根,不停地往自己哥哥的后穴里塞入。 蚀骨销魂的感觉,让一向自控力很好的傅瑛,又一次发狂。肠道紧缩,他每次退出都会带出一点水红的肠肉,像是哥哥在无声的挽留。 傅余秋难堪地闭上眼,眼泪从眼角挤出来,滑过那颗红痣,掠过脸侧,滴到盥洗台上,又被自己随着身后操弄而抖动的皮肉蹭掉。 “说话啊!哥哥。”傅瑛愈发不耐,语气渐渐凶狠,与之成正比例对应的是,满室里的肉体相撞声也嘈杂起来。 “说啊!是不是太喜欢被我操了?”傅瑛松开抓着哥哥的手,转而两手握住傅余秋胸前那两团白肉,使劲揉搓起来,“哥哥说话啊!” 浅褐色的小豆子不多时就硬了,直挺挺立在胸口,又被男人的大掌攥进手心,陌生的酥麻感冲上大脑。 傅余秋扭过头去,猫儿一样的小声讨饶:“…嗯…我喜欢被阿瑛操…” 不管害不害怕看见镜子里两个交配中的兄弟,他得承认,他是真的想被傅瑛操,喜欢被傅瑛操。 如果不是在这里,他一定会求着傅瑛操烂自己。 透着薄红的脸在镜子上被插干得颠动,两只眸子水灵灵的,泪眼婆娑,尤其是左眼角下的那颗红痣,妖艳的像只勾人的妖精,吸食精魄。 傅瑛觉得身下胀得更加难受了。 他动情地抱住哥哥的脊背,性器不留余力的贯穿对方,“哥,你的身体好烫啊。哥,再说一遍吧,再说一遍,说你喜欢被我操,被我干,说你喜欢被自己的傅瑛干。” 白气哈到镜面上,终于能挡住视线,看不见自己淫乱的模样了。 傅余秋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自欺欺人,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的同性情侣:“阿瑛,哥哥喜欢被你操,喜欢被你干,阿瑛操得哥哥好舒服,哥哥还想要,操死哥哥吧,好吗?” “好。”冷冽的面容露出一抹轻笑,傅瑛用胳膊下抱住傅余秋的两条腿,让哥哥的背贴紧自己的前胸,两条白皙修长的腿被顶弄的在盥洗台上晃,“我听你的,我都给你,阿瑛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给哥哥。” 更加疯狂的操弄,让后穴被干的汁水四溅,傅余秋小声呜咽,声音很低,低到听起来不像是哭,倒像是爽的呻吟。 傅瑛插弄着哥哥的屁股,肉棍在里面搅合,他由衷的赞美道:“哥哥的逼好烫,好紧,夹得阿瑛好舒服啊。哥哥对着亲弟弟也能发骚吗?” “呜…别说了…你别说了。”傅余秋受不得这种背德的刺激,脸窜红的同时,后穴也一下子缩紧了,体内的巨物被夹得,他都能感受出它的脉络。 “哥哥的屁股好棒啊,又在夹我了。”傅瑛把怀里的人勒得更紧,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傅余秋被迫尽数全收。 眼泪混着唾液,傅瑛一点点都卷进了嘴里,舌尖滑过那颗红痣,舔转缠绕。 傅瑛说:“哥,你的痣又红了。难道和亲弟弟做爱,这么舒服吗?” “你别说了,别说了…”傅余秋机械般重复着嘴里的话,抬起头想要躲避弟弟炽热的舌尖,却在视线触及镜面时,像被电了一样的跌回那根肉棍上。 这个姿势太残忍,身体对折,背靠弟弟被操。傅余秋不光看见镜子里自己带着潮红的脸,还能看见弟弟的性器是如何进出自己身体的,以及……双目赤红正在操干自己的弟弟。 傅余秋哭的更加厉害了,一双眸子里盛满了水。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弟弟,明知道他受不了这种刺激,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我们是亲兄弟,我们在乱伦! 记忆里,傅瑛总是善解人意的。 上学的时候,他事业上稍有不顺,心情不好,弟弟会安静的陪他坐在沙发上,会做又甜又下火的柚子茶给他。 后来工作了,弟弟总是没日没夜在外加班,他心疼,弟弟就会轻拥着他,安抚性的拍着他的背,说自己多努力一点,哥哥就可以少受一点罪。 