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比试，口jiao

    海棠树下，一人独坐沉思。

    风舞不知道自己这些天都在想什么，没有心思训练，也没有心思吃饭，唯一清楚记得的，是胸口在隐隐作痛。

    “在梦里，那把匕首狠狠地刺穿了自己的心脏，那种感觉，好真切。”

    风舞凝眉，不经意捂住了胸口，梦里的那个少年，让他感到有些恐怖。

    此刻，岁暮端着笔墨纸砚缓缓走了过来。岁暮轻轻地用衣袖拂去了桌案上鲜红的海棠花瓣，将檀木托盘里的笔墨纸砚都尽数放在桌面上，随即微笑道：

    “阿舞，莫要发呆了。今日还要习功课。”

    风舞看着眼前温和的岁暮，后知后觉地喔了一声，起身之时，却发现腿已经麻了。

    “阿暮……你过来扶我一下罢。”

    风舞有些羞赧地道，一不留神，自己竟然蹲了这么久。岁暮失笑，宠溺地摇着头道：

    “阿舞越发孩子性了。”

    说完，便是稳稳地将风舞拉起来，一把紧紧地搂住了风舞纤细的腰肢。岁暮和风舞的鼻尖恰好轻轻碰在一起，二人互相对视着，同样漆黑的眼眸里映照出对方的模样。

    “阿舞……你好美……”

    似乎是每看一次都会被风舞蛊惑，岁暮不知不觉就要吻上风舞诱人的唇瓣。风舞意识到岁暮的迷醉，急忙别开脑袋，羞红个脸走到了桌案前：

    “阿暮，莫要戏耍我了。上午还要作书画上的功课，下午便是琴棋。”

    看见风舞害羞了，岁暮也不勉强：

    “好吧。只是谁人不知婴家公子美貌绝世，德艺双馨呢？阿舞再练，只怕是要把当朝书法家宋冕也给比下去了。”

    风舞假装听不懂岁暮调侃他的话，兀自拿起墨块，正准备添水研墨。突然间，一个比女子还娇媚的声音传来，风舞疑惑地抬头望过去。

    “哟，风舞公子真是勤奋啊。怪不得琼落公子都快把你捧上天了，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来者是一位一袭绿衣的高挑男子，眉眼间却显得阴柔病娇，整个人窈窕柔美，颇有种弱柳扶风的病态美。风舞大概猜得出来者是谁，看他精明的模样，应该是前几日名声大噪的风影阁乙级杀手第一人，风絮。只不知此人来此何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原来是风絮公子，在下未曾远迎，还请公子莫要见怪。”

    风舞笑盈盈地迎上前，岁暮也很得力地去备茶。风絮只是笑笑，随即施了一礼，道：

    “是风絮唐突了，贸然拜访，还望风舞公子不要见怪。今日来，不过是想向风舞公子请教一二，还望公子不吝赐教。”

    “哦？倒不知风舞何德何能，有哪里能帮到风絮公子的地方？”

    风絮也不客气，带着自己的“尘土”走到了那海棠树下，风絮便是直接坐在了凳子上，对着风舞道：

    “听闻风舞公子书法绝妙，只不知，可否在书法时一心二用？”

    “一心二用？如何个一心二用法？”

    风舞疑惑地走近了，风絮却是邪魅笑道，招手叫了正端茶走近的岁暮过来。

    “风舞公子，我的‘尘土’与我亲近惯了，我感触自然不大，只好借借你的‘尘土’了。因为，我要展示的是，一边被人‘吹箫’，一边写出。”

    风舞大吃一惊，竟没想到风絮提出来这么苛刻的要求，他怎么肯委屈岁暮。风舞刚想拒绝，岁暮却是突然喊道：

    “不胜荣幸！”

    就这样，风舞亲眼目睹着岁暮钻到桌子底下，解开了风絮的腰带。岁暮掀起了风絮的外袍，脱下来他的裤头，而风絮也提起了毛笔，准备好写了。

    “嗯唔……”

    风絮娇媚地轻哼一声，原来岁暮已经握住了那软趴趴的龟、头，开始缓缓打起手铳来。风絮起初是很享受地轻哼一阵，却是提笔稳稳地写下了几个娟秀美丽的字体。伴随着岁暮一阵阵嘤咛声，岁暮手上速度越来越快，风絮一边享受着推进的高潮，一边稳稳地写下了几竖行字。风舞却在一旁看得揪心难受。

    “嗯啊！”

    风絮低吼一声，米青色的液体便从肿胀的龟、头喷涌而出，滚烫的液体沾湿了岁暮一脸。然而，风絮在欲仙欲死的高潮中也不断地挥笔写着字，此刻，已经写了一半了。

    岁暮俯过头，在风絮胯间轻轻舔弄着那瘫软下去的尘柄，撩拨了没几下，那物又渐渐挺立滚烫了。岁暮一口含住了风絮已经勃起的阳具，闭上眼睛开始轻轻地舔舐着有些湿润的龟、头。

