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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哥对着镜子自慰(蛋:哥哥的淫梦)

    身上好像压了块大石头,睡梦中的南殊胸口憋闷,快要喘不过气,伸手想要推开,发现胳膊也被禁锢住,动弹不得。

    终于从挣扎着从梦中睁开眼睛,不意外的发现北轲正整个扒在他身上。长腿一横压在他大腿上,双手也不忘紧紧环抱过来,八爪鱼一样地缠着他,限制住了南殊所有可能的动作。

    丝绸睡衣早已经半挂不挂的胡乱缠在身上,温热的呼吸从后方近距离地打在脖颈上,以至于热度还没有消散。这种温度让南殊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把自己从对方怀里挣脱出来。没想到落地的瞬间,南殊几乎腿软地站不住,被一直死死箍住的腰也是同样的酸痛。

    果不其然,又是这样。

    但凡和北轲一起睡,必定会被对方糟糕的睡姿给折腾得腰酸背痛,南殊都已经习惯了。其实他也有些纳闷,两个人从小都是这样睡过来的,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北轲突然开启了各种奇葩的磨人睡姿。

    南殊坐在床边,随手向后撩了一把头发,神色慵懒还带着些未睡醒的迷蒙。只是突然间小腹处一道热流涌过,让他不顾身体上的酸痛,脚步凌乱地走向了卫生间。是以南殊不知道身后的床上,北轲已经悄悄地睁开眼,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眼底一片清明。

    昨晚他又做梦了,南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却好像是在看另外一个人。想起梦里种种情色糜艳的场景,忍不住有些脸红心跳,继而颓唐地闭上眼,一只手探向身下。

    昨天的梦实在有些太过了,子宫里长出了一朵淫荡的花苞,花茎死死卡在宫口的位置,来回碾磨玩弄宫颈处的肉环,把那处玩得软烂,宫胞里也被刺激着分泌出大量淫水,继而全都成为了供花苞成长的养料,欲望蓬勃着浇灌花苞开放。

    下身穿着的内裤已经湿透了,凉凉地贴在会阴处,布料随着阴唇的弧度起伏,花缝的凹陷也被完整地勾勒出来。南殊抖着手从底裤边缘伸进去,触到了花穴,手指立刻被粘腻的水液糊满。

    回忆着梦中的场景,南殊朝那条窄缝伸进去了两根手指,触碰到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模仿着北轲的动作在穴口小心地戳弄,两瓣阴唇含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动作间艳红的软肉若隐若现,酥酥麻麻的痒意传来,却没有梦中那种真实的悸动。

    南殊睁开了双眼,看到了镜子里那张熟悉的脸,扬起一抹自嘲的笑容,抽出手,上面有清亮和白浊的体液混杂在一起,散着一股腥膻味。轻轻搓捻了两下,张开手指,看到指缝间拉出晶亮的细丝,这是他心里埋藏的背德爱情的证据。

    他爱着自己的弟弟,甚至只要对方在身边,就想要不顾一切的贴上去,连睡梦中都要缠着对方做尽各种肮脏事。以至于每次和对方在同一张床上醒来时,身下都是一片濡湿,前穴深处酸软到发疼,恨不得立刻有什么粗大的东西进去捅一捅,撑开饥渴翻搅在一起的穴肉。

    “你真是一个糟糕的哥哥。”南殊对着镜子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话,只不过迅速被哗哗流淌的水声所掩盖下去。

    镜子里的人表情突然变了变,微微扬起眉头,眼里奇异地跃上一抹明媚的光,唇角微勾,显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这是程北轲惯有的表情和神态,由南殊这张脸表现出来,让他自己都有些恍惚,一时分不清镜子里照出的人影到底是他还是北轲。

    被这样明媚而信任的眼神看着,既让他羞愧也让他无可自拔地沉沦。对着镜子,南殊用极缓慢的速度脱下内裤,好像是在刻意勾引镜子里他以为的那个人。

    阴茎早在未进入浴室的时候就已经勃起了,虽然身下的花穴绞得发疼,但是南殊并不打算满足那里。他仍然在心里隐秘的渴望着可以由北殊来贯穿那里,捅穿那道膜。

    眯着眼看镜子里眉眼飞扬的人影,南殊一手摸上了硬挺的阴茎,来回撸动。拇指指腹反复从马眼摩擦而过,虎口卡在冠状沟,食指与拇指相靠,来回揉弄敏感的龟头。阳具被有技巧的搓捻,在手里又张大了几分,南殊喘着粗气,顺应着手上的动作挺腰做出抽插的动作。花穴被身体传来的快感所感染,不自主地绞紧,南殊想象着现在帮他做这件事的人是北轲,顿时有数不清的快感在身体里炸开,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另一只手向上游走,包住了并没有经历过二次发育的乳房,乳晕不大透出浅浅的粉色,小小的乳粒点缀在上面。

    南殊手法粗暴反复按揉自己并不发达的胸肌,柔软的乳肉被挤压变形,乳粒被两根纤细的手指捏住,用力往外拉扯直到能承受的极限。疼痛感不断从胸前传来,却让南殊的情欲更攀升了几分,他有些自嘲,这句身体只要想着北轲就淫荡的令人心惊,连疼痛都能全数化为快感,动摇着他的心。

    骤然松手,乳头马上弹回原来的位置,只是染上艳红色的乳粒早已被掐肿,勃起似的挺立在胸前,让这对原本并没有丝毫淫色意味的乳房变得风情了起来,煞是抢眼,只可惜现在并没有给他捧场的观众。

