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潮吹(高h,女上坐手指,月下站立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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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皎洁,灯火摇曳,扶风院里比往常格外热闹。 郎君带着公主回来,公主还带了仆婢和不少东西,似是要准备回来常住。 往日下人们也是见郎君与公主亲密过的,可这次回来,瞧着就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郎君的眼角眉梢还是以往清冷,可看向公主的眼神,和公主说话的语气,温柔又宠溺,让几个没经过事的小婢都羞红了脸。 朱嬷嬷久经世事,远远看着两人,只觉得这公主看似草包,内里还是个有手段的,竟迷得冷情冷性的小郎君为她情窦初开、不能自已。 萧皎皎与谢暄在庭院中并肩而坐,正一边赏月,一边吃着婢女端上来的乞巧果子。 乞巧果子是七夕特有的点心,甜蜜软糯、油而不腻,她连着吃了好几块。谢暄却是只尝一小口就不肯再吃,他不喜太甜的饮食。 虽在吃着点心,朱嬷嬷那暗暗审视的目光,还是落入了她的眼里。 朱嬷嬷是谢夫人派来扶风院的管事嬷嬷,院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时不时要汇报到谢夫人那里听的。 萧皎皎想,既然朱嬷嬷要汇报,那就给谢夫人听点特别的消息。 她伸手拈起一块精美巧果,柔柔朝谢暄贴近身子:“郎君,你尝口点心,很甜的,皎皎喂给你好不好?” 谢暄心下一动。月下看美人,自有一段妩媚风情,何况美人还是心上人。纵是不喜甜,他也被她的娇俏蛊惑了,正要低头张口去含她指尖的巧果。 谁知萧皎皎却使坏,反手将巧果咬下一点,抬起下巴迎上他的唇。 两片柔软相贴,她伸出小舌伸进他嘴里,打开他的牙关,把一点巧果送入他口中。 待分开,她在他面前俏皮地笑:“郎君,甜吗?” 她极少这样勾他,谢暄痴了,她的清香气息还在他口中。他只觉得公主怎么那么好,怎么那么甜。 他一下抱住她细细的腰,在她唇边轻喘着气,带一点点撒娇的意味:“公主,不够,我还要。” 萧皎皎只觉得身子都被他喘得酥了、软了。她是存着在人前撩他的意思,想他配合下她,表现出对她的特别宠爱。可他这模样不似做戏,倒像是真动了情。 她并不露怯,娇笑着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谢暄却不满意,俯身按住她,加深了这个亲吻。他的舌伸进她小小的口里,舔弄着她的贝齿,与她唇齿相依。 慢慢地,他开始强势起来,舌尖一下下深入顶到她的喉。 萧皎皎只觉得要喘不过气,明明是吻,她却觉得他要把她吞到肚子里。她想挣脱,可他把她按得更紧了。 一根硬挺的阳物,抵在她的小腹。萧皎皎握住它,用了点力摆弄几下,谢暄回过神来,放开她。 只听她低声羞道:“郎君,院里有下人看着呢。” 谢暄了然地笑:“公主,那我们回房继续。”起身抱她回了正房。 —— 红烛摇摇,罗账晃晃。 