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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lc 在这事上,您就是我的主

    “去海滩吧。”

    学生会里我和寺岛梓看向突然发言的天王寺遥。他低头处理文件,没有看向我们“天王寺开发了一处新海滩,以年轻人和贴近自然为卖点。我邀请了一些同龄人来玩,你们也来吧。”

    他所说的同龄人……

    我说:“我没兴趣。”

    寺岛梓在一旁跟着点头,表达自己也不想去的意愿。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虽然有社交性质,但这次的人选都好说话的多,以你看齐。”天王寺遥解释道,他抬起头看向寺岛梓,“还有寺岛,你该锻炼一下你的社交能力了吧,亲近的人就我们几个。你还要纵容自己多久?”

    说着,天王寺遥皱起了眉,寺岛梓抿着唇,抬头看向我。我不知其意,只回了一个微笑,这好像给他了勇气。“……好,我去。”

    天王寺‘啧’了一声,用笔头戳着桌面发出一声脆响。

    “那就这样定了,暑假开始后的海洋节,学生会集体出游。参与人有我、寺岛、菅野、白鸟、稻叶……”

    “等等等等!”我连忙打断。

    寺岛梓看了我一眼,很快缩回视线。

    天王寺遥睨着我,金发下的耳钉衬着他的眼睛一股似笑非笑的神色。

    我莫名的感觉到一股危险席卷后背。

    “你对人选有什么意见吗?”

    “……不,您开心就好。”

    七月第三个礼拜一是海洋节,所以海滩的开场节目就是在海边的小屋里进行大型的海滩烧烤。天王寺只在开始作为主人进行了招待,之后就把工作托给了寺岛梓,美其名曰锻炼社交。来玩的少爷小姐确实如天王寺所说脾气都不错,故寺岛梓应付的差强人意。

    这次的出游,白鸟纯身体不好又在医院修养,稻叶晓要参与社团的合宿,这次的学生会最后只出动了我们三个人。天王寺遥拿着一杯西瓜汁坐在吧台,旁观寺岛梓社交。等到寺岛渐入佳境,他放下杯子转向我。

    “接下来,去打沙排吧。”天王寺遥说。

    我已经习惯天王寺遥的任性命令了。无奈的被他拖着向沙滩走,人群中的寺岛梓在瞬间察觉到我们要离开的意向,好像是在一直在意我们一样,他像是要叫我,但最后还是淹没在人群中了。

    “不会争取的人,是不值得同情的。”天王寺遥淡淡道。

    “啊?”

    天王寺遥没有解释,握着我的手又紧了紧,几乎要把我拖到地上。

    “慢点,慢点啊。”

    沙滩排球和室内排球是决然不同的两种运动,规则上沙排因为风向要频繁交换场地,脚下的沙子对于新手是最大的敌人。我和天王寺组一队,对面是一个黑皮小哥和一个健壮青年。小哥有几分面熟,我认真观察了几眼,才发觉他是之前烧烤上弹吉他唱歌的人。

    弹吉他时他穿着花色衬衫带着一个花环,清朗宽阔的嗓音唱起歌来自带一股海滩风情,把派对引向了狂欢。现在打起沙排又换了一副装扮,只穿着沙滩裤,露出结实的腹肌和宽厚的肩膀。我听到了一旁男孩女孩明显激动几度的呐喊声,不禁牙酸的咂咂嘴。

    突然我的腰被顶了一下,我吃痛的弯下腰,虚弱道,“怎么了啊。”

    “比赛要专心。”天王寺面无表情。

    “我这是观察队友啊。”

    不管我怎么说,天王寺遥都呵的表情。在接下来的比赛里,比出了奥运会的架势,也得亏对面扛得住。

    打到第二局中局的时候,天王寺遥扶着我气喘吁吁,汗水从他的脸颊汇到下巴滴下来。我一边用毛巾帮他擦汗,一边递给他蛋白饮料。天王寺遥其人,完美主义,自尊心极强,能把他逼到这份上也不容易。