再后来,弟弟创业成功了,成了大老板,他再也不用在外面受屈了。 傅余秋煎熬的想,都怪自己太贪心,身体太淫荡。 得到了哥哥的身份还不够,他还想被自己的亲弟弟操弄,想大胆对弟弟说,我爱你,是单纯的,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的爱,无关乎亲情的。 但他又害怕…… “恶心的同性恋。” “和亲哥哥乱伦的变态。” 害怕弟弟被流言杀死。 可不管怎么说,他依旧是诱惑了他的亲弟弟。 用那种卑劣的手段。 傅瑛抱着他,从浴室里面边走边操,一会儿把他按在毛玻璃上插干,一会儿又重新抱起来走着操。性器直挺挺插进去,再直挺挺全部退出来,带着两个人的体液,然后一下子又顶进去。 “呃——啊!”傅余秋伸长了脖子,后穴除了火辣辣的疼,渐渐还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酥痒难耐,他惊奇的发现,他竟然觉得还不够,想要被更凶残的对待。 最好是插到胃里。 这么想着,傅瑛一边走一边把他颠了起来。 “啊……”他惊呼道,无辜的眼里透着慌乱,那双让傅瑛馋了五六年的眸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阿瑛——”傅余秋眨着一双小鹿眼,虚虚道,“阿瑛,我怕。” 傅瑛拧着的眉心终于舒展,他轻轻咬了一口傅余秋的耳垂,吐息温热:“哥哥不用害怕,阿瑛绝对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性器重新插进去,重力迫使傅余秋坐在那根布满青筋脉络的阳具上,比之前插得更深。 意志上的沉沦让傅余秋觉得恐慌,他不能这样,他会忍不住悄悄告诉别人:“你看,这个优秀的男人,不光是我的弟弟,还是和我做爱的人。” 他会毁了弟弟的。 傅余秋仰着头,后环住傅瑛的脖子,胸前两颗草莓果在空气里硬起来,身体里的那根肉棍刚好戳到腺体上,他惊呼道:“啊…啊啊…阿瑛…阿瑛,停…停一下…” “闭嘴!”傅瑛忽然的暴怒起来,性器在他体内更加无情的掠夺,每一次插进去,都是奔着那块腺体而去。 傅余秋轻咬着牙齿,竭力忍耐一次次即将脱口的呻吟,但是仍旧没有用,他大声而放荡叫唤:“阿瑛……阿瑛,你操得哥哥好舒服…阿瑛…哥哥要被,要被你操烂了…” 傅瑛一巴掌拍过去,在他哥白花花的屁股上留下个红掌印,肉根还是不停地往后穴里插弄,“操烂了才好呢。省得你总想着让那个狗男人操你!啊?傅余秋!” “不是的,我没想,我也没…”傅余秋苍白无力地为自己辩驳。到嘴边的话在舌尖上滚了一圈,复又咽下去了。 没被别人操过么? 傅余秋的眼泪更加不受控制的落下,一道道水痕挂在脸侧,纤长的睫毛也被濡湿成一缕缕。 他确实没有被别人操过。傅瑛所以为的,不过是他故意让傅瑛看见的,他诱惑亲弟弟使用的卑劣手段罢了。 “阿瑛,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那……”傅余秋重重的阖上眼,泪水从缝隙涌出,“哥哥就给你操一辈子。” 只给你一个人操。 傅瑛的双目血红,抱着傅余秋按到墙上,疯了一样的插进去:“哥哥,哥哥,阿瑛要操死你,操烂你的骚逼,让你再也没有办法想别的野男人。” 如果注定不能见光,那我就藏在暗处,当一个家里和你亲吻做爱,外面和你兄友弟恭的哥哥。 只希望,你别被人发现了——哦,原来那个傅瑛,不光是个同性恋,他啊,还和亲哥哥乱伦! 傅余秋射了出来,精水喷了一墙。 高潮的余韵带着后穴一阵紧缩,傅瑛被他夹得几十下抽插后,彻底缴械投降,浓白灼热的精液灌满了哥哥的肚子。 “哥哥,”傅瑛垂首,抱紧了怀里虚弱喘息着的男人,“给我生个孩子吧。” 傅余秋失神的靠在墙壁上,明知不可能,却还是答应着。 他说:“好,阿瑛,哥哥给你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