谢暄急切地将人压在身下,扯掉她的小衣,双手在那雪白饱满的双乳上来回流连。 “郎君,轻点。”萧皎皎软着声惊呼。 谢暄从她身上挪下去些,一手撑在她身侧,笑:“还没开始呢,公主就让轻,娇气。” 他低头含住她左乳的的一点樱红尖尖,深吮一口,夸:“公主好甜,比方才甜。” 明明是不正经的话,他却夸得一本正经。萧皎皎觉得有点羞耻,娇娇嗔他一眼:“甜还堵不住你的嘴。” 谢暄摸到她腿心,隔着亵裤捅了两下,笑问:“那公主的嘴想用什么堵上?” 这是要她兑现白日里大胆勾他的话了。 萧皎皎的腿拱起,反夹住了他的手,眼底是勾人心弦的媚意:“不是说过么,想用郎君的手指呀。” 谢暄倒不懂她这喜好,手伸进她的亵裤里,探入花穴,反问:“被手指干到高潮,就这么爽?” 萧皎皎闭上眼,感受着他手指,还把腰向前挺了下,想他进入更深。 她面上浓浓的春色,显露了她很是喜欢他这样的抚弄。但她没厚颜无耻到能与谢暄解释,自己恋他手这一隐私癖好。 公主回不回话,谢暄倒不在意,看她一脸痴迷就知她心里是喜欢的。他用手拨开花唇,在小小的阴蒂上揉了两下,打着圈儿地开始按压。 萧皎皎被他按得头都晕了,只感觉穴里空空,叫嚣着不满,开始流出透明水液。 “郎君,进来。”她娇声难耐地唤他。 谢暄在穴口滑了几下,勾得她纤腰乱扭,他却是不伸进去,温柔地道:“公主,话要清楚,郎君才知道怎么做呀。” 萧皎皎正难受着,只想赶快吃到修长手指,也不想驳他话。她作出最惹他怜爱之态,轻道:“皎皎想要,要郎君用手指插进来。” 她话音刚落,身体的空虚一下就被满足了。谢暄双指并立,直直地插入她穴内,指尖顶到她的花心。 “好舒服,进来了啊。”萧皎皎爽得软软叫唤。 谢暄低低笑骂:“淫荡公主。”手上动作却不停,手指深深进入,浅浅拔出,每次都顶到她的敏感处,插得她呻吟不止,只知晃着腰肢迎合套弄。 萧皎皎还在迷醉当中,穴内的手指却一下被人拔出,快乐没有了。她睁开朦胧双眼,不解地望向他:“郎君?” 谢暄挑眉,笑道:“公主不是说,要坐在郎君的手指上高潮。” 他把手指从她亵裤里拿出,把晶莹水渍划在她脸上,诱惑她:“乖,快起来,给你坐。” 萧皎皎只脱了亵裤,赤着双腿,上衣却是不肯脱的,衣摆堪堪只遮住腰下一点。衣前的带子都开了,里面的小衣也没了,露出一道深深的雪白乳沟。 她嘴上大胆,但毕竟是个小女郎,这样主动的放浪还是心有羞涩的,故没有褪下全部衣衫。 孰不知,这番情态落在谢暄眼里,自有一种别样风情,仿若在云里时隐时现的如花美人,半抱琵琶犹遮面,娇羞的忸怩更加勾人。 萧皎皎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蹲跪在他身前,慢慢叉开双腿,露出粉嫩的小穴。 谢暄低头想欣赏她的美色,却是看到了她右侧大腿上有一小片青紫,莹白肌肤印着那块青紫淤痕,让人心生怜惜。 他摸上那块青紫,好奇又心疼地问:“公主,这是怎么弄的?” 萧皎皎正在情事兴头上,突见他问起,不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总不能告诉他,这是自己与他做戏装可怜时,眼里掉不出泪硬掐的吧。 她想了想,作出了有点委屈的模样,唇角弯下,可怜楚楚道:“这是白日里你问我可愿住外边时,我心里难受,只能掐自己缓缓伤心情绪。”