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你跟我睡过了呢
男生的粗喘声回荡在这一番小天地间,灯光下傅景辞的眼里的神色看不清,阮清釉也能猜想到他此刻的眸中遍布情欲。 因为不止他的,她自己也是。 阮清釉的手被他握着,而她的手心里又握着属于他的肉棒。 她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只感觉到虎口处又麻又酸。 傅景辞亲了亲她的额头,伸头替她拨开额前汗水淋漓而粘着的碎发,他呢喃道:“快了,再等等。” 说完,他手下的动作更快。 噗滋――噗滋――的声音一会大一会小,阮清釉脸颊处火烧般滚烫,傅景辞手往下摸,伸出手指挤开肉缝,延续着刚才的动作,他快速进出抽插着,模仿着性爱的动作。 指甲来回不断摩擦着阮清釉的阴蒂,浑身一抖,高潮的瞬间,一大股的水随着甬道的尽头喷射而下。 傅景辞绷着身,撸了几把,恶狠狠在她手里挺身,又浓又多的精液跟着喷射而出。 他揽着阮清釉躲开,没来得及,不少精液喷在她的脸上,随着汗水一起往下落,滑进了嫩白的胸口处。 傅景辞眸色深重,视线落在阮清釉的胸前,刚射了没多久的阴茎隐隐有抬头之意。 他僵硬地撇开脸,抽了几张纸巾替她擦,指腹不可避免地碰到温热的肌肤。 下课铃在这时响了起来。 阮清釉微蹙眉,接过他手里的纸巾,“我自己来吧。” 傅景辞松了口气,“嗯。” 阮清釉把上衣纽扣别好,转过身,背对着他脱下裤子,又抽了几张纸巾,微弯腰擦拭着小穴口和大腿边的液体。 她喷的水太多,内裤已经完全湿了。 阮清釉咬唇,想着要不要穿回去,等到下课后再回家去换。 傅景辞已经收拾干净,见她未动,出声问道:“怎么了?” 她说:“内裤湿了。” “……”傅景辞脸色一僵,沉默一瞬,掩嘴低咳了声,掩饰尴尬道,“要不,你把内裤脱了,在女洗手间等我,我现在出去帮你买。” “算了,快中午了,我等会回家去换。” 阮清釉把内裤脱下, 被傅景辞接过,他随手塞进自己的书包里。 阮清釉手指一抖,欲言又止地看向他书包的位置,想了想,又把脸移开。 两人收拾完,各自回了座位。 门外传来响声,一群男生闹哄哄地声越来越近。 一推开门,就见整个诺大的教室里,只有阮清釉和傅景辞两人。 赵宇视线来回在两人划过,他把手撑在傅景辞的桌面上,神色暧昧道:“你们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是有情况呀。” 周楠碰巧从洗手间刚回来,耳朵里只听到“有情况”这三个字,八卦心起,他立马凑上前,问道:“谁和谁有情况?” 傅景辞神色冷淡地推开赵宇的手,兴趣不大,仿佛他说的人不是自己一样,“滚一边去说。” 赵宇耸了耸肩,起身要走,被周楠扯住衣服,“说话没你这样说一半的。” “也是,”赵宇抬手指向傅景辞和阮清釉,淡淡道:“喏,就他俩。” 周楠明显不相信,他略显僵硬地扯出笑,“不会吧,你肯定是看错了,傅哥不喜欢小仙女这种类型的。” 他自己喜欢什么类型,自己都不知道,周楠怎么就知道自己不喜欢阮清釉这种类型? 傅景辞状似无意地扫了眼阮清釉,她正好也看向他。 他低头极轻地笑出来。 睡都睡过,摸都摸了,今天他在教室里都把她插到高潮,还能不喜欢? 正好周楠转身,就撞见傅景辞嘴角勾着的笑,他瞪大眼,“傅哥,你在笑什么?” 傅景辞收回笑,转移话题道:“你最近很闲?” “啊,还好吧。” “最后一节数学课,你的试卷做了?” 周楠这才想起自己昨晚跑去为了给傅景辞过生日,别说试卷了,就是连他爹给他的门禁时间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大半夜回家,他爹坐在沙发上,绿油油地看着他,周楠挨了一顿揍后,就什么事都给抛在了脑袋后面。 傅景辞不提,他还没想起这糟心玩意儿。 他抱着傅景辞的胳膊,脑袋在他手上蹭了蹭,感激涕零道:“傅哥,你真的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周楠就差给傅景辞跪了。 傅景辞面无表情地用食指和中指抵在周楠的脑门上,把他推离。 周楠突然间说道:“傅哥,你身上一股什么味。” 他又吸了吸鼻子,仔细闻了两下。 “真的,有一股女人身上的味道。” 傅景辞脊背一僵。 周楠的声音过于大,不少人闻言齐刷刷盯着傅景辞看。 有暧昧的,有好奇八卦的,亦有纯粹看热闹的…… 只有赵宇挑了挑眉,一副“看吧,你被我说中了吧”的表情。 傅景辞曲指在周楠额头上敲了下,不耐烦道:“胡说什么,滚回去写试卷。” 周楠捂着额头,委委屈屈道:“干嘛这么凶。” “因为他被你说中了心事。” 赵宇突然间横插了句话,他找到笑道:“我说的,对吧?” 傅景辞神色不愉,沉着脸,明显是处于生气的状态。 他握紧拳头,仿佛只要赵宇再说多一句,傅景辞就会立马冲上去把拳头往他脸上招呼。 “赵宇,你是吃饱了没事干?” 阮清釉冷着脸,“这么适合当媒婆?怎么不去婚姻介绍所上班,来这里上什么学。” 她的话一落,赵宇顿觉自己脸上的笑挂不住,他僵硬地扯出嘴角,“我开玩笑的,大家都是同学,没必要这么较真吧。” “开玩笑?”阮清釉抬手一指,“那如果我说你跟我睡过了呢?” 随着阮清釉话落,众人看热闹的目光顿时震惊不已。 “这是真的?” “不会吧,赵宇你小子行啊,女神都被你睡到了。” “啊……不会吧,女神会看上你?” “……” 赵宇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抖着声,“阮清釉,你这话什么意思?” “哦,你没有听出来我在跟你开玩笑吗?” 阮清釉眨了眨眼,笑道:“大家同学一场,没必要这么较真吧。” 这他妈是能不较真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