    “嗯唔……”

    风絮叫得忘情销魂，差点就在纸上留了个墨点，幸好控制得好，还能继续往下写。风舞却是不淡定了，他看着岁暮匍匐在风絮胯间，他简直要抓狂！

    风絮没有拖沓，像是完成任务一般，写完了。岁暮还在做最后的努力，嘴巴紧紧一吸，终于，风絮防不住精关，稀里糊涂地射在了岁暮嘴里。岁暮含着那一嘴腥甜味儿的精水，他觉得吐也不好，吞也不好。罢了，为了风舞的面子，吞了，只希望风舞不要怨自己才好。

    风舞亲眼看着岁暮把那水吞了下去，他心头可谓是有些冷了。又看着这边风絮的‘尘土’不紧不慢地替风絮擦试着身体，穿着衣服，风舞简直是愤怒加怨恨一同涌上来。阿暮，你怎么可以对别人也那般？！

    风舞有时是个小心眼的人，他就是生岁暮的气了。风舞不管不顾，直接坐在凳子上，指着风絮的“尘土”道：

    “你，过来，给我‘吹箫’！”

    风舞脸上表情虽是掩藏着怒意，可风絮和岁暮都是心知肚明的人，风舞这吃醋的冲动举动怎么逃得过二人的眼睛？风絮冷笑着瞥了那个“尘土”一眼，吩咐道：

    “七千，去吧，把风舞公子伺候舒服了。若是公子不满意，今晚就自己去刑堂领鞭子！”

    那个叫七千的“尘土”是个很清瘦秀气的少年，看着比风舞还要小些，只是眉眼间却显得很是精明。七千遵命地钻到了桌子底下，他抬头透过缝隙看到了风舞那绝美的容颜，只觉得死在此人身下也是值得了。今日有幸能替美人“吹箫”，他就是回去被风絮打死也是心甘情愿的。

    “你愣着干嘛？快给我解腰带啊！”

    听着风舞带着怒意的催促，七千不仅不生厌，反而觉得风舞的声音美若天籁，倒还希望他多骂自己几句。只是还有个主人在那里盯着，自己还是小心行事的好。

    七千不在多想，轻轻解开了风舞的腰带，他只能惊叹风舞的腰简直如女子般纤细，不盈一握。再帮风舞退下裤头只是，露出来那个白若玉杵的美物，七千只觉得血脉贲张，快要流出鼻血来。

    风舞感觉下体一阵凉意，知道是七千已经脱下来自己的裤子了，想到七千看到自己的私处，风舞脸上就是一阵发烫。风舞不再犹豫，提笔写起，他要写的是。

    七千观摩着那完美的玉杵，直接舔弄着，连手铳也不打。风舞没想到七千这般莽撞，身体敏感地一阵痉挛，前几个字都差点浸出墨水来，幸好定力足够，稳住了。

    七千在风舞胯间忘情地舔着，时而轻轻吮吸，时而勾舌轻舔，弄得风舞面色酡红，气喘吁吁地提笔写着字。说实话，风舞实在招架不住七千娴熟的舔弄方式了。

    七千突然将风舞的阳具整个含住了，直接抵到了他自己的喉咙。风舞轻哼一声，死命咬住嘴唇，克制自己不要叫出声来。七千有规律地一吸一吸，嘴巴不停抽送着，风舞却被七千暖哄哄的嘴弄得几乎快要直接丢盔卸甲了，有几个字都写得歪歪扭扭的。

    岁暮却在一旁看得焦心，风舞太冲动了，也太嫩了，涉世不深的他又怎么斗得过风絮这个人精呢？岁暮克制住自己的怒气，扭头望向一旁看热闹的风絮，他很讨厌这种故意刁难风舞的人。

    风舞左手死死抠着掌心，额头上浸出来细密的香汗，他口吐幽兰之气，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七千在他身下的攻势越来越猛，那张灵活的嘴巴就像穴口一样，吸得人人几乎快要射出了，风舞被迫高潮了。

    “嗯唔……不……嗯啊……”

    风舞整个人表情都快活得面色绯红，他讨厌自己发出那羞耻的叫声。风舞整个身子都是颤抖着，几个字已经被墨水染开了，不行了，若是杀人还可以，一心二用地写好字，他根本做不到！

    风舞指间的毛笔再也忍不住颤抖，“吧嗒！”一声，落在了宣纸上，晕开了一片墨色，就像绽放的墨菊般娇艳。

    “风舞技拙……还望风絮公子……见谅。”

    风舞气喘吁吁地道，高潮迫使他放弃，只能认输了，因为身子已经颤抖得不行了。七千还在自己的下体忘情吮吸着，风舞快活地瑧首后仰，碎发粘在了满是香汗的面庞上，妖娆惑人地让自诩美貌地风絮也忍不住暗自赞叹。岁暮却是在一旁看得心神荡漾，他的阿舞，看起来真的是太美味。