她又叹了一声:“我也恨自己如此粗笨,不能同高门贵女一般能干,为郎君分忧解愁。” 谢暄听得心里隐隐作痛,又悔又疚,抱住她,温声道歉:“公主,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试探你。”他心疼地抱住她,认真承诺:“公主,你愿意为了我拘着生性、学做贤妻,为我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我会好好对你的,绝不负你。” 萧皎皎神色有些不自然,也多亏是被谢暄抱在怀中,他看不见。她闷着声说了句:“我相信你。” 谢暄抬起她的头,在她唇上啄了好几口,露出一点少年时期才会有的天真愉悦之情:“公主,我真的开心。你对我这么好,我如同做梦一样。” 萧皎皎不想看他神情,把头埋进他怀里,低声道:“郎君,我心悦你,自然对你好。” 谢暄只当她是羞涩。把手探入她腿间,柔和笑道:“还没有给公主高潮。” 萧皎皎也想要,她之前都有做过这样的春梦,坐在他手指上被弄到高潮迭起。此刻要实现了,她心情也是雀跃的。 她双手按在谢暄肩上,双腿曲起作蹲姿状。他右手双指并起,立在她身下,手腕紧贴于床。 她慢慢往下蹲,直到他立起的指尖碰到穴口。他双指一动,指尖从小小的穴口钻了进去,有水液顺着指尖流出一点。 谢暄轻声引导:“公主,再往下蹲,吃完它。”他又诱哄她:“都吃进去才舒服,乖。” “郎君……”萧皎皎唤着他,放松身子全部蹲下把他手指吃了个尽根,畅快的感觉又来了,她小声感叹:“好满,好舒服。” 谢暄笑了,空出的左手捏住她一侧红红的乳尖,轻轻命令道:“公主,自己动。” 萧皎皎手上借着他的肩使力,轻轻蹲起,重重坐下,一来一回的套弄。 小小的花穴欢快地含着手指,穴肉与手指摩擦生出强烈快感,每次坐下都能控着力度,顶得花心酥麻一片。 好舒服,谢暄的手指,她坐起来好舒服呀,和春梦里一样,甚至比春梦里更爽。她再不会从梦里醒来,空虚得湿了亵裤,这是真实的谢暄,也是真实的快乐。 萧皎皎眯着眼,张着小嘴,忘情地坐弄他的手指,呻吟声高高低低,时而难耐,时而舒爽。 谢暄凝视她大开的衣襟里晃荡起伏的乳波,再看她小穴春潮泛滥,淫水流满了他的手。 怎么会有这样看似放浪又含羞涩、表面大胆内里纯情的女郎,她就如生有一身艳骨的妖,偏还带着少女的纯真,一颦一笑,摄人心魄于无形。 公主这样喜爱他,只他的手指就让她这般沉醉。谢暄虽忍着身下胀痛,可心中极为欢喜,如同吃了太多七夕巧果,甘甜如蜜。 他握住她一侧腰肢,在她下蹲时帮忙使着力,轻道:“公主,叫我。” 萧皎皎边套弄、边顺从娇声唤他:“郎君,郎君……弄得好舒服。” “不是这个,叫夫君,乖。”谢暄摇了摇头,柔声纠正道。 “夫君。”萧皎皎乖巧地唤了一声,更用力地往下蹲,次次吞至他的指根才拔出。 穴心的软肉都化成了水,由着他的指尖在水面掠起一波波涟漪,那涟漪不断加快速度、加大范围。她如在水上起舞,轻快飘逸的想要飞起来。 “郎君,好舒服,你用点力。”萧皎皎开始不满自己主动的套弄,她想要谢暄帮忙送她飞得更远、更高。 穴肉开始密密麻麻地缠上手指,不断挛动,快到了,她已经开始收缩了。她咬着唇,闭着眼感受这剧烈前奏,带着哭腔催促他:“郎君,要去了,快、快呀……” 谢暄抓紧她的腰,提起,把手指全部从穴里抽出,然后又狠狠按她坐下。 