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大肚注入羊水,春日大人不知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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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官见状赶紧从随身带着的药箱中拿出一个粗短的玉势来,来不及捂热,便顺着绘岛还未闭合的花穴快速的插了进去。绘岛昏迷中的身体因为冰凉的玉势又一次无意识的抽搐了一下,花穴猛烈的收缩的几下,即像是受不了外来物想要将他推出去,又同时分泌出粘稠的液体想要挽留他。 喷射的羊水在花穴处被暂时堵上,却还在源源不断的从子宫流出,聚集在绘岛的小腹处,不过几息间,绘岛的小腹就已经明显的凸出。 医官看着滴滴答答的花穴,皱着眉说:“大人们,还请将绘岛大人仰躺才好。” 将军此时哪里敢有异议,赶紧在春日和医官的帮助下将绘岛小心的翻过身来,使绘岛平躺在榻榻米上。绘岛一直昏迷着,硕大的肚子随着几人的动作大力摇晃着,几乎可以听到腹中羊水晃荡的声音。 待绘岛躺平后,一番动作又使得羊水流出不少,却都被堵在了下腹处。那小小的一块地方不过片刻又隆起了不少。 医官在绘岛隆起的下腹轻按了下,立马有液体沿着玉势和花穴那细微的缝隙处小股小股的向外喷射。 医官心中知道不能再拖,赶紧向将军道:“大人,绘岛大人还未到生产之日,宫口和产口却皆已大开,羊水也已流出不少。为今之计,只有尽快注入羊水才好。至于胎位,待一切稳妥后在下可想办法顺回” 将军看着即使在昏迷中也紧皱着眉头的绘岛,心疼道:“那便依你说的办。” 医官得了将军的允许,立马嘱咐自己的学徒们要准备的东西。 医官:“还请大人将绘岛大人的腿重新绑上才好,并且在绘岛大人腰下多垫些棉被靠枕,务必让羊水流不出为止。” 将军并不知道绘岛之前将胎头推回去时的惨状,听到要绑腿,十分不满道:“一定要绑腿?” 医官答道:“是” 将军自是不忍,语气生硬道:“遣几位侍从压着就是了,为何一定要绑上?” 医官并不慌张,沉稳的答道:“若是等会注入羊水时绘岛大人挣扎过度,划伤产道,反而是害了绘岛大人。将腿绑上最为稳妥,还请大人三思” 将军皱着眉还想再问,只见春日轻轻搭上将军的手臂,低声道:“大人,还是听医官大人的吧……” 将军心中烦躁,甩开手臂头也未转便呵斥道:“休得聒噪!” 身后沉默了片刻,将军心中莫名不安,转过头来却见春日满脸是泪,不顾将军刚刚的斥责,颤抖着唇开口劝道:“大人听医官的吧……” 将军也没想到自己不过呵斥了一句,怎么自己的乳父怎么变得这幅模样。 春日刚刚生产完,还未消下去的大肚松垮垮的挺着,由于生产好后并没有好好休息的原因,春日的脸色也并不好看,被训斥后脸上更是凄惨无比。 将军心下后悔刚刚的斥责,立马将春日揽入怀中,柔声道:“乳父莫要哭了,是孤不好。孤都听你们的。” 春日哭了一阵后才觉得有些难堪,自己岁数也不小了,怎么就像个孩子一样说哭就哭了。 春日自己抹了抹眼泪说道:“刚刚将小绘的胎头推回去时,小绘挣扎的厉害,我一时没抓住小绘的手,才让小绘的胎儿……”说道此处,春日心中又是一片自责,刚刚止住的泪水又一次流了出来。 春日抽泣着说:“大人还是听医官的吧……不要让小绘受苦了。” 将军心中也是苦,此刻唯有好好安抚着春日道:“好,孤都听你们的。” 此时医官回到室内,身后跟着两名学徒,看到绘岛还是如之前离开时一模一样的仰躺着,急道:“大人们怎么还未将绘岛大人的腿绑好啊,这……腰下怎么也没垫多少……” 将军一看才发现绘岛的下腹已经鼓的宛若一个西瓜般大小,赶紧唤了泷山进来,一起如同之前一般将绘岛的两腿高高绑起分开。春日此时也手链心思,赶紧将侍从送来的棉被等垫在绘岛腰下。待医官觉得可以时,绘岛双腿和臀部离地,几乎是倒挂在房梁上了,唯有后背连带着脑袋还倚靠在榻榻米上,肚子也是随着惯性向胸口压去,整个人看上去怪异无比。 医官向将军告了声罪后跪在绘岛被大力分开的双腿间,伸手毫不犹豫的拔出刚刚插入的粗短玉势,瞬间,被堵住的羊水喷射出来,医官胸前的衣物皆被浸湿。医官毫不介意,命令学徒拿来准备好的粗长软管,趁着宫口产道皆是大开着的时机,顺着大开大合的肉洞缓缓插入进去。 将军只看见那根长长的软管不停的深入绘岛体内,昏迷中的绘岛即使难受的哼哼着,却未转醒。 直至那根软管只留了大概半臂长度后才医官才停止插入。 