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野战(2)
纵容,沈一凡心甘情愿踏入这狡猾奶猫的圈套。 以天为被,地为温床,两个人沦陷在白日旖旎的荒唐事里。 季雨泽是沈一凡品过最烈的酒,一吻腰酥,一揉腿软,一进入,那便是彻底沉醉。 他咬着唇,生觉着要被这人顶散了,一股子蛮劲,恨不得将自己揉捏碎,偏两腿无处借力,一双大手托着自己的腿根,使得美人悬在空中是虚的,唯有相连之处是实,将他硬是钉在这混蛋身上。 股间滑腻的汁水搅的交合处“啪啪”作响,那双手还刻意作恶,跟搓面团似的揉捏他的屁股,本就嫩的皮肤搞出粉红的印子,又跟猫咪踩奶似的,轻轻拍打。可拍着拍着就不对味了,直接上去大力掌掴了一巴掌,疼的他哀喘了一声,随即又觉得爽,屁股被打的那块热热的。 他好羞,干脆咬着下唇不说话了,只会闷地喘,有种被人亵玩的委屈感。 沈一凡是季雨泽心里最媚的药。他泛红的眼角一勾自己的魂就散了,哑着嗓子求饶,传到自己耳边偏就成了催促,催他要不得最要命那处。他急了眼,衔住美人吐出的舌尖,交换着炽热的气息。 可这下,连美人的销魂声都听不到了,他拧了怀中人敏感的腰侧一把,只觉得那人一颤抖,尽数交代于自己。 前面失守,下面也发了潮,甬道猛然收缩,就像一张小嘴吸了口性器,又含不满,只能吐出一股股水来,裹的人痛快又气,气这妖精无意识地居然想让人缴械投降。 又猛地往甬道埋了两寸,顶端直破开软肉的腔口,沈一凡失神的双眼未还智,淫艳间天旋地转,鼻尖蹭过枯草败叶的泥土味,膝盖若不是垫在季雨泽的西装上,怕是要破了皮。 未有一秒钟的喘气,整个人不由自主向前耸去,口中吐出的字节全是支离破碎般,他哭了,断了线的水晶珠子一颗颗砸在地上,身上人温暖的唇舌吻去它们,那唇又落在脖颈,顺着蝴蝶骨,舔弄在腰窝。 他昂起头,睫毛扑棱棱的像翩翩蝴蝶翅,挠的季雨泽心尖尖都是痒的、馋的。他将软若无骨的人翻过身,低头堵住那被咬出血丝的唇。 那一时间,沈一凡是神秘暗礁里的海妖,纯也妖艳,眉梢眼角皆是带欲,季雨泽甘心臣服,亲吻他的足裸,舔舐他的小腿,手指点火般顺着他匀称的肌肉线条而上。 沈一凡大腿内侧被烫的直打颤,忍不住勾住他的脖子,发出撩人的泣音,“我…不行了…你快点…” “快点什么?”季雨泽咬着他的耳朵,低低的诱惑他,“老婆,说出来。” 沈一凡自暴自弃般,“季雨泽…快点…射给我…啊…” “嘶……咬这么紧,还想生吗?直接射入生殖腔把你干怀孕好不好?” 说着,就将人摁成伏跪的姿势,阴茎未抽离,碾着敏感点转了一圈,沈一凡仰着脖子承受这一切。胯下大力的冲撞,耻骨把沈一凡软绵的屁股肉撞变了形,居然真的直插入生殖器捣弄,倒地沈一凡呻吟不止,抖着腿跪不住,只能高高撅起屁股来,红穴口白屁股夹着粗棍子。 季雨泽从未在性事中粗暴,但此时也恨不得往死里欺负他,掐着他的腰,巴掌噼啪落在屁股上,扇的臀肉浪起波。 “老婆,漂亮老婆”季雨泽亲亲他的耳朵,“屁股摇起来,我想看你摇屁股。” “你……啊……” 沈一凡转回头瞪了他一眼,又像撒娇又像委屈,眼睛红红嘴巴红红,洁白的齿咬着下唇。“啊……嗯……”季雨泽好坏,深深一撞,囊袋都快塞进半截,可怜的穴口被撑大,后面的小嘴吃不下,前面的小嘴挤出呻吟不止。 见季雨泽不妥协,他终于自暴自弃般,腰肢摆动,腰窝若隐若现,屁股上的肉被带动着,摇出臀浪。像女子在求欢。 “真想把你干的再怀一个。” “嗯……不行……疼,老公……亲一下我。”沈一凡闷哼一声,上下两张嘴同时撒娇。 “……骚老婆好会叫。叫的我好硬啊。” 季雨泽轻笑一声,动作却是将沈一凡卷入更汹涌的爱潮,海妖被人类所掌握于手心,那便是溺亡于至死不渝的浪漫。 沈一凡和他在外面疯狂的次数少,更何况是白天,羞耻感让他更敏感,稍稍一弄就出水,已经射了一次,没了力气,干脆也彻底放纵,交给季雨泽胡闹。 他看着季雨泽模糊的虚影,撩起长发露出腺体如献出自己,一滴泪顺着眼角滑到下巴,季雨泽温柔的舔弄他脖后的软肉,仿佛也把那当成嘴一般亲吻。 利齿穿破皮肤,心里仿佛要被咬开一个洞,从里面喷涌而出的感情浇着沈一凡不由自主般,对季雨泽吐露道:“你是…我…我唯一的…我好喜欢你…” 季雨泽被他蚀骨挠心,勾起他的下颚,用力地吻住了他。 斑驳残影下,一瞬间仿若登入极乐,意识抽离。沈一凡是他鼻腔内痴迷的尼古丁烟丝,是一口下去食髓知味的罂粟花,是光用气味便让自己与之缠绵欲罢不能的妖精。 放漾公子终是被风流纨绔拐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