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涨奶
成年进入无休止的发情期后,黛娅觉得自己正在逐渐发生变化。 她似乎变得越来越不坚定了,总是很快就屈从于想要和雄蜂交配的本能;身体也愈发敏感,只要被雄蜂注视着就会流淌出花蜜,渴望被粗壮的肉棒侵犯到失神。本就发育良好的胸乳也似乎被雄蜂们把玩得更加浑圆挺翘了,在每个骚动不安却没有雄蜂陪伴的时刻,黛娅甚至能感觉到那里变得又酸又涨,而每走一步,乳尖刮过已经足够柔软的胸衣时,胸前的两粒红珠也会挺立起来。 甚至会分泌出不该存在的乳汁——就好像她已经是个合格的王女,在王房中沉睡着许多应当由她哺育的,属于她的孩子。 被这种感觉折磨着参加宴会并不好受,更何况,克莱斯特还故作亲密地勾着她的腰,被白色手套包裹的指尖传来不真实的体温,陷落在黛娅的腰窝里,有时候则顺着她脊背的弧度一点点下移,并非真心实意地搀扶,反倒具有十足的挑逗意味。 而在总是有正当理由的教官嘴里,这就变成了一种训练。 “这也是为了殿下能够尽早习惯,放下廉耻。” “而且,在殿下还不想接受新的雄蜂的时候,有我在您身边,也就少了很多麻烦。” 是的,的确少了很多麻烦,黛娅不需要摆出强硬的态度拒绝前来讨她欢心的陌生雄蜂,所有罪责反倒可以推给克莱斯特,说都那是她的教官独占欲作祟,但她不明白,今天的克莱斯特为何会如此周到地考虑到她的想法。 疑惑很快得到了解答。 以身体不适为借口,黛娅被克莱斯特搀扶着回到寝殿休息。 “请原谅我的无礼,因为殿下的身上除了王蜜,还散发着另一种气息,我很好奇。” 腰后精巧的结被尾指一勾就听话地还原成原来的样貌,垂到了地上,不过几步的距离就褪去了繁复的衣物,只余贴身的内衣。克莱斯特轻巧地将她放倒在床上,他却只是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神情宛若在欣赏一枚珍贵的蝴蝶标本,王蜜与眼泪都是她多彩斑斓,无声中诱惑着观赏者的鳞粉。 “原来殿下是产乳了,难道您怀孕了?” 沉默良久,克莱斯特才俯身,目光对准黛娅胸前被乳汁沁出的那摊水渍,故作惊叹道。 银白的长发与高大的身形织就了一张细密的,让黛娅无处遁逃的网,白瓷般细腻的耳际被笼上挥之不去的热度,用停顿来着重强调的羞人字样则让黛娅下意识地护住濡湿的胸口,并紧自己的双腿,她别过头,并不连贯地辩解道:“不......我没有怀孕,所以不是......” 明明淫荡得只是碰一碰就会从私处流出蜜来,姣好的面容上却仍是未经情事的处子般青涩的反应,正是这种强烈的反差才会让克莱斯特存心逗弄可爱又可怜的王女。 “那这是什么呢,殿下?”拇指蜻蜓点水般擦过坚挺的乳粒,克莱斯特将蘸取的乳汁擦在王女娇嫩的唇瓣,低声打趣道,“我觉得,它就和您的王蜜一样甜......” “我,我不知道......” 白色的汁液还点缀在嫣红的唇边,让克莱斯特想起被干到失神的王女也曾乖巧地咽下他的精液。 他有了兴致。 “不知道是什么也没关系,但我清楚这让您很难受,对吗?” 相对温和的语气,对早就彻底被他摸透性格的王女来说,正意味着滑向深渊的借口,克莱斯特果然看见王女紧绷的身体渐渐舒展开来,而空气中弥散的甜味,正是邀请他更进一步的信号。 “是......”黛娅认命地捂住了发烫的脸颊。 “那您一定需要我的帮助,殿下。”他微笑起来。 所谓的帮助和之前的身体不适同样是不算高明的借口,黛娅被抱坐在克莱斯特的腿上。只需要克莱斯特用膝盖顶住她的膝窝,闭拢的双腿就没有骨气地对抵在股间的硬烫投诚。黛娅感受到颈间一股温热,是克莱斯特线条分明的下颔轻轻搁置在自己的肩上,而他的手正在她的视线之下,探入松松垮垮的布料,捧起了她早就酸胀的胸乳。 宽大的手掌包裹着下方的乳肉将其慢慢堆高,尚未脱下的手套代替雄蜂的掌纹给予了黛娅新的刺激,光滑柔软的面料之下是颇为强势的力道,重重地碾压着那块疼得发涨,又颇为敏感的肌肤。 有些疼。 突如其来的感触让黛娅的眼前泛起一股水色,可克莱斯特的耳语却分走了她的心神。雄蜂特有的嗓音宛若热流漫过全身,冰冷的手指探入了满是津液的穴口,又很快被穴肉的温度浸透骨髓地含热。 “这样就觉得疼了吗?可是被雄蜂侵犯的时候,似乎不管是多粗多长的肉棒,这里都能乖乖地吃得下呢。” 同时传来的快感被轻佻的话语撞碎后又矫揉在一起,形成了奇妙的化学反应。黛娅无足轻重的反抗在克莱斯特眼中更衍化成急躁的催促,阴阜被捏住,即便是两片软肉在互相磋磨刺激也仍旧强烈,乳晕则同时被指腹一圈圈的按压着,就像是故意避开最关键的要害。直到黛娅软着腰,一颤一颤地主动把乳尖送到对方的手里,磨人的感受才终于有了纾解的余地。 克莱斯特低下头,黛娅就默契地塌下背,陷进他的臂弯,让快被玩得出汁的乳房暴露在他的视野里,和主动露出肚皮任主人抚弄的猫没什么区别。舌尖在本就湿润的乳头上辗转了一番,克莱斯特尝到那里醇美的,有别于王蜜的滋味,才肯用牙齿抵住上下两侧,厮磨着,吮吸着。为了引诱王女的乳汁早些放下戒备,溢入他的口中,在她下体模拟着性爱的姿势不断抽插的手指陡然加重了力道与频度,平等地感受着来自王女的甜蜜。 乳头从雄蜂的嘴里脱出时,早已被含得更加红肿,而指腹大力的挤压则代替了尚且温和的含弄,直至白色的液体在昏暗中汇聚成一道弧线,从黛娅的乳头里喷涌而出,在教官的手套上留下一股醇厚的奶味。她几不可见地颤抖,就连呻吟都带上厚重的鼻音,可从涨奶的折磨中解放的只不过是右边的乳房,她自知丢脸,可自己玩弄胸部时并没有办法解决,只能寄希望于她的教官。 一如既往地,高贵的王女在雄蜂面前摆出了淫贱又低下的姿态,顾不得被玩到喷奶的丢脸现实,她捧着另一侧发涨的乳尖送到克莱斯特嘴里,翘首以盼的花穴也在期待手指以外的事物入侵,肉唇擦过早就肿胀的肉棒,带出一片含糊不清的水声,恳求他给这里也分出一些疼爱。 来自本能的欲望是最可怕的洪水猛兽,它让端庄娴静的王女总是很快就丢盔弃甲,在床上展露出最勾人的浪荡神情,而恰是这副模样总能讨得克莱斯特的欢心。 不过他并不准备就这样听从王女的请求,而是舔舐着她怕痒的耳窝,用更大的力度揉捏着奶水充盈的乳房,低声道: “既然殿下这么着急,那不如再主动一点,毕竟,我还要帮您挤......” 黛娅慌了神,害怕被道出事实的她只能笨拙地去吻教官薄而冷清的唇,湿滑的舌尖相连,混乱无序地在他人的领域内搅动着,才勉强将“挤奶”这两个字样堵回了对方的喉咙,而被巢催促着该去收获精液的她还需要解开克莱斯特的腰带,扶着他宽厚的肩膀,抬起臀,然后对准粗壮的性器坐下。 