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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断舌/血腥口交/肏穴)

    维诺人事不省地从锅炉房里被拖回禁牢时,浑身发着高热。

    本来之前在牢房遭遇一通折磨后就已经头昏脑胀,处于发烧的边缘了,而后的穿刺和烙印在身上又造成了不小的伤口,感染之下直接引爆了病引子。

    维诺这一倒就是三天三夜。

    等他再次茫然睁开眼时,身上伤口都已经好了大半。胸前植入的乳珠已经彻底和肉长到了一起,宛若天生。小腹上的伤口开始愈合长肉,也已经初步显现出了一道比原本皮肤颜色更深一层的凸起图案。

    伤口能这么快的恢复,想必这些日子名贵的药物是用了不少。

    维诺睁开眼后愣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已经彻底变成一名奴隶了:虽然将军好像并没有打算自己登基的意思,但宫内所有人现在仿佛都默认了他已经彻底掌控了整个朝政。而自己作为真正的皇帝,却被人变成了奴隶与任意蹂躏的对象……

    也许是看在生病的面子上,这次醒来时,维诺的脖子上并没有套上那个大枷锁。他终于有机会好好环视一下整间牢房的环境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整面墙的挂满的各种刑具!从鞭到铐从刀到钳,各类用于招供责罚的阴毒道具一应俱全,看得人一阵心慌。他不敢想象那些东西用在自己身上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而离他现在躺着的木板床最远的一个角落里则是放着一个摆满了各式淫具和调教用品的柜子。他借着一丝丝昏暗的光线,在柜子上看到了那天将军用来给他灌肠的羊胃袋。

    维诺叹了口气,他其实明白这些道具还有之前那些为虎作伥的太监都是哪里找来的。他也是登基当了皇帝后才听说了先帝的那些荒唐事。

    据说有一回先帝看中了一名忠臣家的小儿子,不顾忠臣的恳求,直接将人抓进了宫里。而先帝的后宫中特地养了一群专研奇淫管教的太监,保证所有被抓进宫的全被调教成离不开男人的堕落性奴。那名臣子的小儿子受不了搓磨,没多久就犯了心疾走了。几位老臣联名上书苦劝先帝悔过,却纷纷被革职抄家。 而将军家也是当时受牵连的其中之一。

    维诺是想找霍德尔好好谈谈,他知道自己弥补不了长辈已犯的过错,也接受自己如今已经沦为阶下囚的命运,但这不代表他认可对方如今的做法……

    正想到这里,厚重的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霍德尔从外面逆着光走进来。

    在对方开口前,维诺先说话了:“将军,我们聊聊吧。”

    对方却挑了挑眉,并不是很想听维诺废话的样子,霍德尔兀自摸了一把维诺的小腹,用手指轻抚感受凸起的图案:“恢复的不错,下次有空在你后背上再烙几个。”

    “将军,朕知道你心里对朕有恨。”维诺坚定地还是想把话摊开了讲,“如今你大仇得报,留朕一条命也没什么价值了,朕劝将军给朕个痛快,还是早日登基为王为好。朕虽然登基不长,但做储君时也是有过同窗伴读一众人脉的,将军留着朕就不怕有一日放虎归山么?”

    “对你心里有恨?”霍德尔把后面的长篇大论全当了废话,单单挑出了这句咀嚼,“不,你错了。我可不是恨你,我对你只有爱啊!”

    维诺在这种情况下陡然听到类似表白的话语,不由觉得有些可笑:“爱?那将军的爱可着实沉重了些,还是不要的好。恕朕直言,朕实在分不清现在的您和先帝的做法有什么两样!”

    “哦?你在知道我可能会对你做什么的情况下,还敢拒绝我么?”

    “只要朕还活着,朕还能说话,这个问题不管您问朕多少次,朕都会说不。”维诺大病初愈的身体有些喘不上气,但他还是用坚定地语气答道,“还望将军收了朕一条命,将这些淫室销毁弃置,别再继续先帝的错误了。”

    霍德尔自从来了这个世界,每次见到维诺都会被对方冷嘲热讽一番, 开口拒绝闭口求死的,早就到了忍耐的极限。

    他直接从墙上取下一个长剪和一只圆形扩口器,冷哼一声:“不会说话就干脆别说了!”

