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中 abo,美a装o攻帅b受
二、 艾若提卡一边准备早餐一边思考。 他在方卓每天出门前都会喷的男士香水里加了信息素消除剂(可以有效去除附着在皮肤和衣物上的的信息素,但无法消除通过标记行为留在腺体的味道)。但是前天晚上,他在高潮之时情不自禁地咬了一下方卓的后颈,极有可能在他萎缩的腺体上留下了类似标记的信息素的痕迹。 是干金酒一般浓烈的alpha信息素。他自己没有察觉,但是其他alpha不可能闻不出来。 艾若提卡想起昨天晚上方卓带着试探口吻的语句,头疼地叹了口气。 他不得不开始想办法应对可能的身份暴露以及之后即将接踵而至的麻烦。当然,还要尽力安抚怀疑自己出轨到睡不着觉的可爱老公。 7:30am,艾若提卡把培根三明治和热牛奶端上餐桌,方卓也已经结束晨跑准时到家。 “辛苦你了。”方卓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抱住艾若提卡亲了一下他的双唇。 艾若提卡伸出舌尖轻触方卓正准备离开的唇瓣,搂着他的脖颈加深亲吻。 和方卓结婚是艾若提卡计划中最大的失策。 他伪装成omega,因为没有人会怀疑一个全心投入于家庭的贤惠omega是曾经在杀手组织中叱咤风云且各项数值测试成绩均为最高级别的优质alpha。他需要一个“丈夫”来使自己的新身份不会被怀疑,而社会关系简单、作息规律且缺乏信息素辨别能力的beta方卓无疑是这个角色的最好人选。 他没有想到自己会对这个beta动心。 艾若提卡闭着眼舔舐吸吮方卓的舌尖。他和方卓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心脏隔着胸腔跳动成相同的频率。 “吃点饭,跑完步饿了吧。”艾若提卡稳了稳心神,想要揉弄方卓翘臀的手掌换了方向,落在块垒分明的腹肌上。 “好。”方卓笑着伸舌舔掉唇角流下的唾液,拉开椅子坐下喝了口牛奶。 艾若提卡坐在他对面,目光深沉而隐晦地看着他一口一口吃掉自己精心准备的早餐。 “艾尔,我们今天多做几次好不好?”方卓问。 “好。”艾若提卡弯唇笑道,朝阳照耀下的笑容明亮得像个天使,“我已经做好准备了,随时都可以哦。” 他说的准备,当然是指下在方卓餐碟里的足量的致幻剂。他预料到方卓今天会提前提出做爱邀请,所以在做早餐时已经做好准备。 艾若提卡掐着方卓的窄腰,埋首在他挺起的胸前,双唇咬着乳头周围的一圈乳肉用力啃咬吸吮,动作粗野得像一只久未进食的野兽。 方卓的乳晕被吸得凸起,缀在圆实饱满的胸肌上,看起来就像一颗熟透桃子上鼓起的小桃尖。 “嗯……艾尔……”方卓半阖着失焦的双眼,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艾若提卡把他推到在沙发上,双手抓着他的脚踝用力分开两条肌肉结实流畅的长腿,让屡经肏弄却被妥善处理的红色肉穴完全暴露出来。 方卓不知看见了什么幻觉,阴茎弹动两下,极为性感诱人的腰胯在艾瑞提卡的目光下无知无畏地扭动起来。 艾若提卡呼吸频率猛地加快,粗鲁地一把提起方卓的腰臀,让他变成仅依靠肩膀和头部支撑的艰难姿势,俯下头一口咬住无助且惊慌地翕张起来的穴肉,然后放轻动作像小猫一样小口舔舐安抚。 “啊!…艾尔……”沉浸在幻觉里且无法自由控制身体的方卓不知廉耻地爽得眼角晕湿,双腿痉挛着架在艾若提卡肩头。 “骚货。”艾若提卡侧头咬了咬方卓颤抖的臀尖,用两只拇指掰开方卓的穴口,舌尖捅进更深的湿热肠道里勾挑舔弄。 方卓发出带着鼻音的可怜呻吟声,全身已经覆上一层细密的薄汗,小幅度扭动的蜜棕色圆臀看起来像淋满枫糖的黄油面团。 艾若提卡抬起头,拿过润滑剂淋满手掌,并拢三根手指捅进湿乎乎的肠道抽插几下,确认方卓窄小且娇嫩的肉穴已经准备好后就带上套子一下捅了进去。 “呃啊––”方卓长长地呻吟了一声,睁大的双眼中瞳孔扩张成不可思议的程度,唾液从张开的唇边顺着下颌的线条流至耳根。 艾若提卡咬牙等方卓适应了一会儿,然后就掐着他的窄腰开始用力且粗野地抽插起来。 方卓的肠道很骚,没挨过几次肏的时候就已经会分泌大量肠液,被艾若提卡的大阴茎侵犯时也总是极尽谄媚地吸咬挽留。只是他的肠肉太过敏感易高潮,艾若提卡往往只做上一次就会让方卓射精到肾虚,更不要说在他没有功能的萎缩生殖腔内成结。艾若提卡只能通过戴套来减少快感以防成结,在临近射精时也总是倍加小心。 “嗯嗯、嗯……啊啊………”方卓将后脑用力抵在沙发坐垫上,夹杂着粗喘和呻吟的呼吸急促得像要窒息,胸口上的两颗乳头又软又弹地随着胸膛的起伏不停颤动。 艾瑞提卡喘了一声,俯下身咬住左乳用舌尖按压逗弄。 “啊…哈啊…艾尔、艾尔……不要跟别人……呜……”方卓射了出来,却突然哽咽着勉强抬起酸麻的手臂搂住艾若提卡的脖颈,双唇颤抖着在他头顶的发丝上轻吻。 艾若提卡动作一顿,紧压在方卓身上蛮狠地咬住他的嘴唇,胯间粗大狰狞的阴茎毫不留情地用力开垦更深的秘境。 他在吃毫无立场的醋。 他知道方卓喜欢的、在意的都是身为omega的艾若提卡,即使这只是一个劣质的、没有生育能力甚至没有性吸引力的omega,是他用来伪装自己的从未真正存在过的角色。 方卓从来没有喜欢过、不,他甚至从未认识真正的自己。 “啊!呜…不要……”方卓发出崩溃一般的呜咽,窄瘦的腰肢开始剧烈弹动挣扎起来。 嫉妒是冲垮理智和自制力的滔天洪水。艾若提卡的龟头第一次破开了他从未经历发育过程的生殖腔,像利刃一样割开了窄小封闭的腔颈。 “呜、呜……好痛……”剧烈的疼痛让方卓混沌的大脑短暂地恢复神智,但他很难理解自己的处境,只能无助又可怜地紧紧攀住艾若提卡的肩膀,一边抽噎一边承受仿佛牵扯起整个腹腔的疼痛。 艾若提卡紧咬着后槽牙深呼吸了几次,小心地把几欲成结的阴茎慢慢退了出来。些微膨起的龟头挤压过方卓敏感的肠道,勾起一股股湿滑的热流。 方卓哑着嗓子又一次射在了自己脸上。 艾若提卡不敢再做,懊恼地扯下套子,把慢慢回缩回正常形状的龟头抵住方卓无法闭合的穴口,右手快速撸动按揉着柱身,将黏稠的精液射在他湿黏泥泞的臀缝里。 白色的精液喷溅在被肏得异常红肿的穴口,凝聚成股缓缓顺着臀肉的曲线流下。被浇得翕张吞吐起来的小口贪婪地吃着穴周一圈的精液,竟也吞了一小半,将浅浅的肠道糊成湿乎乎的一片。 艾若提卡气恼地咬了一口方卓的鼻尖,起身去卫生间拿抹布,娴熟地清理被体液溅得一片狼藉的黑色皮沙发,和大敞着腿躺在上面的方卓。 “希望生殖腔没有受伤。”艾若提卡叹了口气,右手提起方卓瘫软的腰肢,仔细打量着已经闭合却依旧红肿嘟起的穴口,用药栓蘸着消炎去肿膏小心地一点一点涂进每一条小小的褶皱。 而方卓已经抱着刚刚经历过疼痛的下腹没心没肺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