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缘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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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中独门医术只传女子,你这一代父母生不出女儿,面上过不去,从小把你当女孩子养。 还定了亲。 眼下未婚夫就躺在你床上,脸色潮红,难耐不已,却被点了穴道,不动不语。 你一看就知道他被下了很重的药,是宫里流出的调弄娈宠的春意浓。 只能日,没有解药。日完还得口服的那种。 你迟疑了。 他向来敬重你,这一上,你就得露馅。 你解开他穴道,让人清醒。 他见是你,稍稍定了神,却对你道:“你,杀了我,快!” 你一惊:“苏哥,这春意浓,有法子解的……只要寻一男子,与你交合……” 他笑:“雪妹,你是要我负你?” 你一怔,他竟直接想到的是这个。 他一直目下无尘,心高气傲,你以为他在意的是被如此羞辱。 你在他面前敞开衣襟。 他立刻闭了眼:“雪妹,此毒你解不了,你走!” “不,我可以。”你还是平常女音,温温柔柔,“我本非你妻子。” 他只瞥了一眼,竟不知是怒是恼,却又起情潮,不提防呻丶吟出声。 “苏哥哥,我能救你。如果你不要我,我也可以,去寻……” “住口!”他竟一下拔出了你的佩剑,指向你的颈。 “你死,我殉。”你像是在说家常话一般,但他知道你做得出来。 剑掉落于地。 他极力忍耐,用看似平稳的语气,叫你:“过来……” 你莞尔,一件件伺候他解衣。 你心疼了,情热的虚汗已经湿了好几件衣裳。 他的情毒竟比表现出来的,更加严重。 你是学医的人,你懂得轻重。 你安抚他,亲他脸颊,他别过头时,注意力一分,你一指已探进他的身体。 “放松些,我不会害了你。”你用回了本来的音线,低低沉沉,“要是疼,你咬我肩。” 他喘了几下,对你打开了身体,却耻于睁眼看你。 你便扯了一块纱巾,蒙住他的眼:“好哥哥,你就当睡一觉,没事的。” 你动了起来,他咬着唇,连叫一声也无。 你刻意放轻了动作,然而他是初次,哪怕有药,他依旧是疼。 你看得出来。 你从解下的衣裳袋里取了你的脂膏,回转身来时,见他在低低喊你名字。 他看不见你,以为你走了。 你分开他的腿,等油脂化开,才又插进去。 他已有些失神,只催快些。 是对你情动了。 你不禁笑了,不理会,还是温温存存调弄着他。 他实在是敏感,不多时竟出了精。 也便缓了缓,他自己解开了遮眼的纱巾。 “雪妹,我……” “还叫我妹妹么?”你还在他里头,轻轻顶了一下。 他呼吸一滞,推你。 “你呀,等等再害臊去,这毒没解呢。” “什么?”他抬眼看你。 “苏郎。”你唤他,“你帮我含一含,好不好?” 他对床上的事挺迟钝,才反应过来:“何雪,你不要得寸进尺!” “郎君,你真伤我的心。”你轻轻捂住他的嘴,忍住笑意,道,“所以你适才缠我得紧,如今却反诬我占你便宜么?” “抱歉,我……” 他其实是耻到极处,故而现了平日里的性子。 不能被调戏的那种。 你把人拉起来,终于说了实话:“不是我羞辱你,你要解药性,还得,吃尽我的精水才行。” 你从未见过他清冷若雪月的脸上,露出如此动人鲜妍的神色来。 他在踌躇,他僵在你怀里:“我,不会。” 你不逼他了,仔细擦拭净了,引着他:“把嘴张开,呀,别着急……你小心噎着。” 他不情不愿,涨红了脸,白皙的肩背上全泛出情欲的粉。 你又是笑了,心道一次教不会,下次得你给他试试,他才能开窍。 不过你也没有为难他,轻轻拉开一点,射在他舌上。 