    阴穴又发了几波水,水液不断滴落下来,有的直接落在了地板上,有的则沿着绷紧的大腿根缓缓滑落,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一条晶亮的水痕。

    南殊身体无力的依靠在墙上,半仰着头张着嘴巴急促呼吸,背后瓷砖传来冰凉的触感,身前却是一片火热,上下撸动的手一刻不停,刺激着胯下硬挺的阳具,周围空气的温度不断攀升,身体里的渴望也越发强烈,让他想不顾一切的回到卧室骑在北轲身上,被对方胯下刑具彻底捅穿。

    他突然又想起了梦中的那个吻,缠绵而深情,跟随着想象,伸出红润的舌尖从唇边舔过,双唇染上水光。身下磨得发红的肉棒抖了两下,已经做好了射精的准备。只是就在要达到高潮的时候,摩擦马眼的手指意外的整个覆盖了上去,指腹狠心堵住了出精的通道。

    被强制中断的高潮,让南殊控制不住的浑身痉挛,哆嗦着从墙壁上滑坐到地上,呼吸急促得像是要昏厥过去,小腹的肌肉全部绷紧,随着急促得呼吸上下起伏。

    阴茎涨得发疼,原本浅色的柱身也已经憋得发紫,精液被迫原路返回使得尿道里也一阵阵疼痛起来。只是南殊并没有打算放过自己,难受的半弯下腰,也要死死堵住马眼。

    他从一开始没想过让自己射出来,不能允许自己靠意淫北轲来得到过多的快感。

    只是精液被堵了回去,淫水却不能,于是原本就蓄了不少汁液不停往下流水的宫胞,剧烈的蠕动起来,水液大股大股从花穴里喷涌出来,彻底打湿了两腿间白皙的皮肤。

    因为前穴的激动,导致被堵住的阴茎并没有遵循主人的想法,迟迟不肯放弃射精的打算,依旧昂扬勃起。

    镜子里南殊早已维持不住北轲的神情,索性重新闭上了眼。深吸一口气,表情挣扎屏住呼吸,握着阳具的手骤然用力,直接掐软了想要射精的阴茎。

    剧烈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南殊泛着红晕的脸立刻苍白了下来,忍不住在湿漉漉的地板上蜷起身体,眉头痛苦地蹙起,嘴唇微微颤抖艰难的忍耐着。

    阳具终于彻底软了下去,等南殊从疼痛中缓过来,也不忘再次伸手到前穴,狠狠攥了几下两瓣肥嫩的阴唇,又从身体里挤出大股水液来。

    等他最后确定把身体里的淫水清理干净的时候,阴阜已经整个红肿起来,还留下了几道明显的指印。

    浴室的地上,躺着浑身赤裸却还不停痉挛往外喷水的哥哥,北轲却只能在床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无限遐想,最后实在躺不下去,才从床上坐起身,推测对方应该是在清理身体和内裤吧。

    第一次奸淫南殊之后,北轲确实是把对方的身体清理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痕迹。可是后来看着端正禁欲的南殊坐在自己面前,越发觉得不满足起来,忍不住想要留下一点自己占有过对方的证明。

    所以当他再次插在对方后穴里,看着花唇颤颤地往外吐着水的时候,觉得就这么直接擦掉,未免过于浪费,索性便把从穴里流出的水全引出来,用手细细涂抹在对方的阴唇上。

    没想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南殊整个人僵硬地缩在他怀里,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直觉让北轲果断地选择了装睡,让他得以见到南殊满脸通红地抖着腰从他怀里挣出来,然后捂着小腹夹着腿狼狈挪进卫生间的景象。

    当时北轲心里闪过的想法全都是可爱,想日。

    发现了南殊这种时刻的可爱模样,北轲自然是不会放过。所以索性北轲就只清理后穴的痕迹,前穴发的淫水和射出的精液全都留给南殊自己去发现和清理,后来甚至于把自己的精液也射进对方内裤里,全被包裹着糊在南殊的内裤里,粘腻的贴在对方的阴阜上。

    估计南殊要在里面多忙活一会儿,北轲拿着杯子下了楼,用昨晚沾满南殊淫汁的搅拌棒,为他调了一杯蜂蜜水。

    南殊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时那副清贵自持的模样。修身白西装恰到好处的剪裁勾勒出纤细腰身,衬得整个人你看起来禁欲又高贵。背后已经被束起来的长发正随着主人的动作左右摆动,发尾晃的人心也跟着痒起来。

    看南殊优雅的坐在桌边,慢条斯理的吃完自己准备的早餐。北轲不动声地用目光把对方这副正经模样上下视奸了一遍,低头瞬间喉结滚动了一下,又若无其事的把那杯水递过去,说道:“你穿这么正式,等会是要去公司?”

    “公司临时有事,要去一趟。”不疑有他,南殊说完便顺手接过仰头喝了下去。北轲看着对方随吞咽而动作的咽喉,有种想要张嘴咬上去的冲动,然后用牙齿反复碾磨这一致命区域,看对方因为恐惧而抑制不住颤抖求饶的可怜样子。

    看南殊放下杯子,北轲还不忘问一句:“好喝吗?”

    “还不错,谢谢。”

    听到对方的回答,北轲暗地里磨了磨犬齿,又是这种该死的客气与疏离,心里闪过无数让对方改口的方法,面上却没什么变化,转而说到:“等会儿我开车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