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被迫饮尿,清洗内穴后发着烧在泉中被干晕过去,被清洗的下人以指以舌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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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奇怪,这人折磨人那么久,除了刚开始的时候挣扎伤着后穴外,徇服待这些人以来,没生过病。 这事可大可小,下人们也不敢怠慢,一边分人服侍绚起来洗漱,一边让人去通报他生病的事情。 最后来的人是彻。 彻听说徇病了,也是相当意外。 知道这人一直被大家玩弄着,身体会受不了,每天都让他喝着各类补汤,昨天明明都不用太过劳累侍候人,这反倒还病了。 彻用手扬起了徇的下巴,戏谑的说:“你这身体,可还真是离不得男人的疼爱。” 可徇知道不是这样,这个嘲笑让他觉得很过份太,明明是他故意留在他体内的东西让他生病的。 因为不会说话,心里有很生气,和往前怕人不同,徇这回忍不住瞪了彻。 “这表情,看起来还是挺有精神的,就不用看大夫了。还是继续这样侍候着人吧。” 彻不是很喜欢徇这个眼神,皱一下眉,松开他的嘴巴,并不由分说的将自己的狰狞之物怼了进去。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徇差点窒息,条件反射地想吐出来。但是彻按住了他的头,让他没法抬头。 徇明白彻的意思,开始如他如愿侍伺起来。 因为发烧的原因,徇的口腔温度很高,这天气刚好又有一点凉,彻觉得还挺舒服。 彻的狰狞物要比其他人的都大,徇每次口侍都十分的艰难,自己吞吐进不了多少,每当这个时候,彻就会按他的头,让他憋得满面通红。 彻喷出来的东西,徇需要吞掉,所以彦每次都会自觉舔拭干净。 彻这人的欲比其他人的都强,光是嘴巴完全满足不了他,让徇口侍过后,看着他被反绑的双手和塞了玉势的后穴。 “现在学会接受主人的赏赐了没有?还是想一直兜着那东西在体内?” 不让看大夫还可以忍,可那些东西一直堵在体内折磨自己很可怕。徇知道自己是斗不过彻,点了点头。 “你还真的是不罚不乖,早听话,就不用受这一天一夜的苦了。”彻满意了徇的反应,“不过为了确认你真的有学会接受,我可得好好验证一下。” 又来? 想着自己的后穴被堵着,是进不去的,应该不是给尿了吧?结果徇听到了彻说:“张嘴。” 徇再次骇住,这人是让他喝尿!? “怎么,刚刚不是才说学乖了?” 徇拼命的摇头,这东西,怎么能喝! 彻这次倒没有强迫他。 “他给你写了回信,看来你不想要。” 彻说着,从身上拿出一封信,在徇面前晃了晃,作势要撕掉。 还跪在彻胯边的徇急了,手被绑着不能抢信,急忙含上那狰狞物,开始吮吸。 彻收回了准备撕掉的信, “这才像个讨人喜欢的宠物,可得一滴不剩的喝掉,漏一滴,你就别想得到那信了。” 满是腥味又难似下咽的温热充斥着整个口腔,彻为了照顾徇的吞咽,倒是难得温柔地慢排。 徇觉得恶心,可是为了拿到信,还是艰难地咽了下去。 吞咽的时候,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可徇顾不得那么多,把一大股热流都咽了下去,完了还舔拭干净最后一滴,然后用蒙了一层气雾的眼睛看着彻。 彻并不急着把信给徇,倒是用脚尖戳戳他已被鼓着微微隆起的小肚子。 “先去清洗干净。” 信在彻手上,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会的徇,不敢有一丝的反抗,按着他的要求去做。 徇每天要侍候不少人,每天都会有早晚两次里里外外的大清洗,前一天因为彻的这个罚,才没能大清洗。 彻把徇带到水池边,解开他手上的带子,让他跪趴在地上,自己拨出后穴的玉势。 没了阻力,后穴一股带着异味的液体立马顺着徇的大腿流淌而下。 待后穴能流淌出来的东西停止以后,下人便将一个青玉做的,像是箫,但除了两端之外,完全没有余孔的管子从后穴插入,开始缓缓的灌入温水。 随着温水的不停进入,徇那瘦平的腹部慢慢鼓起,等到他受不了的时候,下人便会停止,让他在盆子上排净。 平时三回就好,但是这次彻说他一天没洗过了,多洗了两回。