接着学徒们拿出一个个打开的扇子般大小的囊袋,每个里面灌满了液体。医官接过一个囊袋,囊袋口比软管小些,可以将囊袋口整个镶入软管中,打开囊口的机关后,液体顺着软管缓缓流进绘岛体内。 “额啊……”绘岛因为液体的注入,即使在昏睡中也难受的呻吟出声。 随着囊袋的变小,绘岛的肚子随着液体的注入肉眼可见的大了一些。 除了第一下注入,其余时候并没有过多的折磨到绘岛,绘岛依旧安稳的睡着。 春日腰酸的不行,却还是强撑着腰,拿着湿布擦拭着绘岛脸上的汗水。不过一会儿,一囊袋的液体便全进了绘岛腹中。春日刚想松口气,只见医官拿起第二个囊袋,继续往软管中倾倒着,为绘岛腹中胎儿补充羊水。 春日看着学徒们手中还有五六个鼓鼓囊囊的囊袋,只觉得眼前一黑,颤颤巍巍的开口道:“大人……这……可是要全部都要?” 医官专心手上的事,是一旁的学徒答道:“回春日大人,是的。” 春日闭了闭眼,竭力咽下哭腔不再说话。将军坐在一旁听着也神色严肃。 医官手上不停,已灌进四五个囊袋,春日看着绘岛的肚子又一次鼓胀的如同自己生产前一般,犹豫着开口说道:“这差不多了吧……” 医官闻言停下了手,按了按绘岛如今体积庞大的肚子,刚刚灌进去的液体即使倒流着,也立马喷射出不少来,心下了然,安慰道:“再灌一个即可,大人如今产道已开,即使灌入羊水也会缓缓流出,唯有多灌些才能少灌几次,让大人少受谢罪。” 将军和春日听后皆不好反驳,默默的看着医官又扣入一个囊袋。 “额……涨……好涨……”绘岛不知何时睁开眼睛,呻吟出声,双手不停的在大腹上打圈。 春日立马按住绘岛的双手,安慰道:“小绘乖,马上就好了。” 绘岛见到春日,心中委屈,立马抽泣起来:“乳父又骗我,小绘一直好痛,难受……” 春日心疼,柔声哄着:“乳父不骗你,真的马上好了。” 果然,待绘岛的肚子因为液体的注入又肉眼可见的膨胀了一圈后,医官终于收手了。 医官擦了擦额上的汗水,说道:“这几日先委屈一下绘岛大人了” 将军点点头,示意泷山跟着医官去外室讲些该注意的地方,自己坐回到绘岛身边。 大概是将军的所作所为终于让绘岛生气了,绘岛朝着将军的方向胡乱挥了一下手,哽咽着开口道:“你走” 春日听后心中惶恐,顾不得绘岛的委屈,轻声斥道:“小绘!怎么可以这样和将军说话!” 绘岛红着眼睛撇过头不再动作。 将军沉默了片刻,到底是自己有错在先,抿了抿嘴并未开口说话,却也没离开。 一室沉默。 春日看着闹变扭的两人也无法,只好一边哄着不停抽泣的绘岛,一边劝着将军莫要因为绘岛的胡言生气,一时觉得胸闷气短。 还好此时医官端着两大碗药来,春日见状扶起绘岛上半身,由于自腰处就被倒挂着,肚子又宛如庞然大物的耸立着,绘岛在春日的帮助下直起身后,肿胀的乳房挤压着浑圆的大腹,难受的很,又哭哭啼啼起来,春日无法,唯有继续柔声哄着。 将军接过药碗待绘岛情绪稳定后慢慢喂着药。绘岛此刻倒也乖乖喝着,却时不时因为胎动呛到,春日一边柔声哄着一边擦拭着绘岛嘴角边咳出的药液。 绘岛虽然觉得腹中涨得厉害,到底还是在春日的哄劝下喝完了两碗药。药里有些助眠的成分,绘岛勉强撑了会儿,便在春日唱的童谣中沉沉睡去。 春日见绘岛终于熬过今日的折磨,在自己怀中安稳的睡下,终于将心中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待春日将绘岛安置在榻上后,未来得及起身,就只觉得眼花耳鸣,什么都看不真切。下身的花穴中一直塞着药玉,却在此刻明显的感受到了有浓稠滚烫的液体流出。 春日心中害怕,勉强站起身来,想要回屋服药,只是刚走至外室,只听“咚”的一声,塞在花穴中的药玉竟掉落在地。春日后知后觉的低头看去,只见自己浅色浴衣的下摆已是鲜血淋漓。 “乳父!”将军此时也刚刚走到外室,只见春日大张的双腿无力的颤动,下身的衣物竟已全被鲜血浸湿,不由惊恐的叫出声。 春日反应已经慢了许多,听到将军的声音下意识托着柔软的肚子转过身来,只见将军脸上少有的惊恐,想要安慰几句。 只是才张了张嘴,春日便眼前一黑,身体直直向前倒去,彻底失了意识。 将军一个跨步稳稳接住春日,揽着春日的上半身靠在榻上。 “乳父!乳父!!泷山!叫医官!快去!”将军已不顾礼节,对着刚刚送完医官回来的泷山大声叫道。泷山见到下身全是鲜血的春日,腿发软了片刻,匆匆回了句“是”,赶紧跑着去拦还未走远的医官。 将军紧紧搂着春日,却只觉得怀中的身躯逐渐冰冷,身下的血渍却还在不停的蔓延,不过一会儿已将身下一片软榻全部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