黛娅微微地皱眉,主动去容纳粗长的肉棒是少有的事,自上而下地做法本就让龟头在紧缩的甬道内长驱直入,过于心急的她还没能掌握好节奏,招致的结果是潜意识都快被肉刃贯穿,她委屈地,或者说不太情愿地揽着教官的脖子,声音甜腻地讨好道 她听见克莱斯特在只余水声的静谧中轻笑,算是同意。 “那殿下,希望我怎么做呢?” 羞耻的拷问绝无省略的可能,黛娅用腿芯磨了磨饱满的囊袋,在柔弱的肌肤上蹭出一层薄薄的红,她的脸也是红的,是被碾碎了的玫瑰,散发着浓烈的香气,捣磨出的汁液则浮现出令人心驰神往的红。 无论和雄峰们交合多少次,也无论她在讨要疼爱的时候多么寡廉鲜耻,骨子里的内敛与害羞还是无法彻底抹去的。 “你,动一动......”她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诚实地要求道。 “如您所愿,殿下。” 黛娅被扶着腰,算是一点支撑。但显然她的教官不会这么好心,刚从她体内抽出,浸满了淫水的手套还未褪下,而是像画笔一般在她腰后的凹陷处勾画,她想躲,但饱涨的乳还被含在克莱斯特的口中,咂弄着品鉴,陷入被动的黛娅只能承受着这令人牙关发疼的玩法,平坦的小腹紧贴着对方凌乱的衬衣。 比这样的距离还要亲密无间的是他们彼此纠缠着的性器,与面容清俊的教官相比分外丑陋狰狞的性器,黛娅嫩粉的,看上去被肏两下就会坏掉流水的穴肉,这两者应当是矛盾的,可事实上它们是如此紧密地相依着。每每被插入,嵌入柱身的青筋就会磨擦过阴蒂,而最为诚实的蜜穴就会奉上蜜液作为润滑,贪婪地吮吸着肉棒的每一丝凸起。 滚烫的温度在体内一寸寸地烧起来,让黛娅从穴口到子宫都在发烫发麻,交合进出的湿黏,泌出的奶汁被克莱斯特饮下,残余甜味的乳头被含着在对方舌尖碾磨的啧啧声响,口腔也没有控诉教官的空闲,被塞进了几根指节,只得像在含弄雄蜂的性器一样,讨好地舔舐着。 欲望被几重糜烂的水声编织进去不断放大,黛娅被推进情潮汹涌的海域,鸡巴从她的甬道里退出一点又很快不留情面地换了个角度捅进去,两片媚肉被又肏又磨,红肿外翻到根本来不及合上。 只是龟头擦过内壁的褶皱,黛娅就被肏得腿软得卸了力气,只能任由克莱斯特将她的腿捞到肩上,方便他更为激烈地进出着。有时也会富有耐心地在花芯研磨,要没有什么力气的黛娅主动把肉棒完整地含下去。克莱斯特的长发如倾泻的月华铺在她的胸前,冰冷的,发尾戳在因涨奶而分外的胸上,还带着细碎的痒,随着顶弄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拂过。 黛娅很快被推上了极点,就像兜着意识的那层薄膜被戳破了似的,再也守不住自己的哭喘,她打着颤,此前被克莱斯特捏住不允许释放的乳首喷出一打奶汁,溅落在两人的衣物和皮肤上,她抽搐的花穴则冒出一汪热乎乎的蜜液,把插在里面的肉棒弄得水淋淋的,但克莱斯特持久得吓人,仍旧昂扬的阳物没有停下给黛娅喘息的机会,还在刚刚经历高潮本来就受不住任何动作的小穴里快速地挺送起来,丝毫没有让她求饶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