    天王寺遥用毛巾盖住脸,隔了一会儿道,“我认可他了。”

    一直以来一直是你单方面挑起战争啊喂。

    天王寺遥的强项在脑力,虽然他趋向十项全能,但体力运动的差距还是很明显的。等到第三局的时候,赛场已经变成我和那个小哥两个人对线了。对面的健壮青年和天王寺遥担当了咸鱼功能。

    我们打到了25-24,最后一球以我的失误扣到了我方球场。我在球落地的瞬间就已经瘫到了沙子上,一网之隔的黑皮小哥困难的扶膝喘息,汗水从他的下颌和结实的胸线流下来。

    我的面前出现了小哥的手,视线上移,小哥笑的愉快,“平贺匠真。”

    “菅野圣哉。”

    我借着他的手站起来,转头一看天王寺环胸看着我。那一脸阴沉的神色预兆我下一秒的噩耗,但出乎预料的是,他皱着眉在原地兀自抿着唇,过一会儿竟然自己走了。

    “诶……”

    我看着天王寺遥的背影发愣,想着追上去却被一只汗津津的手拍着肩膀,“一会儿还有派对,要不要一起啊。”

    “啊……嗯。”新朋友的热情无法拒绝,我走到一边用脱下来的衬衫拍打着身上的沙子,用手机给天王寺遥发了一条‘怎么了?’的消息,赤着上身跟着平贺匠真走了。

    没有收到任何回复。回到派对寺岛梓也不在了,问了问才知道他也走了。这不是训练一半就放弃了吗?也不知道有没有成效啊。

    我陪着平贺匠真在派对坐了一会儿,就回到了别墅。天王寺家买下了这片地皮,并在此开发了一片度假别墅,天王寺遥留了一栋用作消遣。这次我们三人就住在这里。

    装修淡雅的别墅没有仆人的存在,天王寺雇佣的菲佣精通无形且周到的服务。我换了鞋往里走,才发现客厅的沙发里窝着一个人。抱着抱枕缩在沙发的角落,如果不仔细观察还真的发现不了。

    我在他一旁坐下摇了摇他,寺岛梓皱了皱眉,慢慢睁开眼睛。“圣哉。”

    “怎么睡在这里。”

    “等你。”寺岛梓坐起身,靠在沙发背。他低垂着头,揪着抱枕,“圣哉也认为,我应该改变吗?”

    是上午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寺岛是it行业的巨头,寺岛梓是家中三子,才能优秀,但不知道怎么培养出这么内向的性格。我猜测他童年有段坎坷的经历,但寺岛梓不说,我也从来不问。在学校天王寺遥护着他,让他能够自由发挥自己的才能免于社交。就算将来他不用继承家业,但迟早得面对这些。

    “我觉得需要吧…你看,你的社交关系就我们几个,一直默默的工作,但学校里甚至有人都不知道有书记的存在。”寺岛梓垂着头不说话,我揉着头发,“就算你自己不在意,但我觉得表达自己是好的。说的现实点,将来总有困难让你招架不住,趁现在多学点是好的。”

    寺岛梓沉默一会儿,露出一个微笑,“真像你的回答。”

    “圣哉总是在向前跑,向前跑,好像永远不会累。我和……只能望着你的背影,恐惧着怕被你丢下来。”寺岛梓握住我的手,指尖搁在了我的掌心,认真的注视着我。“请等等我。不需要慢,只是不要忘记我,我会努力追上你的。”

    我看着寺岛,不知道在他眼中我是否也同他一样露出了微笑。

    寺岛依偎着我坐了一会儿,才站起来道,“我先去游艇那里了,遥在楼上,担心的话去看看他吧。”