他下意识要吐,你当即亲上去,舌尖推着他的,逼他全咽下去。 良久才放开了人。 他还在喘着,身子探出床外,要呕的模样。 你下床倒了杯茶:“喝一些,这滋味是不大好,你就当是药,良药还苦口呢。” 他默默拉上衣襟,起身时皱了眉。 你当即将他塞回被窝:“好好躺着。” “该走了。”原来他对你极敬重,如今却是疏离得紧,“……多谢。” “怎么?睡过一回,翻脸不认人了?”你气息吹在他耳畔,哀哀怨怨道。 他说他要杀个人。 “你是想杀我吗?我从小就骗你。” “……不。”他道,“但我要知道,为什么?” “因为我的医术。”你轻笑,“不然就无人可传。” 他苏氏亦是武林世家,他点头:“我知,抱歉……” “无妨,我本就骗不了你多久。”你亲他,“苏哥哥,今后无需避嫌,我是你的。” 他不作声。 “罢了。我的事以后再谈,你究竟杀谁去?” 他说了个名字。 你一惊:“当真?” 他声音哑哑,有些恼火:“我何时骗你!” 奇了。 当真家门不幸。 下药的是他亲弟弟。 “要我杀了他么?” “不,我要亲手杀他。”他冷冷道。 “我听你的。”你帮他穿好衣服,问,“真的不留了?不洗洗么。” “你想我替你瞒着,你就不该留我。”他说。 的确,对外身份,你是未出阁的姑娘。 哪怕他是你的未婚夫。 你莞尔。 “笑什么?” 笑他床上与床下,当真是两个人。 既然他又提你的身份,你便把话说清楚了。 “今日是意外,我知你不爱男子,你可退婚,我不怨恨。但我心中爱你,你需要明白。” 他脸上红晕未去,只道:“胡说什么?” “我也从不骗你,除了我不是女人。”你拉住他,又滚进床里,“现在没有药……” 你又扯松了他腰带,探进去:“你看,你还是动了情。” 他呜咽一声,刚被你挑弄过的身子软得不行。高手相争,差的就在一瞬,你轻而易举将他按倒在你身下,将他两手捉了高举,凑近问他:“是不是?” 他说不是。 你往他蹭开了的领口处一吻,留下个鲜红的印子。 他一愣,又叫了你一声“雪妹”。 你抬头看他。 你适才披散了头发,这时亲昵,大半个脸被发遮了,想来是有些女气。 毕竟你还未卸了妆。 他约莫是恍惚了。 你松开他的手,揽住腰肢一滚,他便趴在了你的胸口处。 却立即撑起了身子。 你用了女音:“苏郎,你是不想在下面么?我也可以让你。” 他很是奇怪的和你对视一眼,哼了一声:“我对你没兴趣。” “当真?”你散开他长发,揉了揉。 他闷闷道:“我不睡男的。” 哦?你懂了。 “但我睡你,你还是喜欢,对不对?” 你让他跪坐在你胯间,哄着:“好郎君,你自己动动。” 他呆滞不动,又哪里是会的样子。 口中只道:“你精虫上脑了吗,还来!” 你笑着点头:“是,真不够。” 你引着他的手摸上你的性器,微微抬起他的腰,叫他轻轻往下坐。 他穴口早被你操开,你自然不怕他疼。 他低着头,长发遮掩了神色,你将发往后一撩,别在他耳后。 而后拉住他一缕发,引着他俯下身子,亲上一口。 他就是这般口是心非的性子,你确信。 等到他完全坐下,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看了你一眼。 是张慌失措,不知道怎么办的样子。 “我不知道。是你睡我。”你躺平了,低低道,“苏郎尽兴就好。” 他不上不下的坐了一会儿,最后捂住了你的眼,前前后后缓缓动了起来。 你暗道他力道尚欠,不懂技巧,下次还得好好教教。但现在当然不适合。 你现在只是捉住他两手,不让他自渎。 其实他忙着不让你睁眼,也未想到。 你不知他是真的好身子,竟然又比你先泄,他失力一般,瘫在你胸口。 你的黑发与他缠在一块儿。 你拥了一会儿。 门外传来笑声,一人拍手道:“好哥哥,你也有今天!” 苏鸾眼中已现杀意。 你把人塞进被窝里盖上。 他不愿意,你无奈点了他穴道。 匆匆藏好下了帏帐,他弟弟便进了房。 