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含着主子的赏赐出门,在喜欢的人面前失禁,在狱卒面前承欢淫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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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侍候完彻,彻退出时,徇立刻收住后穴,防止里面的东西泄出,彻则让下人进来收拾。 以往这个时候,彻都是收拾好了,在离开前告诉他什么时候可以排掉,但这一次没说,并让下人给他也穿了衣服。 徇进从进这个家开始,就只有外出的两三次穿过衣服,而且每次都只能穿外衣,没有裤子。这一次下人给他的也一样。 所以,这是要出门? 出门也没有什么,可是,肚子里的东西还没有清理掉,在屋里头不走动还能控制住它们不流出来,一走动,就很难控制。 下人要给徇穿衣服的时候,他向彻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彻知道他的意思,回了句:“留住,回来了再清理。” 可是这很难的,这一走动肯定得漏出来,在这些人面前他是没办法,也就算了,可是如果外出,外人见着了,那多难堪。 见徇面露难色,彻却没有改主意。 你不是想去见你的王吗?你要是忍不住,那可就别去了。 王的信上面问他有没有空,见一面来着,这个事徇做不了主,彻也一直没有表态,他想着自己是见不成了,没想到这会他同意了。 在带他去见王之前,却如此待他,分明就是想要让他在王的面前出糗。这个人,怎么可能会安好心! 可是,他想要去见他的王。 徇没办法,退而求其次,打势问彻:那能不能用东西堵住? 被拒绝了。 见彻那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徇咬咬牙,人必须要去见,那就忍吧! 徇出门,每走一步都像走在针毯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后穴,而且为了不漏出,他走得很慢很慢,彻知道他艰难,也不催促他。 好不容易到了马车旁边,徇又犯难了,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上马车。 这要是抬脚上去,肯定是要漏的,只能看着彻。 这么明显的求助,彻不会看不懂,就纵了他一下,抱他上马车。 上了马车也不好受,一路颠簸,有几次差点就没忍住。 “我倒是很好奇,他到底是那里好,值得你为他牺牲那么大的。明明你要是肯自愿留下来,能过得比现在自在。” 徇觉得这种人是不会明白,只有那个被人说得一无是处的人,是第一个把他当人,也是第一个尊重他的。 他的王尊重他,而他希望他的王不要被人沾污,没有什么不对。 徇在自己的手上对着彻写了几个字。 因为喜欢。 “喜欢?”彻带着嘲讽的口吻说,“但是他要是知道你这个样子,会被厌恶。” 徇没作反应了。 到目的地下马车的时候,彻依旧是抱他下车。 徇看着眼前这座牢狱,做了个深呼吸,他想见的人,就在里面。 那个人不凶的,对谁都很好,但是隔了快四个月才能再次和他见上面的徇,却像做了错事的小孩,十分的紧张,每往前一步,心都狂跳不止。 怕会被发现异样,怕会被厌恶。 在离那个人很近的时候,徇停住了。 徇的紧张,彻也十分真切地感受到了。 “你现在不想去见他也可以回头。” 徇摇头,还打了手势问彻能不能让他自己去见那人。 彻想着这是监狱里面,他也逃不了,同意了。 一个牢房里,那个二十岁左右,正叼着根草思考人生的青年,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靠近牢房的徇。 徇看着自己想见的人就在眼前,心情万分复杂,他想对方看自己一眼,又很想在对方没发现自己之前赶紧离开。 就在徇这种复杂的情绪中,转过了头,看到出现在牢外的徇,一脸惊讶。 “你可算是来了!那些人有没有为难你?” 青看看起来很担心徇,也不管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见着人立马从地上腾起来,隔着牢门就是一通急切的问候。 徇一听到青看的声音,鼻头一酸,眼睛又红了,想到他身边去,告诉自己想他,告诉他自己不好,可是都忍住了。 最后朝他笑了笑,打手势告诉他,说自己很好,反倒问青年在狱中有没有被为难。 “一日三餐送到手,也不为难,自己无聊的时候还能跟老鼠蟑螂玩耍。” 青年随意应着自己的处境,但看徇想哭的样子,有些不放心。 “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那些人真的没有为难你?” 徇点点头表示没事,并告诉他,自己大概是赶马车过来有点累了,脸色才不好。 青年有点不相信,这人体质一向不差啊? “我一直很纳闷,你跟他们又不熟,他们单独带你去干什么?