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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叠玉势 玉势手指,掌交拳交

    待仙草取来玉势,徐应殊却至于石桌暂且不用。双手抱于仙草双股之上,把粉臀着力揉搓,只觉得触手处柔软丰腴,一手操其一股,好似揉面一般,十指不停抓捏那大腿内侧,只觉得腹内欲火渐燃,那玉茎胀了几胀,把裤裆撑了起来,忙忙把仙草抱紧,把二人阴部紧贴于一处,用那玉茎隔着裤儿,在仙草阴部一阵乱插。

    仙草在徐应殊揉其丰臀玉腿之时,即觉得下腹燥热,遍身骚痒难耐,花阴阵阵收缩,此时那玉茎隔着裤儿向自己阴部一阵乱顶,心中欲火更是大起,身下花阴痒入骨缝,不禁把那蜜穴口儿紧缩几下,一股浅白琼汁溢出,弄得徐应殊的裤子濡湿,口中呻吟之声亦难自已,双臂环着徐应殊脖颈,樱口微张,美目迷离,浪姿百出。

    徐应殊在仙草背后抚弄不止,百般挑逗,一手把其酥腰,一手伸至仙草花阴,在上不轻不重揉搓起来,只觉得阵阵温热汁水自蜜穴儿流出,顺那纤腿向下淌去。琼浆玉露沾满徐应殊手掌,湿润滑腻,温暖如春。忙忙曲起双指向仙草穴内急插,在那阴壁之上猛揉猛蹭,拇指不停揉挑那小肉芽。

    小娇娥夹着腿儿,微微弓身,口中娇声呜咽:“主子爷……嗯……奴婢……不行了……啊……嗯……咱们……回屋吧……”

    “小亲亲害羞了?就这儿被天席地的不痛快么?”

    徐应殊起身扯去仙草亵裤,将她抱坐到石桌之上,撩起裙摆,分开两条白嫩细腿儿,将那寒凉玉势对着牝口,缓缓推入。

    仙草闷哼一声,阴穴满胀,舒畅无比,心里却不安生,苦着脸儿絮絮:“主子爷……这青天白日的……被人瞧见……呜呜……羞死人啊……”

    她语音未落,徐应殊便手中猛拽一下,抽出的玉势周身晶莹,裹得好一层淫汁骚水,举至仙草眼前,揶揄道:“宝贝心肝下面小花儿都喷成泉眼子了,还在这儿跟爷提什么羞不羞。便是被人瞧去又如何?爷就是喜欢让人看我家卿卿这骚浪样子,被你主子爷肏弄得泪水连连,淫汁股股。”

    说着复又将玉势戳入牝穴,抽送不跌,“宝贝儿,叫得再浪些,再响些,让他们都来瞧瞧,看着爷蛟龙入洞,翻淫江,倒欲海,摘了你这朵初绽芙蓉的花芯,拗了你这支新抽娇柳的嫩芽!”

    一边口中淫语不断,一边解了衣带,扒了衣服,三两下便令仙草酥胸展露,雪乳脱出,偏生那片片层层的衣儿裙儿,还围挂腰间,便似被人临时起意强了一般,愈发令这娇娇弱弱的美人儿瞧着凄惨淫靡,不可名状。

    仙草心中羞臊欲死,花芯被硬物顶弄之时,自是忍不了“嗯嗯嘤嘤”地媚吟出声,只得拼命压着嗓子,生怕真的被人听见瞧见,往后就成了徐府的笑柄。

    可那徐应殊却着了魔似地不管不顾,一个劲地狠插凶拽,比着往日里更暴虐了几分,仙草受不住那疾雨暴风般戳心的快意,颤着身子呜呜啜泣,穴口儿蜜汁汪洋,大泄一通。

    不知是因着仙草嘁嘁哭声软了那魔王的狠心,还是他玩儿得称心快意有几分餍足,徐应殊缓了手里动作,俯身叼住一只乳儿吮吸,按摸挑弄了一会子阴芽儿,那手儿又复往下,摩挲至穴口,从那玉势边上偷偷摸摸往里面挤,竟是要在被玉势塞得满实满载的牝穴里,再入一根手指。

    仙草穴口绷得生疼,哭唧唧地喊道:“啊……主子爷不行……入不了了……嗯……呜呜……”

    徐应殊只是不理,舔着乳尖儿,手里耸动玉势,硬是将那指儿一分一毫地往里磨,好容易进去了一根,又来一根钻头钻脑地试着往里探。

    感觉仙草胸口大起大伏,徐应殊从乳儿一路往上啄吻,直起身子舔弄她耳蜗,柔声道:“知道宝贝难受,再忍忍。过几日咱们把云请喊来,玩个双龙入洞,这几日得帮宝贝儿松松穴,不然如何吃得下两条淫龙?”

    仙草闻言心下惊骇,搂紧徐应殊只是摇头喘气,“主子……主子爷……不要……”

    徐应殊趁她分心说话,心里一横,将第二根指头也挤进蜜穴,把仙草激得扭臀欲避,立时拔出玉势,令内腔一阵空虚,穴口欲翕,复又插入,再将阴内充实,如此这般,留二指于穴内不动,只是抽送玉势。不知何时,竟又加了一指,撑得那娇穴儿再无一丝缝隙,更无一条褶子,肉壁紧绷若鼓面,阴道挤挤似鳝穴。

    自仙草入徐府以来,虽被主人用尽了各种花样亵弄,却未曾受过这样的苦楚,疼得梨花带雨不住求饶。徐应殊细观抽出的玉势与穴口,并未见红,断定仙草阴壁虽红肿外翻却不曾伤着,便不理会她哭喊,也不去管自己胯下昂扬,俊眉紧蹙专心致志地捣弄花阴。

    如此抽拽几百下,亦令仙草胀痛之中丢了两回,哭声渐弱,娇吟频出,遂取出玉势,收回指头,伸出一掌,蔟拢五指,向那被调教得口儿大张的蜜穴一头扎入,及至掌中最宽之处,卡在牝口不得入内。

    “主子爷、主子爷,您今儿怎么了?仙草、奴婢,真的不成了……求主子爷开恩,饶了奴婢……”

    仙草红着一双水汪汪的鹿儿眼,哑着嗓子哀求徐应殊,当真是旧痕未干新珠坠,泪妆嘶语惹人怜。徐应殊心下抽痛,叹了口气,一手将仙草搂入怀中轻抚背脊。

    “宝贝儿,你是爷心尖上的肉肉,我平日哪儿舍得作践你?只是要留你在爷身边,便只有这一个法子,赌上一赌。总之你乖乖听爷的话,让你做什么便做什么,能忍的不能忍的都忍下来,先过了眼前这道关。”

    小仙草虽然傻气,却不是个没心眼的蠢人,听了这话,虽不明白始末,也能猜到多半是和徐应殊这几日忧心忡忡有些关联,遂暗自下了决心,听主子爷的话儿,什么都咬牙忍了,便是将自己这条命给了主子又如何,横竖是自己钟情之人。

    于是靠在那人胸膛,闭上眼睛,轻声道:“奴婢省得了,仙草是主子的人,都听主子爷的。”

    徐应殊用力搂紧她,狠狠心,猛地将一只手掌推入蜜穴,直没到掌根手腕,耳边亦是传来仙草咬着牙关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