在他抽出时萧皎皎刚心生不满,在坐下的那一刻身心如有一股惊涛骇浪向她涌来。她惊喜谢暄又加了一根手指,她吃了三根,好胀,好满,花心的敏感点全都被顶到,舒爽万分。 到了、要到了,她身体上仰猛打了一个痉挛,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人以蹲跪的姿势软软倒下来。 在水上漫长的飞舞后,她终于到达了最猛烈的风波浪尖,极致的汹涌淹没了她。 她坐在谢暄的手指上,被干到高潮了。 谢暄把她抱在怀里,手指并没有抽出,抵住她花心软肉轻轻磨动,延缓着她的余韵,赞道:“皎皎公主,好美。” 待极致过去,萧皎皎在他怀里抬起头,翘起小嘴不满道:“郎君,美什么,你是想说我好淫荡吧。” 谢暄抚平她翘起的唇珠,深深凝望,由衷道:“真的美,看皎皎高潮,比我自己到了,我觉得还开心、还满足。” 这话萧皎皎也是听他说过的,但此时听来更显真心。他又用这样深情的目光注视她,萧皎皎别过脸,小声道:“你是傻子吧。” “是公主的傻子。”谢暄亲她额头一口,宠溺地回。他望向窗外盈盈满月,低声轻问:“今晚七夕,牛郎织女在月下鹊桥相会,傻子也想在月下爱着公主,公主可愿意?” 萧皎皎见他真挚柔情,心弦不由颤动几下。她闭上眼不看他,回了个“嗯”。 身上仅剩的亵衣也被扯下,萧皎皎裸着身子,被谢暄抱下了床。 走到房内窗边,他放下她,令她赤足站在地上,他从身后拥住了她。 窗子方才已打开了,人抬头便能看到明月当空,偌大庭院也被渡上一层清辉。 夜风拂过,倒也不觉得冷。谢暄抱住她的腰,他上身肌肤紧紧贴住她纤弱的后背,将头微侧在她耳边,低声道:“公主,我是第一次心悦一个女郎,我知道过去做的有很多不周到的地方,让公主受了不少委屈,请公主不要放在心上。” 萧皎皎心里一软,但她不想提起,敷衍应他:“都过去了。” 谢暄却是自顾自道:“公主,那天在庄子上,我不是要故意对你生气的,我只是太羡慕言卿了,羡慕他能够被公主真心相待。” 他说话声音平缓,仔细听却带了一丝委屈:“我知道公主是春时出生,也知道公主每年都会给言卿过生日,可我的生辰,公主知道么?” 萧皎皎愣了,这个她是真没想过。她长睫低垂,眼里有愧色闪过,柔柔地笑着埋汰道:“郎君也没有和我说过呀。” 谢暄神色黯淡了些:“公主与我也没有说过,可我会私下去找人打听,打听公主的生辰,喜好和憎恶。” 萧皎皎轻轻推他一下,略带自嘲地笑:“郎君,我没你想得那么周到。你那些琴棋书画、风雅爱好我也不大懂。” 听她这样说,谢暄有些不开心了,问:“公主知道琴棋书画是雅人四好,可知君子当学六艺,我骑射也是极好的?” 萧皎皎不想与他深聊,本想恭维他一番,敷衍了事。 许是月色太动人,许是他太诚挚,她此刻没什么与他做戏的兴头,只照实回:“郎君,皎皎不知道。” 见她低眉垂眼,似是知道悔过了,谢暄心头那点不满消下去。他在她脸颊偷了个香,喃喃道:“我知道公主心里有我,可我贪心,还想要的更多。” 萧皎皎怔了下,没有回,只娇娇地笑了起来:“郎君,我不是在你身边么?”她翘起臀往他胯下拱了一下,娇声娇气道:“今晚的皎皎是谢暄的。” 见她主动示意,谢暄提起她的腰,将阳物顶在她的穴口,粗长破开了她的紧致,他神色温柔地道:“我的全部都给公主。” 经过方才的指交,萧皎皎的穴里又湿又软,他进来倒也不觉得痛,就是满满的涨,涨中还带着被满足的爽。