你装作午睡初醒的模样,他掀开帐子,倒有些诧异。 “苏二公子,你像话么?”你皱眉叱他。 他嘿嘿一笑:“嫂嫂,我找我哥。” “哦?来我房里找?”你淡淡瞥了一眼。 他往床里头探探,说:“我都闻着味儿了。”作势要掀开被子。 你往他颈上一点,他软倒在你怀里。 睁着一双泛着春水的瞳,急急道:“嫂嫂,你放开我!” “为何?” 他哭起来:“我错了你不要睡我!” “没大没小。”你将人捆了,扔在地上。 你问苏鸾:“如何?” 他还没说话呢,弟弟伸长了脖子叫:“我就知道你在!” 若是苏鸾没被你点住穴道,大概是亲自去料理了。 “砍了。”他说。 你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弟弟现在知道害怕了,嘤嘤嘤哭着:“嫂子,我的亲亲好嫂子!” “叫谁嫂子呢?”你微笑。 他立马改口:“姐夫!我知道你成了!你对媒人见死不救吗!” “你住嘴!”他哥哥动怒了。 弟弟被他一吓,不出声了,只拿眼睛看你。 “你都不说清楚我怎么救你?”你对弟弟道,“为什么下药?” 弟弟扁扁嘴,说:“你问他!” 他哥冷笑一声,于是就又怂了,对你道:“我哥不准我跟小马好,我这是光明正大的报复!” 你懂了。 苏鸾不知道你女装,苏枫不知为何却是知道,他以为你身份暴露,苏鸾难以接受,你俩就散了。 可不就是报复? 真不知道是什么神奇的思路。 也太好笑。 你没忍住笑,衣袖一扬,散了点药粉将这人药倒了。 你转而解开苏鸾,对他道:“管教弟弟却不是只喊打喊杀,宜疏不宜堵,你又何必如此拘他。” 他一哼,问你:“你说怎么办?” “交给我,我帮你管教就是。” 他只是将你抱紧怀里,说:“算了,我累了。” “嗯?躺着也累?”你手搭在他腰上揉,“是不是这儿酸?” 他轻轻应了一声。 这一晚便在你处歇下了。 你事后将那不省心的弟弟交给了他情人,让他好好看管。 那小马世家弟子,你觉得他也稳重,这事却没跟苏鸾说。 苏枫死里逃生,很是欢喜,拉过你悄悄说:“其实这药没啥的,你叫我哥别放心上,不伤身体的。我提前跟小马用过了的。” 你说你知道:“苏二你要明白一件事,大夫面前,不要班门弄斧。” “你是说你有更好的药?!”他声音大了。 你对外一直稳重矜持,这时候实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再去苏家找苏鸾时,却说他在闭关,再不见客。 你问:“我都不见么?” 管家点点头。 这又是如何了? 你怕有事,假装走了,转身就翻墙进去。 直奔苏鸾住处。 房门紧闭,一路上连个下人也不曾见到。 你刚想敲门,却听到一声叹息。 是他的声音。 你轻推了一下,门是拴上的,那窗户想来亦是。 窗棂上嵌的是明瓦,没有糊纸,你只好凝气指尖,轻轻将触碰到的贝壳碎成齑粉。 你这才看到房中情状。 他并非是闭关修炼。 他是在,画画。 从你的角度你看不出画了什么。 你看了一会儿,他却只是对着画发怔。 怔了许久,又铺开了纸。 看他这样子,似乎关在房中有一段时间了。 你注意到桌边竹篓里收起的画轴有七八卷。 在看下去,似乎也看不出什么,你便轻轻咳了一声。 “谁?”他搁下笔,问。 “我。”你回答。 他早早盖住桌面,开门时你也正走到门口。 “做什么呢?”你微笑,“连我都不见?” 他只说无事,将你迎进去。 你足下一点,用上了轻功步法,从他身旁侧过,掀起了遮挡画作的纸:“苏郎,却画的什么?” 你瞟了一眼,竟是怔住。 那张美人图中朱唇刚点,恰是十八岁时的你。 你知道的清楚,因为他题字了。 他慢了一瞬,便也不好意思来夺,神情一二分尴尬。 你需要直白一点,你调戏他:“我就在,你却要关起门来画我的像,是不是爱煞了我?” 他摇摇头,说:“不是,你是何雪。” “嗯?” “这是雪妹。” 