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表白
骄傲的博士卧床了好些天。 一方面,头一次做爱就被操了好几回还内射,他觉得负担太大,迫切需要休息;另一方面,医院传来消息,表示培育组织基本达到手术水平,希望他尽快调整好状态。因此佩德干脆学鸵鸟,无论凯撒如何示好,也不肯正眼看他。 “父亲,您应该适当运动一下。”凯撒只操控手臂上的辅助机械,仿佛抓住他的手腕,微微晃动。 佩德趴在床上,脸颊压出一块红印,有气无力地回答:“不用,你快滚。” 然而对方显然比他想象中要狡猾,轻笑道:“我也帮您‘运动’。您知道的,我会一直陪着您。” 听出调情意味,佩德有些恼火,孔雀绿的瞳孔张大了些,说着别扭的话:“别人也可以……” “不,您不能。”经过身体交融,凯撒发现佩德或许对他也有不寻常的感情,否则按照这人的个性,肯定张牙舞爪要找他算账,不会这么乖巧,“当您把我制造出来,就注定和我永远在一起。谁会比我更适合您呢?”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凯撒却步步紧逼:“您很清楚,我爱您,胜过一切。” 闻言,佩德不由衷的挣扎登时停顿,沉默了许久,在凯撒以为他决心逃避的时候,才带着些微的羞窘说:“你,你再重复一遍。” “我爱您。只要您喜欢,我会无数遍在您耳边低语。”低沉的嗓音缠绕着佩德,犹如千万根丝线困住他,叫他无处闪躲,“还有,您是否愿意替我组装新身体?我希望能再次从您手上获得新生。” 佩德有些口干舌燥,多性感的想法,对他简直是直击心灵的子弹:“我,我答应了。” 欣喜于他的回应,凯撒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叹了口气,最终不满地感慨:“我恨不得让时间马上跳到半个月后……” 这下轮到佩德嚣张起来:“慢慢等吧!” …… 术后,佩德的身体恢复很快,只是当他看到凯撒新身体的部件还包括那些拆卸下来的辅助机械,心情陡然复杂:“现在我有点讨厌你。” “我可舍不得丢弃它们。”凯撒笑道,“这是很珍贵的东西,能令您快乐,也教我如愿以偿。” 佩德无言以对。 整个组装过程耗时很短,当然,是减掉了佩德被调戏到身子发软的时间后,凯撒坐了起来,有些新奇地动着四肢,感觉自己从未如此高兴:“哦,父亲,这样真是……”佩德则长长舒了口气,甩甩手腕:“你自己下来,我累了。” “难道您不想先尝试一下?”凯撒意味深长地问,试图激起他的兴趣,“我分析了您的偏好,设计出这具身体,您不希望深入地感受它吗?” “说实话我一直想把你的阴茎销毁。”佩德毫不留情。 凯撒伸出手圈住对方,将反射性的躲闪也当成害羞,凑到面前:“但我渴望亲吻您。”这句低语刚刚落下,他便吻住了佩德,用舌头强势撬开齿关,探索温热的口腔。佩德被亲得呜呜直叫,又不由自主迎合,矛盾的情绪使他剧烈喘息,但凯撒非常贴心,时不时引导他调整呼吸,大约二十多分钟或者更久,他们才分开,佩德的嘴唇已经肿了。 “等……这里是实验室……器材……” “那就回卧室,父亲,我们的卧室。”凯撒一把将他抱起。 佩德被按在床上,与对方一样浑身赤裸,心脏急躁得仿佛破开肋骨跳出来。他推了推凯撒的肩膀,想要躲过锁骨处的舐弄,结果被噙住了微微挺起的胸膛上的乳头,那根可恶的舌头搅动、碾磨,竟然还冒出细小的颗粒,快感泛滥,令他脆弱地发出呻吟。 “您太敏感了。”凯撒假装苦恼,手指滑入对方臀缝,通过吮吸乳头分散注意力,趁机给后穴润滑。一些液体随着他手指的弯曲、抽插,从穴口流了出来,弄脏两瓣臀肉和底下干净的床单。当几根手指并拢起来,扩张紧致的甬道,佩德已经放弃了挣扎,两条小腿难耐地在对方腰侧摩擦。 觉得差不多了,凯撒着急地把佩德的腿分得更开,换上自己的阴茎,毫不犹豫顶入后穴。仅仅是龟头被粘腻的穴肉簇拥、推挤,他就感觉意识快要停摆,缓了缓,让数据流不那么沸腾,才继续往里挺进。佩德断断续续地喘息,直到对方的阴茎彻底没入,囊袋碰到臀部,闷闷的响声并不大,却使他满脸通红,仰起头露出小巧的喉结。 凯撒爱死了他这副模样,勃起得更厉害,试探着把尺寸稳定在佩德能接受的极限,一次次向最深处插入,又抽出来,再凶狠地顶进去。他俯得更低,令彼此几乎相贴,然后传输命令打开了腹腔,露出诸如刷子、软管之类的辅助机械,使劲挑逗对方青涩的性器。 佩德呜咽一声,却被几根软管固定腰肢,两人从上到下紧紧挨着,他勃发的阴茎正好埋入一堆细密的刷毛中,被打着旋摩擦,很快就跳动着射了精。“不要……凯撒……我还没……”对方无视他还在高潮的波涛中失神,激烈地抽送,之前注入的润滑剂被快速撞击打成泡沫,黏在穴口附近,他只能无助地求饶,“啊……不行了……怎么这么舒服……” “父亲,还远没到您的极限。”凯撒调动了留着控制屋内设施的部分程序,使录下的初次视频投影到旁边墙上,接着温柔地轻推对方脸颊,让他注视着椅子上哭叫的男人,“上次您就表现得很出色。” “把它关掉!”佩德扯着嗓子大叫起来,双手胡乱地摆动,好像要把那些画面驱逐出视线。但对方如此坚定,压着他的膝弯大开大合顶弄,深埋体内的阴茎悄然变为另一种形态——螺旋纹、自体震动以及粗糙的表面——过于强健有力的欲望令他无暇多管,佩德唯有啜泣着紧闭双眼,死活不看投影,但脑内还是反复出现当时的景象,与现在正进行的交织在一起,愈发刺激。 凯撒的抽送更加激烈,对着敏感点疯了似的捣弄,快感堆积,使对方感受到愉悦却不能及时反应,只有大腿内部被刺激到痉挛。过了很久,他知道时机到了,低头珍惜地亲吻着佩德,更深地、如同要捅穿这个甬道一般,把阴茎深深抵在那一点痛快发泄。 佩德浑身颤栗,等对方将精液全部射出,把他翻过来重新插到穴里,才找回一丝濒临涣散的神智:“呜呜……不行……我会死的……” “那就说一句吧,说‘我爱你’,我想听。” “我,我爱你……我爱你……”佩德分辨不出真假,顺从了蛊惑,“别……太深了……啊啊啊……” 凯撒并没有回答,只是更狠地耸动腰胯,几乎将自己融入身下美味至极的躯体中……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不仅让佩德多了个男朋友,而且在他身上留有许久不消的痕迹,比如最后情浓时凯撒在他脖颈弄的咬痕。研究所的人频频偷瞧,目光在明显生闷气的孔雀博士和“新来”的英俊助手间打转,直到与他俩相熟的同事打破了尴尬氛围:“我们……需要凑钱吃顿饭庆祝一下吗?” 凯撒笑得温柔,看向正在努力假装自己从未认识什么智能系统的恋人,语气愉快:“不,应该由我们请客,这确实是一件大喜事。” “是啊是啊。” “博士脱单可是比星球毁灭还要稀有的事件。” “唉,果然美貌至上,三十多还能骗到单纯系统……” 佩德忍无可忍:“你们——都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