要商量什么事情也该找我才对,问他们你的情况,又都不肯说,让人担心得很。” 徇就怕斯问这个,可不回答,又怕他多想。 撒谎说自己平时只是在那些人弹琴跳舞助宴兴,平时就待在房间里不让见外人。 徇以前是不擅长撒谎的,青年虽还是有些疑惑,但现在自己又不能帮他什么,选择了相信他。还觉得有才艺还可以让自己少受罪,很可以。 “如果只是让你献艺的话,你先顺着他们,可千万别逆他们的意让自己处境变危险。我在这里也帮不到你,你一定要学会自保,很快我就能接你回家去了。” 听到“回家”这两个字,徇无比的难受,他问:我们还可以回去吗? 青年很自信的告诉他,“当然可以!摄政王不会扔下我们不管的。” 这些日子来,徇没有关于半点别人来救他们的消息,他觉得青年是在安慰他,但他选择了相信,点了点头。 青年伸手出去,摸摸他的头,“抱歉了,让你跟着受罪了。” 眼前这人明明只比自己大一岁多,却老喜欢叫他小孩子,但是听到这宠溺的称呼和感受着这亲昵的动作,又是那么的迷恋。 徇的心情一放心,后穴也跟着松了一下,当他感觉到有一股水流顺着大腿而下,心里大惊,赶紧收紧后穴。 徇的第一个反应是绝对不能在这里失态! 徇匆匆地对青年比划了一下,告诉他带来的人还在外面,他不能待太久,也不等青年说话,转身就走了。 青年看徇脸色突变,想着他为难,也不多说,只在他离开的时候朝他喊了句“自己多注意安全”。 彻并没有限制他和青年的见面时间,想着他们那么久没见了,会聊久一点,见他那么快就出来了还挺意外。 彻看徇的神色不对,想到了什么,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去摸他大腿。触到湿滑的大腿后,谑笑地问:“在他面前没控制好?” 徇的脸瞬间涨红。 漏出的不是很多,全顺着大腿流进了靴子里面。 彻的手没有在触及湿意后便离开,而是顺着大腿往上,直至摸到徇努力紧闭着的穴口。 “既然都漏了,我就准你排了吧。” 在这里?在这么多狱卒面前?! 徇慌了神,想拒绝,可里彻没给他机会,那到了穴口的手指,一下子用力捅向穴口。徇一吃痛,便松了穴口。 穴里混着尿液的白浊,众目睽睽之下淌了一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前端失禁了。 徇原本涨红的脸,这会惨白。那个人现在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要是这些人告诉他自己的失态,那怎么办?他会怎么想自己! 然而彻的恶作剧还没有结束,他把手抽出来,笑问:“想不想在离他那么近的地方做一次?在这里做会很有意思,你只要稍微发出重一点的声音,他就能听得到。” 徇使劲的摇头,指着外面。 “可是我就想和你在这里做一次,做给他听呢?” 徇害怕极了,他知道彻这是认真的,可他怕。 知道忤逆彻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但他更害怕牢里的青年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于是,拨脚便往外跑。 然而,这是彻的地盘,他一有动作,立马被人控制住了。 看着挣扎的徇,彻倒不显得特别怒,“你还真是不老实,看来是苦头没吃够。” 意识到自己跑不出去的徇,满眼哀求地看着彻,只有这个地方不行,希望他能换个地方。 彻不为所动。 “你要是不愿意,我只能让你看他跟别人做了。” 徇一听到这个,吓得拼命摇头。 你答应过我不会碰他的! “可我没答应过不让别人碰他。” 彻说着,向其他人使了眼色,立马有人往深处的牢房走进去,没一会,徇便听到了青年惊慌的呵斥声:“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 徇听到青年的声音,恐慌不已,那些人,怎么能让那些人沾污他的王! 他拼了命挣扎控制,哀求彻放了青年,自己跟他做。 彻一把将徇按在桌,连他的衣服都不脱,一掀,便露出他的后穴,快手的解了自己的裤子,将自己邦硬起来的狰狞物怼了进去。 没有任何准备,没有任何扩张,这一下子的入侵要了徇的半条命,没有任何快感,只有撕裂般的痛,他没忍住叫出了声来。 但是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可能会被不远处的青年听到,立马用手捂住了嘴。 彻虽跟他做了,并没有让那些人回来,他听里面还有动静,但听不到青年的声音了。 “明明自顾不暇,却还有心思担心别人的安危?” 彻却毫不怜悯地抽插起来。 “你要是想他没事,就叫出声音来,让他听到。” 徇从来没有如此绝望过,他不想让青年知道自己这个想子,可他是真的不愿他出事。 最后他选择了妥协,如徇所愿,配命着他的凌虐,发出了如困兽垂亡般挣扎又破碎的声音。 徇的穴内撕裂了,血顺着大腿流淌而下,而毫无准备的内穴,这下有了血的润滑,反倒没那么难受了。 徇能感受到,彻因为看到自己自己痛苦,而兴奋,掠夺得更肆无忌惮。