你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何意?都是我……” “于我而言,雪妹便是死了。”他幽幽道。 你才明白,他内心依旧纠结,他放不下过去的,你的虚影。 但他也没有排斥现在的你。 你问他喜不喜欢你,他还是点头的。 你不禁笑了:“你平日里说一不二的,怎到了情事上犹犹豫豫,不像是你了。” “你呀,还是说想看我喝自己的醋?” 他皱眉道:“骗我十多年,你倒还有理?” 他骨子里守旧传统,不然他也不会拆散他弟弟和小马这一对。 他对你说过,他弟弟娇纵放荡,要害了人家,更何况分桃断袖不容于世。 你当日听他如此讲,心上便是一沉。 他是向来厌恶被人欺瞒的,你怕他不要你。 你是真的要感谢他弟弟。 你让他继续画,你说你想看。 “就画现在的我。”你说。 他一怔,叫你先换一套衣服去。 你是习惯性女装,你才恍然,他还没有见过男装的你。 在他这处,你也没有见外的意思。 你直接翻他衣箱找衣服。 你与他身量仿佛,他的衣服你自然能穿。 他的衣裳不是黑就是白,素淡之极,你穿着倒是别样的味道。 你又洗去了脂粉,从屏风后绕过来,低低唤他:“如何,好看么?” 你坐在他边上。 他的笔尖落下一滴墨来,晕开了。 他换了张纸,叹气一般道:“这般样貌,你又何必伪作妇人?” 你其实想说你喜欢,怕吓到他,便只是催:“快画,我想看。” 他停了一会儿才动笔。 之前的美人图是极细致的工笔画,可这一张画得却快,写意得很。 神韵亦很不同。 你微笑道:“我其实一直如此,是男是女,又有何差别了?” 他别过头,冷冷道:“差别大了。” “差在哪里?”你问他。 你将他摁倒在画案上啃脖子,末了舔了舔唇角,问:“差在这儿了?” 若在以往,他这个人恪守男女有别的教条,不说亲嘴,你俩拉个小手也没有过的。 他显然不适应你的主动。 以他的身份,地位,他几乎不曾有被动的时候。 他揽住你的脖子,本想亲你的嘴唇,稍犹疑了一下,一吻印在了你的眉心。 他卸了力,任你居上位俯视他。 他说:“是。” “别怕,郎君习惯就好。”你抱起他,走到床前。 “我何时怕过?”他一哼,说你未婚苟合,白日宣淫。 你扑进床里,拉他上来。 他压住了你上半身,手轻轻按在你胸口:“别动,我好好看看你。” 他看着看着,就探进了你的衣服,轻轻扯出你腰间汗巾,再往下,搭在你腿根处。 便是不动了。 你捉住他手,蹭了蹭,翻身扑倒了他。 他又闭了眼。 “睁开。”你催,“看我怎么进去。” 他瞪你一眼,伸手一拉,你衣服半脱,露了一侧肩膀。 你一膝塞进他两腿之间,他便分开了腿,却不愿看身下情状,只是拆开你挽起的发,慢慢梳着把玩。 你抓过他放在身侧的手,引导着他探向自己后穴,他挣了挣,又放弃了挣扎,自己动起来,不提防失了轻重,叫了一声,松开了手。 “摸到何处了?”你问。 他双眉蹙起,只是不答,长腿勾了勾你。 比起你俩初次,已然是放开了许多。 你慢慢填进他身子,吻开了他紧皱的眉心。 你问他疼不疼,他摇了摇头,喘着气抱紧了你,头颈微微扬起,你轻轻咬住了他的喉结。 便听到很短促的一声泣音。 你渐渐加重了力道,他也没有忍,高高低低,一声又是一声。 天色尚早,你看得清任何一丝轻微的神色变化,当真是旖旎动人得紧。 你俩颠鸾倒凤,到了最后他汗津津坐在你怀里,长发发梢黏在背上胸口,连喘气声都轻了,像是乏累得紧。 你问他喜欢么,他懒懒嗯了一声。 “那,苏郎你,何时娶我进门?” 他似是没有听清,又是轻轻一嗯,转而慵慵一笑:“随你。” “那我挑日子?” 他点点头,说累了。 你还想说什么,他竟如此,全身沾染着你的味道,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