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喷水(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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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勾你了,你来勾我呀。”萧皎皎妩媚地轻笑,口上说着不敢,却攀着谢暄的腿起身,一屁股坐在了他手上。 她身下空无一物,那一处女儿家的娇嫩蹭在他手背,春水潺潺,她湿了。 谢暄被她这没脸没皮的姿态气笑了:“你倒不怕死。” 萧皎皎挑眉,回了个不怕死的微笑:“谢郎身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罢用腿夹紧了他的手。 谢暄身子一侧,把她放倒在床上,眼睛上下打量着她。 左手从她的颈滑向乳,捏住她一侧樱红尖尖,在指腹间搓弄。右手在她两腿间的粉嫩处抚摸,突然掐住那小小花核。 萧皎皎的身子抽搐了下,穴口流出一抹晶莹。 嘴上在谢暄面前逞强,身子却是控制不住的敏感。她有点羞耻,别过头,不敢看他神情。 谢暄不理会她,拨弄着她的穴,突地一入到底。 她娇哼一声,是他的两根手指进来了。他手指修长,中指关节处有握笔骑射磨下的薄茧,她清晰地感觉到了。 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被他撑开,他轻轻抽动,在她体内摸索着。 萧皎皎咬着下唇,双睫微颤,努力压下喉间想要溢出的呻吟。 他进出开始加快,穴肉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花心被他顶的酥酥麻麻。 他的手指微微弯曲了,当指腹的薄茧用力擦过花心的敏感点时,萧皎皎终于受不住,睁开眼、拱起腰失声尖叫:“不、不要……” 谢暄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在穴内用指腹薄茧磨着她,突然他停了下来,问她:“我是谁?” 她缓缓攀上的欢愉没有了,萧皎皎似哭似泣地扭着臀往他手上套弄。她快了,快到云端了,再给一点,一点就好。 谢暄把手指往外抽出一些。 萧皎皎快被他弄哭了,娇娇地叫了声:“郎君。” 谢暄手指抽动,只给了她一下,不动了。 这是对她回答不满意的意思。萧皎皎从未这么怕过他的手,也从未这么渴望过他的手,她被他折磨得娇喘连连,乖顺地求道:“谢暄,郎君,给皎皎吧……” 谢暄又只动了一下。 萧皎皎自顾自收缩小穴,吸吮他的手指,有轻微的快感,却怎么也到不了极致,反而更加想要了。 她心里气得要死,面上一点也不敢露。 谢暄真是个记仇的郎君,她还以为他轻轻巧巧就原谅了她,原来是在情事上等着折辱她呢。 穴在他手上,不得不低头。萧皎皎可怜兮兮地凝望着他,呜呜咽咽地叫:“夫君,给皎皎,求你了……夫君,别折磨皎皎了……” 谢暄笑了,真是个小骗子,装模作样还很会,别以为他没看到她眼里闪过的不满之色。但她向他服软,他还是很受用的。 他哄她的语气带了几分宠溺:“乖。”两指快速抽动,他指尖次次顶到她花心,磨插且按压她的敏感点。 许是被欲望折磨的太久,身子也比往常敏感。她头有点眩晕,小穴开始剧烈收缩,小腹一股热流想要涌出。她居然想小解,还是憋不住的那种。 萧皎皎又爽快又羞耻,连娇泣也断断续续:“郎君,不要了,我要小解………嗯、啊,受不住……啊” 谢暄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但他好歹博览群书,也听说过风月情事,知道她这是怎么回事。 他手上动作不停,对她温柔地笑,哄慰她:“皎皎,不要怕,泄出来。” 他继续引诱她:“皎皎,乖,泄出来就舒服了。” 谢暄从未这么温柔地对待过她,萧皎皎本就馋他容色。此刻见他温柔万分,痴了、醉了,夹着他的手指,痉挛着、颤抖着、哭泣着,吹出一汪春水。 红烛帐暖,被翻红浪。炉烟袅袅,满室生香。 