    霍德尔直接调整了一下紧紧绑在维诺身上的束缚铁链,将他翻了个身又重新绑好,使他整个人在床上的姿势由躺改趴。

    随后,他将扩口器插入维诺嘴中,用力一旋,扩口器就撑开了维诺的口腔。

    维诺看着这架势,内心有些恐怖地猜测,他想发问,但嘴被器具扩开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呃呃啊啊”无意义的声音。

    “等会不想被血呛死就给我闭嘴!”霍德尔拿起一个钳子将维诺的舌头往外夹出一部分。“今后你的嘴只用会吞阳具就够了,也不必再说什么惹人厌烦的话了。”

    说完,霍德尔毫不犹豫地就用长剪将夹出的舌头剪了下来!

    “唔……唔…咕噜咕噜咕噜……”维诺的惊呼被舌根处涌出的血液所淹没,甚至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痛楚,大量的鲜血呛进嗓子里,让他产生了溺水的错觉!

    霍德尔早就有所准备,他特意让维诺提前换成趴下的姿势,往嘴里面撒上一些有麻醉止血效果的药粉。疼痛的减缓让口腔肌肉放松下来,没有继续压迫伤口。霍德尔又使劲拍了几下他的后背,这才总算是让血液顺利往下流出口腔而不是继续往喉咙里涌入。

    从溺水感和剧痛中缓解下来的维诺愤恨地瞪着始作俑者,鲜血染红了他的牙齿,配上他失血惨白的脸,乍一看仿佛像个从地狱里来复仇的恶鬼。

    霍德尔看着维诺的眼神,意外地被惊艳到了。

    的确,他一直都妄想把维诺拖入地狱,但他没想到这个世界的维诺居然如此得适合!看他现在仇视的目光与鲜红的嘴唇配极了,简直就是在火焰中开得最艳的那朵地狱花!

    霍德尔已经开始幻想未来他将维诺的本体彻底移植去地狱后,对方会变成何等诡丽美艳的样子。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勃起了!

    他本来就是个随心所欲的人,既然感觉来了,他也不会客气。霍德尔直接掏出了阳具,就插入了维诺还戴着扩张器的嘴中,不顾会不会牵扯到对方还在冒血的伤口,就这么律动腰部抽插了起来。

    “呜呜……呃啊……”维诺没想到对方能禽兽成这样,他激烈地叫出声。但是戴着扩口器吐词不清,谁也不想知道他具体都骂了哪些话。

    维诺现在的口腔里滑腻腻的,充足的血液提供了特殊的触感。而口腔深处的半截舌根更是像一片柔软细腻的肉垫,按压着进入口腔深处的龟头,顶住试图往内深入的铃口。

    虽然少了舌头的辅助,整个口腔空旷了不少,没有过去那种紧致带来的爽快感了。但霍德尔还是享受了一下维诺改造后“新小穴”的新鲜感。

    看着肉棒被小嘴润滑得差不多了,霍德尔便将被染红的肉棒抽了出来,就着维诺趴着的姿势俯在了他身上,随意扩张了下就直直捅了进去!

    “啊…啊…唔啊……啊啊!”这是维诺第一次这么清晰地认知到自己被一个男人肏了!全身被束缚的情况下他丝毫反抗不得,整个身体趴在木床上随着身上男人的来回活动而一下一下晃动着,木床在两个成年男人的体重下也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呀吱呀”的令人牙酸的声音。

    维诺后穴被粗大的阳具捅开,感觉又疼又胀。但一阵子过去,随着抽插活动一下一下顶着他的前列腺,他感觉下半身变得酥酥麻麻,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混杂在其中。

    他保持着趴姿,身体跟随男人的节奏在木床上摩擦着。前胸植入的两颗乳珠被木板床磨得通红,胀大了一圈,隐隐胀胀的疼。

    而小腹上还没完全长好的新皮肤则更是敏感得不行,本就凸出的新皮肤受不住粗糙的木板来来回回的搓磨,感觉再不停下,他可能就要被那木板搓掉一层皮了!

    他想大喊着将自己身体这些痛楚酸胀和一点隐秘的快感全都发泄出去,但即将耗尽的体力让他再也没法发出声音了,他尝试过后只剩一下比一下粗喘的呼吸。

    维诺悄悄地抬起了一点屁股,试图让小腹和乳珠悬空起来,尽量远离和木板床直接接触。但这个动作却被在上面耕耘的霍德尔给误解了。

    “骚货,你现在是向我翘屁股么,嗯?这才玩了几次就离不开男人了?”霍德尔扇了几下维诺翘起的屁股,然后将拔了出来,将肉棒上沾满的血液和肠液的混合物抹到了会阴处,然后又拍打了几下穴口,重新往里重重捅了进去。

    黏腻的肉体碰撞声重新响起,在充满血腥的禁牢里久久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