    我应了一声,等寺岛关上门离开,就走上楼敲敲天王寺的门。

    没有回音。我试着扭动把手,意外的没关,便走了进去。

    房间有些昏暗,天王寺把纱帘拉上,明艳的太阳被遮上了一层昏暗的影。天王寺遥躺在床上,只盖了一层薄被,像是在休息。

    他的睡眠很浅,一点动静就能被惊醒,只有在我身边的时候才能放下警惕。在这个没来几次的房子里,我开门这点动静足以把他惊醒了,或者他本身就没睡。

    我没有叫他,只是坐在他旁边。他闭上眼睛的时候收敛了强大的气势,露出面容本身带来的优雅静和。

    我抚向他疲惫的发丝,孤独的脊背。这具骄傲强硬的身躯在我的手下安静温和,却不做一点回应。我抚着他,直到他的脊背染上了同我一样的温度,呼吸变的缓慢平稳,便站起身,悄悄的离开了。

    下午的活动是在天王寺家的游艇举行的,这时候留下的都是天王寺较近的社交圈,自然其中大半都是学校的同学。我们这时候玩得才比较欢,有人喝酒,有人钓鱼,有人放着华尔兹跳着popping,还有几个我认识的人,索性脱了衣服下海潜水去了。

    平贺匠真竟然也在,这次他担任的是调酒师,穿着专业似的黑马甲,华丽手法及熟练的动作看样子精于此道。

    我坐在附近的吧台,他注意到了我并朝我一笑。从身后的酒柜里挑出一个岩石杯,然后从柜台里拿出一块纯冰。我哇了一声,颇为期待他的表演。果然,他的切冰刀使得出神入化,切出来的球冰浑圆剔透,光是听切冰的声音都觉得十分性感。

    少倾,他将威士忌递给我,我欣赏着灯光在酒液里的折射,调侃他,“给未成年递酒,你胆子不小啊。”

    平贺匠真故作惊讶,“哇,这可怎么办啊。”

    我抿了一口威士忌,金色的酒液在我唇边润上一道光泽,意有所指,轻轻一笑。

    他果然通透,脱下马甲将工作交给一旁待业的专业调酒师,走出吧台坐到我身边。他自己竟然没有点酒,要了一杯冰水自顾自饮的愉快。

    “你不沾酒精?”我问道。

    “和你在一起,我怕醉酒。”平贺匠真说。

    我挑起眉,凑近了观察他,在他脖子上发现一条银链,坠饰部分隐藏在白衬衫里。我的手指靠近了他,平贺匠真不闪不避,任我在他的脖颈处流连,勾出一条挂着十字架的银链。

    十字架是贵金属质地,具体是哪个我暂时认不出来,看样子已经配戴了许久。我把十字架重新放进他的衬衫里,坐回来,“你是基督徒?”

    平贺匠真一笑,敞着衬衫露出锁骨,不否认也不承认。

    这个话题聊死了我也不在意,索性再开一个。我们聊起了排球,又聊起了运动,然后蔓延到天南海北。我惊讶的发现平贺匠真见闻丰富,什么都能聊上一点,而且有自己的见地。而他在好多方面的观点与我类似。

    我们相谈甚欢,高兴的我喝了几杯烈酒,他喝了几杯冰水。临着有些醉意的时候,大厅的灯光收束为一个,主持人站在台上,说要在最后举行一个活动。

    现场所有人写一个纸条,之后随即在纸条堆里抽取两个人,这两个人会成为这艘游艇最后离开的两名客人。在其他人乘坐另一艘游艇离开的时候,这两个人可以一直待到天明,再随着游艇归港。

    我笑了几声,支着头评价道,“庸俗。一定是花岗发起的。”

    果不其然人群中冒出一个红发的男性,吆喝着让大家写东西,“不想参与的可以不写。写的话名字、数字、符号,只要你能认出来并独属于你就行。另外,需要特别注明的就注明啊,比如性向什么的。虽然不一定参考,但写还是要写的嘛。”

    平贺匠真感兴趣的一笑,从吧台的便签纸里拿出两张,并递给我。

    “这么确定我会玩?”我挑起眉,收的利落,用酒保递来的笔在上面写了个K,是我名字罗马字的首字母,添了几笔注释,在临交的时候碰到了酒杯。不仅我的袖子上沾了酒液,连纸都被浸染了。