萧皎皎是真的哭了,不是爽极而泣,而是羞愧难当,她在谢暄面前竟丢了这么大的脸,她失禁在床。 她无法直视他一手的水渍和湿漉漉的床铺。 谢暄心里有点羞意,他也是第一次,没想到她这么经不起逗弄。同时又有几分愉悦感,他必须承认,他是喜欢这样子欺负她的。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温声安抚:“不是小解,公主是太快乐了,才会这样。” 她睨了他一眼,嗔怪道:“都怪你!” 谢暄看了眼身下的坚挺,忍了这么久胀得都发疼了,他抓住她的手按在他身下,有些无奈地哄:“公主,可怜下臣吧。” 又硬又烫,上面有青筋微微暴起,顶端的小孔溢出一颗水珠。 萧皎皎破泣而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本宫准了。” 谢暄捞起她的双腿,让她背对自己跪下,从后面进入了她。 享过极乐后的小穴水汪汪的,花唇上淡淡的粉色欲滴,一进去又湿又软,绞的人魂都要没了。 “公主好紧。”谢暄呼出一口长气,握住她的细细的腰身,挺胯抽送。 太大,胀的满满要被撑坏了,穴里一层层的褶皱被他的阳物撑开抚平,欢快地吮吸他。花心更贪吃,一下一下吞咽着他的茎首,恨不得将把他吞入胞宫。 萧皎皎趴在枕上,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头脑失去了意识,只知道摆动腰臀迎合他,收缩小穴夹弄他。 太舒服了,太欢喜了,她第一次体会到与人交欢是这样的销魂蚀骨。温柔的谢暄是这样的么,她沉迷不已,她娇声呻吟,甚至有种错觉,她是被心上之人这样爱着、占有着,她心甘情愿做他胯下奴。 萧皎皎这样的乖巧娇媚姿态,显然是大大的取悦了谢暄。他挺动的又凶又猛,插得她颤身尖叫:“郎君,不要,太快了,啊!” “娇气。”谢暄低低地笑骂,速度也慢了下来,用龟头打着圈的研磨着她深处的嫩肉。 也不知戳到了哪儿,萧皎皎身体打了个哆嗦,双腿双脚都绷直了,一股快感从穴心透过脊背,累积的快感像烟花般层层叠叠在头脑中绽放。 谢暄感受到她的收缩,知道她快要到了,继续用力在原地深顶几个来回,把她送上了极致的高峰。 高潮的余韵未消,萧皎皎还在娇声喘气,感觉到谢暄又要抽动了。 “不,不要了……”她柔柔弱弱地叫,还试图向前爬,逃离他的身下。 “公主爽了,臣还没有。”谢暄声音都带着欲色。 他拔出一截,抱着她的后腰下了床。他站在床下,从后面捞起她的双腿分开挂在他腰侧。他掐着她的腰,痛快地把她入了个尽拫。 同是后入,萧皎皎却是怕极了这个姿势。下半身悬空在外,上半身趴着也没法转身去看谢暄的神色。 这种被人牢牢掌控、动弹不得的感觉让她有点害怕。但她的身子也是渴望的,穴肉被他捣得酥麻,又在痴缠他,渴求着那种无与伦比的快乐。 谢暄动作依旧狠厉,这会是只顾得上自己了,他忍太久,眼底都发红。好在萧皎皎已经湿得透透,他也不怕弄疼她。 他的阴茎头尽入她的花蕊深处,顶弄间触到一个小小的口,他往里探了探。 萧皎皎“啊”的一声激烈叫出来。 那是她的胞宫口,小小的口子一下咬住他茎头的孔眼,谢暄爽的头皮发麻,他真想就这样大开大合干进去。 但他只是进去宫口一点,萧皎皎就全身抖的不行,呜呜咽咽地哭,双腿挣扎,想逃开束缚。他有点犹豫了。 “郎君,别进去。”萧皎皎察觉到他的意图,是真的怕了,小小的胞宫怎么能容下他的粗大,他是要活活弄死她么。她哭着求他:“郎君,进去皎皎会死的,不要……” 谢暄退出一些,停在宫口处来回顶弄。 她被他顶得大脑一片空白,如在云端轻轻飞起,飘飘欲仙。小腹有一股股热流般的快感向她袭来,涨意满满,涨的她再次憋不住。 她知道,她这是要高潮了,享受着这铺天盖地的愉悦,她软软地叫着谢暄,似饱含无限情意:“郎君,好舒服,到了,我到了……” 身体剧烈痉挛,她喷出一股清亮的水流。 谢暄咬牙,掐紧她的腰,在她喷水尖叫的同时,把龟头再次送进她胞宫的小口,精关一开,把所有滚烫全部射进去。 柔弱的胞宫哪受过这样的刺激,他的精水打在她的胞宫壁上,萧皎皎禁不住,又喷出一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