    “啊啊……不……啊！”

    风舞眉头紧皱，涎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滴落下来，让他看起来愈发风情妩媚。风舞射了，温热的液体像泉水般从那龟、头涌出，七千愉悦地几口便是将那美味的汁液吞下。七千蹲在桌子下面，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头，他迷醉地打量着风舞完美的下体，好想做这个人的“尘土”，好想占有他。

    风舞因为泄了，整个人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美得令人目炫神迷。岁暮急急忙忙地上前搀扶着风舞，用帕子轻轻替他擦拭着身体。七千爬起身，兀自上前来想帮风舞穿上裤子，岁暮却是一脸嫌恶地拍开了七千的手，死死盯着七千，不让他碰风舞。

    风絮在一旁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瞥了七千一眼，冷哼一声道：

    “七千，莫要忘了你自己的本分！”

    七千被风絮那冰刀般的眼神盯得有些害怕，遭了，被美色迷了心智，今晚恐怕又免不了一顿罚了。罢了，七千沮丧地踱回到了风絮身后，唯唯诺诺地道：

    “七千不敢。”

    “哼，知道就好！”

    风絮冷笑着，转眼又对着风舞换了个笑脸：

    “既然风舞公子有些累了，那风絮便不打扰你休息了。”

    风絮一脸得意地转过身，高兴地有些眉飞色舞，今天他算是在风舞面前立了个威。风舞整个人总算缓过来了，看着岁暮一脸担忧地望着自己，他又想起岁暮给风絮“吹箫”事。风舞感到窝火地一把推开了岁暮，因为他很是介怀。

    “阿舞，你别生气了，好吗？”

    岁暮上前放低姿态地哄着风舞，风舞却是不屑一顾地直接冲进了房里，“嘭”的一声，就是关上了房门。

    岁暮看傻了眼，随即却是无奈地笑了笑，他是吃醋了吧？哎，这个小心眼的阿舞，看我今晚上怎么治你！

    入夜，海棠树的花颤抖在夜幕里，外面起风了。

    风舞一个人坐在窗前烛台边发呆，他的肚子却是饿得“咕咕”直叫。

    倾刻，门外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然后又是岁暮那温和的声音：

    “阿舞，阿舞，你开开门，我给你送饭来了。”

    风舞听到岁暮的话，他眼睛一亮，饿得吞了吞口水。但是不行，开门就是妥协了，他风舞怎么可以为了一顿饭就低头？！

    “你滚！”

    风舞气恼地吼道，随手拿起一个青瓷就是极准地砸在了门上。岁暮被风舞这回使的小性子吓住了，不行，不能让他这么任性了！

    “那我把饭放在门口，我滚就是了。”

    风舞蹑手蹑脚地走近了门口，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他就是欣喜地打开了门，就只是看一看，今晚吃什么。

    “嘎吱”一声，风舞打开了门，就看见几个美味的菜肴摆在门口。风舞刚刚探出个脑袋，整个身子就被一双大手紧紧拉了出去，刚好撞在了一个温暖结实的胸膛上。

    “傻瓜，怎么可以用不吃饭来惩罚你自己，你明知道我会很心痛。”

    岁暮紧紧搂住了风舞，整个脸都埋在了风舞散发着幽香秀发里。嗅着风舞的发香，岁暮安心地笑了。

    风舞面对岁暮突如其来的温柔，他早已经溃不成军了，整个人都任由岁暮抱着。

    二人依偎在一起，岁暮却是听到了风舞肚皮在打鼓的声音，他笑了笑，一只手抱着风舞，一只手端起装满饭菜的托盘，就是走进了房里。

    ……

    “赶快吃吧，你都饿瘦了。”

    岁暮不停往风舞碗里夹菜，风舞无语地白了岁暮一眼，美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幽怨。

    “阿暮，我怎么吃得完？”

    “怎么吃不完了？”

    岁暮一本正经地道，风舞却是邪魅一笑，直接把饭菜都刨到桌边去，身手敏捷地一把环住岁暮的腰，直接把岁暮压在桌子上。

    “阿舞，不要闹了，好好吃饭！”

    岁暮无奈地推搡着，看着风舞露出色迷迷的眼神，岁暮叹气，这个小妖精，就不能饶了他吗？风舞才顾不得那么多呢，今天他可是吃味了，一定要让阿暮也尝尝这种求而不得的感觉。

    “嗯唔……阿舞……你！”

    岁暮低哼一声，原来是风舞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岁暮的裤衩里，开始调皮揉捏着他鼓起的阴囊。风舞不顾岁暮的推阻，一把扯开岁暮的裤头，邪笑道：

    “阿暮，我要‘吹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