    我接过酒保的手帕擦着袖子,无所谓的把纸交上去。

    ‘哗啦哗啦哗啦’

    纸条在箱子里发出嘈杂的声响,花岗在上面做作的闭上眼努力翻动。底下的众人已经不耐的催促,最终在哄闹声中,花岗抽出了一张。

    “哦~简洁的便签纸,‘K’,等等,我闻闻……”花岗突然发现了什么,将纸条放在鼻尖轻嗅,“格兰菲迪,50年,天王寺你竟然把这个都拿出来了?!”

    天王寺遥站在前区的角落,被叫到也只是抬了抬眼,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

    花岗也不在意天王寺的回复,他翻看着纸条的正反两面“要好看的……这谁啊?”

    “我。”我懒洋洋的靠在吧台上,悠哉的举起手。

    花岗指着我叫到,“果然是你啊菅野!”

    他说了我一会儿,回到台上又抽了一个,还没打开纸条便又在鼻尖闻了闻。台下便有人吐槽道,“花岗你是狗吗?凭味道认人?”

    “别吵别吵。”花岗嗅了一会儿,“又是格兰菲迪,还是相同的味道。”他直接看向我,然后打开了纸条,“H,连标记的习惯都一样,你们真是缘分啊。”不用认领,他直接揭露了结局,“平贺匠真,恭喜你成为第二位守夜人。”

    我这个时候才皱起眉,隔着人群望向天王寺遥。天王寺遥环胸背着我,和其他人一起打闹着离开了。寺岛梓陪在他的身边,向我回望了一眼,但同样没有表达任何话语,直接离开了。

    “这不对啊。”

    “哪里不对?”

    “……”我揣摩一会儿,没有得到答案,只好等下船时再具体问问。

    人群撤离的很快,十分钟就清场了,只剩下倒掉的桌椅和散落的杂物。

    “这个环境也太没气氛了。”平贺匠真评价道,拉着我离开大厅,走到走廊。长而窄的走廊以地毯铺就,走在上面只有沉闷的微声,照明的灯采用柔和的黄光,也就显得格外安静。

    “这个气氛,玩鬼怪游戏也不错啊。”我评价道。

    平贺匠真无语的看着我,“你不是认真的吧。”

    “一半认真啊,我有一半把你当做基督徒啊。”我说道。

    我们已经到了平贺匠真的房间,这座游艇的房间大同小异,里面只放了平贺匠真的一套常服。看样子他装扮酒保绝对是一时兴起。

    平贺匠真把我拉到床上,“是啊,我就是去他妈的基督徒。”

    “这个派系我可是第一听。”我解开他的衬衫,把他推在床上。灯光下这枚十字架莹莹发亮,我不禁猜测起用的可能是极为罕见的贵金属。

    平贺匠真任我把他的衣服脱掉,赤裸着身体也不会害羞。在我做准备工作的时候说,“看样子你很有经验。”

    “嗯……”我想了想,开了个重梗的玩笑,“起码不会在事后告你对未成年出手。”

    “嗯,这样我就放心了。毕竟我是第一次。”平贺匠真大方的展示着身体,听从我的安排把腰弓起来。

    “诶?你?第一次?”我不敢相信。

    “作为下方,第一次。不如说和男人做也没有几次。”

    平贺匠真跪趴着,柔软挺翘的屁股自己掰开,臀肉在他的指缝里溢出。他的臀型很漂亮,揉上去能感受到有力的臀肌和柔软的臀肉。我轻拍一下,大概这震荡了注入肠道的甘油,平贺匠真唔了一声。

    “一般来说,不会接受的这么快吧。”

    注入完毕后,我塞了一个肛塞在穴口。俯趴已经不适合平贺匠真了,他侧卧着,调整呼吸适应酸胀的体内,还有余裕与我调笑,“大概是因为你长着一张会让人舒服的脸吧。”