站姿后入又插得极深,她一点点被撑开,直到龟头顶在宫口。 她软着声求:“郎君,别进了,到底了。” 谢暄自然也感觉到茎头在被她小小宫口一下下吸吮。他还不敢深入进去,只在宫口处轻轻顶了顶,望着穴外还露出的一小截,笑她:“是公主太浅了,我都没插进去完。” 萧皎皎轻哼一声:“郎君,我还小呢,你要疼我。” 在行过及冠之礼的谢暄面前,她确实年岁还小,年至二八的娇娇小女郎。 谢暄在她圆圆的翘臀上轻轻拍了一下,笑:“你除了穴小,哪里都不小。” 他用力顶弄她,每次都穿过敏感花心,辗磨娇嫩宫口。他的阴茎被她的穴肉紧紧吸咐,他轻喘着气,抓住她一只晃荡在外的白腻,慢悠悠道:“这么小就这么会勾郎君,这么小还生得这么大的乳,疼你,叫人恨不得疼死你。” 萧皎皎被顶得双腿打颤,呻吟破碎,快感一阵接着一阵狂涌,她似哭似泣,颤声叫着他:“郎君,皎皎、皎皎只想被你疼。” 她这句话说的是真心的。她年少贪玩,和不少好看温柔的小公子打过交道,但能让她这么心甘情愿雌伏在人身下的,也只有谢暄了。 她愿意被他这样疼,被他这样征服,被他这样送上极乐。 她的心是自己的,她的身子是臣服他的。 谢暄又连连给她几记深顶,话里带着命令的意思:“皎皎,叫我如晦。” 时下儿郎满双十及冠取字,由长辈赐字,一般只有亲密之人可唤。 大婚时萧皎皎是听过桓五郎一众人唤过的。可这会儿,正行着欢愉事,他却要自己这样叫他,这也是他第一次开口。 身子被他撞得酥麻,尾椎处一股快感升起,她柔软且顺从地唤他、催他:“如晦,如晦哥哥,皎皎,快到了。” 谢暄身下挺动更凶更猛,一下冲开她的胞宫小口,停下。他亲吻她的脊背,温柔地问:“乖皎皎,让我进去,含着如晦哥哥高潮好不好?” 这是要如上次一样入她宫口了,萧皎皎经历过,倒也不怕。她也是渴望那种极致到神魂尽销的快乐,但还是压着欲,颤着身子叮嘱:“嗯,要如晦哥哥进来,但不能像上次那样作弄我。” 她说的是两人在船上那回,她与他顶嘴,被他吊弄得身心奔溃直至失禁之事。 谢暄往她宫口里塞入一点点,柔声哄着:“皎皎现在这么乖,我才不会。”他由上而下抚摸她的脊背,突然按住她的臀,一下把龟头填进她的宫口,由着她的小口紧紧卡住他的肉冠颈沟,道:“如晦哥哥只会让你爽。” 爽,确实爽了,萧皎皎被入得身子往前一倾,小穴猛烈收缩含住他的肉棒,宫口死死咬住他的龟头,穴内喷出一股股细细水流。 她举头望月,头脑皆是一片空白,口中不自觉发出媚叫呻吟:“啊,如晦哥哥,到了,到了呀。” 她望着那月,只觉得自己已经飞起,欲要超凡离尘、羽化成仙。 谢暄被她高潮收缩的紧窒夹得舒爽不已,只想狠狠操弄她,把她的脆弱和稚嫩完全掌控。 可到底还是怜惜她,等她缓过一会儿,他才快速抽动,喘息一声射给了她。 萧皎皎被精水烫得穴内一阵痉挛,娇喘吁吁地求:“郎君,好累呀,抱皎皎回去吧。” 不求还好,听她求,谢暄没拔出的阳物又硬了。他轻声哄道:“皎皎,再给我一次,我还不够。” 萧皎皎心肠软了,想着七夕良夜,随他弄吧。 但她很快就后悔了。谢暄说是一次,可他故意经久不射,插得她高潮迭起,水喷一地,连月的影子都在眼前模糊了。最后哭着、喊着、求着,嗓子都哑了,他才肯放过她。 她支撑不住晕倒在他怀里,迷迷糊糊中地听他说了一句。 “皎皎,怎么办,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