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冻原的风拍在窗户上，一道道金属的竖栏将窗外的月光切成碎块。 埃布尔推着推车走在狭长的走廊里，药瓶和针剂在车轮碾过地砖缝隙时颤抖，它们低声的尖叫在走廊四壁来回碰撞。 埃布尔在A121号病房前停下来。 他抓住了门把手，好像早就知道那里没有上锁，轻轻地一旋，就打开了那扇厚重的房门。 萨莎缩在床铺的一角，她不停地颤抖，直到她看到那件黑色的达拉里斯也停不下来。 她赤裸着身体，皮肤上结满了淡黄的精斑。 “神父……”她低声哀求。 埃布尔在她的床边坐了下来。 “那些恶魔今天侵犯你了吗？” “是的，神父……我向您忏悔，我有罪……” 萨莎哭泣着，她掩住了自己的脸，泪水从她的指缝里淌下来。 埃布尔握住她的手腕，递上一瓶浅蓝色的液体。“把药喝了，神会宽恕你的。” 萨莎没有犹豫地喝下了迷幻剂。 蓝色的液体滑入喉管，她的瞳孔放大，剧烈的眩晕让她慢慢闭上双眼。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天使降临了她的病房。 光环像白炽灯一样闪烁，巨大的羽翼抖落着金光。 天使说：“向主忏悔你的罪恶。” 萨莎低下头，向埃布尔敞开了双腿。 腿心几乎被精液糊满了，她只好将手指插进那些过分粘稠的浊液里，抓住两瓣阴唇，将它们分开。 一大团精絮从她的阴道口跌落，摔在了床铺上。 埃布尔把手按在了裤裆上。他死死地盯着那团微微脱垂的红色软肉，蠕动着，不断吐出浑浊的精液。 “……”他解开了裤子，“你的身上有恶魔的气息。” 萨莎啜泣着，肩膀小幅地颤抖。她的手指在精絮里打滑，她只好将它们插进阴道里，将被肏得无法合拢的穴肉完全展露出来，才能继续忏悔。 “是的，是的……”她哭红了鼻子，“我被恶魔侵犯了……求求您，求您救救我……” 埃布尔的手伸进了内裤里，抓住自己的阴茎，用力地撸动了两下。 “你要坦诚，孩子，向主忏悔一切……”埃布尔深吸了一口气，“几个恶魔，他们如何侵犯你？” 空气里精液的腥臭几乎要溢出来。埃布尔的阴茎突突地跳动着，马眼里流出来的腺液将他的内裤打湿了。 “两个……两个恶魔……”萨莎回忆着那可怖的场面，“他们抓住了我的手，他们把我压在床上……” 她停下了好一阵，一直在哭。埃布尔不得不严厉地呵斥她，她才抽了抽气，继续说。 “他们把阴茎插进了我的身体……”她抬起眼睛，看到天使冷峻的表情，飞快地补充道，“阴道，阴道！他们插进了我的……阴道……先是其中一个，他的阴茎好大，弄得我好痛……” 埃布尔把阴茎从内裤里掏了出来。紫红的龟头上翘着，他用手握紧了飞快地套弄。 “然后呢，他怎么肏你？” “他抓着我的脚踝，把我的腿分开了，阴茎捅得好深……我好痛，子宫好痛，他把我肏出血了，拔出来，又捅进去……” 埃布尔想象着那样的画面，他眯起眼睛，嘴唇微微张开。 “另一个呢？” 萨莎又哭了几秒，“他肏了我的嘴，肏进了我的喉咙……我喘不上气，他射在里面了，我只好咽下去，对不起……我没法吐出来，我快要呛死了，他掐着我的脖子……另一个，另一个射在了里面……然后他们一起侵犯了我……” “一起？” “是的，请您饶恕我，他们一起插进了我的阴道……” 萨莎努力地分开阴唇，想要展现她的罪恶。然而厚重的精絮堆积在阴道口，阻挡了所有视线。 “我看不清。” 萨莎只好将手指整根插进去，在穴里抠挖着，带出精液。 埃布尔紧盯着她的动作，畅快地手淫。他喘息着，看到那些蠕动的软肉慢慢露出来，被肏得红肿，布满带血的伤口。 他能想象那两根阴茎是如何同时插入她的阴道，并排地抽动，将她的身体撕裂，捣出惨叫和呻吟…… 萨莎仍在努力地弯曲手指，精液从无法闭拢的阴道里滑出来，但仍有一些黏在深处。 这时埃布尔几乎能看到深处沉沉下坠的子宫了，他的呼吸更加粗重，腰也跟着上下摆动，阴茎涨到了最粗。 “我……我做不到，请您帮帮我，洗清我的罪恶……”萨莎哭喊道。 她在阴道里插入了四根手指，用力地往两边分开着。阴唇几乎要被扯坏了，最靠近阴道口的软肉像活物一样翻出来，不停地蠕动。 天使回应了她的请求，他将金色的壶嘴，长长的壶嘴，捅进她的阴道里，直抵着子宫颈。 圣水灌入了她的身体，灼烧着她体内的污秽。她的子宫发疼，大量的液体让她几乎脱手。 “求您，求您饶恕我……” 埃布尔射完，畅快地尿在了她的身体里，直到小腹放空，才慢悠悠地在她的宫颈上蹭了蹭龟头。 他将阴茎拔出来，腥臭的尿液将精液从她的身体里冲洗出来。 萨莎仍恍惚地撑着她的阴道，腿轻轻地颤着，小腹一抖一抖，不断地有液体从她的身下流出来。 埃布尔用方巾擦了擦下身，重新穿上裤子，走出了萨莎的房间。 他轻轻地合上了房门。 【达拉里斯是神父的黑袍，和埃布尔的黑色工作服相似，萨莎错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