    等待了足够时长,平贺匠真拒绝了我的帮助,缓慢移向了洗手间。等他在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准备好了第二次注入的量,他看到便抚了抚额。但还是老实的趴上床任我作为。第二次的量偏多一点,他的小腹出现了轻微的凸起。我轻柔的摸了摸,平贺匠真发出了忍耐的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声。他好像能从忍耐中获得快感。

    等排出干净了,我鼓励的亲了亲他。他却一把勾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到他身上,用嘴唇含着我的舌头,颇有技巧的勾弄。很快我的唾液便流进了他的唇间,溢出的沾湿了他的下颌。

    我揉捏着他的乳头,柔软小巧,他的鼻间发出愉悦的轻哼,拱起胸膛让更多的乳肉占满我的掌心。他的胸肌软软的又很饱满,可以被挤出各种形状,而在我用指尖搔刮甚至钻磨他的乳头凹陷时,平贺匠真大声的呻吟起来。结实的长腿勾住我的身体不让我动。

    我又抚摸他的肚子。刚才在灌肠时我就喜欢上这里,这里好像是平贺匠真最柔软的存在,柔韧的腹肌和柔软的内里,在我微微用力按压他的肚子时他好似会受到极大地刺激,搂着我的脖子不断地亲吻着我,用柔软的嘴唇含着我的耳垂,亲亲我的脸颊,舔舐我的喉结。

    他的眼睛变得雾蒙蒙的,像是被水冲刷过的孔雀蓝,那么澄澈,那么性感。他的喉间发出几声沙哑的叹息,“别折磨我了,我的屁股都流水了。”

    那是过多的润滑液。

    而且他明明也喜欢那些前戏。

    我举起那双结实的长腿,它们便会意的缠在我的腰上;我的手触摸上流水的穴口,它便热情的将我吞下。我用力的在里面狠狠一撞,平贺匠真弓起身体,发出一声长而婉的呻吟。像是干涸的土地终于收到水的润泽,像是饥渴的男孩迫不及待吞下美食。

    他如蜜般将我包裹住了,如蛛网般紧紧缠绕着我。我每一次离开他都喊着不要走,每一次挺进都喊着更深。

    像是他的身体是敞开的花房蜜穴,渴望着蜂鸟来采摘汲取。

    “更深……唔姆,侵占我……”

    平贺匠真热情的吻我,用长长的手臂拥抱着我,当我反抱着他的时候,他吻着我的胸膛,努力的想向我靠近。

    他的屁股紧紧贴着我,肚腹敞开了拥抱我,像是要把我吸纳进他的身体,像是要把他自己装进我的身体。

    他不忌讳说脏话,跪趴着接受我的时候还会‘汪汪’的叫上几声。

    射完一次后,他侧躺在我身边。用完的避孕套丢在一旁流出白色的灼液,平贺匠真还在大口喘息,汗水从他的发间流下。他的身体烫得惊人,摸上去就像融化的巧克力粘腻软韧。

    “你有健康报告吗?”平贺匠真问我。

    “有哦,这不是来参加派对的默认规则吗。”我回他。

    平贺匠真笑了声,粘腻的发丝遮挡了他法蓝的眼睛。他勉力坐起身,移到我身下。“你真老实,当然有很多没交的。”

    他撩起一侧过长的发,低下头,在我半软的性器上亲了一下。“不过我也很老实。”

    没等我问出口,他便低头吞下我性器硕大的龟头,嘴唇被撑得浑圆。我闷哼了一声,半撑着身体伸出手摸他的颈。他空出一只手反抓着我,指尖在我的掌心搔刮。大量的唾液浸润着我的茎身,柔软的舌从最下的睾丸吸吮一直到上面。

    他实在善于此道,运用喉咙卡住冠头,即使有恶心的感觉也只是半皱眉忍耐着。当他吐出性器时,舌尖的唾液和冠头的黏液拉成一条银丝,平贺匠真的舌头舔着红肿的嘴唇,撑起身体用手掰开自己的臀瓣。