而且最后一次的时候,还不让他立马排,又拿东西给堵上了。 虽然说已经没了污物,可这肚子里装着水,也不好受。徇望着彻,不明他这是何意。 彻摸了摸徇鼓起一个包的腹部。 “没有什么待别的意思,就是想看看你要是像女子一样怀孕,是什么样子。” 也没有让徇挺着那一肚子水多久,彻给他放了排干净,然后让他进池子里清洗身体。 有彻在旁边,清洗的时间便会延长,他也下到水里去。 彻让徇背过身去的时候,徇就知道他忍不了了,照做扒旁上,撅着腰。 彻倒也不是一下子就冲进去,在进之前,他还是用手指给他扩了一下。 被玉势扩张了一天二夜,这会又刚清洗过,徇的后穴这会十分松软,彻无需用力,轻松就能同时没入两个手手指。 徇的手指在拓开徇后穴搅动的时候,池子里的热水也跟着进去了,徇烧得有些头脑发晕,想要快些结束回去看信,抓住了徇那只作恶的手。 彻以后徇是不愿意又想反抗时,却见他用后穴凑近了自己的胯处。 这个动作的意义,不明而喻。 彻也不再做多余的动作,双手掰开徇的双臂,将早已硬挺的狰狞之物,对准那红艳的穴口,毫不犹豫的一插到底。 “嚯!”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徇情不自禁地仰了脖,嘴微张,差点腿软滑进池里。 虽有之前玉势扩张留下的柔软,但对于彻来说,空间依旧不太够,刚一进去,徇的内壁缠得他有些生痛。 “不想受伤就别绷着。” 因为受了刺激,不由收紧后穴的徇,听话地放松身体,让彻进出。 随着彻的不停动作,徇的喉咙也会时不时发出一些破碎的声音。 彻的每一下,几乎都是不留余地的一冲到底,他要不是揽着徇的腰,双腿发软的徇,就要站不住了。 看着在水里体力渐渐不支的徇,彻没有退出来,而是像小孩把尿似的,把他抱起来,沿着下水池的阶梯,把他抱上了岸, 把徇带上岸后,彻让他换一个姿势平躺在地板上,将他双脚架到自己的肩膀上。 地上很凉,但对正发着烧的徇来说,并不难受。 徇的体温升高,刚才在水里彻还没觉得有什么,上了岸才发现,体内犹为明显,这可要比平常舒服,然后舒服地将一股又一股热流的喷于徇的体内。 彻因为高兴,又做得狠了,发现徇最后居然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这人正常情况就算是和人做一天,他也不会在和人正做的时候晕过去,这还是头一回。 这晕过去的人做了也没意思,彻扫兴地将最后一服热流喷出,抽身起来,就让徇晾在地上,自己收拾干净离开。 下人进来时,躺在地上的徇,里外都是一片斑驳,那合不上的后穴,像会呼吸般,正无意识地一张一口,不停地流出白色的浊液来。 下人上前将手指插入那后穴,并故意抠挖,晕睡中的徇却是有感觉的,无意识中调动内壁的媚肉吮吸着入侵的手指。 “啧,难怪主子们那么喜欢他侍候,这穴真的是天生适合侍候男人,那么会吸,真想试试。” 另一个人看着这样的徇虽然也馋,倒还十分理智。 “主子们可是宝贝他宝贝得很,不想丢性命可别乱来。” 那人也知道这人对他们那十几个主子来说是特别的,有贼心也没贼胆,但是趁着他晕迷,借着清洗的名义做一些小动作,却并没有什么问题。 于是,他们给徇的清洗,就变得格外的漫长。 徇只是暂时性地晕迷过去,清洗到中途的时候,已经醒了。那些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很清楚,但是不敢睁眼。 怕他们知道自己发现他们的行为,为了防止自己告诉其他人,做更过分的事。 于是醒来的徇,继续装睡,让他们为所欲为。 一开始,只是正常的灌洗,然后两个人用手指,同时对嘴巴和后穴的搅弄,直到嘴角不受控制地涎液,后穴拉出银丝。 就在徇觉得一切快要结束的时候,一个湿滑温热东西开始灵活地钻他穴口。 徇一惊,不由得收紧穴口——那是舌头! 徇在心里衷求着他们不要这样磨自己,但是无用。 那舌头依旧不停地舔拭着被清理干净,红肿着的穴花。 因为徇收紧了穴口,舌头难以钻入,对方竟用手硬把他的穴口撑开,让舌头往里钻。 徇虽装睡,可身体自然的反应却没法伪装,后穴一阵一阵的酥痒,双腿被拱起来的他,难奈地用力绻起脚指。 就在徇快要受不住想醒来让他们住手的时候,他们停了下来,并且看着他那立起来却不得泄的玉,恶作剧地泼了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