    我咽了一下口水,平贺匠真冲我慵懒的笑笑,用身体将我慢慢吞没。他好像有些痛苦,吞没的时候一直在发出细微的轻哼,身体发抖,但当到底的时候却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我感觉我在操一团炙热的岩浆,他跳动着,挤压着。没有一丝阻隔,粘膜与粘膜的摩擦,从腔内的高温像要把我也融化一样。我从一旁的柜子里找出一条银链,上面坠着两枚夹子和铃铛。

    我本来想用夹子夹住他的乳头,但他的乳头已经红肿成一颗黄豆,夹住的时候勾爪深深的陷进乳肉流出丝丝红水。

    平贺匠真任我作为,等我装饰完他的胸后,他更快的使着自己的腰,铃铛在他的胸前发出凌乱的的响声,盖住了他股间持续不断的咕叽声。

    大量的泡沫积攒在我与他之间,他骑在我身上,狂乱的挺动着腰,大声的呻吟。握着自己的性器,像是握着一只憋红的小鸟。明明眼睛已经爽的翻白,却还是想要更深、更深的动作。

    “射进来,射进来。精液可以,尿也可以。我需要你,需……”

    平贺匠真说不出话了,我如他所愿的将自己的肉棒紧紧的凿进他的屁股里,然后将身体里的水分都注入进去。

    平贺匠真嗬嗬了几声,整个人像是要仰倒而去,最终一个前倾落进我的怀里。他的肚子挺动着像是怀胎一般,身上头发上眼睫上,都是自己和我的性液。

    “恭喜你从恶魔那逃回来了。”

    我亲了一下他的十字架。

    他虚喘着笑了一下,酥软的用手包住我的手,将其放在额头上,“在这事上,您便是我的主。”

    快到黎明的时候,游艇回到了海滩。我和平贺匠真下了船,惊讶的发现天王寺遥站在那里。

    “天王寺,你怎么在这?”

    平贺匠真笑看着我们两个,会意了什么,摆了摆手缓步走了。要我说他真是恢复力惊人,之前还一副险些纵欲人亡的样子,现在竟然能缓慢走路了。

    天王寺遥穿着长袖,头发上浸着露水,看样子在这里呆了不短。

    我说,“你不会一直在这里呆着吧。”

    “我还不至于那么无可救药。”天王寺道。

    我想起之前的事,接着说,“话说回来,你竟然没有操纵那个游戏?”

    天王寺举办的活动,天王寺同意的游戏,天王寺家准备的道具,我在第一个抽中是我的时候,就猜测第二个绝对是天王寺,结果竟然不是。

    “你怎么知道我没操纵。”

    “?”

    天王寺遥说:“狩猎的本能是阻止不了的。”

    天王寺郁郁的看着我,眼中深沉的情绪像是可悲,又像是强烈的不甘心。

    月光下稀薄的露水竟然像他的泪。

    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站立在原地不动。

    良久之后,天王寺遥垂下了眼,“回吧。”

    我应了一声,率先离开。但身后没有跟来的脚步声,我转过身。天王寺遥背着手,仰望着月亮。

    “遥?”

    他的眼睫颤了颤,遥远的凝望着我。“背我。”

    “诶?”

    “我受伤了。”

    “脚吗?”我紧张的靠近观察。

    “心受伤了。”

    ??

    我茫然的看着他,但天王寺一脸认真不似作假,我便知道他又在作弄我了。只好叹气蹲下来,“上来吧,大少爷。”

    身后久久没有动作,正当疑惑之际突然听到沙子的悉索声,跑动声,风声,等我警戒起来的时候一具躯体重重的砸向我的背。

    我踉跄着前倾几步才稳住了没有摔倒,后怕道,“你干啥呢?”

    天王遥抱住我的脖子,头埋在我的颈窝里,“要你感受我的重量。”

    “那真是不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